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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1 发帖数: 233 | 1 下了火车以后,我们在火车站广场转了几圈,没有找到杨树的妈妈。杨树就领着我,
往家走去。在回家的路上,我让杨树戴上我的帽子,杨树不肯,说是太丑,我说别再感
冒了,最后,还是戴上了。杨树告诉我,见到她妈妈,不要叫阿姨,要叫杨妈妈,她家
的习惯就是这样叫,我答应了。
远远的看见一座小楼,杨树指着楼房说,那就是我家。走到楼房跟前,看见围了一大群
人。楼房的台阶上,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站着一个女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牌子,上
面写着:反动资本家。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杨树的妈妈。杨树也愣了,呆呆的站在那里
,不知所措。
这时。台上一个人问杨树妈妈:”老实交代,你是怎样残酷迫害工人的。“
杨树妈妈轻轻地说:”我不是工厂的厂长,我只是股东,我没有管理过工厂。“
那人又说:”厂长也是你指使的。你也是罪责难逃。“
那人继续说:”你喝工人的血,吃工人的肉。你就是个吸血鬼。“
杨树妈妈小声说:”我拿定息,那是国家给的,和工厂没有关系。“
那人又说:”你还敢狡辩,你拿定息就是不劳而获,就是剥削阶级。就是挖社会主义墙
角。“
杨树妈妈还要分辨,这时上来一个年轻人,一脚把杨树妈妈从椅上踢下去。接着又上来
几个人,对杨树妈妈拳打脚踢。
杨树立即哭喊着向前冲,我分开人群冲了上去,拦住那些人。大声喊道:”毛主席语录
,要文斗,不要武斗。“
那些人停了下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其中一个人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的
?“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是北京来的,我是联动的。“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卫兵
袖章。递给他们看。那几个人一看这个袖章愣住了。口气也缓和下来。那个头头说:”
你从北京来,不了解情况,这个人是反动资本家。“
我义正言辞的教训说:”这次运动,主要的目标是走资派。人民日报说得很明白。要横
扫一切牛鬼蛇神,就是走资派,还有地富反坏右。但是,没有说斗争的目标是资本家。
你们这样做,就是干扰了文化大革命的斗争方向。“
那几个人听了,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说:”你和这个资本家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没必要告诉你,我到天津是有重要任务的,但你们违背毛主席的教导,我就
是要管。“
”你是北京的,管不着我们天津的事。赶快走,要不然小心你的狗头。“
我走到那个人的面前,硬邦邦的说:”你敢动我一指头,北京联动来了,就要你的小命
。“
那人一听,脸色惊恐,立即转过身,退到一边去了。
我大声对周围的人说:”大家都散了吧,以后不要这样干了。“围观的人一哄而散。
我扶起杨树妈妈,要往楼里面走。杨树立即拦住了:”我们现在不住在这里。“我一看
,楼房门口挂着好几个造反司令部的牌子。杨树和我扶着妈妈,向楼房后面走去。后面
还有一间平房,进屋后,杨树喊了一声妈妈,就扑到妈妈怀里,母子俩相拥而泣。我在
一边默默地看着。
过了一会,等她们平静下来。我走向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杨妈妈好!”,她
一听,愣了一下,看了看杨树,杨树脸突然红了,不知所措,我不明就里,又说了声:
“杨妈妈好!”(后来才知道,这是她老家准女婿上门的称呼)。
杨妈妈端详了我一阵才开口:“今天的事,先得谢谢你。”
我连忙说:“应该的,应该的。’
“你就是那个南开大学的?”杨妈妈问。
没等我解解释,杨树就抢先说道:“不是的,是我瞎编的。”
杨妈妈责怪地看了杨树一眼,在她头顶上拍了一巴掌。我一看笑了,原来杨树拍我头
顶是跟她妈妈学的。
杨妈妈虽然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光滑,举止优雅得体,亲切和霭,
虽然刚才挨了打,但没伤到要害,没有大碍。
吃晚饭时,我问:“杨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杨妈妈听了,身子猛地一抖,神色骤变,我急忙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他是干保密
工作的。“
杨妈妈狠狠地看着杨树:”你都跟人家说了些什么?“杨树低头不语。杨妈妈说:”先
吃饭,吃完饭再说。“
吃饭时,她俩都不说话,有点沉闷,我没话找话地说了几句。
吃完饭,杨妈妈正儿八经地对我说:“这丫头没对你说实话,既然你们关系已经这样
了,就不应该瞒你。她爸爸不是干保密工作的,是干实业的,用现在话说,就是资本家
。”
听了杨妈妈的话,我才明白,杨树的爸爸在解放前是天津的实业家,开了好几家工厂
。天津解放前夕,他到美国谈生意,结果还没回来,天津就解放了。
苏联十月革命后,没收了资本家的财产,还屠杀了大批资本家。杨树爸爸担心,觉得前
途未卜,就留在美国想观察一下再说。结果一拖再拖,就不回来了。以前还有来信,后
