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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 发帖数: 24893 | 1 止损一万次,不是股仙也是仙了
先讲第一次。
有一阵子我没有去外地采访,晚上没有女人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跑到北京建国门
外中国大酒店的地下游泳馆去游泳。我是那儿的会员。游完泳上来,到楼上随便找间餐
厅,吃顿晚餐。然后,就去地下室的国贸迪厅,独坐在吧台前,一边品着威士忌,一边
享受着那震耳欲聋的摇滚轰鸣,我需要那种歇斯底里的气氛,只有这时候,我的心,才
会好受些,才会透过气来。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照旧坐在吧台前喝我的威士忌。两个小巧玲珑漂漂亮亮的女孩
儿,一左一右坐在了我的旁边。她们每人只要了杯矿泉水加冰。我侧头分别看了她们眼
。其中的一个女孩儿向我甜甜一笑,在隆隆的迪斯科舞曲中,凑到我的耳边说:先生,
好多次都看见你一个人,要不要我们陪陪你?
陪我?你们两个小高中生还太小了点。
我不屑一顾地回答她。
我俩都大二啦,还小啊?不信一会儿出去给你看我们的学生证。
大学生?她的话让我产生了兴趣。
我问道:怎么个陪法?陪我过夜?
那个女孩说:也可以,看你给多少?
我说:你想要多少?
那个女孩看了眼另外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说:一晚上八百。不过不去酒店,不安全。
我说:好,我带你去我家,给你个整数一千,如果你真的不是高中生。那个女孩说:能
不能带我的姐妹一起去,她还是处女,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就算你帮帮她啦。
我看了一眼那个有些羞涩的女孩说:可以,没问题,只要你俩愿意。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我马上买单,包括她们俩的矿泉水。出了中国大酒店来到停车场,她们上了我的车
后,我先让她们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我看。一看之下,我差点没晕过去,竟然和雅男同
校。我一下子就没电了,刚刚出来时想象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小美女
的淫荡欲火,悠地一下,就撤得无影无踪。我本想马上让她们下车走人,可不知道为什
么,我迟迟张不开嘴。她们让我想起了雅男,想起我的大学生活,想起了那些曾和我说
说笑笑的女生姐妹们。
后来,我还是把她俩带回了家。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和她们上床。我们三个人
只是在客厅里听听音乐聊了聊天。那天晚上,我没有想到,对到了手的女人历来是坚决
镇压到底的我,竟然会突发慈悲,道貌岸然起来。我开导她俩说,以后不要再去中国大
酒店那种地方啦,她俩还小,能考上这么好的名校,不容易,千万不要把自己前途毁了
,如果那样也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们的父母了。
她俩被我假模假事儿说得直哭。她俩一口一个大哥哥,说她俩今晚遇见好人了。我
们一直聊到凌晨四点多。我让她们俩去睡我的大床,我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着睡
了几个小时。等我们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我带她俩出去吃了顿饭,然后开车把她们送
到校。下车前,我给她们每个人一千五百块钱。她们开始不要,争执了半天,看见我有
些生气了,她俩才哭着收下。其中一个说:大哥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习,再也
不去那个地方了。
后来我又多次去那个国贸迪厅,直到那儿被查封,我的确没有再看到她俩的身影。
不过,妓女我的的确确嫖过一次。
那次是我出差去上海。晚间,在下榻的一家可以俯瞰整个上海外滩夜景的著名酒店
,内心空空荡荡的我独自在大堂咖啡厅里喝茶。本来,下午一下飞机到了酒店,我给家
在上海的曾和我上过几次床的又时常保持联络的六个女人都打过电话,想让她们接驾。
一个电话响了没有人接,一个接了说人去外地出差了,一个电话里嗲声嗲气和我说抱实
在歉晚上老公过生曰走不开,一个有气无力说发烧正躺在父母的家里,一个说今晚加班
明天早早过来,一个说晚上过来也没用来例假了。看看,看看,养兵千曰,用兵一时,
没想到这几个女人在我最需要她们时全都给我罢工掉链子了。
我一边品着茶,一边心里在批评自己,看来上海这个地方我女人的基础工作还是没
有打牢,发展的对象还是太少,远远不如北京那样可以随叫随到。
就在我深刻反省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美丽异常的女人,正座在不远的桌子旁望着我
微笑。我和她点了点头,没想到她就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她不象一般的女人风
