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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itary版 - 群众的眼睛到底是雪亮的,还是不明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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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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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04 2可器2可器的电线杆 微信号twokeqi-voice
功能介绍
本电线杆为十年老字号品牌,总是倔强地存在着——网络牛皮癣嘛。电线杆上贴纸条,
是自由传播的祖宗。你懂的。
群众的眼睛到底是雪亮的,还是不明真相的?—— 若干典型学者的典型看法
原创作者:2可器
我们从小受到的宣传,有时候称“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时候称“群众是不明真相
的”。哪个更对?这事会影响你对很多公共生活事件的看法。
学界大佬们怎么看?我把我涉猎的部分推介出来。老实说,看上去能说的,都被他们说
全了,俺们后人,似乎就只能是选边站队了。
目录如下:
一、完全悲观的勒庞和霍弗:从《乌合之众》到《狂热分子》
二、完美乐观的费雪:《完美的群体》
三、有限悲观的李普曼:《幻影公众》
四、与李普曼针锋相对的杜威:《公众其及问题》
五、大群体的认同机制:《群氓之族》
六、小群体的细节剖析:《小集团思维》
七、理中客式的管理学观点:组织行为学
前言
我们从小接触的官办喉舌,有时候称“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时候称“群众是不明
真相的”,如何表述,全看需要。
那么,群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事会影响你对很多公共生活事件的看法。
群体是不是单个人的简单叠加?据说,袁世凯曾经说过类似这样的话:“哪里有什么人
民,我看见的只是一个一个的人”。袁大头这句颇有自由主义精神的说法,触及到了一
个问题,就是单个的人与合起来的人,有多大区别?合起来的人,是不是单个人的叠加?
(袁世凯)
研究群体的学者,在这一点上是有共识的,即:群体不是单个人的简单叠加,人一旦聚
集成群,会表现出一些单个人不具有的行为、心理特点。虽然众多学者对更进一步的看
法有很大区别,甚至针尖对麦芒,但在“群体不等于单个人叠加”这件事上,即反对袁
大头的看法上面,还是有基本共识的,否则,“群体”研究就成了一个伪概念。
说明:除了这里使用的“群体”这个词,还有一系列的近义词,比如:群众、集体、公
众、团体、民众、受众…这些词义其实是不能够完全等同的,严肃的学者(比如,弗洛
伊德、埃里克松、伊罗生、杜威、李普曼等)往往在他们的著作里都不惜笔墨地写下一
些枯燥的文字来澄清词义间的差别,并郑重声明自己著作所引用之义。但在此处,为了
方便论说,对上面这些并不完全相同的近义词,有意不可区分,保留作者原思想用词。
特此说明。
一、完全悲观的勒庞和霍弗:
从《乌合之众》到《狂热分子》
对“群体“最有名的悲观派代表,非斯塔夫.古勒庞莫属。他在《乌合之众》里提供了
一些经典的观点。在介绍这些抽象观点之前,我们不妨先记忆起一些真实的案例:
(本文所帖之图书,为所看译本。有些译本或赞或喷,会附带呈上)
案例1:前几年席卷全国的反日游行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是一个西安青年在众目
睽睽的街头,把一个素昧平生的日系车主的脑袋砸了一个洞。
(西安砸日系车伤人事件)
案例2:在整个20世纪,从德国到俄国到中国大陆,官方组织了大规模的、旌旗招展的
群众运动,百万级的狂热群体随着官方的指挥杖表现出惊人自觉的配合。
这两个现象让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感到荒诞不经。因为所有迷惑不解的人,都是从微
观个体行为的合理性角度来审视的,而勒庞(以及后文要讲到的所有研究群体的学者)
显然也看到了这一点,只是他并未止于困惑,而是绕开个体的死胡同,从群体的角度,
进行了如下的解释——
勒庞认为,单个的人合聚成群以后,思想上有互相统一的趋势,勒庞称之为“群体精神
统一性的心理学定律”。这种趋于统一的集体心理,会相互感染情绪,会使得个人不由
自主地放弃理性思考的能力,跟随意识采取行动,大量的人如此这般,就聚合成了一个
低智的群体。这种群体不但不因为人数众多,而累加出更高的智力,反正相互拉扯,把
其中智力突出的部分抹平。“群体中累加在一起的只有愚蠢而不是天生的智慧”, 勒
庞写道(引号文字来自原书,下文同)。
(古斯塔夫.勒庞)
所以,当你面对一个人的时候,你想说服他很难。一个智力正常的人并不会轻易接受另
一个人的想法,至少他会经过发问和满腹狐疑的阶段,再经过将信将疑,才可能放弃戒
备之心。但是当一个站在主席台上的领袖面对黑压压的人群时,要获得所有人的信任反
而变得非常简单,按勒庞的说法,他压根不必有说理的心,也不必追求有理有据的篇章
,只要斩钉截铁、简单的口号、不断地重复,就是鼓动人们跟你走的最简单有效的技俩
。“它类似于被催眠的人在催眠师的操纵下进入的迷幻状态。”
当勒庞在《乌合之众》中说到这一幕的时候,你脑子里一定晃出了希特勒慷慨激昂、排
比式重复的演讲场面。其实,勒庞在研究这事时,希特勒还没出生,或最多在吃奶,所
以读这书时,如果联想到20世纪的很多事情,你会觉得勒庞像个预言帝,效果就如读奥
格威的《1984》一样。
摘自希特勒一段著名的演讲:
我们不为奴役而战!我们为自由而战!我们不是机器,不是牛马,我们是人!是从来没
有屈服过的日耳曼人!
