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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FelicityMM (真幸福), 信区: Japan
标 题: 清华才女朱令离奇“铊”中事件全记录(组图) (转载)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Feb 15 02:29:44 2011, 美东)
发信人: Cnews (chinanews), 信区: Headline
标 题: 清华才女朱令离奇“铊”中事件全记录(组图)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Feb 14 01:12:00 2011, 美东)
中毒前的朱令
中毒后的朱令
1973年11月24日 朱令出生在北京。家里有一姐姐吴今(随父姓)。父亲吴承之是上海人,今年67岁,1959年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地球物理系,退休前曾任国家地震局高级工程师;母亲朱明新是吴承之的同班同学,今年66岁,退休前是中国远洋运输总公司高级工程师。
1989年4月 朱令的姐姐吴今(北大生物系2年级学生)和同学周末去野山坡春游失踪,三天后在一个悬崖下面找到了遗体。警方调查后,没有发现此次事故和朱令案件有任何联系。
1992年9月 朱令考入清华化学系学习(学号921966,注册名为朱令令)。
注:物化2班是清华大学化学系92级唯一的本科班,专业名称“物理化学及仪器分析”。最初全班共29人,有两名保送生。不久有一女生从数学系转入,一年后又一女生从水利系转入,人数达到最多的31人。班里最初位女生分别住在6号楼的三个女生宿舍:6号楼114室, 6号楼116室,6号楼123室。朱令,孙维,王琪和金亚住6号楼114室。刘丽敏,高菲,王惠霞,徐冉住6号楼116室。李含琳住6号楼123室。自外系转入的王小红和王红梅仍分别住在6号楼和7号楼的原班宿舍。
1992年秋天 朱令进入清华学生乐团民乐队。后来,在朱令的介绍下,同宿舍同学孙维也参加了清华大学民乐队。
1993年5月 朱令做为成员的清华民乐队在北京高校民乐汇演一举囊括了的全部一、二等奖。朱令自己参加了很多的独奏和合奏节目,拿了很多的奖,包括曲目《老虎磨牙》。
1993年夏 朱令和民乐队另一队员从昌平军训基地赶回学校为来访的美国的一个爵士乐团展示了中国传统民乐。军训后, 朱令和清华艺术团一起去郑州巡回演出, 与劳动人民交流。所到之处包括嵩山少林寺, 以及嵩阳书院等地。
1993 年10月1日国家开始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安全行业标准(GA57-93)《极毒物品级分类与品名编号》、GA58-93《剧毒物品品名表》中,铊盐与氰化物同列A 类。据公安局有关人士说北京市工作中需要使用铊和铊盐的单位只有二十多家,能接触到铊的只有二百多人。
1994年 朱令获全国高校艺术表演独奏组二等奖。
1994年春 物化2班在分析化学课上知道了铊的毒性。
引:物化2班是在分析化学课上知道铊的毒性的。(“倾斜的边” 2006年1月14日发表于天涯论坛)
1994年夏 孙维捐款几千元人民币给民乐队。
不久朱令成为民乐队首席中阮乐手。
孙维没有再参与民乐队练习,民乐队也没有严格的退出程序。
1994年9月 孙维进入童爱军李隆弟教授课题组实习。1994到1995年,童爱军李隆弟进行一个项目研究,“一类新的流体 室温磷光法——无保护介质流体室温磷光 李隆弟 赵瑜 童爱军 (清华大学化学系北京100084)”,实验的材料里包括铊盐。
1994年下半年 大学三年级时,孙维宣称“因为觉得功课紧张” 而退出了民乐队。 (见孙维声明)
1994年10月 朱令开始“比较多”地掉头发,曾经2次出现暂时性失明。
1994年11月 朱令忙于准备学校的“一二九”演出,身为清华大学民乐队重要成员的朱令特别看重这次演出。
1994年12月5日 吴承之为了给女儿补过生日,请她到外面吃饭。当晚,朱令不明原因地感觉腹、腰、四肢关节痛。腹痛症状为“持续性隐痛伴阵发性绞痛。”
1994年12月8日起 朱令因疼痛无法进食,同时开始大把掉头发。
1994年12月11日晚 在北京音乐厅清华大学民乐队的专场演出纪念“一二九”,朱令带病坚持演出。
1994年12月12日 朱令因病回家,“她告诉母亲,肚子疼得受不了了”。
1994年12月23日 朱明新将女儿送到北京同仁医院诊治,这天,朱令的一头长发全部掉光了。
1994年12月末至1995年1月末 朱令在北京同仁医院消化科治疗近一个月。病因无法确诊。
1995年1月23日 朱令担心学校落下的考试和功课,病情稍有好转就坚决要求出院。
1995年2月20日 新学期开学,朱令坚持要上学。
1995年2月20日至3月3日 朱令返校后,除2次周末由家人接送往返回家住过两天外,朱令差不多有8天的时间呆在清华校园内。
1995年3月 6日中午 朱令感到特别累,无力,脚痛而且有点麻,和去年12月病时感觉差不多。
1995 年3月7日下午朱令疼痛加剧,离开学校返家。晚上脚已疼痛不能触碰,手也开始感到有点麻。晚上前往北医三院急诊,怀疑骨有问题,骨科大夫却说:癔玻开了一些止疼药。家属认为诊断有误,返清华大学校医院,校医不肯接收,说只能等到白天,去北医三院等候门诊,此时是8日凌晨,朱令疼痛难忍,整夜不得休息,已耐受不住在板凳上等候,只好又叫救护车返家。
1995年3月8日 白天病症继续恶化,前往协和医院神经内科急诊就医,回家服药,病症不见缓解。
1995 年3月9 日晨前往协和医院神经内科挂专家门诊号。神经内科主任李舜伟接诊。门诊记录:"无明显诱因出现双下肢远端疼痛,双手指发麻.....高度怀疑轻金属中毒如铊、铍等。.......".......认为朱令的病症太奇怪,故同意收住院治疗,但暂无床位,只好回家等待。但疼痛难忍,下午又返回协和急诊室观察等待床位,救治,情况急剧恶化。
1995年3月9日 朱令前往北京市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专家门诊就医,北京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李舜伟给朱令看玻但因条件限制,朱令没有做铊中毒鉴定。
清华大学化学系出示了学生接触化学药品的清单,肯定朱令并无铊盐接触史。
1995年3月20日 朱令病历显示丙肝抗体正常。
1995年3月22日 朱令吃东西开始呛。这期间,朱令发病一直得不到有力救治,开始出现了神志模糊、对答不切题等反应,又伴有严重的腹痛和脱发症状。
