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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168 | 1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d41586-020-02800-9
美国总统的行动加剧了美国已造成20多万人死亡的流行病，推翻了环境和公共卫生法规
，破坏了科学和科学机构。其中一些伤害可能是永久性的。
成千上万的人挤在这里，许多人穿着红白蓝三色衣服，举着 "再过四年 "和 "让美国再
次伟大 "的标语。他们在全球大流行期间出来发表声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在没有
窗户的仓库里肩并肩地聚集在一起，没有口罩，为冠状病毒的传播创造了一个理想的环
境。
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9月13日在内华达州亨德森市举行的集会违反了该州的卫生规定
，该州规定公共集会不得超过50人，并要求适当拉开社交距离。特朗普对此心知肚明，
后来还炫耀说州政府当局没有阻止他。自疫情开始以来，总统的行为举止如出一辙，拒
绝遵守白宫的基本卫生准则，而白宫目前正处于疫情的中心。截至10月5日，总统正在
医院接受实验性治疗。
特朗普的行动--以及他的工作人员和支持者的行动--应该不足为奇。在过去的8个月里
，美国总统对冠状病毒带来的危险撒了谎，并破坏了遏制冠状病毒的努力；他甚至在接
受采访时承认，在疫情初期故意歪曲病毒威胁。特朗普轻视口罩和社交距离的要求，同
时鼓励人们抗议旨在阻止疾病传播的封锁规则。他的政府破坏、压制和审查了致力于研
究病毒和减少其危害的政府科学家。而他任命的官员则将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
CDC）和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作为政治工具，命令这些机构发布不准确的信息，发
布不明智的健康指导，并吹捧未经证实且可能有害的COVID-19治疗方法。
"这不仅仅是无能，而是破坏，"纽约市哥伦比亚大学的流行病学家杰弗里-沙曼（
Jeffrey Shaman）说，他曾模拟过这种流行病的演变，以及早期的干预措施如何在美国
拯救生命。"他破坏了保护人们安全的努力。"
统计数据是严峻的。美国作为一个拥有巨大科学和经济资源的国际强国，经历了700多
万例COVID-19病例，其死亡人数已超过20万--比任何其他国家都多，超过全球总数的五
分之一，尽管美国仅占世界人口的4%。
量化特朗普在全国范围内的死亡和疾病责任是很困难的，其他富裕国家也在努力控制病
毒；在调整人口数量后，英国的死亡人数与美国相似。
但沙曼等人认为，如果美国早些站出来应对挑战，美国失去的大部分生命都可以得到挽
救。许多专家指责特朗普未能控制疫情，曾是白宫冠状病毒工作组成员的奥利维亚-特
罗耶也提出了这一指控。她在9月表示，总统一再破坏控制病毒和拯救生命的努力，而
是专注于自己的政治竞选。
随着他在11月3日寻求连任，特朗普面对COVID-19的行动只是他在过去四年中对科学及
其机构造成损害的一个例子，对生活和生计产生了影响。总统及其任命的官员还在遏制
温室气体排放的努力上退缩，削弱了限制污染的规则，并削弱了科学在美国环境保护局
（EPA）的作用。政策专家说，在许多机构中，他的政府通过压制或扭曲证据来支持政
治决策，破坏了科学的完整性。
"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心策划的环境或科学战争，"Christine Todd Whitman说，他在前共
和党总统乔治-W-布什的领导下领导环保局。
特朗普还通过孤立主义政策和言论侵蚀了美国在全球舞台上的地位。通过向许多游客和
非欧洲移民关闭国门，他使美国对外国学生和研究人员的邀请度降低。而通过妖魔化世
界卫生组织等国际协会，特朗普削弱了美国应对全球危机的能力，并孤立了美国的科学。
