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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NLust版 - 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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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惠亚娟坐在餐桌前,不时抬起头看看墙上挂的钟。餐桌上的红烧鸡翅已经热了再热,但
文森依然没有回来。
门铃响了,不是文森,是弟弟惠东杰。惠亚娟皱皱眉,堵住门口,没好气说,“小杰,
是不是又缺钱了?”
“老姐,您可真是神机妙算。嗯,什么这么香?哇,红烧鸡翅呀,姐夫真有口福。”东
杰做了个流口水的动作,推开姐姐就要进门。
“唷,唷,唷。这可是给你姐夫留的,你别动!”
“老姐,你对文森姐夫可真好呀。跟以前的姐夫……”东杰一屁股坐在刚才亚娟做的椅
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闭嘴!以后少说我以前的事。”亚娟有点急了,连忙打断东杰的话。
”老姐,你也得同情一下你的亲兄弟呀。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刚从郊区赶回来。这不
就赶着来看你了吗。”
“说吧,是不是又来要钱呀,这次要多少?”亚娟给东杰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
“姐,这个,听说有一个咱们老祖宗金台石的玉佩出土了,好多人都在抢。雷诺说了,
这是咱叶赫那拉家的祖物,留着等我来买走呢。就五十万,五十万。”东杰张开五个手
指,使劲地向亚娟比划着,就像挥舞着一把大蒲扇。
“又是这些骗人的古董,你亏得还不够呀!”亚娟没好气的说。
“姐,这,这可是咱家的东西,咱们可不能让它流到别人家的手里呀。”东杰急忙说。
“你这臭小子又来诓钱了?你给我滚!”门开了,文森站在门口。
东杰回头看见文森,做了个呸的动作,然后一把推开文森,走了出去。

亚娟对着镜子揉了揉被打红的脸,用纸巾擦掉脸上被弄乱的口红。然后把纸巾扔进马桶
,按了下排水的按钮。水打着转,哗啦啦的水声带走了蘸着口红的纸巾。
亚娟无力地的瘫倒在马桶边,把头埋在膝盖上,嘤嘤的抽泣起来。
昏黄的灯光充满了浴室,没关严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敲打着洗手盆。亚娟伸手把淋浴头
打开,热水器窜起了蓝色的火苗,热水随即奔涌而出,很快整个浴室就被雾气笼罩。
亚娟无力地爬进浴缸,扶着浴缸边站了起来,走进水流里。头发被打湿,水顺着头发跟
脸流到胸脯上,小腹上,然后顺着大腿流到浴缸里,急不可待地流进排水口。亚娟拨了
拨被打湿的头发,抬起头,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妆被冲掉了,脸上的指痕淡了,
泪水也被水洗得一干二净。
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脖子,自己的乳房,腹部,大腿……这些地方都被多少个男人碰过了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些地方在十年前自己带着小杰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
就已不再属于自己。
她突然皱了皱眉,有点厌恶的放开了手,随手关上淋浴头,拉来一条长浴巾,闭着眼睛
紧紧地包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她才把身子擦干,穿上一件粉红透明的性感睡衣,脸上
摆出甜美的笑容,走出浴室。

