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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 发帖数: 684 | 1 6月13日(星期三)上午到京,收拾房间卫生,下午给衣发信息说到了,问他何时见面
?他说星期四中午如何?我回复说时间可以,不过自己来好事了,还没有利索。问他怎
么办?他又说要不星期六吧。我说星期六肯定是可以做的了,但得隔两天,想的不行。
他说晚上再与我定时间。晚上时打来电话,定在周五中午2点到4点见面。因为周四中午
他要陪光明日报来调研的人(事业发展部主任朱伟光等)吃个饭;下午有个外事活动(
会见拉美国家政党干部及学者访华代表团),怕时间紧。况且我身体也不方便呢。
14日(周四)上午给衣打一电话,问他今天能见不,他说昨天已经答应了要与光明日报
的人吃饭的。(说实话,我不相信,也许中午是要与别人约会的呢)。
6月15日上午发信息告诉我1:30就可以。我1:15左右到了洪城铭豪定好钟点房(一开始
是719,进去后发现有个小窗户,不喜欢;又到前台换成720;我曾经住过720,就是4月
13日那次入住的房间)。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了房间号;1:29时他又打来电话,再次确
认是否这个房间。准时到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我生日礼物(我5月2日过生日,那个时
候他刚好不在,况且我也回家了),周生生的一条手链。他真细心,竟然买的那么合适
。因为我的手腕很细,一般都买不到合适的手链。他给我戴上的,不过在我心里倒没有
多么的兴奋。(与他给我戴上那次送我的那个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相比,这次没有什
么激动的。)
接着就是常规项目了,爱爱,第9次,可能是我例假刚过去不久,很想,很快我就高了
,喊得声音很大(不是故意叫床,是控制不住,他就亲吻我想堵我的喊声)。高了之后
,就没有劲了,他没有射,还继续着。我怕扫了他的兴,努力配合着,可是却没有激情
了。又做了一会儿,就让他下来了。他笑话我嗷嗷直叫,快把服务员喊来了。我说我又
不是小狗,不会嗷嗷叫唤。他说了好几遍,这才是真正的高潮(说我很投入),那会儿
不敢停下来怕打断我。我说打不断的,叫喊也是控制不住的,自然反应。中间休息了一
会,他还想做,可是我真是没感觉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很细心地从垃圾桶里拿出
套套的外包装,扔进了马桶里冲走了)。
两人在一起聊天,都无困意,一直聊到差不多3点半的时候他走了,说是去单位,下午4
:30有个办公会。聊天中,他说我们俩相差了20岁,会不会有代沟。我说肯定会有的。
他说儿子96年出生的,现在16岁了,周五晚上回家,周日返校,在附中上学(我也没有
问他在哪个附中上),说周末会给孩子做点什么(我很理解他,父亲应该尽自己的责任
,况且平时公务繁忙)。他说起自己的知青岁月,扛过麻袋,当过木匠(姥爷是木匠)
,当过电工。还说自己会做饭,很多菜都很拿手的。我说自己生活能力差,不怎么会做
饭。
他还说到租房子的事情。我问他:“你几天看我一次?或者一个月看我几次?要是能总
见面我才去租,不然的话,一个人出去一则不安全,二则生活起来也不方便。”他说安
全倒是个问题,得找个安全的小区才行。我说:“宏英园的房子虽然简陋一些,但去单
位(编译局)方便,况且只是卧室小而已,也没什么。原来觉得条件差,是因为没有办
公室,成天呆着当然觉得很不舒服。以后可以去办公室了,只是回来休息,就没有什么
的了。”他说让相关部门的人把旧家具换掉,局里这点钱还是有的。我说:“不需要了
,因为今年为新进站博士后准备的那几套公寓是新配的家具,只有我们这里是旧的,换
的话怕人们说闲话。将就一下,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我只是将就而已,要想换,自己也
早就换了。
