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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3552 | 1 他建议保留北京、上海和重庆三个直辖市，同时设立首都特别行政区，天津不再作为直
辖市。增设深圳、武汉和西安三个城市作为直辖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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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陈剑
陈剑：关于设立六个直辖市的建议
随着中国在国际舞台上迅速崛起，以及中国社会区域发展不平衡加剧，原有的直
辖市设立已经不适应形势，迫切需要重新布局直辖市和国家中心城市，以适应中国在国
际舞台上的崛起，推进区域发展，推进中国城市化进程和中国整体进步。
一
新形势下直辖市的设立，应当与全面深化改革内容相吻合。特别是与政府层级设
置改革相吻合。中国五级政府，较之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三级政府相比，层级明显过多。
政府层级过多，导致一个重要问题是政府行政成本过高，这也是目前推行供给侧结构性
改革，减税这一措施难以有效实施的重要原因。而政府层级改革，一个主要内容，就是
减少政府层级，从五级政府向四级政府转变，即减少地级市这一层级的设置。由省直管
县。但省直管县，也带来另一个问题，就是一些省管辖县的数量过多，超过百余个县。
例如，四川省目前管辖18个地级市、3个自治州，43个市辖区、14个县级市、120个县、
4个自治县。即县区市共181个。河南省目前管辖17个地级市、所辖县市区共同161个。
在这种情形下，让一个省直接管辖100多个县区市，难以实行有效管理。因而，需要扩
大省的数量，从目前31个省市区扩大为50个省市区。中国目前大约2850多个包括县，县
级市和县级区的县级政府机构设置。若减少政府层级管理，也就意味着，每一个省市区
大约管辖50至60个县市区。而目前直辖市设立的改革，应当与政府层级改革相适应，并
成为政府层级改革的重要内容。
因而，新设立直辖市，应当符合以下四方面考虑：
一是有利于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强势崛起，有利于中国在国际舞台上扮演创新引领
的作用；二是有利于国家三大发展战略的实施；三是有利于推进区域发展，推进西部开
发，进而有利于中国整体发展；四是有利于政府层级改革，减少政府行政成本。
二
基于上述分析，笔者以为，中国目前需设立六个直辖市，以适应中国崛起，推进
区域发展和中国整体进步。具体方案是，在现在四个直辖市中，保留北京、上海和重庆
三个直辖市，同时设立首都特别行政区，天津不再作为直辖市。增设深圳、武汉和西安
三个城市作为直辖市。具体方案如下：
（一）．北京
北京2016经济总量达到2.45万亿人民币，位居十大城市第2位。作为中国政治中心
、文化中心、国际交流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北京在全国的地位举足轻重。党的18届5
中全会提出"引领型发展"意义重大。实际上提出了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采取的追随型发
展，走到了今天正面临重要转型，即向引领者转型。也就是说，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作
用，需要从追随者向引领者转变。
引领型发展，在国际舞台上重要的是科技引领。习近平总书记2014年2月视察北京
时提出，北京要成为全国科技创新中心。2015年4月30日，中央政治局通过的《京津冀
协同发展规划纲要》明确了这一定位。这使北京在全国乃至在全球的地位突显，也对北
京的发展提出了更高要求。京津冀协同发展也是中国十三五规划提出的三大国家发展战
