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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y版 - 被毛泽东宠幸的高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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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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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解放军前副总参谋长伍修权将军的女婿、前《解放军报》社编辑卢弘。卢先生是
一位老革命,一九四四年即参加新四军,一九四九年加入中共,从事部队宣传文化和新
闻工作约五十年,其中在《解放军报》社近三十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卢弘已经出
版传记、报告文学和电视剧多部,包括《王稼祥的一生》、《李伯钊传》、《毛泽东亲
家张文秋之家》和《伍修权传》等,并是中国着名刊物《炎黄春秋》创办人和前主编,
目前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卢弘先生与这对姐妹交往数十年,深深了解她们与毛泽东交
往的细节,也由此深谙毛的丑恶和虚伪的一面,因此希望以实事求是的精神,还原一点
历史的真相。
我的比较密切的战友中,有两位李姓姐妹。她们家共有姐弟五六人,我相熟的主要是其
二姐、三妹和一个兄弟,因为他们三个都是(或曾是)我的文艺战友,其馀几位我也认识
,只是交往相对少些。上述三位和其大姐是一母所生,他们的母亲是一位革命烈士,这
姐、弟、妹四人都是在革命队伍中成长的,因此也与我结下了友谊,并且是不太一般的
关系。
二姐和我们军长及其家事
先说二姐,我与她相识最早,那是一九四六年苏中七战七捷之后,部队转移到苏北地区
,华中军区文工团与我们一师文工团到了一起,我们团请军区文工团一位女同志,来辅
导不同的棋歌,来的就是二姐。我当时才是个十四五岁小鬼,竟被其“惊艳”,为她罕
有的美丽而吸引了,她扭的棋歌更令人叫绝,我至今还记得甚至会学她那特有的舞姿:
用脚尖点地并使全身轻颤着,两眼随着双手“飘”向四方……令人看得简直神魂颠倒!
显然因为她的品貌出众,不久就被一位首长“占有”,成了他的妻子。几十年后我的另
一位文艺战友,在我家遇到二姐的见子,竟当我的面对她儿子道:你妈是先被你爸强奸
了,然后才跟他结婚的,也才有了你们。此说是否有据,我难以考证,却知这位首长,
在此之前已结过婚,不知是因为“感情不和”,还是由于有了她这“新欢”,才离了婚
并再结婚。我再见到她时,那位首长已调到我们军,她就成了我们的军长夫人。
这时我已长大,对于她的美仍是惊叹不已,她的丈夫即我们军长,平时与我们这些“小
兵腊子”,有点没大没小,常在一起说笑,并且对我似乎格外关顾。一九五五年我借调
到总政工作时,想报考中央美术学院,军长正在北京,准备在此安家,我去请示了军长
,他对我全力支持。我进了美院之后,他竟亲自来学校看我,来时不带警卫员,又穿着
便服,入门时被门房老头拦住填会客条,他不知怎么填,被门房训了几句,他见到我时
笑道:你们学校门口那老头比我还厉害,为我不会填会客条,狠狠教训了我一顿。我送
