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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话题 - 话题: 方涣涣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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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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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来自主题: History版 - 溱与洧,方涣涣兮
士与女,方秉蕑兮
是不是古代男女公开的性交往集市?
郑国人怎么这么开放?
好吧,只是相亲的自由恋爱集市,不是性交往集市
那么为什么同样在诗经里面又有
“伐柯如何,非斧不可;娶妻如何,非媒不得”
没有媒妁,没有六礼的过程
怎么郑国人就可以在政府双规的时间和地点
自由恋爱结合?
难不成豳地比郑地要保守尊礼?
郑国也姓姬啊,难不成是郑地非姬氏的原住民的风俗?
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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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来自主题: WebRadio版 - 东方之日,洵訏且乐
0. 重读诗两篇
诗经也是常读常新。这次重读一扫所谓『温柔敦厚、思无邪』的旧印象。比如齐风《东
方之日》: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以及郑风《溱洧》: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1. 东方之日(月)
《东方之日》最先引我注目的当然是『履我即(发)兮』。乍看非常奇特又特别缠绵。
然而先秦古诗往往如此,不乏奇崛意相,比如『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
卷也。』。奇辞巧喻,好似奇兵前锋,一时动人神魄,却不能长久,也不能镇摄全诗。
依我之见,本诗诗眼在篇首看似平淡的『日、月』起兴。比、兴原是诗经乃至中国古诗
相当常见,(其中兴)又十分特别的手法。相对后世常用手法比如譬喻,『兴』中的『
它物』和所引起的『所咏』... 阅读全帖
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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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来自主题: Poetry版 - 东方之日,洵訏且乐
0. 重读诗两篇
诗经也是常读常新。这次重读一扫所谓『温柔敦厚、思无邪』的旧印象。比如齐风《东
方之日》: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以及郑风《溱洧》: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1. 东方之日(月)
《东方之日》最先引我注目的当然是『履我即(发)兮』。乍看非常奇特又特别缠绵。
然而先秦古诗往往如此,不乏奇崛意相,比如『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
卷也。』。奇辞巧喻,好似奇兵前锋,一时动人神魄,却不能长久,也不能镇摄全诗。
依我之见,本诗诗眼在篇首看似平淡的『日、月』起兴。比、兴原是诗经乃至中国古诗
相当常见,(其中兴)又十分特别的手法。相对后世常用手法比如譬喻,『兴』中的『
它物』和所引起的『所咏』... 阅读全帖
m*********y
发帖数: 127
4
西方的情人节复活了中国人的浪漫细胞,过情人节,送玫瑰花,已经成为恋人们表达情
感的一种重要方式。
时下炒作“七夕”是中国的情人节,其实,尽管有牛郎织女之间凄婉动人的爱情故事,
但作为秋天的第一个节日,七夕拉开的是一个哀伤的日子,一个多情自古伤离别的日子。
中国原本有自己的情人节,它不在秋天,而是在春天。情感丰富的华夏先民在《诗经》
时代就曾举办过自己的情人节——“上巳节”,也有表达爱意的花朵——“芍药”: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诗经·郑风·溱洧》)
《溱洧》这幅淳美的古代风俗画,带我们回到了《诗经》时代那个已经消失于时间丛林
中的情人节——上巳节,听到了芍药花瓣中间传出来的爱的声音:“维士与女,伊其将
谑,赠之以勺药。”
这是农历的三月间,溱河和洧河迎来了桃花汛,春水涣涣。人们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
奔向河边,爱情和喜悦之情一起在心灵里疯长
t****u
发帖数: 8614
5
来自主题: History版 - 溱与洧,方涣涣兮
那年头,人口就是国力。
想尽一切办法,增加人口。
c*****1
发帖数: 3240
6
来自主题: History版 - 溱与洧,方涣涣兮
呵,留伏笔呢,郑风淫么。我脚着是因为郑国底层民众素质高,反应了普通群众质朴而
热烈的对感情和肉体的追求
x*****z
发帖数: 787
7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耻辱、羞愧、畏惧或者种种不堪,我都难以理解,父亲何以如此
持久地回避提及他的父母兄姊。即使在他暮年的平淡岁月里,也始终保持着拒绝回忆的
习惯,而不像大多数老人那样爱唠叨过去的痕迹。他像一个纯粹凭直觉而熟稔行路的盲
人,总能巧妙地避开坑洼一样躲闪着那段凹陷的岁月。以致于让人误会他几乎像陨石一
样来到这个星球,他的身后是一片巨大的虚空;他来时的路飘渺无迹,只是仅供凝思而
永远难以洞彻的沉沉星云。
这似乎意味着我的血液之河只上溯到父辈就枯涸了,我像一条没有源头的细流般在大地
上慢慢洇干。但这是不合逻辑的,不管祖父母的存在怎样如同传说一样难以亲近,我相
信父亲和我都永远根据在那个庞大家族的废墟上。它在若干年的隐秘梦影里,在浩淼难
问的冥冥之中,默默地提供了我们两代人在苦难泥土上存活的力量。
我真正得以窥见父亲的家史是在他不治而逝之后。那是一九九四年的冬天,我在警察的
陪同下赶回恩施奔丧。父亲在一面血红的党旗下似乎安详了,带着他隐忍一生的巨大秘
密等待着最后的火焰——他几乎已决意要将一切胸中块垒都花为灰烬——他唯一的遗嘱
是把骨灰撒向清江,让流水带他回到老家。
老家?老家?我... 阅读全帖
n**d
发帖数: 9764
8

巴东这一地名也许是鄂西最古老的标注。《水经注》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
沾裳。由此看来,那就是中国最悠久的伤心之地。我的故乡就在那里,在三峡的背后,
在大巴山的边地——那是一个至今还偏远穷荒的地方。
顾名思义,那是巴人的土地,是一个在遥远年代就已失去国名的僻野。在清代,它归属
容美土司管辖,在所谓共和国,它准确的地名叫湖北省巴东县杨柳池区驷井公社石板小
队,现在则划归金果坪乡——也就是中共第一烈士段德昌被另外一个书记夏曦杀害的地
方。
我祖父的家就在石板村相去八里左右的半山上,即使今天,两里之内仍无人烟。翻过老
屋背后的山崖,就可以看见清江在五百米下的绝壁间涣涣流淌如永不干涸的泪腺。那个
村子没有水田,遍山遍野都只能种植玉米和土豆,那是山胞们唯一的主粮。可以想像,
五十年前,那里该怎样的蛮荒。那时,村民去县城和州府都要走三天路。他们不知有汉
,更无论魏晋。唯一的活法就是望天收——老天不为难就多打三五斗,缴皇粮,然后自
给自足,安身养命。他们不知道主义,不相信党派,甚至也不关心改土归流。他们已经
遗忘了来自何处,不了解巴楚之别,只知道他们所处的国家永远是乱世,他们只想勤扒
苦做... 阅读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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