略之一。提升北京在中国乃至在全球的地位，需要三地协同、错位发展。而三地协同发
展的核心话题之一，就是要发挥区域优势，提升北京在中国乃至在全球的科技创新影响
力，进而提升中国引领的水平。实际上，北京虽然有着其他城市难以比拟的科技优势、
人才优势，但北京目前的外在表现还不能完全能支撑作为中国科技创新中心这一城市定
位要求。如何使北京巨大的科技创新潜力得以发挥，这需要疏解北京非核心功能，发挥
市场优势和创新体制优势，才有可能支撑中国科技创新中心这一城市定位。此外，京津
协同发展，还应当发挥天津和河北各自优势，进而推动三地共同发展。这其中，河北与
京津两地经济发展差距太大，如何缩小河北与京津两地发展差距，北京作为直辖市和中
国的四个中心，肩负重要责任。
2020年中国十三五规划完成之时，京津冀地区所在的世界城市群建设也达到较高
水准，京津两地同城化愈益显著，需要调整京津地区行政区划设置，以适应形势的发展。
在中国现有的四个直辖市中，天津的地位实际较为尴尬。2016经济总量达到1.78
万亿人民币，位居十大城市第5位。在北京巨大光环下，虽然近年来天津发展迅速，这
种发展迅速与国家政策特别惠顾不无关联，特别是 "十二五"以来，天津是国家政策集
中地，大量的国企项目投资在当地，而且拥有空客交付中心，这或许是天津近年来发展
的重要动因。但人们对其直辖市作用的发挥始终存有疑问。依笔者看来，长期以来京津
两地两雄对恃，距离太近，过于僵化的行政体制并不利于京津冀地区整体区域发展。笔
者的建议是，2020年"十三五"之后，在北京天津两城市几乎融为一体的情形下，世界城
市群的建设也已经初具规模，可以考虑在北京副中心基础之上，与整个天津合并成立新
北京市，或京津市，同时撤销直辖市天津。这样一个方案或许更有利于京津冀区域整体
发展。
在撤销天津市的同时，建议在北京城六区基础上设立首都特别行政区，并报经全
国人大常委会讨论批准。以北京现有东西两城作为首都特别行政区的核心区。首都特别
行政区则承担原北京市四大核心功能的主要内容。而原北京其它十个区与天津整体合并
后成立的大北京市，则为首都四项核心功能的实现提供基础和辅助条件。
（二）．上海
上海实际上正扮演了中国经济中心的角色，对全国的经济有着重要影响。2016年
，上海GDP总量约2.66万亿元，在中国31个省市区中位居第12位，在中国特大城市中位
居首位。上海也是"十三五规划"制定的国家三大发展战略之一--长江经济带的龙头，对
整个长江经济带发展有重要影响。长江经济带横跨11个省市，具有独特优势和巨大发展
潜力。特别是长江经济带的龙头--长三角，从过去的"1+15"到现在"1+2"，即从过去以
上海为中心加上周边的15个城市，到今天发展成以上海为中心、江苏浙江为两翼，已经
保持了20多年中国最具发展活力地区美誉。目前这一地区仍然活力四射。例如，长三角
的江苏直逼广东。江苏追赶广东多年，与广东的差距不断缩小，2016年这一差距只有0.
3万亿元。浙江则一直扮演中国经济总量第四位的水平，与前三位差距在缩小。长三角
影响与日俱增，上海的作用功不可没。上海在辐射周边的同时，推动长三角和长江经济
带发展的同时，目前更重要的是考虑如何提升自身实力在全球经济中扮演角色，以与中
国崛起相适应。特别是如何扮演好中国的金融中心、中国高端制造业中心和外贸中心的
角色。
（三）重庆
重庆曾经是中国最年轻的直辖市。1997年3月14日，第八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批准
设立重庆直辖市，辖原重庆市、万县市、涪陵市和黔江地区[18] 。共43个区市县，面
积82402.95平方千米，3002万人。这也是重庆在新中国第三次设为直辖市。这样一个人
口规模和国土面积，实际是一个省的架构。道理很简单，重庆高直辖市之时，经济发展
水平较低，其人口城市化水平甚至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只有31.0%。而同期全国水平为
31.9%。说明重庆当时发展的差距。经过19年的发展，2015年重庆城镇化率为60.94%，
比全国水平高出3个百分点。重庆自直辖市设立以来，重庆的经济增长速度和影响与日