他出门时间门房老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我们军长,一个真正的将军,你却把他
给教训了!那老头这才歉意地说:对不起,我眼浊,没看出是位将军;也难怪,填会客
条是卫士和秘书的事,您哪会呢?要是你穿军衣带肩章来,学校就会敞开大门欢迎视察
了。
还是我在总政工作时,无意中参与并卷进了军长夫妇间的一次内部矛盾。二姐作为军长
夫人与我重逢时,因为我正在军中文化部门,认识一些部队作家、艺术家,她托我打听
自己一位已是作家的战友的地址,我很快完成任务告诉了她。当时我不知道,她与这位
战友,抗战期间的目同在新四军四师“拂晓剧团”,并且早就是一对恋人,可她的美,
战友喜欢,首长也喜欢,她那战友“骼膊扭不过大腿”,她只得被迫痛别恋人成了首长
的老婆。却又对老情人一直心怀愧疚又念念不忘,终于通过我重新搭上了关系。他们当
时都在北京,据说曾多次幽会过。这事被其丈夫即我们军长发现了,两人吵了一架,幸
亏二姐没有“咬”出我来,不然我肯定逃不过军长大人之手。她后来告诉我这事时,说
自己也曾对其丈夫反唇相讥,甚至发起反攻,原来军长也曾多次与其前妻重逢约会,并
且不止一次地对妻子不忠,例如她有一次偶然临时回家竟进不了门,好容易打开后,看
到丈夫和一女文工团员在里头,正惊慌不安又衣衫不整,他们肯定没干好事。因此她也
有权对其丈夫进行“报复”
军长夫妇共同对我的美意
二姐和军长两人吵归吵,有一点却完全一致,即把她三妹介绍给我。她那三妹原是一个
部队文工团的舞蹈演员,这时正住在自己姐姐、姐夫家。这位三妹美貌虽不如二姐,却
正处青春期并“待字闰中”。显然因为二姐想弥补自己未能与文艺战友结为一家之憾,
我与其三妹年龄相当,似也匹配,她那当军长的丈夫,又有些偏爱我这“多才多艺”、
正上美院、颇有前途的部下,两人一拍即合,一致主张让我与其三妹结识交往,于是我
就成了他们家的常客,并且每回都款待我一番。有一次他们为我沏了杯好茶,军长问我
这茶怎么样,我说还可以。其实我只喝过大碗茶,根本不会品味。军长听了骂我道,你
这家伙口气不小,我这茶叶几十万元(旧币)一斤,你只说是“可以”,真是白给你喝了
!又有一次吃饭时,军长指着一道菜问我,你知道这是甚么吗?我说是粉条,他又笑着
骂道,他妈的,我又白招待你了,这是鱼翅,谁家有这“粉条”啊?我只得也笑道,我
是吃炊事班饭长大的,别说吃过,见都没见过这种美味,难怪它又鲜又好吃,可情把它
当“粉条”了。我们吃喝说笑时,三妹当然陪同在座。当时三妹其实正闲居
甚至困守在他们家,她是辞了原文工团的工作,到北京来报考苏联舞蹈家执教的“中央
舞训班”的,由于全国报考竞争者太多,更由于三妹本来基础较差,特别是文化不高,
自然被涮下了,她不好意思再回原单位,只得寄居在已是高干的姐姐、姐夫家,每天不
免无聊和困顿。恰巧我那时正热衷于油画人像写生,她们姐妹就成了我的最佳“模特儿
”,不仅为她们一人画了一幅半身肖像,还根据她们已逝母亲的照片,另画了一幅油画
像和一幅粉彩像,使这位烈士也“音容宛在”了。应该说她们的妈妈确是一位美人,可
情她们姐妹几个只有二姐独得其母真传,美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大姐不必说了,这
位三妹却是青出于蓝反而逊于蓝,仅仅部分地接近其母和二姐,整体及其气质大有差别
,尤其是她那略带沙哑的嗓音,幸亏跳舞用不着开口出声,不然就会露怯了。
三妹进铁道兵文工团
当我知道军长夫妇对我的这番美意后,一面不免“受宠若惊”,一面又感到迟疑甚至为