与此同时，总统在推进他的政治议程和诋毁对手时，兜售的是混乱和恐惧，而不是事实
。在《自然》杂志进行的数十次采访中，研究人员强调这一点特别令人担忧，因为它贬
低了公众对真相和证据重要性的信任，而真相和证据是科学以及民主的基础。
"这在很多方面都很可怕，"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政治学家苏珊-海德说，她研究民主
国家的兴衰。"政府的基本功能受到攻击是非常令人不安的，特别是当其中一些功能对
我们的生存能力至关重要时。"
总统可以指出科技领域的一些积极进展。虽然特朗普还没有把这两者作为优先事项（他
等了19个月才任命科学顾问），但他的政府已经推动宇航员重返月球，并优先发展人工
智能和量子计算等领域。8月，白宫宣布为这些和其他先进技术提供超过10亿美元的新
资金。
特朗普对科学影响的四年时间轴
但许多科学家和前政府官员说，在一个贬低科学及其在制定公共政策中可以发挥的作用
的总统任期内，这些例子是离群索居的。一条时间线记录了特朗普与科学有关的行动）。
如果特朗普在今年11月失利，对科学的大部分损害--包括监管变化和断绝的国际伙伴关
系--可以而且可能会得到修复。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和世界将失去的是限制气候变化和
病毒行进等挑战的宝贵时间。但科学家和政策专家表示，对科学诚信、公众信任和美国
地位的伤害，可能会在特朗普任期之后挥之不去。
随着大选的临近，《自然》杂志记录了总统对美国科学损害最大的一些关键时刻，以及
无论特朗普是赢是输给他的对手乔-拜登，这如何在未来几年削弱美国--以及世界。
气候受到伤害
特朗普对科学的攻击甚至在他上任之前就开始了。在2016年的总统竞选中，他称全球变
暖是一个骗局，并发誓要将国家从具有里程碑意义的2015年由190多个国家签署的巴黎
气候协议中撤出。在他入主白宫不到5个月后，他宣布将履行这一承诺。
特朗普说："我当选为匹兹堡公民的代表，而不是巴黎。"他认为，该协议施加了能源限
制，造成就业损失，并阻碍了经济发展，以 "赢得外国领导人和全球活动家的赞誉"。
特朗普没有承认的是，巴黎协议在很多方面是由美国设计的--也是为美国设计的。这是
一个自愿性的协议，试图通过允许各国设计自己的承诺来建立势头，它唯一的力量来自
于透明度的形式：落后者将被暴露。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政治学家大卫-维
克多说，通过将美国撤出协议并在气候承诺上倒退，特朗普也减少了其他国家采取行动
的压力。"需要参与巴黎进程的国家--因为那是作为全球社会良好成员的一部分--不再
感到这种压力。"
在特朗普宣布对巴黎协定的决定后，他在环保局任命的官员开始着手拆除前总统奥巴马
时期制定的气候政策。排在首位的是一对针对发电厂和汽车温室气体排放的法规。在过
去的15个月里，特朗普政府已经将这两项法规删除，并以较弱的标准取而代之，这些标
准将为行业节省资金--但对减少排放几乎没有作用。
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连工业界都反对这些回调。政府的努力引起了几家汽车制造商的反
对，如福特和本田，去年与加州签署了一项单独的协议，以维持更积极的标准。最近，
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和英国石油公司（BP）等能源巨头反对政府削弱要求石油
和天然气公司限制和消除甲烷（一种强大的温室气体）排放的规则。
根据总部设在纽约市的咨询公司Rhodium Group的一项估计，到2035年，政府的回调可
能会增加相当于18亿吨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大约是英国年排放量的五倍。虽然这些措施
可能会被法院或新政府推翻，但特朗普已经让国家和地球失去了宝贵的时间。
"特朗普时代对这个星球来说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可怕的时间，"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