俱增，2016年继续保持10.7%增长速度，经济总量达到1.70万亿，位居中国城市第六位
，经济增长速度继续领跑中国，并对整个西南地区发挥了重要影响带头作用。
发挥重庆直辖市的作用，重要的有以下一些内容：
一是发挥重庆在整个长江经济带的作用。长江经济带覆盖上海、江苏、浙江、安
徽、江西、湖北、湖南、重庆、四川、云南、贵州等11省市，面积约205万平方公里，
占全国的21%，人口和经济总量均超过全国的40%，生态地位重要、综合实力较强、发展
潜力巨大。长江经济带规划的重点，在空间布局上，长江经济带将重点打造"三极"，即
以长三角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成渝城市群为主体，发挥辐射带动作用，打造长江
经济带三大增长极。而成渝城市群中，目前，成都和重庆都进入了中国万亿元俱乐部行
列。按照住建部的《全国城镇体系规划》，重庆和成都都是国家中心城市，应当发挥成
渝城市群，特别是重庆在整个西南地区的影响作用，便其成为整个西南地区新增长极，
进而带动整个区域的发展。
二是推动一带一路发展。重庆位于"一带一路"的重要位置上，借助于亚欧之间的
战略地位以及中西部开发，重庆作用的发挥对上述战略的实施有着重要影响。
三是有利于长江经济带的环境修复。长江经济带面临严重的生态修复问题。特别
是三峡工程建设带来的诸多问题，长江中下游河道演变呈现新的特点，修复长江生态环
境，重庆作用不可或缺。
（四）深圳
深圳应当是中国最年轻且最具有活力的特大型城市。自1980年8月26日经国务院批
准设立经济特区以来，如果以此时作为建市时间，虽然只有短短的36年历史，深圳却从
过去的一个小鱼村一跃成为中国科技创新中心，并成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标志和缩影。
2015年，深圳常住人口已经达到1137.89万人，其中户籍人口354.99万人，占常住
人口比重31.2%；2016年全市经济总量已达到1.93万亿。经济总量目前仅次于上海、北
京和广州，高于天津、重庆，位居中国特大城市第四位。
把深圳设为直辖市，一个重要考量是深圳所展示的创新实力和蕴藏的巨大市场活
力。特别是在国际舞台上展示的创新水平，对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实施引导型发展具有重
要意义。近年来，多家研究机构呈现的研究成果显示，深圳一直位居中国城市创新榜头
名，并在国际舞台上影响与日俱增。中国要在国际舞台上扮演好引领者作用，不能只有
一个北京作为科技创新中心，而是需要一批城市作为科技创新的节点，共同在国际舞台
上发挥引领作用。而深圳正很好地扮演了这个作用。即北京、深圳等一批城市共同作为
中国科技创新的节点，为中国在国际舞台上扮演好引领作用。
二是把深圳设为直辖市，也是从珠三角整体发展考虑。自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
以广州为龙头的珠江三角洲一直是中国经济的引擎和火车头。虽然自上个世纪90年代以
来，以上海为龙头的长三角取代了珠三角，成为中国经济增长最快的地区，但珠三角仍
然保持了较高增长速度。2016年广东GDP达到7.95万亿元，增长7.5%，GDP总量连续第28
年占据榜首。虽然中国经济总量第二位的江苏，2016年全省GDP增长7.8%，达到7.61万
亿元。但与广东在GDP总量上仍相差0.34万亿元。在中国经济持续低迷的情况下，把深
圳设为直辖市，重要的是发挥珠三角整体带动作用，充分发挥这一地区市场的活力、科
技的引领，以推动中国经济持续增长。
三是把深圳设为直辖市，也有利于推动深港融合与发展，发挥香港作为全球金融
中心和自由港的作用。同时通过与香港进一步合作，提升深圳在全球的影响力。提升深
港这一区域在全球的影响力，进而提升整个大中国地区在全球的影响力。
（五）武汉
武汉是华中重镇。也是长江经济带连接上海与重庆的重要城市。近年来，武汉经
济发展迅速。根据GDP指标，2016年中国进入GDP达万亿的城市有10个，武汉经济总量1.