1995年3月23日 朱令中枢性呼吸衰竭,接受气管切开手术,发生了左侧气胸的意外、肺不张。病情危急,立即在左胸开洞插入管子,行胸腔闭式引流后,肺张开,继续引流。自此,朱令陷入深昏迷。昏迷状态延续五个余月之久,1995年8月底才开始逐渐苏醒。
1995年3月24日 协和医院对朱令开始的血浆置换疗法尽管对在确诊不得的情况下维持她的生命起了相当的作用,前后8次,每次均在1000cc以上的换血量却使她感染了丙肝。
1995年3月25日 朱令出现吸氧不稳定的情况。幸好守护在侧的父亲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次危情。
1995年3月26日 朱令被送进协和ICU病房(重症病房),靠呼吸机生存。
1995年3月28日 朱令进入长达五个多月的深度昏迷。
1995年3月底 朱令宿舍的一名女同学给吴承之打电话,告诉他“朱令还剩下的面包,我们几个分了吃了”。“很明显,有人在销毁证据。”吴承之向记者回忆这个细节时强调。(来源:《法制周报》2006年1月26日的报道)
1995年4月5日 《北京青年报》的一篇关于朱令的报道将朱令的病情公诸报端,朱令事件引起社会关注。
1995年4月8日 朱令中学同学,北京大学力学系92级学生贝志城和5名中学同学去医院看望朱令。事后希望能找到方法帮助朱令。
1995年4月10日 贝志城找到在实验室能用UNIX上网的同学蔡全清,请他帮忙在互联网上发电子邮件求助,描述朱令病情,希望得到专家意见以确定病因。
蔡全清等迅速找人拟好一篇网络新闻及公开信。当晚他们从北大力学系联入Internet,在Internet的新闻网、Usenet和Bitnet的邮件讨论组中发出求援信。Usenet和Bitnet是Internet的子网。蔡全清在闷热的机房守了一夜,3小时内就开始收到回信。同宿舍同学刘利编写了个程序,利用关键字对这些信件进行归类。十天内他们共收到来自18个国家的专家回信1635封,其中30%认定为铊中毒。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学习远程医疗专业的博士生李新专门建立了个网页帮助对朱令进行网上会诊。
朱令的乐队同学、后在清华大学汽车工程系任教的黄开胜等人在1995年4月至5月期间从贝志诚那里取回从国外发来的一部分电子邮件,共1635封,并逐一进行了阅读,黄开胜在1998年4月25日的一份书面材料中提供的数据显示,“提出诊断意见的电子邮件有211封邮件认为朱令是铊中毒,占提出诊断意见的电子邮件总数的79.92%。”
贝志诚在北大征集了20多名北大同学义务翻译,不断地把信件译成中文,送给朱令父母,希望他们尽快转交给主治大夫,给朱令做一次是否铊中毒的检测,但是协和均以“干扰治疗”的名义拒绝。 贝志诚回忆:时任ICU主任的大夫还说,他们这是在给院方“施加压力”。
1995年4月中旬 贝志城和同学希望朱令班级一起帮忙翻译收到的电子邮件。双方产生误会。物化2班团支书薛钢声称组织班级里同学将邮件翻译好后没有交回给贝方,而是直接交给系里老师转给了协和。这个说法到目前为止没有得到清华或协和的证实。
1995 年4月18日协和医院发布朱令的病情报告认为朱令“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神经根神经炎可能性大”。在这段时间,协和医院通知朱令家属,明确表示可以“排除铊中毒”。朱令继续天天接受各式各样研究性检查,前来会诊的协和各科大夫依据他们的某些判断提出各色检查建议,比如“肾穿刺”或者“脑活组织”检查,有些破坏性过大的检查被家属拒绝。
1995年4月18日 贝志城到协和ICU病区门口等大夫传送翻译好的电子邮件,希望能够被采纳,从早上8点等到下午5点,除了少数愿意看但是不起作用的年轻大夫外,其他人谁也不看。
1995 年4月28日由陈震阳出具的检测报告显示:“尿液中铊含量275微克/升;脑脊液铊含量263微克/升;血清中铊含量31微克/升;毛发中铊含量532微克/升;指甲中铊含量22824微克/升(北京地区人群尿中铊含量为0—5微克/升)。”据此,陈震阳认定朱令病因缘于铊中毒,且是两次中毒,不是自杀就是他杀。陈震阳告诉朱明新,铊盐无色无味,“搁在面包里都察觉不出来”。
1995 年4月28日晚朱令父母通过朱令舅妈找到时任清华大学化学系副系主任、主管学生工作的薛芳渝教授,朱令舅妈在薛芳渝家提出报案的要求。薛芳渝教授当即请示时任清华大学党委书记的贺美英和清华大学校长王大中,请示后薛芳渝立即打电话向兼任清华大学派出所副所长的保卫部长报案。(来源:《新民周刊》2006年1月18日的报道)
1995年4月29日晨 朱令的舅妈又与薛芳渝教授联系,要求立即迁出同宿舍的同学以保护现场,查封朱令在学校的物品,进一步化验。薛芳渝教授表示,迁出同学有些困难。(来源:《新民周刊》2006年1月18日的报道)
原稿此处笔误(1995年4月28日晨),时间应为1995年4月29日晨。特此更正。
1995年4月29日 学校开始放假,这期间犯罪现场未被及时查封保护。
1995年4月底 协和认为朱令是二次中毒。公安部门介入调查。
1995年5月3日晚 开始用普鲁士蓝,十天之后,有时在血清中已检测不出毒量,但铊毒已对机体造成致命伤害 ,中毒症状没有消失,仍然昏迷不醒。
1995年5月7日 五一节假日期间,朱令宿舍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失窃案”,朱令的洗漱用品等物品丢失。
1995年5月7日 朱明新夫妇被清华大学派出所叫去做笔录,由此了解到,朱令一案由清华大学派出所和北京市公安局14处有关人员负责调查。
1995年6月9日 《南方周末》头版头条报道了北大学者刘华杰所撰的互联网帮助诊断朱令铊中毒事件。文中称“这是大陆首次利用Internet进行全球医学专家远程会诊。”
1995年8月 朱令从长达5个月的昏迷中醒来。
1995年9月 记者陈童采访朱令同宿舍同学,遭到冷遇。
1995年 《女友》杂志报道朱令铊中毒事件。
1995年底 孙维被公安列为唯一犯罪嫌疑人。
注:清华大学派出所所长李慕成对朱令父母说, “有对象。”“上面批准后,开始短兵相接。”
1995年11月25日 朱令从协和出院。出院诊断:铊中毒、病毒性肝炎。
1995年12月9日 孙维的爷爷孙越崎去世,享年103岁。孙越崎曾任民革副主席。
1995年11月 25日 朱令从协和出院,出院诊断:铊中毒、病毒性肝炎。
1995年12月 《美国医学》杂志刊登文章,报道互联网诊断朱令铊中毒事件。(U.S. Medicine,“Internet Diagnosis:New Link to China”, Vol. 31, No. 23-24, Page.3 & 9, December,1995.)