小区的小树林里,惠东杰躲在一棵树的后面,幽幽地看着文森家的浴室的窗户。估计是
为了透气,窗子没有完全关紧。浴室灯的亮了,灯光透过花玻璃,变成朦朦胧胧的惨黄
色的光。过了好久,哗哗的水声响起,白雾从窗子开着的缝渗了出来,慢慢的飘散开了。
东杰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盯着窗子。他知道姐姐就在里面,虽然隔着花玻璃,什么都
看不清,可是他脑海里依然描画出姐姐白花花的身体。
那是很多年前,还在河北老家的时候。他跟雷诺打了一场架,打得脸青鼻肿,哭着回家
找姐姐。当时姐姐哼着时髦的粤语歌,正在浴室里洗澡。乡下的浴室的窗子没有玻璃,
他一下子愣住了。姐姐白花花的身体,成熟而饱满的蓓蕾,就像一对小兔子跳进他的心
里。这么多年了,每一次回想,他总是记不清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只知道姐姐给他
擦了脸,在脸上贴了创可贴。而他满脑子里就只有那对活泼的小白兔,跟姐姐蹩脚的粤
语歌。那天晚上,他的身体第一次发射出白色的粘稠腥臭的液体,他偷偷地爬起使劲地
擦干净,慌慌张张地换好内裤,心里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后来再也没见过姐姐白花花的身体,可是每次姐姐洗澡,他总是在浴室附近,静静的等
着姐姐,看着浴室发出的惨黄的灯光,心里就会响起姐姐那悦耳而蹩脚的粤语歌。
来到这个城市以后,姐姐不断地换着姐夫,家里也越来越宽裕。可是他每次看到姐姐跟
不同的姐夫出去,他的心就象被毒蛇噬咬着,那种好脏好脏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他只
好逃避,躲着姐姐躲着姐夫,却又总在姐姐洗澡的时候,出现在她浴室的附近。惨黄色
的灯光,哗哗的水声,蹩脚的粤语歌,……
他也知道雷诺他们老是骗他,可他总想有朝一日能真的找到一个宝贝,卖个好价钱,可
以让姐姐不再为自己操心,好让自己好好照顾姐姐,报答姐姐的养育之恩。
可是这个文森,姐姐好像真的被迷上了。他对姐姐跟别的姐夫没啥不同,甚至更恶劣,
动不动就动手打她。有一次他想找雷诺他们把文森狠狠揍一顿,却被姐姐死死拉住。他
就知道姐姐已经真的爱上了这个文森,跟以前的姐夫完全不同。
“小杰,你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想有个安定的生活。姐夫对姐姐很好,他只是有时心
情不好,脾气有点暴躁。小杰自己照顾好自己,以后姐姐帮不了你了。”东杰依然记得
姐姐流着泪这么对自己说的情景,当时他跪在地上死死抱着姐姐的脚,哭得像个五岁的
小孩。
浴室的灯灭了,姐姐的娇笑声隐隐的传了过来。东杰往林子深处小区围墙边走去。

惠亚娟把头靠在文森赤裸的胸脯上,手指调皮地抚弄着他的胸毛。文森一只手搂着亚娟
,另一只手帮她拨弄了一下被汗打湿的头发,然后低下头轻轻亲了下她的脸颊。
“还疼不疼?”文森怜惜地抚摸着亚娟的脸,高潮后的红润并没有完全掩盖住指印。
亚娟使劲地摇摇头,双手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小惠,我们把喜事办了吧。”文森探身把床头柜上的烟跟打火机拿了过来,点燃了一
根。
“真的?”喜出望外的亚娟有点儿失态,抱着文森的头使劲地亲了一下。
文森有点厌烦地把她推开,烟差点就烫到了她。文森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眼睛死死盯着
天花板,缓缓地吐出一个个的烟圈。良久以后,“真的。”然后继续专心地看着天花板。
亚娟从被突然而来的幸福击昏的状态中醒来,任由文森搂着她的肩膀,不动也不敢动,
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不过,不要叫你弟弟来。”文森的语气异常冰冷。