17万亿元，位居前八位（前七位分别是北京、上海、深圳、广州、天津、重庆、苏州）。
把武汉列为直辖市，主要有以下考虑，一是有利于金砖四省在中国发挥作用。近
年来，中部四省区，即湖北、湖南、陕西和内蒙增长势头强劲，表现抢眼。这四省区也
被人们称为金砖四省。2015年，上述四省区全部进入中国前15位。特别是武汉所在的湖
北省，其发展更是进入黄金时期。湖北自2015年超越辽宁上升至第八后，2016年再接再
厉，一举超越了人口大省河北，上升至全国第七，创下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好水平，逆势
赶超的竞进态势日趋明显。按目前的态势，2017年湖北的邻省湖南也极有可能超过河北
。设立武汉直辖市，有利于发挥武汉作为中部地区中心城市了作用，进而带动两湖作用
的发挥，推动中部崛起。
二是有利于推动武汉作为中部地区的科技中心的作用。上文述及， 中国要在国际
舞台上扮演好引领作用，特别是科技引领作用，需要一批城市作为科技创新的节点，而
武汉则是近年来在科技创新方面脱颖而出的重要节点。近年来，武汉因高校、科研等资
源的集聚效应造就了光电技术、生物制药、智能制造的辉煌，且高校和科研院所密集，
已经成为中部地区的科技创新中心，应当成为中国科技创新城市重要节点。
三是有利于推动长江经济带的发展。长江经济带的发展，对中国经济整体发展意
义重大。目前长江经济带，在长江中游，武汉、长沙和南昌城市群已经位居中国第四城
市群，其聚集优势明显，但也存在明显的短板。即长江中游城市群不仅缺乏龙头城市，
而且辐射的面积比较大，可能会导致不聚焦、并影响城市群的形成和竞争力。此外，长
江中游由于都在同一个水准，结构趋同化十分明显。武汉作为长江经济带的主要城市，
把武汉设立为直辖市，在中游城市群中脱颖而出，通过大力提升自身科技水平，有利于
武汉龙头作用的发挥，进而推动长江中游地区的发展。并与上海、重庆互应，形成长江
上、中、下游城市群的互动，进而带动整个长江经济带的发展。
（六）西安
西安是具有丰富历史底蕴的城市。也是整个西北地区最具潜力和科技活力的城市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本世纪以来，西安发展进入了发展快车道。2016年底的数字是
，常住人口871万人，全年地区生产总值（GDP）为0.64万亿元。根据2016年GDP指标，
中国目前GDP达万亿的城市有10个，包括北京、上海、深圳、广州、重庆、成都、天津
、武汉、苏州、杭州。西安的经济总量不仅与十大城市相距甚远，就与、南京、青岛、
宁波等城市相比也有较大距离。在全国城市排名第26位。西安目前的问题是，经济总量
有限，在全国的影响力有限。
把西安纳入直辖市，主要基于以下考虑：
一是有利于推动一带一路的发展。一带一路作为重要的国家发展战略，西安的作
用十分重要。作为古丝绸之路的起点城市，早在2100多年前，西安就已成为东西方国际
商贸、人民交往、文化交流的重要桥梁和纽带。2015年国家发布的《推动共建丝绸之路
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更是提出要"打造西安内陆型改革开放
新高地"。作为古丝绸之路的起点城市和新欧亚大陆桥的重要节点城市，西安再次成为
世界聚焦点，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为一带一路战略实施，西安可以扮演更重要作用。
二是科技实力渐显优势，可以成为中国科技创新的重要节点。西安是我国重要的
科技创新基地。全市拥有63所高等教育机构、3600余家科研单位，研发人员超过40万人
，科教综合实力和技术创新能力居全国前列。 "十二五"末，西安市高新技术产业增加
值占GDP比重达14.5%，居于全国前列；西安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几近六成，达
58.37%。目前，西安市注册的700余家小巨人企业中，七成以上是由高校和科研院所科
技人才创办，并从初创的小微企业，一步步成长壮大起来。发挥西安作为中国科技创新
城市的一个重要节点，特别是中国西部地区科技创新中心城市，对发挥中国整体在国际
上的引领作用，有着重要意义。
三是有利于带动整个西北的发展，至少与东部的差距不能够过于悬殊。中国目前