1995年底至96年初 孙维,王琪和金亚一起到海军总医院去看望正在做高压氧舱治疗的朱令。 在探访时间, 孙维透露另外一个女生和朱令关系不好。(来源:《新民周刊》2006年1月18日的报道)
1996年1月20日 美国医生Robert A.Fink在网上提到《美国医学》的那篇文章, “It was further alleged that the perpetrator was a jilted suitor and that the source of the thallium was *not* the laboratory in which Zhu Ling worked”,关于朱令案是谋杀未遂的说法在网上流传开来。
1996年12月 朱令的母亲朱明新决定起诉协和医疗事故。
1997年 朱令在北京方庄医院做过10个月的康复。第一次接触朱令时,复健医生胡海鹰的印象是“视力仅有光感,快达到盲的程度,铊毒严重损害了神经系统,运动功能、语言功能都有严重障碍,并有轻度脑萎缩症状”。
1997年3月 朱令家人致信北京市公安局长,指出朱令的同学即将毕业离校,其中很多人将出国留学,此案急需抓紧侦破。不久又上书国家领导人。
1997年4月2日 孙维被公安局14处作为朱令投毒案唯一犯罪嫌疑人带走讯问,持续8小时,然后由家人领回。此后再也没找过孙维。(来源:孙维声明)
1997 年4月初北京市公安局一名退休老公安王补专门找到朱明新夫妇,提醒他们作案人应具备的几个条件:在1995年2月20日至3月3日间,能接触到朱令的饮食、起居,能不使朱令察觉投毒;熟知朱令活动规律、生活习惯,掌握投毒的时机和场合;懂得铊盐毒性、毒理;可接触到铊盐;有作案动机;有异常表现。
注:提供线索的老公安王补现已辞世。
1997 年4月 孙维方写信至清华派出所了解情况。之后给系办、系领导、校办、校保卫处、校派出所、公安14处等相关部门多次去信去电面谈。(来源:孙维声明) 1997年4月28日清华大学总务处杜总长、办公室马主任,保卫处陈处长,教务处李处长等会见朱令家属。杜处长说,学生正常学习环境中没有铊盐,包括朱令在内的本科生和研究生都不接触铊盐。清华大学对化学药品的管理很好。
注:薛芳渝教授则对朱令父母说,化学实验室里有铊盐,某些学生在课题中能够接触到铊盐,已在电话中告知朱令家属。
1997年5月6日 清华的实验室大整改,要求师生停下工作,把所有药品严格分类管理,有毒试剂上锁,并由保卫处进行了拍摄。
1997年5月 北京大学又发生全国第二起“铊”投毒案件。两名学生因为被同学投毒而铊中毒,和朱令案不同的是,这次投毒者亲自把中毒同学送到医院并承认了投毒事实。因为抢救及时,两人在两周后彻底恢复。
1998年7月,海淀区法院依法作出判决。王晓龙被以间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10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
1997年6月26日 当时的清华大学党委书记张再兴约见朱令家属,重申了几点:朱令没有接触过铊盐;学校毒品管理是按照规定做的;事发后及时报案,凡是公安局要求的都做了;朱令宿舍被盗不能简单说谁有责任。
1997 年6月30日清华大学92级毕业典礼。之前,化学系领导通知孙维,由于孙维被公安调查,学校通过官方渠道接到公安通知缓发孙维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孙维方当即去公安局 14处了解情况,14处否认发出此通知,表示警方只管破案,学籍管理是学校自己的事儿,和公安没关系,公安局从来没有,也不可能向学校发这样的通知。(来源:孙维声明)
1997年7月初 孙维家三人到公安局领取孙维的出国护照,公安局没有发给她。(来源:孙维声明)
1997 年7月28日国家教委办公厅发布了“关于加强学校实验室化学危险品管理工作的通知”(教备厅199713号),指出:“1995年5月,1997年5月,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先后发生了两起学生铊盐中毒案件。除涉嫌人为作案外,铊盐未按剧毒品管理是其重要原因。”
1997年7至8月 孙维方给清华党委领导写信,要求学校将缓发毕业证书的决定尽快以书面形式通知孙维方并加盖公章。经多次交涉,学校坚持不给书面通知。(来源:孙维声明)
1997年8月下旬 在孙维方要求下,清华校党委、校办及系领导等再次在校招待所(丙所)接待孙维及其家人,谈话不欢而散。之后,孙维方又给党委领导打了两次电话,坚持要求学校如不发证书就应该给一份不发证书的书面通知。(来源:孙维声明)
1997年9月29日 清华大学化学系领导打电话给孙维方通知孙维第二天去学校领证书。(来源:孙维声明)
注:孙维未说明是否同时取得了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
1997年10月 北京市医疗事故鉴定中心作出鉴定,认为协和医院在朱令案中没有过失,不属于医疗事故。
1997年12月30日 薛芳渝教授探望朱令时说,毕业证书由他交给孙维了,因为公安局不承认是他们授意不发证书。解除对她出国限制的原因为:从目前看孙维有疑点,但认定其犯罪的直接证据尚没拿到。(来源:《南方人物周刊》2006年1月10日的报道)
1998 年8月25日 北京市公安局约见朱令家属,以下事实得到确认:经朝阳医院职业病研究所化验鉴定,确定朱令是铊中毒;查清清华大学铊盐的使用情况,确认清华大学实验室购买过铊盐,铊盐毒品的使用没有经过严格的管理和登记; 朱令是在学校内中的毒;排除了朱令本人曾使用或接触过铊盐; 排除其家属或亲朋接触过铊盐。
1999 年4月2日朱明新起诉协和败诉。接理此案的北京市东城区法院也在收集了双方的证据后,基本根据医疗事故鉴定中心的说法作为最终判断的标准。用当时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法官的话来说是:“我们是很同情原告一方地作出了一个不公正的判决。” 法院的判决为:“本病案经二级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鉴定不属医疗事故,原告所诉被告有延误诊治的过错,证据不足……”
1999年12月 朱明新委托浩天律师事务所向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提出再次对朱令作出鉴定的申请。
2000 年6月委托北京市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再次鉴定,接受该案的法医刘鑫将所有既往病历重新整理一遍,并重新取证,发现其中有时间和人物上的不符,鉴定基本否认协和医院曾对朱令铊中毒四处寻求检测机构的努力。从而认为:“(协和医院)该不作为的行为导致被鉴定人朱令病情被诊断的延误,因此,北京协和医院在本次医疗行为上存在一定的不当之处。”