“雷诺,那玉佩还在吧?五十万,对吧。明天下午我就给你把钱拿过去。就这么定了,
明天见。”惠东杰美滋滋地挂了电话,手舞足蹈地在马路上跳起蹩脚的太空步。然后飞
起一脚,把弃在路边的一个空的雪碧易拉罐踢到空中,砸中一个正在过马路的大妈。
“Bingo!”他怪叫一声,趁着大妈连珠炮的叫骂声还没出口,就闪身躲进地铁站的入
口,混进了茫茫的下班大潮中。
东杰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在熙攘的人流中迅速地穿梭,赶在地铁门关上之前,推开一
个背着书包初中生模样的小姑娘,一个箭步跳进地铁,然后使劲地往里面拱。隔着已经
关上的地铁门,东杰看着小姑娘的脸从惊愕一下子变成了难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东
杰举起手,想表示一下歉意,可是地铁已经钻进了黑洞洞的通道。
他胡乱的挥了挥手,这时却觉得身后的背包有点儿动静。他赶紧转过身,把背包解下来
。背包的拉链有点儿开了,他赶紧掂量了,再往包里看了下,还好,东西没丢。他把包
紧紧地抱在胸前,眼光在人群里逡巡。右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正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
前面。东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男子看见自己被发现了,回过头对他笑了笑,露出一
口黄牙。然后举起空空的双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没拿,转身使劲往里面挤,试图找下一
个目标。
东杰懒得理他,紧紧地抱着背包,心里还美滋滋地想着。等这批古董一出手,我就可以
买到老祖宗的玉佩,到时再给姐姐看看。姐姐也会为我骄傲的吧。
“姐,上次说的五十万,不用麻烦你了。我已经筹到钱了,明天就去雷诺那拿货。不会
被骗的,姐你放心好了。”东杰一边打电话,一边紧紧地抓着背包,里面的古董已经换
成了一捆捆的人民币。“什么,你跟文森明天结婚?!在哪?”
东杰失魂落魄的挂了电话。刚才的喜悦一下子被浇灭了。代之而来的是像刀绞一般的心
痛。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司仪大声地宣布。
文森拥着幸福得要留下泪的惠亚娟,轻轻地吻了一下,眼睛却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
他看见顾仁孤零零地站在亲友席举着一杯酒向他示意,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眼神黯
淡了起来。
顾仁耸耸肩,回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示意他不要冷落了新娘子。然后把手里的酒一饮
而尽,坐了下来。
文森正打算收回目光,给怀里的玉人一个微笑,眼角却瞥见了一个非常讨厌的人影。
“你弟弟怎么来了?”文森愠怒地轻声在亚娟耳边说。
“啊,我,我没让他来呀。”亚娟有点儿慌乱。
文森厌恶地瞪了东杰一眼,跟司仪小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换上笑脸,牵着亚娟的手,
到一个个席上敬酒。
东杰看着穿着纯白的婚纱的姐姐幸福地被文森拥着亲吻,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从来
就没见过姐姐这么开心过,记忆中的姐姐总是忧愁焦虑,又或者是人前装出的风骚。姐
姐今天好美,东杰好想扑到姐姐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次那样被姐姐抱在怀里,让姐姐给
自己贴上创可贴,还有姐姐那蹩脚的粤语歌,还有,还有那对活泼的小白兔。
东杰痴痴地看着文森牵着姐姐一桌桌的敬着酒,下一桌就到自己了。他不知道要对姐姐
说什么,但他好想让姐姐知道自己为她开心。
这时,两个保安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东杰,就要往外赶。东杰死命地挣扎起来
,踢翻了一把椅子,把被保安箍住的手臂挣脱出来。
姐姐看了过来。看见姐姐的眼神里带着担心,带着歉意,也带着焦虑,东杰一下子就泄
气了。任由保安把自己推了出去,但嘴里还大声的喊着:“文森,你给我听着,你好好
对我姐。她要是被欺负,我跟你没完!”

“Vincent,对不起,对不起!”惠亚娟无力的抱着文森的腿,跪倒在地上。
文森厌恶地把她踢开,抓起一个“古董”瓷器,使劲地往地上一摔。哗啦一声,瓷器碎
了一地,飞溅起来的碎片擦伤了亚娟的脸。“你竟然拿我的钱买那臭小子的破烂!”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是我弟弟,我必须得帮他……”
啪,亚娟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倒在地上,强忍住泪水。文森脸气得通红,想再上
去加一脚。可是看到亚娟的样子,心有点不忍。重重地叹了口气,看了看空白的墙。那
原来是挂他跟唐兰的婚纱照的地方。他固执地保留了这堵墙,不让亚娟把他们的婚照挂
上去,哪怕房子别的地方都布满了新婚的喜庆。这一片突兀地留在墙上的空白,是唐兰
留给他的唯一的记忆。
盯着白色的墙好一会儿,文森转身走出了家门。
这时人影不知道从哪里扑了出来,狠狠地朝文森背后来了一棍。文森转头看见是惠东杰
,狠狠滴骂道,“臭小子!”
东杰举起棍子,朝文森再打了一棍。文森要躲开,脚下一下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然后一动也不动。血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Vincent!Vincent!”亚娟疯了似的跑过去,抱着文森大声的叫着。
东杰有点慌了,手上的棍子掉落在地上,沿着楼梯滚了下来,亚娟一把抓住,恶狠狠地
盯着东杰。“滚,你给我滚!”
“姐,你听我说!”
“还不滚!”亚娟扶着棍子站了起来,使劲的拿棍子敲了一下地面。
东杰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没有擦,深深地看了姐姐一眼,头也不回的跑下了楼。

