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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发帖数: 955 | 1 北京时间6月3日,六四事件25周年前日,收到一位多年参与多维博客的博主提供孔庆东
接受采访谈论六四的视频。孔庆东1989年学运时曾担任北大筹委会负责人,在这部时长
37分钟的采访视频中,孔庆东详细的谈到六四事件发生的前因后果以及他对整个事件的
看法,并对王丹、柴琳、吾尔开希、封从德等学运领袖进行逐一评价,他称
“王丹基本上是比较理性的”,“柴玲特别会煽动,而且会打悲情牌”,而对封从德的
看法则是“很有激情”、“说话颠三倒四”。
据称,上述视频还提供过给包括英国广播公司(BBC)在内的多家媒体,但截至发布此
视频时,尚未有其他媒体予以报道。
谈及开始于当年的4月15号胡耀邦去世的八九学潮,孔庆东表示,在4月15号开始之后的
大约十天左右的时间内,他并不是一线的领导者。他说:“我只是跟其他同学一样,参
与游行,有时候帮助大家出谋划策。比如说给大家策划一些口号、标语,提出一些建议
、指导。比如游行的时候遇到警察怎么办?遇到解放军怎么办”“在4月25号的时候,
我就被选为了筹委会的负责人,我是这样被推到一个领导者的位置上去的”,孔庆东自
述。
作为八九学运的参与者和亲历者,孔庆东当时与后来赫赫有名的学运领袖王丹、柴琳、
吾尔开希、封从德等都有接触,谈及他们,孔庆东表示“他们由于被媒体多年的渲染,
都成了大名人”,“其实当时还有许许多多有名的学生领袖,但是他们都被湮没了。”
“学生领袖是很多的,但是今天,由于世界舆论是控制在美国手里的,所以大家想起89
年就想起王丹、柴玲、吾尔开希,就会想起这些人来。”孔庆东说。
谈及他“比较熟悉”的王丹,孔庆东表示“印象中的王丹基本上是比较理性的”。他说
:“我认为在89年六四之前,我印象中的王丹基本上是比较理性的,他的立场我们不管
,他表现的比较理性。六四之后,一直到后来他去美国,90年代,我看到过他写的一些
文章,仍然在这些民运人士中,我认为他是相对稳健的。”“他并不是完全跟美国政府
的口径一样,但他会变化,他慢慢地会变化到这一步,比如今天,他到台湾去支持台湾
的这些运动,他背后的背景我就不太了解了,也许跟他的生存、周围环境、人际关系都
有关系。”
孔庆东说,“其他的学生领袖,有的比他(王丹)更稳健,比他更稳健的人,可能就不
受美国势力的欣赏。”“还有一部分人是比王丹更激进的,比如像柴玲、吾尔开希。他
们可能就是更激进的一些主张的代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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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
图
镜头中的孔庆东。
在这部只有孔庆东出现在镜头中的视频中,孔庆东称“柴玲是非常富有激情的一个人,
特别会煽动,而且会打悲情牌。”
孔庆东评价说:“其实他们没有什么个人独立的思考和见解。他们只是一味地要让这个
运动向着不可逆转的悲情道路发展。因为当时学生并没有什么新的话语,学生说的话语
很类似文革的话语。比如柴玲很善于在演讲中含着热泪说,‘国家是我们的国家,人民
是我们的人民。我们不管谁管,我们不干谁干。’”孔庆东称“这完全是文革的语言,
一个字都不差的”。“但是,这种煽动它是很管用的,因为学生是很单纯的,学生是一
腔爱国激情,觉得谁更爱国,他们就听谁的。”
说到“吾尔开希”,孔庆东称跟他也有几次接触。“据同学们讲,他不是一个好学生。
学习、平时表现可能都是有问题的,但是一个很有斗争勇气的人,他能够勇于站出来,
组织学生游行等活动。另外呢,他长得比较帅,确实是少数民族的帅哥。所以他在同学
中也有一定的威望。”孔庆东说:“吾尔开希也是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开始的时
候,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单纯的学生,比较单纯的,愿意出来斗争的。”“像柴玲、吾尔
开希,他们都是到了美国之后,我觉得他们可能有难言之隐,我们也理解人家”,孔庆
东表示,“人难以逃脱自己的生存环境,生存环境决定了他在政治立场上有更激进的表
现。谈到中国的民主问题,孔庆东表示,“中国民主的问题不是没有选票,而是选举过
程中的程序问题。”
他说:“有些海外人士,我们不管他的立场是善还是恶,他对中国的很多指责今天已经
远离了中国的实际情况,所以他们不能得到中国民众的支持和响应。相对的,美国政府
也就不给他们更多的支持,所以他们的处境会更加困难、更加可怜。”
关于另一学运领袖封从德对孔庆东“是中国政府安排在学生运动中的内应”的怀疑,孔
庆东回应称,“他这个说法呢,是没有材料支撑的,也没有逻辑支撑的,是一个自己的
猜测。”孔庆东反击道:“事实上,我倒是觉得,封从德本人是有严重问题的。”“我
记得很清楚,就在封从德第一次当选筹委会领导的时候,委员之一的时候,他在北大的
五四操场上讲话,他竟然讲什么呢?他竟然说:‘北大,终于有我说话的地方了!’”