发展，呈现出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发展态势。虽然国家为推进西部开发，也采取了诸
多措施，但效果似乎并不显著。设立西安作为整个西北地区唯一一个直辖市，既有利于
推进整个西北地区的发展，推进西部大开发，也有利于整个中国均衡发展。
三
为推进中国区域发展，推动科技创新，国家还应重点发展十大国家中心城市
依笔者看来，这十大中心城市应当是广州、成都、南京、苏州、杭州、青岛、大
连、宁波、沈阳和合肥。
上述十大城市中，广州的作用似乎有点尴尬，这主要是深圳的发展过于耀眼。实
际上，广州一直是珠三角的核心城市，近年来的发展同样令人瞩目。其经济总量2016年
已经达到2万亿元，仅次于上海和北京。
成都则是近年来迅速发展的一棵新星。无论是经济总量和科技创新水平，都已经
进入中国十大城市之列。2016经济总量达到1.17万亿人民币，位居十大城市第9位，特
别是科技创新水平，本身就有很好的基础，近年来更有长足的发展。在中国科技创新城
市行列，正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其未来经济增长，可持续势头强劲
在科技创新方面，南京有点落伍。虽然近年来南京整体发展进入了快车道，经济
总量也超过万亿，也列为长三角的副中心。2016经济总量达到1.04万亿人民币，位居中
国城市第11位。作为老工业基地，南京产业转型较难，新业态发展压力较大。2015年，
南京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中，重工业占比高达78%。就创新活力而言，与同省的苏州相
比，南京落后于苏州，在国家战略上处于劣势。
苏州是长三角的副中心。在科技创新方面，苏州正展示其巨大优势和显示出勃勃
活力。紧随深圳一直位居中国城市前列。2016经济总量达到1.54万亿人民币，位居十大
城市第7位。此外，在区域优势、现有经济体量以及城市建设等方面都有自身特色。
杭州也是长三角的副中心。其诸多指标，包括科技创新等方面指标，发展势头迅
猛，市场充满活力，2016经济总量达到1.17万亿人民币，位居十大城市第10位。增长速
度达到10%。已经被公认为未来全国第五座一线城市。
青岛，2016经济总量达到1.01万亿人民币，成为全国第12个跨入"万亿俱乐部"的
城市。也是中国经济总量前三位的山东省唯一进入万亿元俱乐部的城市。
大连曾长期被看作整个东北的明珠。但目前这个明珠，近年来随着整个东北经济
的持续低迷，似乎也有些暗淡。2016年全市经济总量只有0.81万亿元，在中国城市经济
总量排行榜中列第17位，不仅远低于现有的四个直辖市，也低于绝大多数副省级城市。
宁波2016年经济总量为0.85万亿。在中国城市经济总量排行榜中列第16位。宁波
从2004年开始的十年中国制造业的发展。但今天似乎有点后劲不足。产品同质化，质量
和技术创新无法突破，不能再成为新的增长点。与杭州相比，科技创新活力不足，产业
转型困难，宁波要保持创新活力，还需要在市场创新下工夫。
沈阳曾经是中国重化工业比重最高的城市。虽然近年来整个辽宁经济持续下滑，
但沈阳仍然是支撑辽宁乃至东北经济的希望。2016年，沈阳经济总量为0.76万亿元元，
在中国城市经济总量排行榜中列第19位，经济增长速度为3%。但如果没有科技创新等推
动经济持续发展的新增长点，沈阳进入国家中心城市，或许最终也有可能退出。
合肥目前是十个国家中心城市经济实力最弱的城市。目前经济实力位居中国城市
第28位。作为安徽省会，作为长三角的四个副中心之一，合肥近年来发展势头迅猛，其
发展潜力不可低估。2016年全市全年经济总量为0.62万亿元，增长10%。特别是其科技
优势显著，并显示出巨大活力。在中国科技创新版图上，未来合肥的地位会愈益显著，
并成为中国科技创新城市中的重要节点。
上述十个国家中心城市，其发展各有特点。有些城市，由于科技引领，大力调整
产业结构，未来发展充满潜力和活力。例如成都、合肥等。有些城市，虽然目前势头尚
可，但能否可持续，未来发展充满变数。也有些城市，虽然没有列入国家中心城市，例
如厦门，其未来发展潜力不可小视，也有在未来数年进入国家中心城市行列。重点发展
上述十大中心城市，有利于推进中国整体城市化进程，有利于推动中国整体科技创新水
平。