2000年6月19日 因严重肺功能衰竭,朱令再次住进医院。据东方医院神经内科的陈志刚副主任介绍,朱令是今年6月19日因肺部感染导致严重肺功能衰竭住进医院的,当时她血液中的氧气含量很少,而且抗药很厉害,这种情况的死亡率是70%。奇迹是国庆节前她已基本康复。
2000年10月14日 《北京青年报》发表文章《朱令又挺过来了》,报道朱令的情况。
2000年11月26日 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终审判决协和医院补偿朱令医疗等损失10万元。
2001年2月19日 新浪网《三联生活周刊》2001年第5期发表文章《医院:被延误的病人和从不延误的权力》,对协和医院在朱令诊断,治疗和诉讼过程中充当的不光彩角色提出批评。
2001年03月13日 《环球时报》 (第七版《中国报道》) 发表《三联生活周刊》记者的文章《朱令的官司没结束》,并被人民网转载(人民日报主办)。
2001 年后迫于生活压力,朱令只能回到家中休养。一次,由于二氧化碳滞留,导致朱令呼吸困难,老吴马上送往就近的东方医院。其后的一段时间,朱令甚至没了呼吸,吴承之夫妇也没有放弃希望,主治医生受到老两口的感染,人工呼吸就做了半个多小时。老吴在旁边攥着拳头也喊了半个多小时:“吸!吸!”终于,朱令有了微弱的呼吸,在场的每个人都满头大 汗,朱令的“奇迹”也再次发生。
2001年12月31日 《北京晨报》发表文章《探访当年奇异“铊”中毒的清华女生朱令》。
2002年 贝志城在网上发表文章“朱令案件的一些情况”,第一次在网上明确表示怀疑孙维为凶手。
2002年至2005年 朱令事件每年都在网上流传,至少(又名“未名空间”,系北美最大的留学生网上社区)几乎每年一次,其中孙维祖父拉最高领导人求情说和公安局长的麻袋说广为传播,每次的传言都指明了孙维是凶手。
2004年3月 帮助朱令基金会(www.helpzhuling.org)在美国加州注册,成员包括朱令原来的同学,乐队队友,朋友以及原来发起互联网救助的参与人,至2/28/07 总捐赠为$53,315.95。
2004年6月 星岛日报(纽约版) 报道朱令事件。
2004 年底朱明新由于劳累过度,从椅子上摔下来,跌到了头部,造成脑移位出血,必须做开颅大手术。吴承之开始担心老伴的身体能否经受得起这种手术,万幸地是,医生很细心,检查到三个出血点。现在朱明新左侧拳头大的一块头盖骨没有了,换来的是一块钛合金板,细看朱明新的左侧额头,还可以看见一枚螺丝钉的凸出痕迹。
2005年11月30日 skyoneline在天涯网(www.tianya.cn)贴出“天妒红颜:十年前的清华女生被毒事件”。
2005年12月30日
22点18分00秒 孙维在天涯网以注册ID“孙维声明” 发表“孙维的声明--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
2005年12月30日 孙维声明发表后,有几位物化2班的同学迅速用真名或化名在回贴中发言支持孙维,最快的千字长文帖子在孙维发表声明后3分钟之内贴出。
2005年12月31日 贝志城借用朋友“花沐兰” 的ID在天涯网发表 “转贴贝志城关于朱令事件的声明” ,驳斥孙维及其同学的发言。
2006年1月3日 贝志城再次在天涯网贴出“关于朱令事件的几点说明—贝志城”。
2006年1月10日 在互联网上的论战进入白热化后,媒体开始介入。《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吴虹飞发表文章《重访10年前清华女生朱令“铊中毒”案》。
2006年1月11日 《新闻晨报》特派记者于任飞以《11年前清华女生离奇中毒 真相至今仍扑朔迷离》报道朱令案件。
2006年1月13日 孙维再次在天涯网发表《孙维的再次声明----要求公安重新侦查,并为“窃听器”的错误向网友和公安道歉》。
2006年1月13日 《中国日报》网站(chinadaily.com.cn) 发表英文文章《Lab poisoning mystery triggers debate》(译:实验室神秘中毒案引发争论) ,这是国内媒体首次向海外介绍朱令铊中毒案。
2006年1月13日 贝志城接受网易聊天室视频采访,对朱令案发表自己的见解并回答主持人和网友的问题。网易是迄今为止唯一的采用视频采访朱令案件的新闻机构。
2006年1月13日 《新快报》(《羊城晚报》报业集团,金羊网) 发表文章《谁是真凶?清华才女离奇铊中毒11年后网友爆出疑凶》。
2006年01月18日 《新民周刊》发表记者贺莉丹撰写的文章《清华女生铊中毒事件调查:网络让朱令受到关注》。贺莉丹在1月12日采访了清华化学系当年指导孙维本科论文的童爱军教授,并于1月13日采访了朱令父母。文中孙维的名字被隐去,用化名“苏荟” 代替。
2006年01月19日 此次网上讨论的发源地天涯论坛突然发布通知:“为有利于事件的顺利解决,有关“朱令铊中毒事件”话题暂停讨论。”
2006年1月20日 朱令母亲接受《新快报》记者采访。文中孙维的名字被隐去,用化名“晓薇” 代替。朱母首次就“孙维的声明”表示:看了孙维声明,更怀疑她。
2006年1月20日 《新快报》发表《清华才女中毒 天涯网封停“朱令铊中毒”讨论》,对天涯封杀讨论的做法提出批评。
2006年1月22日 《法制早报》发表记者李亮撰写的文章《朱令事件再起波澜》。记者1月2 0日采访了朱令的家。
2006年1月26日 《法制周报》记者陈安庆,特约记者申欣旺发表《清华才女朱令离奇铊中毒案真相调查》。
2006 年1月29日 一位自称孙维同班同学的人匿名在新浪网发表文章《孙维同班同学:我们替孙维辩护的真相》,披露孙维在发表孙维声明的时候给好友同学的发贴指南。2006年2月7日 《青年周末》记者到孙家对孙维的父亲进行了简短的采访。(来源:《青年周末》2006年4月13日的报道)
2006年2月15日 贝志城在新浪网发表文章《对物化2班部分同学的道歉和呼吁—贝志城》。
2006年2月底 物化2班童宇峰联系本班同学发起要求重开案件调查的呼吁信,并且向他们询问一些媒体报道及网上流传的说法的真实性。
2006年2月24日 时隔7年后,在两位代理律师 (北京市立天律师事务所张捷、李海霞律师) 的陪同下,朱明新第一次见到了当年的两名办案警官。(来源:《青年周末》2006年4月13日的报道)
2006年2月25日 童宇峰与薛钢通过电子邮件讨论朱令案件。该邮件不久被别有用心的人在网上曝光。童宇峰称在网上公布的邮件涉及两处恶意篡改。
2006年3月1日 孙维在丈夫、哥哥的陪同下来到北京凤凰会馆,与凤凰卫视《鲁豫有约》主持人鲁豫见面。(来源:《青年周末》2006年4月13日)