我们以自由的名义团结起来!为一个新的、公平的世界而战!我们为人人有工作而战!
为那些奴役我们的人滚出德国人的土地而战!为我们不需要整天喊着抗议而战!为我们
的尊严而战!为我们的诺言而战!
为解放这个国家而战!日耳曼人,我们为我们的祖先的荣耀而战!为我们的子孙后代能
够骄傲地宣传:我们是从来不屈服的日耳曼人而战!
我的同胞们,德国和德国人民万岁!自由,万岁!
有一回我要在一个礼堂里面对600人演讲,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心里有点紧张。我是
这样说服自己的:600人坐在一起的智商,还不如6个人,把他们想成600颗白菜,或600
块石头就行了。这么一想果然就不紧张了。这或许不是自我安慰,按勒庞的理论,这就
是事实,我当时也的确是因为想到了勒庞。所以,假如你有机会像希特勒一样面对60万
人演讲,或者像老毛一样在高高的城门楼上接见百万红卫兵,那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一件
事。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吃了豹子胆走到你脚下质问你“凭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勒庞举了一个数学家和他的鞋匠的例子。数学家是高智商的
,鞋匠是没文化的,这是智力层面对比;但是数学家也会喜怒哀乐、也需要社交,也要
抢红包,也喜欢么么哒,这一点和鞋匠没区别,也和智商没关系,属于性格或意识范畴
,偏偏人聚合成群的动力,不是因为智力共振,而是因为某种情绪或意识聚积,所以被
扯平的是智力,而被累加放大的却是非理性。
勒庞的理论非常能解释,为什么那个处于狂热的反日流行人群中的西安小伙子,敢在光
天化日的街头,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陌生人的脑袋砸个窟窿。他为什么没有考虑到会坐
牢?他为什么没想想“我其实和这个人无怨无仇”?——所有的这些应该考虑的事情,
都属于人的正常理性智力范畴,当他独处时,你往他手上塞一块石头让他去砸一个路人
,他会做吗?而置身于群体中的那个特定时空时,智力消失了,剩下的是激昂的口号、
热血贲张的情绪、无所不能的力量感、占据终极道义的幻觉…如勒庞所言,“孤立的个
人可能是个有教养的个人,但在群体中他却变成了野蛮人——即一个行为受本能支配的
动物。”
(反日游行中,光天化日下出现普遍的暴力袭击)
另一个与勒庞持相同立场上的学者及其名著,是埃里克.霍弗的《狂热分子》。霍弗的
一生不仅十分另类,而且对于他形成学术见解意味深长。在人类的学术史上,从社会底
层干粗活出身的学者并不少,但像霍弗这样甚至学术声誉鹊起之后,一边在全球著名的
加州伯克利大学里做研究员,一边继续干他的码头搬运工直到退休的经历,可谓奇葩到
极致。
(此译本文本流畅,译作里的上乘之作)
霍弗的生命经历也很奇特。他7岁时突然瞎了,到15岁时突然又好了,这使他没能接受
正规教育。但重拾光明后,他总担心随时可能再瞎,所以从15开始争分夺秒地疯狂阅读
,曾经把一家旧书店的图书都读光了。霍弗家族普遍短寿,所以与其感情至深的一位女
仆曾预言他也活不过40岁。这就像一个诅咒一样,当他18岁时,他觉得自己人生已过了
一半,这一年他离开家乡到了洛杉矶,在贫民窟一住就是10年,靠零工和阅读生活。十
年后的28岁,他曾自杀过一回,据推测可能也是因为“40而亡”的宿命感让他觉得人生
没什么指望。自杀未遂后,霍弗开始了新的10年,他离开洛杉矶,开始成为一个四处漂
泊、居无定所的农场工人和淘金矿工;到40岁的时候,他并没有死,而是成为一名码头
搬运工,一直干到退休。80岁的时候,他获得里根总统颁发的“总统自由勋章”;第二
年,即1983年,霍弗去逝,81岁。
(埃里克.霍弗,网上仅得的一张图片)
霍弗一直在目不转睛地观察他那些粗鄙的劳工同行。他在失业收容所里观察这个群体,