来怕连累杨树母女,通信也中断了。
解放后,她家的工厂实行了公私合营,她母女俩靠吃定息过日子,生活还是不错
的。虽然现在定息停止了,但家底还是有的。
这花园别墅是她家的,现在被造反司令部占了。她们被赶到这间平房里。
因为出身是资本家,杨树在学校里很孤立,各个红卫兵组织都不要她,虽然很有文
艺天赋,但没有宣传队要她。也没人和她一起出去串联。
听完以后,我说:“杨树没有骗我,她爸爸现在在美国干什么,你们知道吗?”她俩
摇了摇头“就是嘛,既然在美国干什么,你们不知道,当然是保密工作啦。”我们三人
一起笑起来、
然后我又说:“五类分子是地富反坏右,没有资本家。你们不是管制对象。”
杨妈妈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睡觉时,杨妈妈让我睡床上,她们母女打地铺,我坚决不同意,我是男人,怎能让你们
睡地上。在我的坚持下,杨妈妈只好让我睡地铺。
我只脱了棉衣,穿着毛衣毛裤睡下了,因为换了地方,根本睡不着。听着挂钟一次次
打点,毫无睡意。
12点过后,听见杨树起床到门外去方便,回来后,她悄悄地来到我前面,跪在地上,
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这时,杨妈妈翻了一个身,她立即回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趁杨树洗碗时,杨妈妈对我说:“这事先不要对你父母说,你们
现在还小,还不定性,还是当做朋友关系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家成分不好,怕
以后影响你的前途。”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杨妈妈每天早饭后,都要到居民委员会参加“早请示”活动,因为是资本家出身,她
对这事是万分小心,从不迟到,生怕被别人抓住把柄。临走时,她在杨树耳边嘱咐着什
么,杨树一听,脸一下子飞红,低下头。
杨妈妈低声但严厉地说:“听见没有!”杨树连忙点头。杨妈妈出门时,又说我一小时
后回来,把门关好。
看到杨妈妈走远了,杨树把门从里面插上。回过身来,依在门上,怔怔地看着我。屋
里静悄悄地,只听到钟表的嘀嗒声。下一步要发生什么事,两人心中都明白。她慢慢地
走到我身边,一把抱住,将头贴在我的胸前。低声喘息着,我感到她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她用双手拉下我的头,仰着脸,满怀深情地亲吻起来,气息如兰,香唇如蜜。我俯下
身,紧紧地抱着她,热烈地回应着。吻了一会儿,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迫,于是停下来,
风情万种,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娇喘连连,妩媚百态。她把我拉到床边,并排坐下来。
转身抱着我,接着又猛地亲吻起来,就这样,吻一会儿,看一会儿,也不说话,如梦如
幻,一切尽在不言中。
抱着杨树柔软的腰肢,品尝着她的甜吻,我也陶醉了,屋里生着炉子,我们都穿着毛衣
,情至所致,我的手悄悄地滑进她的内衣,正要扩展领地,她摁住我的手,我停下了,
原地不动,僵持着。
尽管亲吻是杨树主动的,但真正要面临男性的攻城掠地,特别是在女性的禁区兵临城下
,做为一个青春少女,她做出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
其实,因为是第一次,出于女性的自尊,为了维护女性的尊严,她必须要做出这个动
作,当然,对于恋人来说,这完全是象征性的。我在她耳边轻轻叫着:“姐姐,好姐姐
。”她的心灵明显受到震撼,我加大进攻力度:“好姐姐,求求你了。”她的手慢慢地
松开了,我顺势而上,如愿以偿。那时的女生都是不戴乳罩的,扫荡一遍,滑顺无比。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身体丰满圆润,双峰高挺而富有弹性,我的手温柔地游走着,或
停或滑,或握或揉,第一次体会到女性身体的美妙和温香。她闭着眼睛,全身发热,面
红耳赤,全身毫无支撑,仰身瘫软在我的怀中,身体微微发抖,如醉如痴。随着我的抚
摸,她的身体轻轻地扭动着,时而睁开眼睛看着我,喃喃作声,醉眼矇胧,有时因我动
作笨拙,弄疼了她,她便柔声叫道“哎哟”,声音千娇百媚,让人无限疼怜。她兴奋过
度,实在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床上,我给她脱下鞋,将她摆正,俯身上去,用手将她
凌乱的头发梳理一下,然后在她的眼睛上、额头上,嘴唇上轻轻地吻着。她气喘吁吁,
香汗微微,将手伸进我的毛衣,在我的背上抚摸着。吻了一会,我用手拉起她的毛衣,
试探着向上掀,她又摁住了我的手,用一种近似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轻轻地摇摇头,但
我坚定地也摇摇头,同是摇头,含义不同,我是否定她的哀求。她又微微地摇摇头,而
我更加坚定地摇摇头。我们互不让步,对视着,用眼神进行较量,为了打破僵持,我在
她耳边轻轻地叫着:”姐姐,”她不为所动。于是,我开始抒情。
姐姐,
这是我的领地,
我要欣赏她美妙的景色,
我要领略她无限的春光。
姐姐,
这是我的领土,
我要熟悉她的地形,
我要保卫她的边疆。
姐姐,
这是我的田园,
我要辛勤灌溉和耕耘。
我要让鲜花沐浴阳光。
姐姐,
这是我的家园,
我要让她充满幸福和快乐,
我要让她实现自己的梦想。
姐姐,我的好姐姐,
难道你忍心将我拒之门外?