2006 年3月6日《青年周末》记者来到孙维丈夫谢飞宇任总经理的鼎高(北京)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已是人去楼空,只有一台断线的电话。记者向物管公司询问时得知,从年后起这个办公室就一直没人,但没有退租。记者辗转与孙维的丈夫联系上时,他同样拒绝了记者的采访请求。“我和我的家人无条件支持孙维。”他说。(来源:《青年周末》2006年4月13日的报道,孙维丈夫的姓名和公司名称来源于互联网)
2006年3月7日 童宇峰在百度“朱令吧”发表《关于邮件泄露事件的一点说明》, 并表示正在委托北京市立天律师事务所的张捷律师向北京市公安局报案。
2006 年3月10日北京市立天律师事务所张捷、李海霞律师在百度“朱令吧”发表《朱令令(朱令)律师致广大网友的一封信》。宣布他们已接受朱令令法定代理人朱明新女士的全权委托,依法为朱令令提供法律支持和帮助。并宣布在接到委托后他们已经正式致函公安机关,要求尽快破案,并且与朱令令案件的办案人员进行了接触,一切按照法律的程序进行。
2006 年3月11日 朱令律师在在百度“朱令吧”发表《朱令律师网站无法访问情况说明》。指出当天凌晨发现本律师事务所网站无法正常访问,原因不祥,并宣布他们已经正式向北京市公安局网络监察处报案,事情正在调查过程中。 2006年3月15日 朱令的名字被维基百科 (全世界最大并快速发展的网上百科全书) 收录。联接在此:http://en.wikipedia.org/wiki/Zhuling
2006年3月17日 朱令律师在在百度“朱令吧”发表《朱令案件的时效问题》,对朱令案的刑事及民事责任的追诉期限做出说明。
2006年3月20日 《法制早报》发表记者李亮撰写的文章《清华女生朱令铊中毒案追踪: 收集证据是当务之急》。
2006年3月31日上午10点
《青年周末》记者与朱令的母亲朱明新、朱令代理律师李海霞一道前往协和医院,要求复印朱令全部病历,但院方拒绝朱家复印病程记录。协和称“病程记录都是不让看的。除非上法院打官司,要求封存病历,到了法庭上才能打开。” (来源:《青年周末》2006年4月13日的报道)
2006 年3月 31日北京3台《科技全方位》播出朱令的专访节目。这是电视媒体首次打破沉默采访朱令案件。主持人仇志请了朱令父亲和几位朱令的同学到节目现常节目开始短片是朱令的同学对朱令的优秀评价,还有朱令在清华民乐队演出的录像;介绍了第一次和第二次住院前后的症状表现。在节目的最后主持人说:“到目前为止,朱令令到底是怎么中毒的,我们还无法告诉您确切的答案。” 在整个节目中没有提及“投毒” 的字眼。
2006年4月5日 朱令律师在在百度“朱令吧”发表《张捷、李海霞律师谈朱令的不公待遇兼答网友问》。
2006 年4月11日《青年周末》记者通过凤凰卫视公关部联系到《鲁豫有约》执行制片人曹志雄。曹志雄向记者证实了此前网上贴出的孙维与凤凰卫视接触一事,但由于孙维方面的原因,采访暂时中止。曹志雄证实孙家与凤凰卫视签订了一个“内容保密协议”,主要规定不允许透露双方讲述的内容。
2006年4月13日 北京青年报的独立新刊《青年周末》登出《清华女生铊中毒新现四大疑点》。记者陈万颖披露了朱令案的许多新情况。
2006年4月13日 帮助朱令基金会T恤衫开始义卖。
2006年4月26日 武汉电视三台《科技之光》播出朱令专题节目。
2006 年6月 5日 发表,匿名公布了孙维的部分通信记录,孙维已经改名
孙释颜。信件中披露孙维在发表孙维声明的时候给好友同学的发贴
指南,孙维声明以及部分好友支持帖子的修改过程被披露。
2006年6月10日 国内版朱令主题T恤衫开始在淘宝店义卖。
2006年6月21日 百度朱令吧封吧,至此朱令吧吧友开始长达五个多月的投诉历程。
2006年8月 国内募集捐款帮助朱令,用于购买康复带和电脑音箱。
2006年11月4日 大连晚报《一个才女和一桩离奇的投毒案》报道了朱令投毒案件和朱令的现状。
2006年11月8日 百度投诉贴吧《还我朱令吧,还我投诉贴》一文回帖答9万多条,朱令吧终于解封,但是每次发帖需要审核。
2006年11月10日 新浪《蒙难的清华之珠》博客建立,之后分别在搜狐、网易等门户网站设立相关博客。
2006年11月23日 1995年曾参与网络救助的John W. Aldis医生为朱令写来了生日祝福 信,并由相关志愿者翻译成中文。
2006年11月24日 北京帮助朱令小组在朱令家组织了“声声祝福,生生不息 --- 朱令网络生日会”。
2006年11月24日 天涯杂谈为朱令生日设立专题《生日快乐—— 给朱令的一封信》,天涯杂谈再次开放对“朱令”及相关讨论。
2006年11月25日 《新京报》报道了朱令的生日,《12年前铊中毒的清华女生过33岁生日》;《北京青年报》也作了相关报道,《铊中毒清华女生走过33岁 网友遥祝女孩庆生》;这两篇报道先后被新浪网,千龙网等转载。
2006年12月1日 “天妒红颜”一周年征文活动启动,先后征集到二十多篇纪念文。
2006年12月13日 百度投诉贴吧《还我朱令吧,还我投诉贴》一文消失,百度朱令吧全面开放,取消了对朱令吧的发贴审核。
2006年12月22日 《钱江晚报》报道《急找解药"普鲁士兰" 杭州一位护士遭遇"铊"毒》,铊毒案件再次出现在公众的视线。
2007年1月14日 《两名千万富翁蹊跷铊中毒》、《湖南千万富翁铊中毒 其妻疑竞争对手投毒陷害》类似报道见于报纸和网站,铊中毒案件的比例在攀升。
2007年1月15日 帮助朱令志愿者发出呼吁信《为了朱令——紧急呼吁医院、医生、医学专家的帮助和康复治疗》,收到不少反溃在志愿者的帮助下,特别是在许多热心医生和医院的关怀下,2007年朱令的康复工作有了很大的起色。
2007年1月22日 中央电视台一套《东方时空》播出了朱宁的纪录片《朱令的十二年》,影响广泛,意义重大。之后,其节目分别被中央电视台的《社会记录》《共同关注 执着》播出。
2007年1月31日 中国教育新闻网报道:《清华女生在校离奇铊中毒 12年后真相仍然是迷》。
2007年3月初 《给人大提案的公开信》征集签名并在人大召开前夕提交给相关部门。
2007年3月10日 由志愿者整理的朱令案件《电子书》初版正式发布。
2007年4月27日 《Lady格调》5月刊上市,配合母亲节的专题,报道:《朱明新:我该怎么保护我的女儿》
2007年4月28日 为了纪念95年的网络救助活动,热心的志愿者组织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China Radio International及MOP网站给朱令点歌。
2007年5月9日 《周末报》记者陈璐报道:《神秘铊中毒,清华女生的昨日和今天》
2007年5月14日 《新京报》记者张寒报道:《专访清华铊中毒女生母亲:下辈子不想要孩子》,其后文摘周报、新浪网等转载其报道
2007年5月23日 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播出朱令专题节目。
2007年5月25日 《钱江晚报》源引《周末报》报道:《清华女生铊中毒 生活不能自理由父母照顾》。
