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1 发帖数: 84 | 1 陈文茜有家族肺腺癌病:她也因此遗传
3月18日是台湾知名作家李敖因脑瘤过世周年,李敖生前好友、素有小妹大之称的政论名家陈文茜也传出因罹患肺腺癌初期,从而住院开刀的消息。虽然手术顺利,但一对才子、才女人生际运如此,实在令人唏嘘。
就在李敖去世一周年之际,陈文茜在Yahoo TV 节目《茜问》中证实自己罹患肺腺癌初期,对于病情她豁达的说:“我就是得了肺腺癌,我现在即将去开刀,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肺腺癌的人吗?”陈文茜把肺肿瘤手术形容成“切蛋糕”,幽默看待自己的病情。
陈文茜是台湾知名媒体人、政论名家。在上世纪末九零年代、国民党一党独大时期,民进党以在野挑战者的身分不断冲撞体制,但也时常被视为倾向暴力冲突与只知宣扬台独的政治组织,对拓展中间选票有很大阻力。但就在这个时刻,民进党找上从美国留学回台的陈文茜出任发言人,出身世家的陈文茜,文笔好、口才一流,思想高度够,一举颠覆民进党的草莽形象,也为民进党转型立下大功。
但随着民进党取得政权,陈文茜却不改批判当道的态度,成为资深政论评论家,尤其2001年9月,李敖和陈文茜先后在中天电视台推出政论节目《李敖大哥大》、《文茜小妹大》,一举打响知名度,10多年来2人在银幕前培养绝佳默契,私底下更是无话不谈好友。
进入媒体圈后,陈文茜形象和立场也转趋中立,时常批判绿营政府施政,由于她与李敖都是在台湾民主推动过程中卓有贡献的知名人物,更让民进党颇为难堪,也让陈文茜成为民进党与绿营人士视为眼中钉,双方分道扬镳。之后即便马英九取回政权,陈文茜也从未加入国民党的政府单位,并留在媒体圈继续经营,尤其她长期主持《文茜的世界周报》节目,更是叫好又叫座,堪称台湾类似国际性电视综合报导节目的翘楚。
也因为《文茜的世界周报》备受欢迎,因此陈文茜也创下13年半未曾请假的纪录。如她自己所说,“过去即使插管手术后也从没请过假,在这过程当中,生过病、住过院、断过腿、断过脊椎、在美国开刀治疗脸部蜂窝性组织炎。过去生病不会影响主持说话的工作能力,只要打起精神,勉强可以主持”。
陈文茜曾透露,家族中多人罹患肺腺癌,她向《文茜的世界周报》告假后再三表示,开完刀后2周后一定会康复上工,这也是她主持该节目13年来,首次请假。
就是因为罹癌要做肺部手术的关系。
原来陈文茜有家族肺腺癌病史, 因此她也有定期检查的习惯,一年半之前,陈文茜还特地到医院查了一次,但因肺部肿瘤仍是原位癌而未检查出。直到今年2月底,她因发现自己变得虚弱,不但易喘、呼吸困难,还出现心跳加速到一百下等症状,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只是出门一趟,回家躺着喘了4、5个小时,到医院检查,原先以为可能是罹患心脏疾病,还吃了心律不整的药。没想到细查之后,竟然发现已罹肺腺癌,同时短短时间内肿瘤长得很快,因此在医师建议下住院开刀治疗、切除肺腺癌一期坏组织,大小约1公分。
陈文茜对医嘱乐观面对,也安慰身边的朋友,这只是人生里很小的事情。手术前她在直播节目中还说,“我就是得了肺腺癌,我现在即将去开刀,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肺腺癌的人吗?”她还说,因为自己误判疾病,吃了不对的药,造成治疗被拖延,但医生还是幽默地说,手术就像切蛋糕一样拿掉而已,只是术后必须休养2周才能恢复工作,以免影响伤口愈合,因而请假。
手术当天一早7点,陈文茜由前民进党主席施明德一家相随“出征”,进入手术室,手术时间约四、五个小时。术后陈文茜还在脸书分享“术后快乐康复法”,贴出在病房照片和影片,只看到陈文茜坐在病床上活泼地戴着墨镜,拿着支气管扩张剂学丘吉尔抽烟斗,搞笑地和许景淳、赵咏华等朋友一起唱声乐,笑称自己“在抽水烟”。除了感谢台大医疗团队,她也留言说,“愿所有病痛的人,一起和我互相打气加油。”
不过鬼门关前走一遭后,陈文茜也在脸书上透露病况,说自己感受到人一生不可能不生病,但只要生病,根本没有逃避的空间,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正确医疗方法,并且学会接受它,不要背着沉重心情前进人生,不然复杂心情只会增加痛苦。她也说,自己手术后已经撑一天不使用玛琲,晚上服止痛药只用1mm玛琲,终于克服疼痛睡了六小时,早上虽吐血痰,但弯腰已不痛了,甚至能向医生及来探班的院长深深“九十度一鞠躬”。
13年前疑患乳癌,欲拍卖乳房引发风波
她在《商业周刊》的专栏一直很受欢迎,针对的是中上阶层读者,她却并不介意在2001年把自己“疑似”乳腺癌的消息发布,声称乳房只是女性社交工具,割了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并且展开得意洋洋的联想:要在开刀之前最后一次把乳房卖个好价钱,为《花花公子》拍摄封面,索价300万台币——正是她从小梦寐以求的史坦威钢琴的价钱。她还计划,在开刀之后索性趁机美化胸部,像影星杨思敏那样,做一个平躺着也不下垂的胸部……
在这篇文章中,她称:““死了一了百了,真活下来才麻烦,尤其只剩一个乳房。只剩一个乳房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该怎么活?女人只剩一个乳房,会是什么光景?回来查了一下书,发现历史上只记载三个乳房的女巫,却没什么一个乳房怪物的记录。”
“于是我想,切除一个乳房前,该拍张纪念照吧。 。。。。。。于是和《商周》总编辑商量,想征求经纪人,三百万为底价,派他和《花花公子》交涉,在切除乳房之前,拍卖最后的乳房,算是对我母亲的最后一次剥削。”
“想想少了一个奶,地位绝不如压扁了的伊丽莎白一世,既没尊严,亦无骨感的女性魅力。但有了钱,想到的就不一样。如果一个乳房能换三百万,三百万能买什么?可能就是我从小最梦寐以求的史坦威钢琴。”
“现在是我被决定是否切除乳房的前夕. 当我对乳房做了如许历史纵深的回顾与反省后,万一医生告诉我可以保留乳房,史坦威钢琴没了,乳房梦也碎了,胸前这两块肉,我还真不知该拿来做什么呢?”
事后证明,医生宣布她的胸部炎症并非癌症,由是虚惊一声。但她听到这个好消息,倒是有些意兴阑珊。但她也由由此成为一个自李大师之后又一个特立独行的文化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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