的气候政策研究员Leah Stokes说。
特朗普政府去年正式提交了退出巴黎协定的文件，美国退欧将于11月4日，即总统选举
后一天正式生效。大多数国家已经发誓即使没有美国也会继续推进，欧盟已经帮助填补
了领导力的空白，敦促各国加强努力，中国在9月22日宣布其目标是在2060年实现碳中
和。拜登已经承诺，如果他获胜，将重新加入该协议，但美国可能很难恢复奥巴马时期
的那种国际影响力，奥巴马曾帮助为气候谈判注入活力，并使各国加入2015年的协议。
"重新加入巴黎很容易，"维克多说。"真正的问题是可信度：世界其他国家会相信我们
说的话吗？"
向环境宣战
特朗普并不只是追随法规。在环保局，他的政府一直试图破坏政府利用科学做出公共健
康决策的方式。
威胁的规模在2017年10月31日--万圣节--成为焦点，当时的环保局管理员斯科特-普鲁
特签署了一项命令，禁止拥有活跃的环保局研究基金的科学家在该机构的科学顾问小组
中任职，这使得拥有最专业的人更难帮助该机构评估科学和制定法规。该命令使行业科
学家更容易取代学术研究人员，而学术研究人员将被迫放弃他们的资助或辞职。
"那时候我说，'哦，我的上帝，修复了。"在特朗普官员开始攻击之后，约翰-巴赫曼说
，他在环保局的空气质量项目中工作了三十多年，现在活跃在一个由环保局退休员工组
成的团体中，该团体旨在倡导科学家和该机构的科学诚信。"这不仅仅是他们有自己的
观点，而是他们要确保他们的观点在这个过程中更有分量。"
普鲁特的命令最终将被联邦法官推翻，这是加速更替和任命新人加入小组的更广泛努力
的一部分。而这只是一个开始。2018年4月，普鲁伊特透露了一项 "科学透明度 "规则
，以限制该机构根据数据和模型不公开的研究制定法规的能力。该规则可能会排除一些
将细颗粒污染与过早死亡联系起来的最严格的流行病学研究，因为许多基本的患者数据
都受到隐私规则的保护。批评者说，这项政策旨在引起人们对科学的怀疑，并使其更容
易追求薄弱的空气污染标准。
普鲁特于2018年7月辞职，但环保局的趋势仍在继续。在新任行政长官安德鲁-惠勒（
Andrew Wheeler）的领导下，该机构加快了削弱针对水和空气污染中化学物质的法规的
努力。
前环保局局长惠特曼表示，重新审视过去政府的监管决定并改变路线并没有错。但决定
应该基于坚实的科学分析，她说。"我们在本届政府身上看不到这一点。"
环保局最近最大的决定之一是在空气质量方案中作出的。今年4月14日，在COVID-19大
流行的情况下，尽管政府和学术界的科学家们提出了证据和建议，绝大多数人都支持加
强监管，但环保局还是提议维持目前的细颗粒物污染标准。
"这是毁灭性的，完全是毁灭性的，"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哈佛大学的流行病学家
Francesca Dominici说，他的小组发现，加强标准每年可以挽救数以万计的生命。"不
听从科学的意见，倒退环境法规，正在让美国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流行病问题
冠状病毒大流行使忽视科学和证据的危险性成为焦点，现在有一点已经很清楚了：美国
总统在疫情爆发初期就明白这种病毒对国家构成了重大威胁，而他却选择了撒谎。
2月7日，特朗普对《华盛顿邮报》记者鲍勃-伍德沃德说，当时美国只有12人的冠状病
毒检测呈阳性，他形容这种病毒的杀伤力比最 "劳累的冲洗 "都要大5倍。"这是致命的
东西，"特朗普在9月才公布的采访录音中说。
然而，在公开场合，总统呈现了截然不同的信息。2月10日，特朗普在一次集会上告诉
他的支持者不要担心，并表示到4月气温回暖时，病毒会 "奇迹般地消失"。2月26日，
他在记者会上说："这就像流感一样"。在一周后的电视采访中。"这是非常温和的。"
在3月19日接受伍德沃德的另一次录音采访时，特朗普说他从一开始就淡化了风险。"我
还是喜欢淡化它，因为我不想制造恐慌，"特朗普说。
录音带公布后，特朗普一边为自己让人们保持冷静的努力辩护，一边辩解说，如果有的
话，他 "夸大 "了病毒带来的风险。但健康专家表示，这种解释没有什么意义，总统歪
曲了病毒所带来的威胁，危害了公众。
