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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4844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Dreamer 讨论区 】
发信人: Dreamer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信区: Dreamer
标 题: 周扒皮、高玉保和半夜鸡叫的故事18+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Oct 29 16:34:15 2015, 美东)
高玉保是周扒皮家的长工，每天早晨公鸡打鸣，长工们就要起床下地干活，天黑才能回
家。有一天晚上，长工们才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外面公鸡居然开始打鸣。长工们出来一
看，天色依然乌漆抹黑的，子时怕是都没过。高玉保仔细听了听，感觉打鸣的声音好像
和平常不太一样，也不是从鸡窝那边传过来的。他循着鸡鸣的声音，转过院子，发现地
主周扒皮房间的油灯还亮着，而且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高玉保招呼其他长工过
来，几个人摸到地主窗户下面，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眼，往里看去。里面的一幕，让年幼
的高玉保惊得下巴掉在了地上：正对窗户一步远的，是周扒皮的两片暗灰色的、干瘪的
屁股。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左右挂在周扒皮的屁股两旁。周扒皮的屁股一紧一紧地往
前推送，而大白腿也随之懒散地晃荡着。两粒支着黑毛的蛋，一高一低地悬着，肆意拍
打着前面雪白饱满的屁股蛋子。高玉保往旁边挪了几步，又捅了个眼往里看去，看清了
周扒皮前面躺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胸前白得扎眼的奶子平摊在胸脯上，像是大碗里的
面糊糊，随着两人的前后推送，夸张地打着圈圈。周扒皮每每往前一挺，女子就夹着嗓
子嚎。高玉保从来没听过婆娘竟然可以发出那般的声响，乍一听，颇像公鸡打鸣。那女
子正是寸西头的小寡妇刘氏，自从男人暴病死了，屋里屋外的地都再没人种，尚有几分
姿色的刘氏没来由地常到殷实的大户家串门。屋内炕头上，正放着一箩筐苞米，上面胡
乱扔着女人的肚兜和周扒皮的亵裤。而此刻周扒皮的老婆，回了邻村的娘家才不到两天
，要过了月底才回来。
年长一些的长工，早就已经猥琐地咧着嘴看了半天，手摸到裤裆里抖抖索索地。高玉保
也觉得下面鼓胀得狠，伸手掏进裤裆，胡乱地捏着，幻想屋里不是周扒皮，而是自己爬
在刘氏身上，手捏刘氏的奶子，似乎鼻子里充满了刘氏裤裆的气味。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高玉保眼珠一翻，连打了几个冷战，命根子里喷出黏黏糊糊的热精。高玉保也不管裆
里的一片狼藉，把手在裤子上囫囵蹭蹭，独自顺着院子摸回了自己的炕上。
转天天亮，几个长工这一宿的折腾，都没精打采的，自然招来了周扒皮一顿打骂。年长
的长工不服，私下嘟囔：你周扒皮晚上有女人草，我们偷瞄几眼，摸都摸不上，还要被
打。心里不服，就合计了个捉弄周扒皮的法子。趁着晌午吃饭的工夫，脚力最好的高玉
保跑到邻村夫人的婆家，找到女东家，说家里晚上出了贼了，偷家里的粮食。这贼可精
，看老爷睡了才下手，所以老爷拿不住他，这才找您商量。地主婆一听，眼珠子瞪得溜
圆，马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高玉保劝道：这贼怕是家贼，若是现在回去，打草惊蛇，
就抓不住了。得等晚上贼偷东西的时候，抓个正着。地主婆点头称是。
高玉保和长工们干完了一天的农活，回屋之后谁都没急着睡下。天黑一两个时辰之后，
果然又传来鸡叫之声。几个长工猫到院子里，等着地主婆回来抓贼。没过一炷香的功夫
，外面一片灯火通明，几十个人夹着急促的脚步声走进院子，直奔地主的睡房，带头的
正是地主婆。几个长工躲在牲口棚后面，不敢作声，只是瞪着眼睛看戏：
听到院子里的响动，鸡叫之声戛然而止，就见屋里的灯被吹熄，地主婆却已经赶到门前
，推门不开，大喝一声：抓贼了！给我踹门！旁边两个汉子一人一脚，把木门踹倒，地
主婆杀气腾腾的冲了进去。几声凄厉的，杀猪一样的嚎叫，让长工们惊得又一个冷战。
借着众人的火光，长工们看到刘氏的头发被地主婆两手拽着，连滚带爬地被扯出了屋，
赤裸着的雪白皮囊在院子里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上的肉一颤一颤地，两手死死地
掐着地主婆的手腕。地主婆咬着牙，对着刘氏的脸、肚子一阵狠踢，边踢边骂：骚货狐
狸精，偷到奶奶家了！我叫你偷，我叫你偷！你们几个给我打！离的近的几个精壮汉子
便围拢过来，跳跃的火光让他们的脸看上去格外狰狞。刘氏痛苦的嚎叫声顿时弱了，惊
恐地看着几个男人，嗓子里发出了恐惧的呜呜声。
几个长工不敢再往下看，趁乱又摸回了房。听着外面隐隐的嘈杂和间或传来的尖叫，高
玉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他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刘氏的奶子，女东家铜铃一样的眼睛
，老爷前后摇动的两片灰屁股，和耷拉在屁股旁边的两条大白腿...
第二天才蒙蒙亮，高玉保第一个起来去茅房，眼前的一幕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院子中
间一地的狼藉，两根打折的扁担横七竖八地支在散落的高梁米里，怕是刘氏本该拿回家
的吧。几根沾着鲜血的苞米棒子，格外地扎眼。边上是被撕破的女人的衣服，赫然也有
头天高玉保看到的，那个箩筐上的肚兜。不同的是，上次肚兜挑逗地躺在一箩筐金灿灿
的玉米棒子上，在油灯下显得格外香艳。而现在，它被撕成一条条地踩进泥里，那么暗
淡，甚至肮脏。
后来高玉保再没见过寡妇刘氏。听人说她疯了，之后被人卖给了40里外的陈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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