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r 发帖数: 298 | 1 不爱宫墙柳, 只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无从去,住也如何住
。惹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这是宋代名妓严蕊的一首卜算子。严蕊本身也是不幸的,她为了跟一个她所爱的知府在
一起, 不惜净身出户,却在知府卸任后被伪道学家朱熹以败坏官风之莫须有的罪名逮
捕而身陷囹囵,她在狱中写下了这首词, 表达了自己豁达的心境和对情郎的依依不舍
。 我不知道这位情郎是否迫于世俗的压力而与将她遗弃,但我知道, 如果能有这样一
个人甘愿为我牺牲自己的幸福乃至生命,我宁愿放弃所有尘世间的是非争斗而与他归隐
山林,过那种采菊东篱下, 悠然现南山的淳朴生活。
重温金枝玉孽,感受在权利熏陶下勾心斗角的一班妃嫔,最后却能够为了曾经的敌人甘
于牺牲自己, 不得不感叹原来人性终究还是善良的。以前也曾大略的看过这部连续剧
,所得的无非是对港片剧情荒诞不稽的嘲讽,然而这次,当我看到玉莹和白杨心甘情愿
的共同葬身火海,尤其是白杨临终前问玉莹对他可曾有过真心, 而玉莹满脸凄凉的偎
依在他怀里的情景,我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其实人世间的许多悲剧都是自己一手造成
的, 古往今来, 多少才子名士, 红粉佳人为了权利斗争而落 |
l****s 发帖数: 113 | 2 原来是周期坑啊,惭愧惭愧:)
这篇文章论证上的确仓促,不过似乎是网上所见仅有的相关论证了,恰好昨天手头又没
有《朱熹年谱长编》之类可供征引,只好将就着借来用用。不过兄台的反驳却也大成问
题,因此小可在此冒昧回应一二,倘若以下所言版面上都已讨论过了,还请一笑置之。
第一,时间上。诚然,八月十日王淮放风另派浙西提刑体究此案,十四日朝廷正式发布
调令,十八日朱熹才接令离开台州。但据其九月四日劾唐仲友第六状所言,朱熹职在巡
历,按例不得对狱情有所干预,且案发之后主动回避,未曾回司。以当时形势之凶险、
查证之容易,劾状当不至于明目张胆地说谎,否则就是自寻死路了。因此朱熹回避问案
一说应当是可信的,不存在“如果做,还是有时间”的问题。
第二,“说此词是高宣教所写的人正是朱熹本人”不假,但朱熹早在八月八日劾唐仲友
第四状中就已经指出,此词是高宣教五月十六日宴会所作。人物时间地点俱全,又是关
系重大的劾状,作假的可能性能有多少?就算因为是朱熹所奏,把作者身份的真实性打
个折扣吧,作词的时间却远在案发之前了,所谓严蕊“应声口占”之说明白是无稽之谈。
第三,岳霖是否做过浙东提刑,是有案可查的。《宝庆续会稽 |
k***g 发帖数: 7244 | 3 呵呵,你的前两条解释逻辑上自相矛盾啊:
你的假设:当时“形势之凶险、查证之容易”,大臣们上书不敢撒谎 ,
你从这一假设得出朱熹的劾状是真话是事实,但是如果朱熹讲的都是事实,那势必唐仲
友给皇帝的劾状是谎言是诬告,那么在当时的情形下,大臣们上书还是会撒谎的,与你
最初的假设是矛盾的。 所以你的解释本身是自相矛盾站不住脚的,因为按照你的逻辑
,换个出发点,从唐仲友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则结论正好相反 (“以当时形势之凶
险、查证之容易,[唐仲友的]劾状当不至于明目张胆地说谎,否则就是自寻死路了。”
)。
正是因为利益所在,因此朱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尚待商榷。现在朱熹的奏章都保留下
来了,而唐的奏章则都湮灭了,因此如果没有第三方的佐证,朱熹自己的话未必可信。
至于第三点,自然更不是言之凿凿,《宝庆续会稽志》 网上有扫描版
http://www.sxlib.com/tese-001-fz.asp?pager=41&cid=294&dcid=199