尘女子那样浓妆艳抹,她只是略施淡粉,举手投足,非常的得体大方,看得出很有修养
和品位。当她听出我的北方口音,知道我是一个人来上海出差,她就直截了当提出来要
陪我过夜。
我一惊,我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年轻美貌举止端庄的女子竟然是妓。
我淡淡一笑,问她价格。
她微笑着说:你们北方人大方,看着赏。
那天晚上,上床前看她数钱的认真样子,我问她:你人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做这行。
她说:大学刚刚毕业,找不到好工作,想出国去澳大利亚留学,所以要挣点学费。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那一晚,我的确为她的这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既出
了力也出了钱。
说实话,当时在床上,我没有感觉到她和那些曾和我上过床的良家妇女们有什么多
大的不同。只不过是她的名字叫妓女,她们的名字叫情妇;她直截了当地说她需要钱,
她们遮遮掩掩地说她们需要爱。
我发现,老天虽然从我十七岁那年就开始不停地耍我,不停地折磨蹂躏我,但他并没有
完全放弃我,有时候也偶尔心痛我一下。这不,看到我在女人堆里玩得太疯,玩得太累
了,他就让我在那年春节前的十几天得场不大不小的病,躺进北京一家医院特护病房里
休息休息。
可能有人猜我是得性病了。不是,是急性胃炎。不是做爱做的,是喝酒喝的。我虽
然找过女人无数,但是,安全第一,快乐第二,我还是比较注意卫生。和第一次没有把
握吃不太准的女人上床,我绝对都会穿着件小雨衣,把自己的下面护得严严的。
不过,也正是这场病,让我的生活中又出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女人,所以重要,是
因为她后来成为我的妻子,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她叫萧文,刚刚从医学院毕业一年多。当时她是我的监护医生。
开始,我对她的印象很不好,可以说是非常之不好。虽然她人长的高挑丰满,但是
,漂亮的脸蛋儿,很冷。她经常会突然查房,把那些来看我的女人和哥们儿们带来的啤
酒,从冰箱或衣柜里的搜出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儿,在卫生间全部哗哗倒掉。我的雪茄
,也被她多次从我的枕头下面翻出没收。我从小到大,还没有看见过这样冷酷无情的女
人。住院的那一个多月,她断我的酒断我的烟,等于断我的粮草,就跟要了我的小命一
样。我无数次次哀求她,全都没用。
有一天,我跟她急了。当时,探病的时间刚刚过一点,来看我朋友们都走了,只有
一个从外地特意赶到北京来看我的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和我腻歪,她进来了。她对我的那
个女人说:抱歉,探病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我的病人需要休息了。我一听,当时火
就上来了。我跟她说:萧医生,别不开面儿好不好。刚刚过十分钟。我可是来住院的,
不是来蹲小号的。萧文也急了。她说:只要我还是你的监护医生,我就要对你负责。出
了这个特护病房,你就是死我也不会和你多说一句,多看你一眼。说完一转身,她就走
了。结果害的我那个女人只好悻悻离去。
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发完火儿,一会儿就忘到脑后,更甭说过夜了。第二天早上,
我看见萧文来查房时一脸的冰霜,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我还感觉到很奇怪。我问萧文
:萧医生,咋的啦?谁把你惹成这个样子?和你的病人连个招呼也不打。萧文白了我一
眼说道:就你这副德行,懒得理你。这时候我才想起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儿。我厚着脸皮
说:萧医生,你还生我的气哪?昨天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昨天来看我的那位是我女
朋友,所以我有点那个啥了一点。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多多包涵。
我看见萧文的脸色开始慢慢缓过来了。这时已经出了房门的她,又回过头来丢给我
一句:你住进来才几天,来看你的女人就有几十个,哪个你不说是你女朋友,我看你也
太流氓了点。
我没皮没脸地说:流氓?这叫本事。
谁嫁给你准倒霉。
萧文说完就走了。
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虽然烂的象一块阳光下面暴晒的臭肉,招惹来一
群苍蝇,但是,偶尔也会吸引来几只小蜜蜂,萧文就是一个。后来她虽然照样倒我的酒
,收我的烟,但是,态度好多了。有时候查完房还会多停留一会儿,站在那里和我聊上
几句。
有一天,她拿起我床头雅男和我儿子的照片问我:这是你妻子和你孩子?