难道你忍心让我四处流浪?
求求你,好姐姐,亲亲的姐姐。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目光里透露出欣赏、惊讶、敬佩和陶醉。她的手还摁着衣服
,但开始慢慢地向上拉动,机不可失,我立即将手放在她的手上,协助着她。表面上看
是我在拉动,实际上是她自己在拉,因为衣服在身下压着,她向上弓起身,我立即配合
,将身下的衣服缓缓向上拉着,但是拉到山峰脚下,她停下了。
目光犹疑不定,心中忐忑不安,我继续打动她:
姐姐,
难道我的领地
没有高山只有平原?
姐姐,
难道我的领土
没有岛屿只有海滩?
姐姐,
难道我的田园
没有峻岭只有草原?
姐姐,
难道我的家园
没有大树只有花坛?
我一说完,她的泪水哗地流下来,一下子将衣服拉到脖子下面,秀丽的风光尽收眼底,
美不胜收。
她的皮肤非常白晳,傲雪欺霜,细嫩如珠,圆润的双峰挺拔耸立,冰清玉洁,红艳的宝
石微微颤抖,晶莹剔透。我不由的“啊”了一声,她又羞又臊,羞涩到极点,万千姿色
,尽在其中。她用手捂着脸,不敢看我,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她双手抱住我的
头,胸部向上挺起,不一会儿,呼吸急促,喘息娇柔。我忘情地吸吮着,她身体连连摆
动,呻呤声声,全身绷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后背......
突然,她“啊!”地叫了一声,就没有了声音。
这可把我吓坏了:“杨树,杨树。”
她不说话,没有呼吸。我又连连地叫着。
她动了动,长出了一口气,一把抱住我的头,娇喘息息:“叫我姐姐。”
我放心了:“姐姐,你吓死我了。”
她把我的头抬起来,无限怜爱地看着我:“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
我也装出一副可怜样:”好姐姐,我还没有够。”
“可是,姐姐确实受不了,你的爱吻太强烈了。”
最后,达成协议,我尽量轻柔一些,她把我的头放在胸前,轻轻地抱着,我突然有了一
种在母亲怀抱里的感觉,好象婴儿一样轻轻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在这种轻风细雨的滋
润下,她慢慢地舒展开来,嘴里喃喃自语,发出愉快的呻吟.......
就这样,我们如胶似漆,缠绵不尽,难舍难分,深情地拥吻,尽情地抚摸,忘情地凝
视。
我们俩侧躺着,拥抱着,她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用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眼睛里透露
出无限景仰:”真没想到,你还是个诗人,现场作诗。“
”面对美女,因情而发。“
”姑娘们吃这一套,你骗了多少女孩子?“
”你是第一个。“
”我不希望有第二个。我希望你能骗我一辈子。“
她又说:“你要把这首诗给我写下来,我要背下来。”
“哎呀,随口说的,早忘了。”
“不行!仔细地想,一定要写下来。”
她由衷地赞叹道:”你真是个才子,大才子。“
我笑了:”不是才子,是流氓。“
”是才子加流氓。“
”那我成了郭沫若了。这是鲁迅对他的评价。“
”你懂的真多,我太傻,太笨,真配不上你。“
”还记得才子佳人吗?“
”当然记的,必须是一对。“
”姐姐,你很漂亮。“
她一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一对才子佳人,才子骗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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