朱唐之争的高潮在淳熙八年八月,当时的浙东提刑姚宗之在淳熙八年八月离任去作江西
提刑; 而按照《宝庆续会稽志》新的提刑傅淇并未在八月到任,而是九月到任,
【在 l****s 的大作中提到】 : 原来是周期坑啊,惭愧惭愧:) : 这篇文章论证上的确仓促,不过似乎是网上所见仅有的相关论证了,恰好昨天手头又没 : 有《朱熹年谱长编》之类可供征引,只好将就着借来用用。不过兄台的反驳却也大成问 : 题,因此小可在此冒昧回应一二,倘若以下所言版面上都已讨论过了,还请一笑置之。 : 第一,时间上。诚然,八月十日王淮放风另派浙西提刑体究此案,十四日朝廷正式发布 : 调令,十八日朱熹才接令离开台州。但据其九月四日劾唐仲友第六状所言,朱熹职在巡 : 历,按例不得对狱情有所干预,且案发之后主动回避,未曾回司。以当时形势之凶险、 : 查证之容易,劾状当不至于明目张胆地说谎,否则就是自寻死路了。因此朱熹回避问案 : 一说应当是可信的,不存在“如果做,还是有时间”的问题。 : 第二,“说此词是高宣教所写的人正是朱熹本人”不假,但朱熹早在八月八日劾唐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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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 发帖数: 113 | 4 汗,看来是我表达不清楚,失败。我并没有说“大臣们”上书不敢撒谎,也并没有说“
形势凶险、查证容易”是对双方而言。我的意思恰恰是,一,以唐仲友与王淮的关系,
以王淮截留朱熹后几封劾状的能量,以唐仲友得到后台消息后公遣吏卒冲突司理院、又
遣客将传语通判的张扬,以后来朝廷不予体究的举措,朱熹的形势不可谓不凶险,唐仲
友的形势不可谓不悠然。倘若朱熹的劾状中有不实之词,王淮正可借机寻衅,又岂会截
下有实质性内容的后几封劾状,只把“秀才争闲气”的第一状呈给孝宗?二,“查证容
易”也只是针对朱熹劾状而言,而非唐仲友的辩状。朱熹所指冲突司理院、威胁通判等
等(包括与此词作者身份有关的筵席),都是或在公开场合、人证众多,或语涉具体官
员,一问便知;反观唐仲友一方,尽管奏章大抵湮灭,但从留存下来的记载看,要么是
空泛的人品上的指摘,要么是“惊怖弟妇,心疾甚危”之类可真可假、根本无法确证的
玩艺,都是朋党攻忤里玩烂了的把戏。所以根本不存在“从唐仲友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
,则结论正好相反”的可能,也根本不存在自相矛盾的问题。
关于浙东提刑的二“奇”。首先,姚宗之卸任与傅淇到任之间的一个月空档,实在看不
出“奇”
【在 k***g 的大作中提到】 : 呵呵,你的前两条解释逻辑上自相矛盾啊: : 你的假设:当时“形势之凶险、查证之容易”,大臣们上书不敢撒谎 , : 你从这一假设得出朱熹的劾状是真话是事实,但是如果朱熹讲的都是事实,那势必唐仲 : 友给皇帝的劾状是谎言是诬告,那么在当时的情形下,大臣们上书还是会撒谎的,与你 : 最初的假设是矛盾的。 所以你的解释本身是自相矛盾站不住脚的,因为按照你的逻辑 : ,换个出发点,从唐仲友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则结论正好相反 (“以当时形势之凶 : 险、查证之容易,[唐仲友的]劾状当不至于明目张胆地说谎,否则就是自寻死路了。” : )。 : 正是因为利益所在,因此朱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尚待商榷。现在朱熹的奏章都保留下 : 来了,而唐的奏章则都湮灭了,因此如果没有第三方的佐证,朱熹自己的话未必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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