我说:儿子是我的,她不是我的妻子,只是我的大学时候的初恋。
她很漂亮,比来看过你的那些女人都漂亮。不过我怎么没有见过她来看你?萧文好
奇地问。
她在国外。我答道。
哪个国家?萧文接着问我。
我说:最早在美国,后来去了欧洲,现在没有她们母子的下落。
听我这样说,萧文就把照片放回原处。她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男人呀,简直不可
救药啦。一方面为她们母子喝大酒喝出胃炎来,一方面又那么花,一堆的女人,我真的
搞不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叫醉生梦死。
我苦笑了一下回答她。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医院的病房区空空荡荡的。能提早出院的得病人都出院,赶
回家过年。那时候,我虽然可以开始吃一点点流食,但还要每天输液,所以回不了家。
在北京的几个女人曾提出要过来陪我,我都拒绝了。大过年的,谁不想和家里人热热闹
闹的,来陪我个病人算什么事儿。好在我的房间里有电视,我可以看春节联欢晚会,也
不会太寂寞。
可是我没有想到,晚上十点多,萧文来了,还用保温筒带来了一罐人参乌鸡汤。我
知道今晚她不当班。她放着年不和家里人过,特意跑过来陪我,我就算是再麻木不仁,
也还是被她打动了。
萧文进来坐下后不久,就从提包里面拿出一本书。我一看,乐了。是我写的那本厚厚
的《论中国当代城市病》。
萧文问我:这本书真的是你写的?
我点了点头。萧文开始弯腰大笑起来。
我问她笑什么?
萧文说:今晚我在我爸爸的书房里看到这本署着你名字的书时,我和我爸说你还是
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我爸爸说啥也不相信。他说写这本书的人起码要在四十岁以上,
而且有着多年的城市管理和建设经验。
我一听,也乐了。我问萧文:你爸爸做什么的?
萧文说:原来在北京市委工作,最近刚刚调到一家房案例公司做老总。
萧文还告诉我说:我爸爸想等你病好出院请你吃顿饭,要见识见识你这个大记者。
那天晚上,我们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一边聊天。萧文她一直陪我到凌晨一点多才走。
我在医院里足足住了一个月。
出院的那天,北京的那十几个女人我谁也没有通知,只是让萧文给我叫了辆出租车
,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家里。我这样做,倒不是怕她们之间撞车,主要是我不想太张扬。
和我的那些女人中的每个人上床前,我都有言在先:和我在一起可以,但是别想着
独吞,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有我的自由。不过,我的这句话,也打跑不少女人,有的甚
至都已经开始宽已解带了,最后还是下床走掉。也好,这叫做先打预防针儿,防患于未
然。所以,我虽然女人很多,但是她们不吵不闹,就算有时候偶尔彼此撞上了,也都装
傻,相安无事。
开惯了车的人,天天开,烦,但是让他三天不开,他手就又痒。拿惯了笔的我,也
一样,突然三十几天不写东西,心里头早已痒的要命。所以,回到家第二天一大早儿,
我就到部里报到上班。当时正好北京新闻界组成了个采访团,要去西藏采访,报道西藏
解放后几十年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到办公室听说后,就找到头儿商量说我要去。
头儿说:这次去西藏采访,时间长,任务重,还会有高原反应,我是考虑过派你这
把快枪出场,可是你刚刚大病出院,我担心你的身体。我说:我身体没问题,一个多月
没有拿笔,这次你就让我出去过过瘾吧。儿看了看我,终于答应了。
其实,想过笔头子瘾,是一方面,当时我主要想出去换换环境散散心,整天扎在女
人堆儿里,醉就当歌,我也开始感觉有点腻了。走的前一天,我给我的女人们逐个打了
电话,一一惜别,告诉我要走一个来月去西藏采访,这期间可能没有办法联络。她们电
话里只是抱怨惋惜这期间不能和我在一起,却没有一个想起来说我刚刚出院,身体能不
能承受的住这次高原采访,也可能她们缺乏地理常识,根本不了解西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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