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里播放着悠扬的小提琴曲,The way we were...婉转忧伤的旋律比Cello更加纠缠
思绪就像滴在缎子上的血,渐渐四面殷开去,不紧不慢却收不回...水晶墙那边恍然隔
世...
迷失风城的日子,每每思起,仍旧感伤满怀
the way we were...注定了只能定格在那年那月那日,Windy city,Milwaukee
去年此时,她走了。去Michigan的路上接到她登机前打来的电话,只听到泣不成声
一次,她说,那是她最终的幻想,期盼着我的挽留...可是,什么也没有
我也没有告诉她,她投入专注拉小提琴得样子,早已被我挽留
如同一尊美丽的维纳斯雕像,那里,一切都将永恒...
the way we were...那天,她演奏的是Bandari 森林的一夜...
无梦的日子,早已厌倦不堪...夜,却仍然太长,梦,我是否错把你,同我的悲伤,一
起深藏
on the way...注定了的孤独...一个人走
Memory is a wonderful thing, if we don't have to deal with the pa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