（作者为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研究员） |
y****3
发帖数: 796 | 2 行政区划不宜轻易变动，这个东西牵涉到的东西太多。中国的市县一级的行政区划一直
不停的在变，而且很多地名也全部变了，其实都是为了当官的利益瞎折腾，而省级行政
区划只有88年增设海南省和97年设立重庆直辖市两次变动。相比之下美国的行政区划从
1776年独立以来就几乎没有动过，州以下一级的county和city和town的边界自从几百年
前定下来以后都没有动过，充分显示了稳定性。 |
e*g
发帖数: 4981 | |
b********r
发帖数: 1380 | |
c******r
发帖数: 2306 | 5 天津作为直辖市的确有不合适的地方。
首先，作为直辖市的功能一般要有地理代表性，和综合实力。而天津的弱点在于离北京
太近，有没有必要搞两个直辖市，在两城发展到一起的时代。而天津甚至都不能和深圳
比，深圳不是直辖市。未来，天津到底是去带动谁？
直辖是一种鼓励，要达到一种目标。文中提到武汉，西安，都是为了带动下一波的区域
发展，这就是当年重庆直辖市的目的。而天津已经不具有这种功能了。
我想，国家中心城市的确立已经是走这个方向了。就是以城市圈经济圈为主，以省为副
。 以城带省发展。 |
c******r
发帖数: 2306 | |
y****3
发帖数: 796 | 7 历史原因吧，天津当年能成为直辖市是因为民国的时候天津就是和上海，北平一样是特
别市，而且天津和上海一样是租界为主的半殖民地城市，工商业也算发达，所以天津在
49年后就是直辖市，虽然当中有当过十来年的河北省省会，但是后来又重新变直辖市。
所谓直辖市，其实都是有历史血统论的。
【在 c******r 的大作中提到】
: 天津作为直辖市的确有不合适的地方。
: 首先，作为直辖市的功能一般要有地理代表性，和综合实力。而天津的弱点在于离北京
: 太近，有没有必要搞两个直辖市，在两城发展到一起的时代。而天津甚至都不能和深圳
: 比，深圳不是直辖市。未来，天津到底是去带动谁？
: 直辖是一种鼓励，要达到一种目标。文中提到武汉，西安，都是为了带动下一波的区域
: 发展，这就是当年重庆直辖市的目的。而天津已经不具有这种功能了。
: 我想，国家中心城市的确立已经是走这个方向了。就是以城市圈经济圈为主，以省为副
: 。 以城带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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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发帖数: 8925 | 8 说得好
你的ID名像是天津市副市长：杨栋梁
【在 y****3 的大作中提到】
: 历史原因吧，天津当年能成为直辖市是因为民国的时候天津就是和上海，北平一样是特
: 别市，而且天津和上海一样是租界为主的半殖民地城市，工商业也算发达，所以天津在
: 49年后就是直辖市，虽然当中有当过十来年的河北省省会，但是后来又重新变直辖市。
: 所谓直辖市，其实都是有历史血统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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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
发帖数: 2306 | 9 这么说，汉口也是“特别市”。
但也不完全是血统，因为深圳广州都不是。
【在 y****3 的大作中提到】
: 历史原因吧，天津当年能成为直辖市是因为民国的时候天津就是和上海，北平一样是特
: 别市，而且天津和上海一样是租界为主的半殖民地城市，工商业也算发达，所以天津在
: 49年后就是直辖市，虽然当中有当过十来年的河北省省会，但是后来又重新变直辖市。
: 所谓直辖市，其实都是有历史血统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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