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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3222 | 1 结婚前表舅和小兰住发廊二楼。发廊在县城闹市，。二楼两个木板房间，
周末我也住发廊二楼。晚上经常听到床板摇动的咯吱声和着小云啜泣的
声音。当时我以为表舅打了舅妈。一个多月一次回村里还告诉老妈，说
舅舅老是欺负小兰阿姨。
老妈也不解释，总笑着说，“傻孩子”。
小云舅妈来发廊到生了启明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她喜欢剪学生发型，
齐肩略内卷，梳的亮闪闪的瀑布似披下来，盖了单边脸，可以做洗发水
广告了。白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婀娜高挑的身材加上蓝色
紧身健美裤，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欢。她在
发廊里走过顾客有意无意的聚焦在她身上。我也很喜欢看小云舅妈。她
比我才大十岁左右。而且还香喷喷的， 现在想来是廉价的香水。以
至于我后来一直喜欢闻廉价香水。
生了启明之后小云舅妈更丰满了，皮肤上像涂了层着薄薄的油，有点乳
白色。
舅舅请了帮手，看着发廊，舅妈在二楼看孩子。生意清淡了些。我经常
跑上跑下帮忙。表舅一叫我就跑楼下，舅妈一叫我就爬二楼。
表舅给我零花钱多了几块。父母给我少量伙食费在学校经常吃不饱，这
段时间却经常有富余零钱在学校门口买冰棍和巧克力吃。有一种不太甜
的巧克力（忘了啥牌子）特喜欢，像现在的比利时巧克力。有时会买酒
芯巧克力。过得很奢侈很幸福。
农村人喂奶没有避亲戚朋友的习惯，舅妈要喂奶了就把衣服一撩，两只饱满
雪白的奶子蹦了出来，胖乎乎的启明娃娃闭着眼睛呼啦呼啦的嘬了起来。
我经常不经意看两眼，没有太多邪念的，更多的是对异性胸脯的神秘和
好奇。想着启明表弟喝的奶啥味道？有奶油冰棍和巧克力好吃吗？看他
喝的那么香，偶尔会幻想躺在舅妈怀里捧着那大白奶子上吸那颗粉红夹
杂淡褐的奶头。舅妈的奶水很足，有时喷出好几米，溅在油漆褪尽的木
板地上。
生意不好，表舅却赌的更厉害。经常赌通宵才回家，白天没精神，恶性
循环，更影响生意。有些老顾客不来了。表舅也不给我零花钱了。
一个周末我来发廊发现表舅家结婚时添置的电视机，录像机，功放，音
响都不见了。舅妈一脸沮丧。说表舅赌博输了几千块。表舅的赌友大多
同村的。一帮人来把值钱的都搬走了。敢情表舅的手气一直不好，或者
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人人都觉得表舅这没娘的穷户配不上小兰这样
的仙女儿。同村的光棍更羡慕嫉妒恨。舅妈倒从不和表舅吵架。农村里
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舅妈喜欢表舅，也很认命。
丢了电视和录像机后表舅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了。他的赌瘾却没有停止，
又输了几千块。正好周末我也在。同村的赌友来看了下找不到可以搬的
东西。舅妈抱着孩子窝在屋角一言不发。他们肆无忌惮的在舅妈身上打
量一会，又瞪了一眼表舅就走了。
表舅郁郁不乐的看着他们，虽然他脾气很爆，但总说，“什么债不还都
可以，赌债是一定还。”
原以为还不起债先拖着。没想到出了大事。那天下着大雪，外面白茫茫
一片。上课时老师说有人找。表舅在教室外，很着急。还拿着一个包，
包里硬邦邦的。
“阿飞，你舅公出事了，我得回村里一趟。你去发廊里照看下舅妈。”
这是我在大陆最后一次见到他。
表舅还不起债。债主找到他爸，舅公不让搬东西。债主就把舅公的脚筋挑断了。
后来知道来学校找我这天表舅是回去复仇，以牙还牙，以腿还腿。他砍断了债
主父亲的双腿。
警察过来询问过舅妈，我陪着她。我们比警察更想知道表舅去了哪里。
像人间蒸发似的。知道表舅逃到巴西是两年后了。
那几天晚上做梦经常是同一内容，外面下着大雪，雪地上到处浸满了鲜红的血。
一头黑豹在雪地里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奔跑。。。。醒来后浑身酸痛。
班里转来两个学生，一男一女。男生留级了，坐最后排。
女生是蒙古族，发配来和我同桌，后来成了我第一任girlfri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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