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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 发帖数: 1 | 1 孰为烟台之守卫?如果从自然角度来讲,逃不过烟台狂风的考验。
地理课上,老师讲黄土高原时提及那里的风。歌曲里也唱道“我家住在黄土高
坡,大风从坡上刮过。”我没去过黄土高原,也无法体会那种漫天黄土的狂野,领会那
陕北地区粗放的格调,内心自然没什么感触;而我的家乡河北更是深居内陆,平日里颇
为平静。如此强劲的风也不多见。虽无江南水乡的柔顺,但也算作不谙于世的淡淡平平
,是寻不到那样的狂风的。
而今身在烟台,这才真切的体会到了风的概念,这风便是海风了。虽隔了海边
的高楼吹过来,却已足够强劲。这风并非许久酝酿而爆发一次,而是时时刻刻徘徊往复
,出其不意便猛烈地吹了过来。风是卷了海水的腥味和凉意来的,自然也有怒吼的声音
。无论人在哪个角落都逃不过,只好任由它无情的吹打推搡,加快着脚步离去。
然而,树可是没有办法移动的,这也许是街道边多为松树的缘故吧。试想街
边种上一排柳树,虽也是海滨城市,则不会有象周邦彦在《兰陵王·柳》中的“柳阴直
,烟里丝弄碧”的情景。怪这风太狂它受不起。况且柳也暗含送别之意,怎能用来迎接
看海的游客?若按郑板桥的一首题画诗“秋风昨夜渡潇湘,触石穿林惯作狂”来讲,竹
子倒也似乎能承受这般狂虐。但仔细体味,却又少了一分捍海的庄严与豪情,多了清高
自逸幽幽僻远的情怀。
想到这里,能担此重任的惟有松了。礼记中关于松的自然秉性已十分明确,“
松柏之有心也,故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这样松有了长久之态;而建安七子之一的刘
祯在《赠从弟》其二中曰“冰霜正凄惨,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这
样松有了长存之志。
形体与心智的完美结合,松便屹立在烟台风中不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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