在工作中有意地与劳工们交谈,研究一些特别代表性的同事或搭档,并且在田园与旷野
中冥想。他所处的“人民群众”这个阶层,对他来说,不是精英学者们田野调查的对象
,而是他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壤,是血脉相通的母体,恐怕没有哪一种学术调查,能像
霍弗那样更迫近自己的研究对象。
霍弗对“积极阶段”(即蓬勃兴起阶段)的群体或群众运动形成于它的名著《狂热分子
》中。霍弗在书的开往序言就直言不讳地写道:“不管它们宣扬的主张和制定的纲领为
何,所有的群众运动都会助长狂热、激情、热望、仇恨和不宽容;…它们全都要求信徒
盲从和一心一意地效忠。”
霍弗把“群众运动”与“务实组织”区别开来。“务实组织”要吸引人,需要靠对人个
利益的满足,比如企业就是一个典型的务实组织,人才和员工愿意留下,得靠薪酬福利
、工作的愉悦感和成长机会等形成对个人价值的肯定,否则不能长久。而群众运动却相
反。如果一个群众运动靠这些世俗的利益来维系参与,反而不可能长久,是衰败的征兆
。要有长久的活力,它不是依靠给成员提供个人价值的肯定,而是“有赖于它能否满足
成员自我否定的激情。”
怎么理解“自我否定的激情”?为什么“自我否定”了就有参加群众运动的冲动?
霍弗观察到,对群众运动最热衷最积极的是那些“失意者”“畸零人”:
“有成就感的人会把世界看成一个友好的世界,失意者则乐于看到世界急剧改变“;
“一个人自己的事要是值得管,他通常都会去管自己的事。如果自己的事不值得管,他
就会丢下自己那些没意义的事,转而去管别人家的事,同时对国家和种族事务表现出炽
热的兴趣”;
“一个人愈是没有值得自夸之处,就愈容易夸耀自己的国家、宗教、种族或他所参与的
神圣事业”;
所以,霍弗认为,一个人要成为参与群众运动的积极分子,首先要勇于否定自己的现存
状态。“在失意者看来,他们的现在已败坏得不可救药,再多的享受和快乐都不能使其
恢复完整。除却对未来的希望以外,他们不可能有真正的满足和安慰”,而“群众运动
的最大吸引力之一,是它可以成为个人希望的替代品”,所以,“失意者宁愿追随贩卖
希望的人,而不愿追随施予救济的人”(后者正是务实组织的特点)。
“所有形式的献身、效忠和自我抹杀,本质上都是对另一种事物的攀附”,这种攀附可
以补偿原本渺小和无意义的人生。“赴死精神是一种证据,向自己和别人显示,我们的
选择是最好的。”
当众多失意者融进一个群众运动时,他们会获得亲密无间的力量感,这是现实社会所不
能提供的。所以,霍弗认为观察一个群体运动是否勃兴,不是去看它提出的“主义“、
”承诺“、“理想”这些光鲜的表皮,而要掀开地毯看看他们把底层失意者融合成团的
能力。
(出版于1951年的《狂热分子》写道:“就连踢正步也可以作为一种团结催化剂。纳粹
曾大量使用这种行动的荒谬变体。劳施宁起初觉得这种无休止的踢正步之举毫无意义,
徒然浪费时间与精力,但日后却看出其中奥妙:”踢正步让人心无二用。踢正步可以扼
杀思想。踢正步可以泯灭人性。“——摘自该书第三部《团结行动与自我牺牲》)
正因为如此,一些在价值观和主义上看起来针锋相对、截然相反的群众运动,其成员相
互转换起来却是最无碍的。霍弗例举了他看到的同时代的纳粹德国的现象,比如纳粹成
员和德国共产党员就很容易相互转换,纳粹青年部主任勒姆就曾自夸他有本事在一个月
内,能把极左的共产党成员转变成极右的纳粹党成员。“一个宗教运动有可能发展成为
一场社会革命或民族主义革命;一场社会革命有可能会演变为军国主义或宗教运动;一
个民族主义运动也可能蜕变成一场社会革命或宗教运动”。所以,在俄国,“怨气沸腾
的同一个犹太家庭,有人会选择参加革命,有人选择参加犹太复国运动”;同样,在中
国,一个家庭的兄弟姐妹,有人参加共产党,有人参加国民党,这也是电视剧里的庸俗
桥段,却也是常见现象。
对于那个西安抗日青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陌生人脑袋砸个洞这事,在霍弗看来,“恨是