“你这小子搞什么鬼,公安在通缉你呢。”雷诺打开门,看见狼狈不堪的惠东杰正站在
门口。
“阿诺,让我进来再说。”东杰说完就往屋子里钻。雷诺让开身子,等东杰进了屋,探
头朝门外看了看,然后关上门。
“你怎么把你姐夫打那么伤,据说人还没脱离危险期呢。你小子下手可真狠。”
“呸,他敢欺负我姐,我揍死他。”东杰一屁股坐了下来,看了看一脸“崇拜”的雷诺
,继续说,“我姐偷偷拿他的钱找人买我的古董,要不我哪有五十万买你那玉佩。对了
,这玉佩不会也是假的吧?你小子之前卖给我那些东西,好多都是假的,要不那姓文的
也不会对我姐发那么大的火。”
“以前那些我也没有存心骗你,我也不知道是假的呀。咱俩从小玩到大,哪能存心骗你
。这玉佩可是真货,那可是国贸公司的陈总那里流出来的。陈总可是古玩行家,从他那
里出来的,能假吗?要不是他事发了,要跑路,这玉佩哪能让你小子得了。”雷诺在东
杰身边坐下,开了一罐啤酒。
东杰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胸前的玉佩,然后对雷诺说,“阿诺,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存心骗
我,毕竟假货是你给我的。现在我要跑路,你总得意思一下。”
雷诺有点为难的说,“阿杰,不是我不想帮你。我老爸病了,你也知道。他快不行了,
我得留点钱给他准备后事。”说起父亲,雷诺神色黯淡下来。过了一会,从怀里掏出一
叠钞票,“这里一万,是我的极限了。我帮不了你太多,不好意思了,兄弟。”
东杰接过钱,拍拍雷诺的肩膀,“这钱我就收下了,雷叔那里,你帮我问候一下。我知
道你也很难,兄弟,别太难过。”
“你打算怎么办?”雷诺喊住正要出门的东杰。
“我想到国外先躲着,不过走之前,我还想看看我姐。”

特护病房里,文森双眼紧闭,头包着纱布,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惠亚娟坐在边上,
双手轻轻握着他的一只手,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着了。美丽的脸庞因为劳累显得异常
的憔悴,本来乌黑柔顺的长发,变得干枯蓬松,随意地散在背上。睡梦中,她的脸依然
不时地露出紧张的神色,嘴里喃喃地叫着:“Vincent,Vincent!”
忽然她惊醒了,坐直了身体,睁开眼睛,茫然但焦急地看着四周,然后看到病床上的文
森。这才回想起自己在医院陪着文森。她轻轻喊了一声“Vincent”,手伸到他的脸前
,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Vincent,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娶我并不是因为你爱我。我知道你还忘不了
兰姐。虽然你老打我,可是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你不是那些凭几个臭钱就玩女人的男
人。虽然一开始和你一起,我也是为了你的钱。可是了解你以后,我才知道你心里的善
良。你对兰姐的感情,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兰姐不要你,我要你。我宁可天天被你
打,也不要你像现在这样躺着一动也不动。我知道你听到的,Vincent,不管你怎么对
我,你就是我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
“姐!”惠东杰出现在病房门口,满身酒气,满脸通红,眼睛像是要喷火似的,狠狠地
盯着亚娟。
“小杰,你怎么来了?”亚娟赶紧站起来,把东杰拉到门外。
“姐,这畜生这么打你,你还这么帮他!”
“小杰,公安在找你,你还不赶快躲起来。”亚娟急忙把东杰推进楼梯间。
“姐!你是不是爱上这个畜生了!”
啪,亚娟一巴打到东杰脸上。“闭嘴,他是你姐夫!你把他打成这样,你还有脸来见我
。你还当我是姐姐吗?”
东杰揉了揉被打的脸,脸上的神情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亚娟的衣领,把个子矮小的亚
娟提了起来。“不当是姐姐?好,我就不当你是姐姐!”
说完,他把亚娟推到墙上,一把扯开亚娟的外衣,脸就凑过去要亲吻亚娟。熏人的酒气
喷到亚娟脸上,让她一阵阵作呕。亚娟使劲地挣扎,“小杰,小杰,你醒醒,我是你亲
姐姐呀!”
“姐,我喜欢你好久了,每次你去找男人,你知道我心里多恨吗?”东杰不理姐姐的挣
扎,嘴里含糊地说着,手却伸进亚娟的衣服里。
哐啷一声,东杰捂着头,放开了亚娟,倒在地上。
亚娟抬头一看,文森手里拿着一个被打碎的输液瓶,身体摇摇晃晃,要摔倒的样子。她
赶紧跑过去扶着文森,在他怀里痛声大哭。
东杰酒有点醒了,看见姐姐悲愤的脸跟文森手里还滴血的半个输液瓶,赶紧连爬带滚的
逃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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