2007年6月19日 商都网转载报道:《才女离奇铊中毒11年后网友揭出疑凶》。
2007年6月22日 徐州矿大三名大学生铊中毒案件,其校园投毒性质类似朱令案件,被媒体广泛报道。
2007年6月25日 腾讯网《今日话题》第333期设立了关于朱令案件的专题:《谁来破解清华才女铊中毒案》共有39742 票对相关问题进行了投票。
2007年6月28日 《青年时讯》记者朱晨辉报道:《矿大学生投毒事件 再度敲响大学生心理健康警钟》。
2007年6月29日 《健康时报》专访郝凤桐:《我经历的4起铊中毒》。
2007年7月12日 《蒙难的清华之珠》Flash推出。
2007年7月13日 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栏目组播出《校园铊中毒真相暴露心理隐患》,各大网站,如新华网等纷纷转载。
2007年7月13日 北京电视台五套《城市》栏目播出朱令主题的访谈节目,并采访了部分志愿者。
2007年10月30日 《天妒红颜》二周年征文启动,征集到近二十篇的纪念文。
2007年11月9日 南方都市报报道了《亿万富豪铊中毒死亡 医生称投毒可能性大 》,朱令案件再次被提起。
2007年11月17日 帮助朱令基金会在朱令生日前夕举办慈善音乐会,为朱令募集捐款。
2007年12月14日 中新网报道《妻子用“铊”毒杀死千万富翁丈夫和幼子》,短短的半年内见报的铊投毒案件就达到了3例! |
f********m 发帖数: 273 | 2 【 以下文字转载自 zhuling 俱乐部 】
发信人: feu (Virya鱼~~~), 信区: zhuling
标 题: 孙维的声明--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Fri Apr 2 10:29:53 2010, 美东)
1994年我的同学朱令铊中毒,且因治疗不当导致终身致残,震惊中外。我非常同情
朱令和他的家人,也和千百万善良的人们一样,希望帮助朱令,并期望早日找出中毒的
原因。当时我也曾和其他同学一起参加了一些挽救朱令生命的活动。两年后我被卷入此
案,公安机关经过了一年多调查最终解除了对我的怀疑。
对这件事这些年来网上时有传播。许多人一直在想方设法帮助朱令,同时也愤怒地
要求缉拿和惩罚凶手,其中关于我的流言很多,但多年来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相信
清者自清,对于那些先入为主的人,我就是再解释,恐怕也是“疑人偷斧”。去年网上
甚至指名道姓地说我是凶手,我当时很想站出来解释,但又考虑毕竟案子没破,朱令如
何中毒仍然是个迷。想象的空间是无限的,如果有人认定我是凶手,任何解释都会激发
出新的怀疑,引来更激烈的讨论和更多的谣言,这是被冤屈者的共同悲哀!于是我决定
继续沉默。一些了解情况的朋友气愤地想帮我反驳时,我和家人都劝阻了。
但是最近网络上关于我的谣言愈演愈烈,甚至沉默本身也成为了疑点。不断有身边
的朋友、熟人向我询问。我不可能一一解释,而且事情这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
楚的,口口相传、断章取义又不知道会演绎出什么版本,特别是出现了心怀叵测的谎言
,使我不得已决定针对看到过的流言作一些必要的声明。
我是清白无辜的。我也是朱令案件的受害人。
事情十分复杂,涉及的人和部门很多,为了避免给别人带来麻烦或尴尬,我隐去案
件中除我和朱令之外其他人的姓名。但对牵涉到的单位和部门,我不可能完全规避,实
属无奈。
今后我不打算参与网上网下的讨论、辩论和答疑,只希望过平静而普通的生活,不
被打扰。当然我保留维护自己正当权益的权利。
我对文中提及事实的真实性负法律责任。
另外,我发现天涯上有两个ID,分别为“孙维”和“sunwei”,似乎注册后从未
使用过,在此声明与我无关。
一 我被无辜卷入朱令中毒案件
朱令94年底生病,一直不能确诊,一度病危,95年4月底北大的一名同学来到
我们宿舍告诉我们说朱令被确诊为铊中毒,他们收到太多的电邮回信,希望我们帮忙翻
译。我和另外两名同班同学马上去报告了系领导,并和其他几个女生一起连夜翻译。随
后学校保卫处和派出所开始了解情况,我和同宿舍、班里、系里以及文艺社团的很多人
都被问询过,都是一些了解基本情况的问题,之后两年公安再没找过我。
想不到97年4月2日,在即将毕业的前夕我突然被公安局14处以“简单了解情况
,只是换个地方”为由从实验室带走讯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要求我在印有“犯
罪嫌疑人”字样的纸上签名。在经过了8小时的连续突审后,他们通知家人接我回家。
我以为公安还会再找我询问一些问题,但是他们从此再没找过我。反而是我和我家人上
百次地催促公安机关尽快依法办案,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更奇怪的是,在公安机关询问我之后,他们于4、5月间找我的舍友们了解情况。
我的舍友们非常了解我的人品和性格,坚信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并提出让公安广泛调
查我的人品,没想到公安的同志很为难,不肯做笔录,说:“这个要求谁提?你提,还
是我提?”这明显是带着有色眼镜进行调查。对此事的不满我们以书面形式呈交了公安
机关。之后我们咨询过法律专家,他们说尽管我国97年1月开始执行的新刑事诉讼法明
确规定实行 “无罪推定”的基本原则,但在实践中很多办案人员还是习惯性的延用以
往的“有罪推定”。8年后的今天随着中国法制建设的进步和多起陈年冤案的曝光,“
无罪推定”已深入人心,但是1997年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的。对此我深有体会。
98年8月,公安14处宣布解除对我的嫌疑,他们承认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朱令
中毒有关。
二 所谓我是“学校唯一能接触铊的学生”
朱令案件至今未破,她具体是什么时间中的毒,在哪儿中的毒,怎么中的毒至今无
法查清,而导致她中毒的铊的来源也不清楚。尽管有多种可能,但有些人却只把焦点集
中在化学系实验室和宿舍。其它场合的问题我不好说,但化学系实验室的情况我清楚,
有必要在这里说明一下。宿舍的情况见四“关于我们宿舍”。
我4月2日被讯问时第一次从公安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竟然是:我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
学生,而且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但这完全是谎言!