“我觉得,他也是一个研究生啊,一个研究生怎么说出这么疯疯癫癫的话来,这说明他
心理压抑了许久。”孔庆东举例说。关于对封从德的看法,孔庆东称“他很有激情”,
“说话颠三倒四的”。“他的疑神疑鬼、颠三倒四是大家对他的共识。”孔庆东还说:
“事实上,在运动的当时,我就听说封从德等人已经跟美国政府、美国使馆有密切往来
,甚至其中有的人已经拿了美国护照。” 至于当时都有谁有了美国护照, 孔庆东表示
“具体到谁有,我不掌握”。
谈及当时参与报道学潮的境外记者,孔庆东表示当时接触了很多外国记者,“我是比较
早认识到,境外这些记者不是客观不是中立的,我不能断定这些记者是不是都是特务,
但我估计里边有特务。”孔庆东的判断依据是:第一,他们对我的采访不是原原本本报
道的,是经过篡改的,添枝加叶的,偷梁换柱的,这个我就不满。有香港的、美国的、
日本的。第二,这些记者采访的时候,对我有诱导,他总是诱导我说,共产党不好,诱
导我说美国好,并且问我“你希不希望到美国去,过上真正的自由民主的生活?”
当时很多人向参加学潮的学生提供了各种援助,在被问及当时援助品来自哪儿,孔庆东
表示援助主要来自三个方面:一个是普通老百姓自发的零星援助,一个是社会各机构团
体单位的有组织的援助,再一个就是来自境外的援助。“具体的援助,我觉得是很难统
计清楚的,特别是来自境外的援助,反正包括了人的衣食住行到政治活动所需要的一切
,可以说应有尽有,甚至到了后期有点过剩了。”至于据后来的调查,很多学生领袖得
到了这个钱,孔庆东推测“那可能是通过个别的私人渠道,个人渠道获得的”。
关于柴玲曾经在采访中提到“要推翻一个没有人性的政府”与学生运动初衷、要求的“
民主自由”是否是相悖,孔庆东表示“没有针对政府要推翻它的试图”,“这场运动从
初衷来看,没有针对共产党执政这个问题,也没有针对政府,根本不是要推翻政府,也
没有说政府没有人性。”
孔庆东反问:你不能说民主是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不要民主吗?非得资本主义才有民
主吗?大家要的是扩大社会主义民主。孔庆东认为,“后来柴玲等人,他们把学生运动
引向流血的结局,有她个人的想法,还有运动后期,方向变化了的问题。”他具体分析
称,“因为后期,在广场的绝食变质了。一开始的绝食,同学们是很纯洁很真挚的,到
了后期,它已经超过了人绝食的生理限度了,所以后期的绝食变成了一种政治上的僵持
。这边,媒体不断地渲染‘有学生晕过去,救护车拉走了’,在国际上就造成一种印象
:共产党政府是没有人性的,学生绝食它都不管嘛。而这个结局恰好迎合了柴玲等学生
领袖的期待,他们希望用流血来使自己成为国际人权的名人。”有关学生在天安门广场
绝食的诉求,孔庆东表示“一开始是有清楚含义的”,但后来“变成变质的一场绝食表
演”。“一开始学生认为,要求政府答应我们的条件,不答应就绝食,它还有一个明确
的目标。等绝食过了几天之后就没人提这个事儿了,政府无论怎么做都是不对的。我们
就在这绝食,没完没了,最后变成一场没完没了的绝食,没有目的。给人的目的,是不
是非得共产党下台你才不绝食啊?”孔庆东说,“后来这个绝食事实上已经不能得到同
学们的支持了,真正绝食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实际上绝食变成了一种在帐篷里面吃点喝
点,然后到外面来坐一会儿,表示绝食”。
谈到六四事件是否是早有预谋或是精心设计的,孔庆东表示“说精心设计可能过分了”
,“但如果说他是有预谋的、有引导的,这是合情合理的”,“因为我们在这个运动中