同时，科学家们现在知道，病毒传播正在全国各地激增。特朗普政府没有调动联邦政府
的权力和资源，以全面的测试和接触者追踪计划来控制病毒，而是将问题交给了城市和
州，在那里，政治和资源的缺乏使得它无法追踪病毒或向公民提供准确的信息。而当地
方官员在3月初开始关闭企业和学校时，特朗普批评他们采取行动。
"去年，有3.7万名美国人死于普通流感，"他3月9日在推特上说。"什么都没有关闭，生
活与经济继续。" 一个月内，美国冠状病毒死亡人数已超过2.1万人，疫情全面爆发，
每天约有2000名美国人死亡。
沙曼和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同事们决定调查，如果国家早点行动，可能会发生什么。他
们开发了一个模型，可以重现从2月到5月初美国各地逐县发生的情况，因为州政府和地
方政府为了阻止传染而关闭了企业和学校。然后他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大家在一周
前做了完全相同的事情，会发生什么？
他们的初步结果作为预印本于5月21日发布（S.Pei等人的预印本在medRxiv https://
doi.org/ghc65g；2020），表明约35000人的生命可以被挽救，比5月3日的死亡人数减
少一半以上。如果在两周前采取同样的行动，该死亡人数可减少近90%。减少最初的病
例指数级爆炸，就能赢得更多的时间来推出测试，并通过有针对性的接触追踪方案来解
决不可避免的爆发。
"地球上没有任何理由必须发生这种情况，"沙曼说。"如果我们早点行动起来，我们可
以做得更好。"
亚特兰大乔治亚州立大学的计算流行病学家Gerardo Chowell说，沙曼的研究提供了一
个粗略的近似值，说明早期的行动可能会如何改变大流行的轨迹，尽管鉴于大流行早期
缺乏数据，以及科学家仍在试图了解的疾病建模的挑战，确定精确的数字是困难的。
特朗普公开回应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将其斥为 "一个非常自由的机构 "的 "政治打击
工作"。
科学与美国总统大选：你怎么看？
"病毒对旋转没有反应，"奥巴马时期领导CDC的汤姆-弗里登说。"病毒会对科学驱动的
政策和方案做出反应。"
随着疫情地向前发展，总统继续违背政府科学家的警告和建议，包括重新开放学校的指
导。7月，弗里登和其他三位前疾控中心主任在《华盛顿邮报》的一篇客座社论中发出
了尖锐的斥责，并列举了特朗普及其政府破坏公共卫生官员建议的前所未有的努力。
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也出现了类似的担忧，该局必须批准最终的疫苗。9月29日，7名
前FDA专员在《华盛顿邮报》上又写了一篇社论，对特朗普和卫生与人类服务部（HHS）
部长亚历克斯-阿扎尔（Alex Azar）在本应由政府科学家指导的过程中的干预行为表示
担忧。
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生物伦理学家、负责全球倡议的副校长伊曼纽尔说，这种政治干预
不仅破坏了公共卫生对策，而且可能最终损害公众对最终疫苗的信任。"每个人都想知
道：'我是否能够相信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对疫苗的决定？"Emanuel说。"事实上，人们甚
至在问这个问题，这证明特朗普已经破坏了该机构。"
2002年至2008年在前总统布什时期领导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的埃利亚斯-泽胡尼说，特
朗普政府未能控制冠状病毒，现在正试图迫使政府机构利用其威望和操纵科学来支持特
朗普的竞选活动。"他们并不真正了解科学，"Zerhouni说，特朗普和他的任命者。"这
是对任何不符合他们政治观点的科学的拒绝。"
白宫和环保局没有回应几次征求意见的请求。HHS向《自然》发表声明说。"HHS一直提
供公共卫生信息 基于健全的科学。在COVID-19的整个反应过程中，科学和数据一直在
推动HHS的决策。" 该部门补充道。"特朗普总统领导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全美国的应对