群众运动最有力的凝聚剂”,渴望获得归属感、获得其他人认同的表现欲,会使一个人
的恨意喷向“没有明确理由”“看起来站不住脚”的地方。
霍弗说,“当我们要宣扬什么主义信条时,真正要别人接受的不是我们的特定信仰,而
是那种不可理喻的恨”。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近年来的那些积极的爱国主义主者,对同胞
并不爱、对人民的食品安全并不批评、对死于豆腐渣的地震灾民并不上心、对祖国大街
的公共卫生并不维护、对祖国山川江河的污染无动于衷,却积极地表达对美日西方的仇
恨;为什么有些人上午反美流行以后,下午就去排队办移民。因为爱什么和恨什么都是
不明确的,恨本身却是亟需的,没有它,怎么会有群众运动呢?
近年来,人们还观察到一种现象,海外华人群体,享受着西方的生活方式,却似乎特别
容易“爱国“。我有一个朋友就是这种情况,从一个对大陆的偏执批评者,瞬间转变成
了一个对美国的尖锐批评者和对大陆的热心维护者。这个让人纳闷的现象,其实并非海
外华人独有,太阳底下无新鲜事,这种现象在欧洲也有,甚至被学者们起了一个名字叫
做“远程爱国主义”。霍弗对群体心理的分析,能够很完美的解释这个现象。
旧金山一号码头上的“爱国”华人。油葫芦提供图片。
海外移民往往是小族群。那些不能无缝融入西方主流社会的人,有部分人很容易成为当
地社会的“失意者”,这种失意不一定源于经济地位差,也可能是弱势心态、生活方式
和价值观上紧张感。他们首先需要“自我否定”,进而表现出对远大的族群事务的炽热
兴趣,获得对现实意义的“替代品”,并通过相似人群的抱团获得归属感。他们对民族
大义“攀附”得越厉害,越表现得激进和绝诀,越能够向世人、也向自己证明“我们的
选择是对的”。至于他们当初背转祖国投奔到西方是为了什么,与今天的有没有冲突,
这本身无所谓,还记得纳粹青年部长那个自夸吗?——他能在一个月之内把极左共产党
员变成极右纳粹分子。
(北京奥运背景下的“爱国”华人。我总给爱国两字打引号的原因是,坦率说,我认为
这是爱国爱党爱政府的大杂烩,其中爱国的成分顶多只占一席之地。何况,让他们聚合
抱团的粘合剂,到底是这些“高尚的爱”,还是对现实秩序或异类的“恨”,至少,如
前所述,霍弗相信是后者。图片由油葫芦提供)
标语:“不准报道中国负面新闻(对CNN说“不”)。
图片由Shacha提供。
总而言之,霍弗对群众和群众运动的整体评价充满了悲惨和不信任。他认为群众积极参
与的这些运动,如果还能带来啥好东西的话,那也得在蓬勃兴起阶段平伏了结之后,而
且这个时段不能太长,更不能有太多的流血和破坏。
勒庞和霍弗,可以归入对群体和群众运动最悲观的一派学者。他们的理论能够解释很多
现象,也预见了很多后来发生的事,但对他们的批评也一直有。除了观点相左外,有一
种批评是比较有力的,就是他们的方法论以观察和分析为主,缺乏严谨的实验性论证,
这就使很多尖锐的观点带有主观的视角,赞同者视为犀利,反对者视作偏激,信者恒信
,不信者恒不信。
与勒庞同时代的学者中,有一位大家,不仅观点针锋相对,而且方法论也迥异,这就是
费雪和他那充满行为实验的著作《完美群体》(看看这名字,就和《乌合之众》《狂热
分子》不是一个调调。)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二、完美乐观的费雪:《完美的群体》。
X*******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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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中国群众雪亮的眼睛被共产党戳瞎了,始终无法明确真相。
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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