难,因为这位三妹有时并不可爱,且不说其文化修养不足,她那自恃是烈士子女,尤其
是倚仗其姐夫、姐姐的“高干子弟”派头和劲头,与我这“小兵腊子”特别是平民百姓
出身,常常很不合拍。但我没有也不能拂军长夫妇的好意,还是甘愿甚至乐意地与她们
不断交往看,说穿了是因为二姐太美,与三妹也多少有点“情分”,我们互相都有兴趣
和需要,就常去看望她们,陪三妹聊聊天,看看演出和展览,暂时充当了她的“候补情
人”角色。后来她的工作问题,由军里的陈政委通过老上级老战友的关系,调去了铁道
兵文工团,使她终于又有了“归宿”单位,她二姐和姐夫家后来又迁出北京,我和她也
失去了见面地点,离开美院上班后,就减少甚至中止了与她的交往。若干年后,我有了
自己的爱人,与三妹的这段“情缘”宣告完全结束,但是我们间的故事却没有完。其实
我与二一妹也是老相识了,早在一九四八年春,我们部队正在黄河北面休整,著名的“
新旅歌舞团”来慰问演出,我们文工团派我和几个同志去他们那里学习,
我主要跟王德威、萧锋等学画幻灯片,同时也学学打腰鼓和一些歌舞节目。
我们在“新旅”呆了一两个月,与许多同志都熟悉了,曾常见一个很小的小丫头,穿着
齐膝的过大军衣,下面还打着松垮垮的绑腿,一头黄毛乱发上,扩着两根很少梳理的小
辫,虽是单眼皮,肤色却特白,只是有时拖着两条鼻涕,常在流过嘴唇时,或是使劲吸
回,或是用袖口擦去,所以她的大襟和衣袖上总是油乎乎脏兮兮的。她很少上台演出,
只是跟着团里行动,自己学着打打腰鼓甚么的,她有个哥哥也在“新旅”,但由一些较
大的女同志带着她。后来知道,她和哥哥都是烈士子女,一九四五年就来到新四军,她
当时才八九岁,等于是“寄存”在部队文工团襄。几年以后在我们军长家又见到他们,
才知他们与二姐原是一家,又知其兄弟成了一位著名的舞蹈编导,主要作品有舞剧《宝
莲灯》、《小刀会》等,我们都为在战争年代相识、现在又重逢而高兴。他们的三妹后
来也出息了,不只当了不小的“官”,更成了个通“天”的人物,最后竟与我共过一段
事。但我和她相处时,总是忍不住揭她的“老底”,说她当年概看黄毛小辫,拖着鼻涕
的“光辉形象”。只是我每次说此旧事,她都不搭理我,似乎怨我毫不顾
及她的面子和现在身份。但是她当年的形象对我印象太深了,与她后来的尊容又反差极
大,使我憋不住不提住事,虽然这可能惹她不太痛快。三妹到铁道兵文工团后,我只在
大歌舞《东方红》中见过她,偶尔遇到也只打打招呼寒喧几句而己,这时我已有了妻子
孩子,她却还是“单干户”。我知道她心气很高,不是门当户对的“白马王子”决不出
阁。不料她后来的老公竟是我的一个“铁哥们”,他是我早已相识相熟的部队知名画家
。当我得知他们两人正谈“恋爱”时,我曾警告我那“铁哥们”道:那“小姑奶奶”可
惹不起,你千万别找她!哪知他不听“老人”言,还是与“小姑奶奶”结了婚。因为我
曾企图破坏这门婚姻,他们的婚礼请了我,自己却不敢去,怕成为“不受欢迎的人”。
为他们牵线搭桥促成良缘的人我也认识,事成后得意地问我道:这两口子真是门当户对
,十分匹配吧?我心想就等着瞧吧!没想到真被我料中了,在他们都有了一儿一女两个
孩子后,竟打离婚彻底分手了。这是后话,以后再说。却说她在铁道兵文工团时,团里
有项额外的特殊任务,即在周末到中南海去,给毛泽东、朱德等中央领导人
伴舞。她是部队文工团舞蹈队的,又是烈士子女兼高干子弟,不仅业务熟练,政治尤为
可靠,就常常去执行这一光荣任务,结果为此不仅改写了她自己后半生的历史,还影响
到了她周围的人,此事由来及后来情况如下:
三妹关“宫”享受恩宠
