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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se版 - 致亲爱的你 - 情深不寿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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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19逍遥行 卷二 第四章 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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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咕嘟咕嘟
敏敏给家明找了一家只需牙刷就能搬入的公寓。新居里,家明和敏敏一起看了很多经典动画片。他们各自披着毯子并排歪在沙发上,敏敏近距离观察家明,总是觉得他长得比自己还秀气。家明通常很快就会发现敏敏在看自己,他很亲昵地拨乱她的头发,她噘起嘴抗议,他便伸出食指在她脖子上来回扫动,“来,咕嘟咕嘟叫,乖乖的猫咪。”敏敏每次都被逗笑。
家明回英国渡圣诞的前一个周末,他俩去白宫看圣诞树。纽约和华盛顿每年都在较劲到底是洛克菲勒中心的圣诞树华贵,还是白宫的圣诞树庄重,但无论如何曼哈顿只有一颗树,而白宫南草坪上除了总统夫人亲自点燃的那一颗之外还有五十棵从各个洲进贡的圣诞树。漫步在排列整齐的树木中,松香绕面,天气冷得干脆,阳光照在身上并不暖,彼时敏敏和家明都有一种错觉,他们都认为平静安详的日子还会有很长很久。
转了一阵,敏敏倦了。白宫离地铁站有近十分钟的步程,路上看不到出租车。寒风中敏敏开始抽鼻子,家明将她拥在怀里
“来,抱一抱,你暖一点再走。”
风声,行人的说话声,来往车辆的噪音都消失了,敏敏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安静下来。良久良久,她稍稍扬起头,他专注的目光好似寒星般炫丽,“你的睫毛好长啊。”敏敏的语言已经不再经过大脑。
“你的睫毛也很漂亮”家明轻声道。
敏敏从包里拿出一只指甲撮和一只钢笔递给家明,“我们比一比,你先量我。”
家明依言将指甲撮比上敏敏的眼皮然后用钢笔划上印子。“好了,换你。”
敏敏量出来,他们的睫毛是一样长的。
“瞧,我们的眼睫毛都这般匹配。”家明牵起敏敏的手,“走吧,我们回去。”
敏敏偎在家明身侧不再言语。漫长的余生中,敏敏再也没有于圣诞时节到过白宫附近,有些伤心地是永远不能重游的,回到和最爱的人第一次拉手的地方,无论时隔多久,敏敏恐怕都会哭的。
回到他们下榻的酒店,敏敏向家明道过晚安后便头也不回地奔回房去。关上房门,敏敏连鞋也没脱就扑在床上,发烧的面孔埋在被子里,心里清楚,呀,我喜欢他。
不知是等了一世纪还是一刻钟,电话响起,“你还没吃饭,我帮你拿汤上来好不好?”家明问。
“我感冒了,请上来陪我。”
后来他们一起愉快地发汗。第二天,敏敏的感冒状况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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