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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68152 | 1 青虫鸡巴
大众文学 2015第7期，作者魏思孝
1
王东没有老婆，和师姐住在一起。这天晚上象往常一样，看完电视两人各自回房间睡觉
，但是这天晚上又发生一件事，颇为反常。师姐先回到房间，过来一会，王东走进来，
看到师姐已经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毛巾被，严严实实的，就像是躺在棺材中。王东脱
掉鞋在师姐的旁边躺下去，侧过身，一只手搭在师姐的肩膀上，一只脚搭在师姐的双腿
上，形成围剿之势。王东的手在师姐赤裸的胳膊和肩膀的交界处，皮肉松弛。师姐身体
没有动，保持着原先的姿态。王东不知道师姐是怎么想的，他感觉到消失已久的温暖，
又像是回到小时候。他侧过头，脑袋在师姐的胳膊上摩擦着，然后深埋进去，陷入骨肉
。
王东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抱过师姐，而且还是在同一张床上。甚至，很久以来王东都不轻
易走进师姐的房间。灰暗混乱的房间，有股发霉的味道。
师姐开口说话，讲实验室里的事情。师姐年过30，在学校刷试管的实验室上班。每日的
工作没什么新鲜的，无非是用刷子刷试管，用刀子杀兔子，等等。有意思的是这个实验
室的人际关系。
实验室里主事的是个妇女，名叫小胡。但实验室的老板是一个老头，老赵。老赵不是小
胡的丈夫，小胡的丈夫叫于德贵。昨天发生了一件事，小胡买了几斤牛排，想晚上烤给
老赵吃，结果白天于德贵把牛排提到酒友家里当下酒菜了。小胡知道后，非常生气，站
在实验室里大肆谩骂。
于德贵早前海归过两年，等回来的时候，小胡已经和老赵勾搭在一起。老赵的老婆死去
多年，小胡和老赵没有结婚，搞了这个实验室。每天老赵的任务就是躺在床上睡大觉，
四季如此，实验室里大小杂事全由小胡负责。老赵的价值在于他的关系网，老赵认识几
个期刊评委，能帮小胡发论文。
于德贵从国内回来后，每天干的事是找人喝酒、钓鱼和向小胡要钱。碰到心情不好的时
候还要打小胡几下，小胡被打后就跑到老赵里去睡觉。小胡也不是每天都回家，大多数
时间和老赵睡在一起。老赵看见于德贵总是笑呵呵的，有时间还带着菜肴陪他喝酒。刚
从国内回来时，于德贵因为小胡的事打过老赵。到现在老赵的头顶上还有块疤，以前看
不出来，现在头发掉光了，那道疤在眼光下泛着白光，格外平滑。
小胡和于德贵生的儿子，二十多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小胡出钱给小于买了一套房
子，还准备买辆汽车。这些钱，全都是拖了老赵的福。不然，你想想，一个妇女领着个
小男孩，丈夫回了国，这么多年怎么过活的。小胡没和于德贵离婚，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然等他出来，连个家都没有。
老赵去年刚从国内搬运了个老婆，年轻，就是手有点笨，经常挨打。前几天老赵小媳妇
的胳膊被洗衣机里的大棍子缠住，伤筋，整只手都萎缩了。就这样老赵这个不要脸的还
让她洗衣服，不洗就打，打得小娘子满街乱跑。
末了，师姐说，过日子嘛，凑合着就过了。 王东说，就是关系有点乱。
2
王东回到自己的房间，从电脑里找出年轻时的照片，挑出几个姑娘的，抱着电脑躺在床
头上，仔细品鉴。这几个都是她年轻时相处过的姑娘，美若天仙算不上，但这么多年过
去了，回头看看，那年轻朝气的身姿和甜美的微笑，足够让他畅想一番。
遗憾的是，王东并没有和这些个姑娘上过床，但在今天这个寂寞的夜晚，这并非坏事，
新鲜感对于意淫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王东看着照片，脱掉内裤，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一边看一边摸自己的睾丸和鸡巴。先揉搓自己的睾丸，使鸡巴硬起来。这并不轻松，翻
来覆去，王东有点失去耐心，现在硬起来都他妈的这么困难，遥想年轻时的巍巍壮观，
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好不容易硬起来，照片里的姑娘已经使王东感到厌倦，这又不是裸