我绝不相信自己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因为我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
人已经配好了放在桌上的。为此我查阅了文献,事实上化学系在实验中使用铊试剂有很
长历史了。仅我查到的论文就有若干篇,收稿日期分别为1991年10月16日(那
时我还没入学),1994年12月20日,1995年8月16日,1995年10
月2日,1995年11月8日和1996年2月16日。直到97年公安开始调查,化学系才
禁止使用铊。
此外,系领导后来也说除了化学系,其他系实验室也有铊。
最重要的是学校对于有毒试剂没有严格管理,铊溶液和其他有毒试剂在桌上一放就
是好几年,实验室有时也不锁门。很多同学课余时间下实验室帮老师作实验,实验室也
对外系学生开放。做实验的时候,同学们互借仪器药品也是常有的事。这种情况多年来
一直如此,即使在朱令中毒确诊后也没有太大改善。
为了证实真相,97年4月,我哥哥独自一人(从未在清华工作、学习过,更没去
过实验楼)借了一部家用摄像机在白天工作时间到化学系实验楼,先后进了几个实验室
,并从其中一个实验室的实验台上拿了一大瓶有骷髅标记的有毒试剂,举在镜头前,把
它带出实验楼,然后又送回原处,整个过程全部拍摄下来。在随后的日子里又重复了几
次,每次都无人过问。
出于对学校的感情,我没有把录像带直接递交公安。但这个事实又对我非常重要,
我不能替学校背这么大的黑锅,于是我在97年5月5日下午4点多找到校党办,把录
像放给他们看,表示: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由学校自己向公安反映真实情况,说明我
真的不是唯一能够接触到铊的学生,这比较有利于维护学校的形象。
没想到,第二天(5月6日)一大早,学校实验室突然大整改,要求师生停下工作
,把所有药品严格分类管理,有毒试剂上锁,并由保卫处进行了拍摄。当时有不少人目
睹,很容易证实。
我担心学校掩盖实验室管理不严的事实,不得已只好于1997年7月18日把录像带和
我查到的文献交给公安。
1997年7月28日国家教委办公厅发布了“关于加强学校实验室化学危险品管理工作
的通知”(教备厅 [1997]13号),指出:“1995年5月,1997年5月,清华大学、北京
大学先后发生了两起学生铊盐中毒案件。除涉嫌人为作案外,铊盐未按剧毒品管理是其
重要原因。”
三 学校曾扣发我的毕业证书的经过
1997年6月30日毕业典礼之前,系领导通知我,由于我被公安调查不能发我毕业证
书,并让我家人来校谈话,说学校通过官方渠道接到公安通知缓发我毕业证书和学位证
书。当时接待我们的一位校党委领导还说“在朱令中毒的案件中,清华经过多次反思,
认为校方没有任何责任。”
我父母当即去了公安14处了解情况,没想到公安说根本没听说过孙维学籍的事,表
示:“警方只管破案,学籍管理是学校自己的事儿,和公安没关系,公安局从来没有,
也不可能向学校发这样通知的,如果真打过电话,一定会有记录的,但是我们没查到任
何记录。”
其间,我和家人曾给校党委领导写信,要求学校将缓发毕业证书的决定尽快以书面
形式通知我们并加盖公章。经多次交涉,学校坚持不给书面通知。
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8月下旬,校党委、校办及系领导等再次在校招待所(丙所
)接待我们。我们表示学校扣发我的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是没有任何依据的。校党委领
导竟然说:“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择:要么要学校承认错误,要么解决你的问题。”又
说,“你想让清华认错,是绝对不可能的!”谈话不欢而散。
之后,我们又给党委领导打了两次电话,坚持要求:学校如不发证书就应该给我们
一份不发证书的书面通知。9月29日,系领导打电话通知第二天去学校领取证书。
四 关于我们宿舍
朱令中毒后曾经有记者来采访,在她笔下我们的宿舍关系冷漠而敌视。真实情况是
,我们的宿舍生活非常快乐。我们几个舍友五年来别说吵架,脸都没红过,至今仍是好
朋友,了解我们宿舍的人都可以作证。虽然大多数记者有良好的职业道德,但经历这次
采访后,我和舍友都对媒体颇有顾虑。
我和朱令没有任何过节,但确实和另外的舍友们更亲密,主要是因为朱令交游广泛
,社会活动非常多,又是校文艺社团的积极分子,在社团的时间多,在宿舍的时间少,
即使是在朱令第一次生病后返校期间也仍然每天去文艺社团的宿舍楼煎药。
在调查朱令中毒案时,一些人(甚至有我尊重的师长)为了回避自己的责任就不惜
提供不实的情况,但是我的舍友们在公安调查我的性格、人品、和朱令的关系等问题的
时候,她们都非常客观。我至今仍非常感动!
