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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t 发帖数: 5748 | 1 二、进站前的交往
进站前的交往,主要指在国家社科基金评审一事上与衣的联系。
4月份,马哲史年会即将在洛阳召开。我有点不想去了。在与姜海波打电话后,他说衣
老师去。我就想,说不准可以修补一下面试时的小不愉快。
“中外比较视域中的马克思主义研究”理论研讨会暨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史学会2011年
年会,4月16日至19日在河南科技大学召开。
16日早餐时,无意间看到衣俊卿。他吃完后从我身边走过,我很自然地起身与他打招呼
,他认出我来了,说:“你来了啊!”早饭后回到房间,我给姜海波打电话问他衣老师
的手机号。问到后,我给衣打电话,说自己想去给他送书。他说:“一会你到会场偷偷
给我吧,这会儿我在改一个稿子。”
在开会前,他与吴晓明等人站在那里聊天。我就过去把书送给他了。会后照相以及上午
的会开完后,我们有过些目光的短暂交流。看来,这次洛阳并没有白来,他对我的印象
应该是不错的。待了一天,我没有再参加第二天的小组讨论,也没有参加考察,坐大巴
匆匆赶回家,还有一大堆的课要上呢!
5月份的样子,具体哪天记不得了。我得知自己通过了国家社科基金评审的初审,兴奋
地在电话中叫了起来。马上要上会了,材料在编译局李兴耕老师手里。我给导师杨金海
打电话请他帮忙打个招呼10,杨老师拒绝我了(我当时也不知道,觉得杨老师很不近人
情,现在想来,可能是他有自己的难处吧,兴许我让他说话的人是他的对立面呢!)。
尽管有其他的老师在帮忙,问题也不大。但我此时总觉得自己已经被录取为编译局的博
士后,应该“求助”于衣。晚上,我给衣发信息,请他给李兴耕说说我的事情。第二天
一早,衣说给韩庆祥说了,李未联系上。其实,我已经给韩老师打过电话,韩老师和李
兴耕在一组。在桂林,与韩老师以及他的夫人聊过,他有印象的。要知道衣是给韩说,
我就不给他说了。让韩老师觉得我这人这么事,好像不信任他似的。自衣给韩老师说过
我后,韩老师就再没有就课题一事回复过我,可能直接给衣说了吧。
等到我得知自己会评也过了时,发信息给衣表示感谢。他发了一大段给我,说在此前韩
已给他说过了。衣还在信中嘱咐我出去不要乱说,还说我素质不错将来能有较大发展,
有什么问题同他联系,等等。我心里暖暖的,觉得自己去洛阳跑一趟没有白费功夫,这
不这件事情上他就帮我了,而且还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其实,即便不找衣,会评也能过的。但我想,这是我们交往的一个借口吧。
6月的某一天,我接到博士后办公室董莹的一个电话,问我最近来北京吗,说转户口的
事情需要我自己跑一趟。我说,刚好也有别的事情,我去一趟。
6月21日晚上,给衣发信息说自己来北京了,想去拜访他。发完信息后,手机在房间充
电,我就去西单弄头发了(发梢有些黄,怕给人印象不好,去染黑了)。两个小时后回
来,发现他发了两条信息,说自己出差刚回来,明天办公室见。
第二天,6月22日,我一大早起来去西单,准备给他买个什么贵重点的礼物,以表示感
谢。商场开门都很晚,约的是下午2点见面。转了半天也没有看好合适的东西,因为那
个时候买东西怕人家觉得有特殊含义。如领带、皮带等似乎有感情因素在里边,我们还
不熟。
我打电话问姜海波买什么好,他说直接给钱比较好。那给多少呢?我一直犯愁。况且,
课题的事情,还是有别的老师起了主要作用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自己过了初评呢)
。想来想去,我就拿了一万的现金去了他办公室,先试试水吧。初次在一起聊,我倒也
不紧张。只听得他说,来了后参加典藏的课题,出国方便,编译局人际关系复杂,要低
调,等等。他还说:“以前我们拿课题,都是给10万,今年青年项目都是给15万了啊!
”(要是现在的我,他说这个什么意思,我肯定是清楚的了,但那会,我根本什么也听
不出来)临走前,我拿着一个纸袋子(内装1万现金)给他放到茶几上,说这是我的一
点心意。他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说你这是干什么呢。我说只是自己的一点心意,就走了
。
户口的事情办了,衣老师也见了,我急匆匆买回家的火车票。没有买到卧铺,就直接买
了张硬座,先上车再说吧!
6月23日,那天记忆深刻,是北京60年一遇的大暴雨。下午4点钟从宾馆出来,走了不到
50米,天就下起来雨。情急中打了辆黑车去西站。雨越下越大,白昼如夜,车行驶在长
安街上,一路堵。司机师傅就找小路绕,绕到哪里堵在哪里。车子在水中漂着,我的心
也在漂着,司机本来要50元拉个近活儿赚个轻松钱,却没想到遇到暴雨,他情绪烦躁,
嘟嘟囔囔说自己没有买涉水险。我默不作声,心中不仅对当天是否能赶上火车充满了担
心,也对眼前这个陌生的黑车师傅有些害怕,虽然他看上去倒不像坏人;几乎看不清楚
车窗外的景象,雨水铺天盖地而来,街上的路灯、车灯、雨幕混沌一片,广播中也对暴
雨及路况进行着实况播报,我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心中生发出对未来的一种不确定感,
对人生的隐隐的忧虑。漂”在暴雨中,心中无限感慨;与我同样经历2011大暴雨的人们
,记录了那天的情境
。等我回到家中,从网上看那天的北京时,才发现雨真的大的离谱。所幸在发车前,我
跌跌撞撞赶上了火车,浑身湿透了,我给了司机100元,也耽误他时间了。本来没有买
到卧铺票,上车后很好补票,有许多人因为这场雨而误了车。
写到此处,不得不说说前几天的61年一遇的大暴雨。2012年7月21日,那天中午与衣老
师在文府大厨吃过饭,回来的路上下起来雨。但雨下的最大的时候,我在宿舍,没有注
意窗外的情形。
同样是暴雨,身处的位置不同,心理感受便也截然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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