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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
发帖数: 143 | 1 上
男孩很瘦小，皮肤有种不健康的白。但五官长得很漂亮，是的，只能用漂亮来形容，虽
然他是个男孩。自然卷曲的短发，像波浪般带点油亮地紧贴在头上，没有别的孩子那种
脏兮兮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很好看。稚嫩清秀的脸擦得很干净，可以想见男孩刻意打
扮过。高挺的小鼻子，似乎暗示他有着异族的血统。薄薄的嘴唇时刻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隐约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虽然，这里的每个孩子都似乎刻意打扮过，但他总是显得那么的不同，也许是他特别的
漂亮，也许是他那种特别的气质，让人觉得他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所以他最受欢迎，
所以他最受排斥，时不时地被年长的同伴暴打。
年龄对于体力来说，是优势，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劣势。人们总是喜欢挑选白净稚嫩的小
男孩，而那些已经长出喉结，毛发浓密的大男孩，没有人会喜欢。他们要么靠自己的武
力，带着一班小弟离开，要么就只能回去讨饭。
男孩每次被打都会咬紧牙关，一声不哼。他总是铁青着脸，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任由
拳头打在自己的身上，就像生意的时候，任由那些又老又胖，体有异味的老人肆意地在
自己身上进出，一声不哼。
每次被打得差不多了，大哥阿青总是会出现，喝住那些越来越桀骜不羁的大男孩们，然
后把男孩带进自己的专用浴室，给他洗去血污。
阿青本来也是这样的一个街童，后来长大了，联合了几个小弟，把原来的大哥狠揍了一
顿，然后在这片街区驻扎下来。男孩就是他独立以后，第一个发展的小弟。
那时，男孩在这附近早已讨了几年的饭。严重的营养不良，让他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小
了好几岁。阿青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发着高烧，卷缩在雨里瑟瑟发抖。要不是阿青的一
碗热汤，男孩是熬不过那年的雨季的。
所以男孩一直对阿青心怀感激。虽然他知道阿青为什么救他，他也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来
偿还。但是有什么能比得过那个雨夜的一碗热汤呢？所以男孩对阿青的要求任劳任怨，
也努力地学习让“爸爸”们满意。
阿青似乎也特别的照顾男孩，例如每次他被暴打后，阿青都会亲自给他洗刷身子，就像
第一次见到男孩那样，然后还有洗刷后的温存，最后还能在阿青的席梦思床上，美美的
睡上一觉。这床是阿青上次跟另一班街童打了一架以后，从他们大哥那里抢回来的，虽
然有着一股霉味，但很软很软，躺在上面，男孩总是睡得很香很香，总是能梦见面孔早
已模糊的妈妈。
中
男人坐在咖啡厅里，透过窗户远远地看着男孩，下腹有暗潮涌动。他痛恨自己，为自己
的欲望而羞愧，却又抑制不住窥视的冲动。只好偷偷躲在角落里，贪婪又警惕的看着这
个漂亮的男孩。
他偷偷地看这个男孩已经好几个月了。他知道男孩是做什么的，他也看到男孩被同伴欺
凌，看到阿青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什么都看到了，他替男孩鄙夷跟痛恨这些人，他好心
疼这个玻璃似的男孩，他好想挺身而出，去帮他去解救他。可是，自己跟那些人有什么
不同呢？想到自己滚烫坚挺的下身，连站起都不好意思，还好意思去救他？你也是一样
的禽兽，你甚至比他们更龌龊更不堪！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满心悲哀地透过咖啡
厅的玻璃窗，看着那个漂亮的男孩，下身依然坚挺。
男人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不能算男人了。自从妻子难产，自己捧着已经失去呼吸的儿子在
同样失去呼吸的妻子身边嚎啕大哭以后，他似乎失去了性的能力。连续几年，他都活在
没有性欲的人生里。他本以为那是由于自己对妻子跟儿子的思念，所以并不在意。可是
，几年过去了，妻子早已不再出现在梦里，生活中也完全没有了妻子的痕迹，他也动了
找个伴的心思。在前后三个女友的床上，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也就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他找过各色的医生跟心理医师，尝遍各种古方偏方，他的下身依然顽固地疲软着。在他
几乎失望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对自己重新燃起了信心。
曾听一个朋友说，也许看看色情图片会对他有所帮助。三十多年来，他一直认为自己是
个正人君子，色情图片这样的东西他是真的不好意思而且也讨厌看。要不是真的快要绝
望了，他也不会想着尝试这个方法。那天，他终于鼓起勇气，输入那个禁忌的网址。果
然，不出他所料，满屏都是肉，看得他眼花缭乱也恶心得要命。下身依然顽固，毫无反
应。他自嘲地对自己笑笑，这玩意儿，真的不适合我。然后把窗口关了。可是窗口关了
一个，另一个又顽皮地跳了出来。每一个新的窗口，都有不同的女人，或者男人，或者
男女不辨的人，赤裸裸地试图诱惑他。
最后他都快要崩溃了，正打算直接关机，一个窗口跳了出来。那是一个孩子，赤身露体
的孩子，无辜的大眼睛里布满了迷惘，而身体却摆出不堪入目的姿势。他吓了一跳赶紧
把电脑插头拔了，冲到洗手间拼命地呕吐起来。
呕吐完了，他悲哀地发现下身竟然可耻地坚挺着。在喜悦跟羞愧，还有自我鄙夷的交织
下，他射出了积攒了几年的欲望，然后抱头痛哭。
哭完之后，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宁可不当男人也不愿意当禽兽。从此他放弃了
让自己坚挺的努力，改为刻意避免接触甚至看见小孩。可是自从那次发射以后，他时常
在梦里梦见那个窗口，那双迷惘的大眼睛，还有那瘦弱娇小的身体。几乎每次，他都在
喷射中醒来，脑子里满是那个孩子的身影。他怕了，他害怕自己哪天会关不住身体里的