有一次,铁道兵文工团又奉命进中南海伴舞,其中就有三妹,正好赶上跟伟大领袖跳。
她本来就会“来事”,如此天赐良机,当然乘机大显身手,竟一下引起了老人家的兴趣
。由于她是单眼皮,已故“第一夫人”杨开慧也是单眼皮,老人家竟说她有点像杨开慧
。杨的小名叫“霞姑”,伟大领袖就赐她以御名为“李霞”。他们在舞中闲聊时,老人
家问她明天是星期天,你们都去哪儿玩哪?她说没有甚么地方可去。老人家顺口道,到
我这儿来嘛!J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第二天三妹真的去了。中南海警卫室不让她进,
她说是主席让我来的。警卫室打电话报告请示,又一直捅到伟大领袖处,老人家想了想
道,我是说过这话,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于是龙颜芳心一齐大悦,她成了毛主席的
座上客,老人家也重见了活生生的又一“霞姑”。就在他们一老一少相谈甚欢时,中南
海警卫室一个电话打到铁道兵文工团,批评他们怎么没管好自己的团员,居然让她闯到
伟大领袖身边来了。警卫室让文工团团长、政委马上赶到中南海来,准备等“私闯后宫
”的已成为老人家身边人的“李霞”出来时带回团去,给予必要的批评教育

几个小时以后,也许“日理万机”正“为国操劳”的伟大领袖确实另有公务,三妹这才
恋恋不舍地“退朝出宫”,一到中南海门口,就由自己的团长、政委带了回去。不过团
里谁也不敢怎么对待她,因为她已有了“尚方宝剑”,说是毛主席让她以后随时可以再
去,并且留了相互联系的办法,使她从此享受了“圣上恩宠”,并且成了谁也惹不起的
通“天”人物。不久以后,她就被调出铁道兵,“奉旨”安插到离老人家更近的北京卫
戌区,又进了甚么公安学校。据说老人家非常关心她,让她“脱产”学习特别是学外语
,说要将她培养为贴身秘书,并且不论何时,老人家一旦想到她,她就得进“宫”侍候
,老人家外地出巡时,她也得陪“驾”护“辈”,一时成了伟大领袖身边不可或缺的人
,至于是“宠臣”还是“宠妃”就说不清了。
也就在此期间,即一九六五年秋,我那“铁哥们”画家,正出差在西藏,忽接北京急电
,如给岳飞的十二道金牌似的,命他迅即返京,接受重大任务。他一头雾水地赶回京城
,却见已为他布置好了的新房,立即“奉旨”与三妹完婚大吉,并且筹办喜事全部用费
,皆由伟大领袖处支付。为他们操持一应婚礼大事的,就是我的老友二姐,她表明这是
执行“最高指示”,奉命完成这一“重大任务”的。这使我那“铁哥们”画家,又惊又
喜又难以置信,没做梦就娶上了媳妇。他们婚后,相继有了一儿一女,越长越大后竟没
一个像他们的爸,即我那“铁哥们”画家。好在当爹的并不计较,当时也没DNA检查,
也就由它去了。
三妹成北京草委会文教组副组长
到“文革”时期,三妹和画家夫妇竟都成了名人和要人,只是夫妇两人各走一极,妻子
成了北京市革委会的文教组副组长,其官职和权力至少相当于省市的文化厅局长。当时
她经常抛头露面,对下属的各个文化单位和文艺团体等等下命令作指示,还曾领着样板
戏女演员,随她进“宫”参见人们梦寐难求的伟大领袖,既使他们亲耳聆听了凡人未闻
的“最高指示”,又为当今“圣上”当面恭唱了“堂会”折子戏,都使女演员们获得了
此生的最高荣誉。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林彪、江青等“左”派领袖在天安门城楼
上接见广大革命群众,原是文工团员的三妹竟手抱语录本,笑盈盈地站在“副统帅”和
“伟大旗手”之间,简直也成了他们的“亲密战友”,不只豪气冲天,并且牛气逼人!
