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谈起关于工作的话题时，英文似乎更为顺畅一些。而每当回忆、诉说起往事时，
而中文是最为习惯的表达方式。我猜想，人的记忆一定是原汁原味存储的。每当一段回
忆被激活，那当时所有的场景都会栩栩而生。
但是我不能解释的是，那个离开杭州的早上，为什么那个早上的回忆是以英文形式存储
的。先浮现出来的是一幅模糊的图画，然后慢慢清晰起来，然后出来了人物，场景和对
话。奇怪的是对话是英文的，但记得当时宾馆的服务员都是说普通话。
我猜想或是人脑的自卫机制，有意令一些原本残酷的真实变得虚假、原本清晰的东西变
得模糊。于是可以可以心安理得的告诉自己，没有关系，一切都是幻觉。我不知道，或
许还有更好的解释吧。
我是三月八日离开杭州的，乘大巴到上海。从浦东登机，经北京出境直飞洛杉矶。
I felt a little bit of helplessness the morning I was leaving Hangzhou. This
was about 5 am. I dragged two big luggage down to the lobby to check out.
It was gett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