分明感到,有几股不同的力量,都希望这个事情搞砸,不希望学生和政府真正进行和平
对话”;“我们发现,不论是政府、学生、还是境外,总有那么一部分人,他们联合起
来,不希望对话顺利进行。”
孔庆东在视频中没有具体指出“我们”是谁。关于“血流成河”的说法,孔庆东说是美
国之音的渲染。孔庆东表示:“确实有非常令人遗憾的流血事件,但没有血流成河,但
以我一个共产党员的立场来看,死一个人也是遗憾的,不应该的。”
分析指出,假如这种说法能够代表目前官方的部分内部新认识,这与之前的大陆左派有
相当大的差异。这是值得注意的重要信息。
而之于柴琳“只有血流成河时,全中国人民才会擦亮眼睛”和王丹“如果不流血我们怎
么办”的认知,孔庆东表示“联系起来,我就觉得,是不是背后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
就是要使学生运动走向跟政府势不两立,要把政府逼到悬崖边上的这个程度,逼到悬崖
边上,最后暴力解决。”.“每一次手挽手,去冲击警察人墙的是普通学生,是那些一
年级、二年级的本科生。你们作为高年级同学,作为研究生,在后面策划指挥,成天想
的是自己个人的利益,我觉得于良心不合。”“我觉得,从本质上说,一个是个人的不
成熟,另外很有可能有其他势力在背后左右,他们可能是人家的工具。”
孔庆东分析道。对于六四前夜柴玲等学生领袖鼓动大家继续留下,孔庆东表示“我们发
现又一股力量,一直主张激进,希望造成流血,并且他会污蔑别的力量,是政府派来的
卧底。”“他们这么极端,说明他们有一个坚定不移的意志。”
孔庆东称,柴玲等人“用那种悲情的演说,决绝的态度,又把人挽留住了”。孔庆东称
“有一些核心成员坚持在那些帐篷里,始终保持着广场这个混乱的局面。”
对于八九学潮,孔庆东认为当年这个事情就像评价文革等大的运动一样,它应该分阶段
评价。“这个运动在开始的时候应该是社会主义性质的爱国民主运动,广大的以学生为
主体的运动参加者都是爱国的、爱党的、拥护社会主义的,要求社会主义改掉在改革过
程中腐败的弊端,要求扩大民主,我认为它的整个主流是好的。但是中间呢,由于敌对
势力的阴险,由于我们政府处理不当,包括情况、信息掌握的不准确,造成整个的误判
,再加上学生的幼稚,它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仍然不能改变这场运动的整体性质,只
能说是被境内外的敌对势力加以利用。”学生领袖“可能有的被人家洗脑了,有的是被
用利益收买了,他们再来影响学生”。
孔庆东最后表示:“我也想劝一下所谓的‘敌对势力’,敌对势力老想把中国搞乱,希
望中国各阶层越分割越好”,但“你真把中国搞乱了,有一天把共产党搞垮了,中国四
分五裂或者军阀混战了,你美国的日子、欧洲的日子能像今天过得这么安逸?”“所以
我觉得美国也好,还在海外活动更多这些民运人士也好,应该在新世纪、新的历史平台
下,去思考以后人类发展的道路问题。我们要承认,不论中国和美国,都还有很严重的
人权问题、社会发展问题,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应该大家坐到一张桌子上,心平气和地
去探讨,而不是去搞阴谋诡计。”孔庆东最后表示。他承认“这样说了可能还是白说”
,但“白说也要说”。 | I***C 发帖数: 253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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