只是这时她那老公,即我那“铁哥们”画家,不仅没有如此风光,反而成了所在单位掌
权造反派的对立面和阶下囚,因为他的老婆能通“天”,遭到了夺权者的忌恨,找不到
也不敢碰女的,就拿男的出气,使那画家受了很多罪。在两派斗争中他也成了著名人物
,不过是反面的,“坚决打倒”和“欢呼揪出”他的大标语,刷到了天安门城墙上,比
他作为画家的名气,大得怎么也比不了。他的夫人即当年的三妹,有时运用权力和关系
,拉他或帮他一把,却又常常顾不上自己老公,由他被对立面批门关押和刑讯逼供,因
此我那画家朋友,那些年吃了大苦头,与其夫人的地位待遇,成了一个如上天堂、一个
进地狱,他们夫妇自然也被革命“革”得时分时合,闹得家不像家、夫妻也不成夫妻了。
好在不论别人怎么折腾,三妹身后自有最大后台,使她“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
照当她的市革委文教副组长。可别小看这个“副组长”,其能量和威风却大得令人目炫
,许多上层人物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新任国务院文化部副部长、曾与二一妹同
行的刘庆棠(也就是人称“长征两万五,不如跳个芭蕾舞”的那个舞蹈演员),北京卫戌
区司令吴忠,甚至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革委会主任吴德等等,都是她家的常客
。她家门前老是停著作为高级干部标志的红旗轿车,原是我们军长的二姐她丈夫,对这
位三一妹也恭敬甚至崇拜起来,时时来讨教和请示她这事那车、.....她之所以如此,
原因只有一条,即她能通“天”,全国八亿人口,她是少有的能直接面见伟大领袖的人
之一连她的住房,也是由中央办公厅安排的,位置就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即现在主府
井南口北京饭店西侧“贵宾楼”的原址。不只如此,家里还安了部摇把电话机,那头直
通中南海,老人家可以随时传唤她进“宫”,电话铃响后,红旗轿车就到门口,马上将
她接进“宫” 去。可怜我那“铁哥们”画家,虽是她的老公,却成了她家男仆,吴德
、吴忠和刘庆棠等一到,因为都是夫人的高官贵宾,他就得在一边递茶倒水侍候客人,
夫人俨然是党国要人,老公只剩了喊“渣”应“诺”的份儿了,他们家只有“母鸡”会
“打鸣”了……
党和国家的“绝对机密”
苏联有部关于彼得大帝的故事片,其中一位大臣有个颇有姿色的使女,其实是他养的小
情妇,一天大臣又去找她求欢,却被使女迎面给了一记耳光,原来她已被皇上“宠幸”
过了,身份已由原来的使女变为未来的皇后了,那大臣只得将自己的小情妇拱手让给了
彼得大帝。我的朋友三妹及其老公,似乎也是这样,三妹,由一个普通的文工团员,突
然成为一个权倾一时的高宫,其原因只是她不仅成为伟大领袖身边的人,更已受到当今
“皇上”的“恩宠”,她的身分地位已是一位“宠妃”自然不再同日而语了。不过此事
绝对不能乱说,不只涉及三妹及其家人的隐私,更事关伟大领袖的“光辉形象”,追究
起来将罪责难逃。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我不仅逐渐得
知一些真情实况,又已有书为证。
嫂子被退货二姐被留宿三夜
“文革”以后若平年,国内秘传着一部禁书,即在国外写作并在境外出版的“毛泽东私
人医生”李志缓回忆录。我早已风闻此书,但没有特殊关系的人,是很难看到的。有回
我们老军长和二姐的儿子来我家,说到此书时,他说他已看过,并且不无炫耀地说,那
书里写了我三姨,连我妈都写进去了。后来我终于找到此书,读后发现其果然多处写到
三妹,也写到了二姐。原来三妹自从进“宫”,被老人家钦定像杨开慧后,真的继承了
“烈士遗志”,并且代行了“第一夫人”职责,不断被伟大领袖“宠幸”。她发现老人