恶魔，会做下不可挽回的罪恶。所以他开始害怕睡觉，开始躲避人群，特别是孩子，直
至他遇到了这个漂亮男孩。
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孩发现了有一双眼睛总是在跟随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充满了
欲望，跟那些"爸爸"们看着自己的眼神没有什么不同。男孩心里鄙夷这双眼睛，但也没
有什么不满，毕竟这样的眼神见多了。
可是奇怪的是，这双眼睛始终保持着距离，并没有像别的"爸爸"那样扑过来，也没有他
们的那种贪婪，从而也就没有了生意的可能。所以男孩从一开始的无所谓慢慢变得有点
不耐烦。男孩有时被盯得受不了了，就会示威似的冲着这双眼睛举起小拳头。而这双眼
睛的主人就会很知趣地退开，默默地消失。
男孩发现了这个好玩的现象以后，这个游戏就成了他唯一的娱乐。每次生意以后，每次
被同伴暴揍以后，他总会玩起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男人知道男孩喜欢这个游戏，他也乐意配合男孩，因为他喜欢男孩把自己赶走以后，脸
上露出的那种纯真的微笑。这是唯一能看到的跟他年龄相符的表情。他愿意看到男孩能
多点这样的表情，能多点开心，多点童真。
然而这样的游戏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哥阿青对男孩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男孩身上的伤越
来越多，有的是同伴给的，有的是"爸爸"们留下的。
满身伤痕的男孩坐在街角轻轻的抽泣，瘦弱的双臂布满了被绳子勒出的淤痕，手腕还微
微的发肿。他再也没有心思继续那个挥舞小拳头的游戏，因为他的拳头连捏起来都很困
难，只好任由那双眼睛盯着自己。
夜晚的雨静静地下着，男孩躲在树影里哭泣，缩成一团黑影。马路对面的咖啡厅依然开
着，但没有什么客人，只有窗前那个黑黑的身影，以及那双充满欲望，亮晶晶的眼睛。
男孩想起了两年前的雨夜，想起阿青的那碗热汤，眼泪流个不停。阿青现在应该跟新来
的小弟在那充满霉味的席梦思床上温存吧，那帮欺负自己的伙伴们也在各自的"爸爸"怀
里沉睡，陪着自己的只有这双火辣辣的眼睛。
忽然之间，男孩觉得这双眼睛不再那么讨厌了，只有它们才会如此忠实的陪伴自己吗？
男孩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望向那双眼睛。他发现，在这双眼睛里，除了那炙热的欲望，
还有一些让他看不懂的东西。
眼睛的主人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杯热咖啡，递给男孩。男孩伸出颤抖的双手，像两年
前接过热汤那样接过了咖啡，然后跟着男人走了。
回到家里，男人让男孩去洗澡，自己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男孩心安理得地泡在浴缸
里，小心地擦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以为男人会偷看，但是男人没有。他有点奇怪
，但并没有在意，也许这个"爸爸"比较害羞，他这么想着，笑了笑。
洗好了身子，男孩裹着浴巾走了出来。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饭菜，还有一杯自己一直想
喝的儿童饮料。可是没看见男人的身影。男孩知道自己不能擅自动用这些食物，至少要
等"爸爸"满足以后。他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最后在书房里，看见了光着下身的男人。
"你，你别过来！"，男人松开握住下身的手，伸出手掌，使劲地摆着，试图阻止男孩的
靠近。然而下身的坚挺一抖一抖地出卖了他。男孩解开身上的浴巾，弯下身子，一步一
步地向他爬过来。
男人看着满身伤痕，幼稚的脸上带着诱惑眼神的男孩一点点地靠近，终于忍不住，喷射
出罪恶的液体。
在男孩将要触到自己的那一刻，他夺门而出。男孩吓了一跳，惊奇地看着门口。然后厨
房里传来了一声痛苦的惨叫。他匆忙赶过去，看见男人扭曲地捂着自己的下身，地上摊
着一滩鲜血，还滴着粘液的下体被远远地扔在墙角。
尾声
男孩被送去了孤儿院，再也没有回去过那个街角。听说阿青被抓了，那些同伴也都被送
回了各自的老家。那个街区被一个开发商买了下来，要建一栋六十层的写字楼，对面的
咖啡店也列在迁拆的计划中。
男孩再也没有听说过男人，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有时他甚至觉得小时候那几年的
经历很不真实，那一切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可是他始终记得那双眼睛。好多年以后
，他结婚生子，抱着儿子的时候，又想起了那双眼睛，终于明白了在那双眼睛的欲望背
后，他一直看不明白的东西。 | i********e
发帖数: 5996 | 2 太SM了。。。
【在 N****g 的大作中提到】
: 上
: 男孩很瘦小，皮肤有种不健康的白。但五官长得很漂亮，是的，只能用漂亮来形容，虽
: 然他是个男孩。自然卷曲的短发，像波浪般带点油亮地紧贴在头上，没有别的孩子那种
: 脏兮兮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很好看。稚嫩清秀的脸擦得很干净，可以想见男孩刻意打
: 扮过。高挺的小鼻子，似乎暗示他有着异族的血统。薄薄的嘴唇时刻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 ，隐约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 虽然，这里的每个孩子都似乎刻意打扮过，但他总是显得那么的不同，也许是他特别的
: 漂亮，也许是他那种特别的气质，让人觉得他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所以他最受欢迎，
: 所以他最受排斥，时不时地被年长的同伴暴打。
: 年龄对于体力来说，是优势，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劣势。人们总是喜欢挑选白净稚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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