还说起他在《光明日报》写的那篇“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增强理论自觉、理论自信”
,我说我在贴吧里发帖子,发不上去。因为有“李changchun”、“胡jintao”等敏感
词。所以,我就只是把那个图片给发了上去。他问我网名叫什么,我说“shine尧尧”
,看不出来是我的。他说这篇文章写绝了,只写了7、8个小时。李**讲完话后,有好几
个人想写,但后来光明日报特约他写的。说发表后,首都师范大学等学校有人给他写信
;还说李**、刘yunshan等人看见了也高兴,这是给他们的观点做论证啊。他说就把我
分在马基处,江洋将来要往国外马克思主义这边靠,马基处就有史清竹、李百玲、他的
一个刚考公务员考进来的学生(本科学的英语、硕士西哲,博士文化哲学)等人。我说
行的。
他还说典藏的课题准备下周二开会时,要让杨金海领着一部分人做马恩列著作在中国的
传播;鲁路领着我和姚颖等人做在国外的传播,把我们几个突出出来。问我跟着鲁路行
不行?我说能行的,我与谁合作都没有问题的,自己不是难相处的人。
他还说到杭州的司机吴斌、那个最美的女教师,还有即将飞天的女宇航员。这些都是新
闻热点,但都涉及到一个生死问题。我说:“吴斌那个是飞来的横祸;宇航员飞天有风
险,但高风险高回报”。他说:“所以说你是烈女啊”。我说:“才不是呢,我其实很
温柔的。”(后边的话没有说:人不欺负我,我绝不主动惹事;人欺负我,我忍,一忍
,二忍,三忍……忍无可忍时,新帐旧账一起算)。中间还给一个叫汪青松的发个信息
,这人好像要去局里拜访他。
最后他说让我开心点,这一段好好调整,下一段发几篇文章,可以奔着社科院的那几个
杂志如《哲学研究》、《马克思主义研究》设计题目写几篇,让杨金海推荐。衣说,“
我不方便推荐,杨金海啥也不干,这还不应该帮忙啊。”还说最后留局时,他就会说话
,说:“金海不便说话留自己的学生,我替他说了。”我默不作声,这些事情他考虑就
是了,不该我操心的。
6月19日,在1号楼三层会议室开“典藏”课题组会议;会后,中午时分衣发信息问我感
觉咋样,难度大不大?给我说下午要去做报告(大兴,国家教育行政学院)第二天即6
月20日上午,我给他打电话,说想他了,他说端午节小长假找时间见,我哼哼唧唧说等
得没有希望,还有好几天呢,最后他就说下午4点见面。我去洪城铭豪开好房间,612。
爱爱,第10次。可能才见了不久吧,效果不是太好,他射不了(只要射不了,他就会说
一遍是前列腺肥大、钙化造成的)。之后给我讲了《十日谈》以及在南斯拉夫看过的一
些电影,还有某大学的前校长(在中国最早搞克隆技术的)说圈养的羊发情期不规律,
等等,说的大抵都是些与性爱、人的欲望有关的话题。
因为我给他发信息说因为荷尔蒙作怪,所以想他了之类的。后来还问我魏海生和我熟悉
不熟悉,让我自己写文章去拜访编辑,等等。还“嘲笑”我说我没有看过《十日谈》。
总之,最后,我就哭了。他还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为啥哭,说“以后我和你说话,还先打
个草稿?你有没有长大?”反正,我就是哭了,不高兴。为了气他,我说我晚上去参加
一个同学聚会,见一个高富帅的同学。他说:“那我是什么,对应的是穷、酸……?”
我说:“是高、富、帅、老!”他说:“领教了。”后来,他走了。我在地铁上给他发
信息,说他无聊、我有病,碰到他是我命不好,等等。他回复说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是这
样难以沟通,说他看到这条短信很难过,找时间聊聊之类的。我没有理他。
6月21日,下午,收到董莹的电话,问我是否出去租房子之类的,我说没有想好,周一
给她回复。那会,我在华宇逛,买了一堆衣服,心情不好,就得shopping。
这次回来,之所以不出去租房子,非得“憋”在这个小屋里,就是要让自己过了这一关
。开题后的风波、情人节被离开,我的伤心与耻辱都埋藏在这间卧室中。只有在痛苦的
环境中真正忘记痛苦,才能获得重生。逃避永远不是对自己负责任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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