家虽然“日理万机 ”,却又有此一好,实为日理万“姬”,她就以身相许,努力为其
服务,更为求其欢心,再为老人家引进别人,好让他换换口味。她陪“驾”伴“君”到
上海时,就把自己正在上海的嫂子,也是一位舞蹈家的女性,领来朝拜“圣上”。哪知
“龙心”不为所动,因为她嫂子虽也有几分姿色,却没有被老人家看中,当天就将其打
发走了。后来她又跟老人家到了无锡,当时仍当军长的二姐夫和二姐都在无锡,她就领
着二姐夫妇一起来参拜“皇上”。这时二姐虽然已近中年,却仍姿色出众,尤其是那雍
容华贵的气质,老人家一见立即龙心大悦,先留他们夫妇两人共进晚餐,三妹自然在座
作陪,饭后却让当军长的老公先自己回去了,将其夫人即二姐留住了三夜,使其也享受
了几天“龙恩”。虽然三妹这时已当了“拉皮条”的角色,他们姐妹二人共享了“皇上
”恩泽,凡人哪有这等福气呢?当时正随“驾”的中办副主任汪东兴和李志馁医生,指
着三妹悄悄说,她妈妈要在的话,她也会领来孝敬“皇上”的。书中又写到,李志缓医
生发现伟大领袖沾上了“滴虫病”,这是从别的有此病的女性处得的,但对男性无妨,
只是在他再与另一女性干那事时,又会将病菌传给下一个。李医生禀告“皇上”说,这
病会传给江青的。伟大领袖坦然道,他和江青早没那事了,要有的话正好在她那襄头“
洗一洗”。后来我知道,那滴虫病就是三妹“献”给伟大领袖的,因为我那“铁哥们”
画家,也沾过三妹这光。李志缓的这部回忆录,虽然在国外境外公开发行广为流传,在
我国大陆却是“党和国家绝对机密”,严禁任何人泄露,更不得传播。但是其中写到三
妹的事,却由我那“铁哥们”画家证实了,他说自己在“文革”中因为受迫害,关押揪
斗叉上过刑,放出来后身体很虚弱,回家后夜里与三妹干那事时,那玩儿怎么也硬不起
来,好不容易勃起了,却一进去就“疲软”,使三妹有近水却解不了近渴,气得她骂道
,你都不如个七八十岁老头子!正是此事,埋下了日后他们夫妇分手的“种子”。我得
知此事后对我那画家朋友说,你老兄也够“幸福”了,居然与伟大领袖“共饮一江水”
。他恼火得把头上的军帽一摔道,我这顶“绿帽子”算是戴定了!不过这话是在“文革
”结束多年后才说的,当年我还未见上述那部“医生回忆录”,也不知我所熟悉的三妹
已是“圣上宠妃”(严格地说应是“之一”,因为“宫”中“宠妃”不止她一个)。所以
在“文革”后期,我为了“躲风”,藉口学习领会毛主席革命路线,去红军长征路线访
问写生,正赶上我的“铁哥们”和三妹在闹离婚。因为我与他们两人都有多年友谊,更
不知他们要离的主要原因,的目去劝说他们“和为贵”,由于离婚是三妹提出的,我又
特地去拜访了她的大姐,让她也帮助劝说三妹。那大姐却小声对我说,你不知道,他(
即我那画家朋友)那东西不行了,我三妹正来劲,他却罢了工,夫妻生活没法过,再加
上别的事,他们是非离不可了。我想这其实是种病,可以治好的,还打听到一种药,叫
“肉苁蓉”,专治“阳萎”,曾?人去买,以为只要治好这病,能够满足三妹所需,他
们就可以不离婚了。但是当时三妹他们正剑拔弩张地较着劲,我“铁哥们”的病也不能
马上治好,不如暂避锋芒,先退避三舍,让他和我一起到长征路线写生去,他欣然答应
马上与我同去“长征”了。我们在贵州和云南等地转了三个来月,我因为家里有事,先
回了北京,他却又去了西双版纳,住进僚族村案深入生活。哪知三妹正急着要和他离婚
,等他马上回来办手续,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三妹着急,她的大姐、二姐也跟着着
急,他们知道即将成为三妹前夫的画家,是由我领着“逃跑”出去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于我这“忘恩负义”之举,非常生气发起火来,这就又引出了一些事情。
我怎么对他们“忘恩负义”了?