体，衣服严严实实的，看着五官都能给弄射了，这样的能力王东很欠缺。
王东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以前收集的victoria secret美女照片，虽然还不是全裸，但已
经好很多。王东把厚厚一沓杂志放在旁边，一张一张拿着翻开，另一只手握住鸡巴。照
片在王东的手中，一遍遍地扫眼而过，终于，射了出来。王东看着肚皮上的精液，没有
急于擦拭，而是点上一根烟，望着屋顶。
空虚，情理之中将王东包围。王东再一次思索到，活着有什么意思，真是一点意思都没
有，干什么都没有意思，人活着就是等待有天突然死掉。
鸡巴一时半会没有软下来，王东光着屁股跳下床站在马桶前撒尿，射精完毕他总是尿意
勃发。由于鸡巴还硬着，狭窄的尿道此刻被膨胀的海绵体挤占着，尿并没有顺利洒出来
，断断续续喷射出来，每次的喷射都带来灼烧感，犹如体内的尿液已经沸腾，经过尿道
口，煮熟了海绵体。尿没有准确落入到马桶，而是喷溅地到处都是，一些还洒在王东的
大腿上。这泡尿撒的可真是艰难，部分沸尿回灌入体，灼烧了五脏六腑。
王东去客厅接了杯冰水，喝下，不过瘾，又拿了片西瓜。啃完，王东把西瓜皮扔进捅里
，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先前的那些泳衣美女，厌恶和杀意丛生。如果现在这些女人站在
他面前，王东想的不是脱裤子干她们，而是拿着刀子将她们大卸八块，再扔到茅房里喂
食那条整日吃狗粮的黑狗。
3
王东摸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巴，晃动着，他发现鸡巴的形状与往日不同，粗壮了些，还有
点歪斜，象是条长歪了的丝瓜。王东举起来左右端详，我操，他被吓了一跳，鸡巴的右
侧整个肿胀起来，而且温度略高。王东从床上坐起来，叉开腿，两只手操作者鸡巴，看
来看去，拽着包皮，真是肿大了，不过不是海绵体，而是鸡巴外面的皮鼓起来，状如一
条青虫，对，就是那种白白胖胖的虫子，像是钻进皮肤内，在里面俯卧着。
王东用手指摁，不对，不对，里面没有东西，应该是水泡，可能是刚才撸的时间过长，
温度多高，才出现水泡。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王东这么安慰自己，谁的手上没起过水泡
，只是现在水泡长在鸡巴上。现在，只需拿着一根针将水泡扎破，然后挤出里面的水分
，就会没事了，最多贴上创可贴。要不就拿出白酒涂上，消炎。我操，想起来真他妈的
疼。应该不是其他的问题，男科疾病？疱疹？得了性病的鸡巴究竟是什么样子啊，这方
面的知识王东很缺乏。在性这方面王东一向是孤陋寡闻，连女人的下体也只在师姐身上
和照片上见过。
现在能做的只是等待，王东盯着鸡巴看，这他妈的难看，丑死了，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
鸡巴，歪歪斜斜的，左右不对称。稍微冷静下来，王东开始担心这会不会影响性能力，
会不会永远都不能勃起，那肿大的水泡上有条明显的静脉经过，伤筋动骨啊，我操，万
一一辈子都无法勃起了，怎么办。
去医院吧。王东心想，实在不行明天就去医院。王东又想到，幸好自己没老婆，不然这
样的事怎么解释，自己撸成这样的，我操，有老婆还撸来撸去的。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乱
搞烂上了性病？王东窃喜，没有女人还是有好处的，不用到处解释。
第二天早上，王东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鸡巴上的青虫，妈的。还在，一点也没有变
小，不过也没有变大。多么丑陋的一根鸡巴，王东真的是不想再看下去。
王东点上烟去茅房拉屎，黑狗冲着他汪汪乱叫。王东一巴掌打在狗身上，狗哀嚎了几声
。在拉屎的途中，王东的双手一直捂住鸡巴。黑狗趴在对面，两只眼盯着王东
。王东真担心这条狗猛然发现他鸡巴上的青虫，然后扑上来，将其一口咬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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