COVID -19大流行病的行动。"
孤立主义科学
9月24日，美国国土安全部提出一项新规则，限制国际学生在美国停留的时间。该规则
将限制大多数学生的签证期限为4年，之后需要延期，并对来自几十个被认为是高风险
国家的学生实施两年的限制，其中包括那些被列为国家恐怖主义支持者的国家。伊拉克
、伊朗、叙利亚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这一规则可能会产生什么影响，但许多科学家和政策专家担心，这一
政策和其他移民政策可能会对美国科学产生持久影响。"这可能会使美国在吸引研究生
和科学家方面处于巨大的、巨大的竞争劣势，"华盛顿特区美国大学协会副主席Lizbet
Boroughs说，该协会是一个代表65个机构的组织。
特朗普的最高法院人选对科学可能意味着什么？
这与此前实施的旅行限制措施相吻合，这些限制措施使某些国家的外国人--包括科学家
--更难在美国访问、学习和工作。这些政策标志着与以前的政府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
政府积极从其他国家寻找人才来填补实验室和刺激科学创新。
研究人员担心，最新提案将使美国对外国科学家的吸引力进一步降低，这可能会阻碍美
国在科技领域的努力。
"我们与其他国家学生的交集受到了巨大的影响，"伊曼纽尔说。他补充说，如果其他国
家最优秀和最聪明的学生开始去其他地方，美国科学将受到影响。"我为这个国家担心
。"
拟议的规则提供了特朗普第二个任期可能会是什么样子的一瞥，并强调了对美国科学的
无形影响，即使拜登在11月获胜，这种影响也会持续下去。拜登可能会扭转特朗普政府
的一些监管决定，并采取行动重新加入国际组织，但这可能需要时间来修复对美国声誉
的损害。
英国谢菲尔德大学科学政策研究员詹姆斯-威尔逊将特朗普领导下的美国局势与英国脱
欧进行了比较，称两国都面临着失去国际影响力的风险。"软实力很大程度上是由认知
和声誉驱动的，"Wilsdon说。"这些基本上是科学体系在国际舞台上的无形资产。" 他
说，这是否或如何迅速转化为失去吸引国际科学家和学生的竞争力尚不清楚，部分原因
是科学家们明白唐纳德-特朗普并不代表美国科学。
在国内方面，许多科学家担心，两极分化和愤世嫉俗的加剧可能会在未来几年内持续。
这将使政府机构更难做好自己的工作，更难推进以科学为基础的政策，也更难吸引新一
代人来接替许多在特朗普领导下决定退休的高级科学家和官员。
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倡导组织 "关注科学家联盟 "科学与民主中心的负责人安
德鲁-罗森伯格说，在政府科学家被政治任命者排挤和审查的机构中重建科学诚信并不
容易，该中心记录了特朗普任期内150多起对科学的攻击。"在特朗普的领导下，政治任
命者有权随时推翻科学，如果它不符合他们的政治议程，"罗森伯格说。"你可以扭转这
一点，但你必须非常有意和非常直接地做。"
例如，在环保局，这将意味着重建该机构的整个研究部门，并赋予其真正的权力，使其
能够站在做出政策决定的监管机构面前，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环保局高级官员说，因为
他没有被授权向媒体发言。这个问题在特朗普之前就存在，但在他的领导下已经加速了
。这位官员说，如果不采取有力的行动，环保局的研究与开发办公室（该办公室负责进
行和评估为监管决策提供信息的研究）可能只是继续其 "长期下降到无关紧要"。
如果特朗普在11月获胜，研究人员担心最坏的情况。"特朗普的人已经向公共机构泼了
一种酸，比我们以前看到的任何东西都要强大得多，"维克多说。
"人们可以在一个任期后甩掉其中的一些东西，但考虑到他所做的一切，让他再次当选
，这将是非同寻常的。而且造成的伤害会更大。"
自然》586，190-194（2020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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