关于我的“忘恩负义”,另有一段我与他们姐妹的故事。就在“文革”中三妹正身居高
位神气活现时,我在本单位因为得罪了“副统帅”和“江女皇”一伙的人,被打成了“
现行反革命”,并被开除党籍军籍,押回原籍劳动改造。两年后发生了“九﹒一三事件
”,林彪之流垮了台。当初定案处理我的正是林彪死党黄吴李邱等,我在劳改中听到此
事后,就蠢蠢欲动想回京翻案,但是因为久居乡下,不了解外头情况,就写信给我那“
铁哥们”夫妇,请教他们怎么办好,他们很快覆信支持我回京参加反对“林陈反党集团
”的第十次路线斗争。我还是没有把握,正好我那老军长已调任为江苏省军区政委,他
和夫人即二姐都住在镇江,我就从江北乡下偷跑到镇江,找到他们家见到了二姐。老军
长没在,说是外出开会了,也许因为我还戴着“帽子”,他为了避嫌,故意不见我。二
姐听了我的陈述,她说已从三妹夫妇处知道了我的事,给我讲了林彪一伙垮台和“文革
”中的许多事,认为我的问题完全可以平反,根据我的出身历史和一贯表现,不会有什
么问题,支持我回京找原单位去,也可以直接找总政甚至军委上告。二姐说我可以马上
走,由她向我提供路费。我说还不行,这次我是从生产队偷跑出来的,我得很快回去,
家中还有个老母亲,也得安顿一下才能走,又说路费可以自己筹,回乡时曾给我几百元
安家费,借给生产队买牛了,现在能够还我一些,正好用它当路费,届时我将从乡下直
接回北京。二姐说这样也好,就拿出一批关于“文革”和林彪问题的文件材料,让我了
解外头形势和上头精神。当天晚了,我不敢到外头住旅馆,因为没有任何证件,万一被
“文攻武卫”查出我是潜逃入城的“反革命”,不打死也得脱层皮。二姐毅然决定“窝
藏”我这“反革命”,让我住在她家,这襄是省军区政委家,谁也不能随便进来,躲在
这里最保险,就使我在她家睡了“文革”以来最为安稳和舒适的一觉。从白天到夜里,
我又看了一批文件材料,心里也更有底了。第二天我就告别二姐回到乡下,临走前她嘱
我到京后就去找三妹夫妇,让他们把北京的斗争情况告诉我,还要我有什么事就随时与
她联系,最后又说..一听说你也当了反革命,我从来就不相信,我们看看你和三一妹一
样,在革命队伍中长大,忠心耿耿为党为国,怎么可能是反革命,所以我们都支持你平
反,你放心去北京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未完待续)
j**p
发帖数: 1257
2
这个很火爆,以前看过。

【在 m***d 的大作中提到】
: 作者是解放军前副总参谋长伍修权将军的女婿、前《解放军报》社编辑卢弘。卢先生是
: 一位老革命,一九四四年即参加新四军,一九四九年加入中共,从事部队宣传文化和新
: 闻工作约五十年,其中在《解放军报》社近三十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卢弘已经出
: 版传记、报告文学和电视剧多部,包括《王稼祥的一生》、《李伯钊传》、《毛泽东亲
: 家张文秋之家》和《伍修权传》等,并是中国着名刊物《炎黄春秋》创办人和前主编,
: 目前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卢弘先生与这对姐妹交往数十年,深深了解她们与毛泽东交
: 往的细节,也由此深谙毛的丑恶和虚伪的一面,因此希望以实事求是的精神,还原一点
: 历史的真相。
: 我的比较密切的战友中,有两位李姓姐妹。她们家共有姐弟五六人,我相熟的主要是其
: 二姐、三妹和一个兄弟,因为他们三个都是(或曾是)我的文艺战友,其馀几位我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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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李铮
军长:钟国楚(江苏省军区政委)
三妹:李静

【在 j**p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很火爆,以前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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