朱令94年生病以后很长时间不能确诊,因为我母亲是医生,我还把朱令当时的症状
(脱发、皮肤疼、腿疼)告诉我母亲,让她帮着分析和打听,我母亲当时还说可别是红
斑狼疮。这些情况我的舍友们都知道。
五 关于所谓“动机”
投毒总得有动机吧?!如此恶毒的想要致人于死地,没有深仇大恨是不可能的。给
我编造的动机竟然是竞争演出机会,这纯属莫须有。
此消息的作者原话如下:“我听说的一个情况很有意思,据说朱令和孙某因为都是
北京考来的,关系不错,朱令介绍孙某也参加了民乐团,而且练习的也是古筝,由于朱
令的水平高,孙某几乎不可能有演出的机会。考虑到朱令第一次中毒是在一二九清华民
乐队在北京音乐厅演出前夕这样一个日子里,这个情况就很有意思了。”
事实上,朱令弹的是古琴独奏(而不是古筝),同时也参加中阮伴奏。古琴我根本
没学,进民乐队后才开始学习中阮.更重要的是中阮只是伴奏乐器,民乐合奏的时候几
个中阮是一起上台的,不分主次,更谈不上争上台机会。我记得有一次清华民乐队代表
学校参加一个比赛,朱令和我们另外的中阮是一起上的台,这些都有民乐队演出的照片
和录像为证。
而且我在大三就因为觉得功课紧张主动退出民乐队了,自然没有参加94年底民乐
队一二九的排练和演出。民乐队应该有我参加活动和退队的纪录,很容易被核实。这些
情况在我被调查时,已经向公安机关如实说明过。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性格非常直爽,心直口快,爱开玩笑,嘴有点“损”,有可能
得罪过一些人。我从不小肚鸡肠,更谈不上好嫉妒。
六 关于所谓我的爷爷向高层领导求情
网上盛传我爷爷去世前最高领导去探望,爷爷“拉着最高领导的手”请求“放了我
的孙女”。而“公安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麻袋里放出来”,云云
。如此绘声绘色,好象作者就在现场。如此恶毒而居心叵测的编造令人发指。事实是公
安机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讯问我是在1997年4月2日。而我爷爷1995年12月9日已经
去世,如果这位“作家”所说属实,岂不是阴阳两界真能对话了?!而且我一天也没有
被关过,根本谈不上“放出来”。
97年4月2日那天,公安问到我的家庭成员,我只说了父、母、哥哥,再问其他人时
,我只说爷爷奶奶已经去世,连名字都没提。
爷爷是我最敬爱的人,他一生爱国、敬业、正直、廉洁,最痛恨腐败。生前多次留
下遗言:遗体做医学解剖,捐献有用的组织和器官,其余作肥料,绿化祖国,丧事简办
,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捐献。他的骨灰撒在树下,没做任何标记,积蓄全部捐献给家乡的
学校。
对于这样一位已经去世的老人,在他身上编造这样的虚假故事是十分可耻的!
七 关于所谓领导人和公安包庇我
网上盛传领导人和公安对我的包庇,读者无不义愤填膺。事实是公安从来没有对我
进行过任何包庇。
朱令94年底中毒,由于医院误诊耽误半年,95年4月确诊铊中毒,至97年毕业前夕
一直没有破案,应该说是错过了破案的最好时机。事后由于朱令家人一直广泛地向大家
讲述,我们也就听到一些以前不了解的事情:97年3月,朱令家人致信北京市公安局长
,指出学生即将毕业离校,其中很多人将出国留学,此案急需抓紧侦破,不能放走凶手
;不久又上书国家领导人。
可以想象公安当时一定面临巨大的破案压力,他们希望尽快抓到凶手,对上级领导
和朱令家人能有个交代。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朱令中毒两年多公安机关一直没什么动静却
突然在1997年4月2日对我进行突击讯问。
由于对我的调查迟迟不给结论,我和家人都非常着急。我还年轻,总不能长期背着
“犯罪嫌疑人”的黑锅过日子吧。于是我们不断要求公安对我进行进一步调查,并与有
关人员当面对证,对我提供的各种信息进行核实,希望还有什么疑问就尽快提出来,我
好解释澄清,但是公安机关从1997年4月2日以后再也没找过我讯问任何问题。
我和家人一直想在基层解决问题,第一个电话是 97年4月4日、第一封信是97年4月
5日,都是给清华派出所的。之后给系办、系领导、校办、校保卫处、校派出所、公安
14处等反复打电话、写信或面谈,后来也曾向几乎所有相关部门反映,但事情仍无进展
。由于知道朱令家人早在97年上半年就上书国家领导人,不得已我们才于98年1月也
给高层领导写信反映情况,说明:我们只是恳请有关单位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
,尽快依法办案,决不是要求法外施恩。
在对我调查结束4年后的 2002年,无意中在我家里发现了两个窃听器!
那天我家亲戚来做客,因茶杯里的茶凉了,他把杯子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突然听到
爆炸声,大家吓了一跳,发现杯底有个夹层,夹层被炸开了,里面竟然装有窃听器,立
刻查看另一个相同的杯子,发现同样装了窃听器。这两个杯子是专门烧制加工的,有夹
层,杯底凹进去很深(见照片)。那位亲戚恰巧是搞机电的,又爱好无线电,一看就知
道是窃听器。经回忆,杯子大约是98年春随咖啡礼盒送给我母亲的。
既然安装了窃听器,我家附近还应该有窃听接收点,这么复杂的事看来大概只能是
公安所为,估计我家的电话也被监听了。这个意外发现并没有让我们生气,反而觉得是
件好事,因为我问心无愧,把我的真实情况让公安清楚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这些也足以证明公安机关和高层领导不但不象网上传说的包庇我,恰恰相反,公安
机关是在严格侦查之后才解除了对我的怀疑的。
八 我曾多次要求公安机关对我测谎
从1997年4月起我和我的家人反复要求对我再次讯问、安排对证和测谎,但始终没
能实现。
97年4月29日晚,因收到恐吓信我和家人去学校派出所报案,同时向接待我们的两
位办案同志提出对我测谎的要求,他们没有答复。之后我们请教了一位法律界人士,他
们说国内还没有成熟的技术和应用。所以我们就没有接着再提了。
1998年7月29日北京晚报登出我国测谎仪研制有突破的报道,报道中说:80年代北
京市公安局就曾试用过国外引进的一台测谎仪,准确率90%左右。1991年研究机构和北
京公安局合作研制并鉴定过此种仪器,还办了培训班,后来又不断改进,经过8年努力
,终于可以大胆亮相了。但通篇没有提国产设备准确率,所以需要确切、全面的了解。
后来终于咨询到有关人士,他们说:准确率相当高,但准确与否还和测试的出题人水平
有关,所以是有风险的。尽管如此,在案件没有侦破的情况下测谎是能还我清白的最好
方法。我实在不愿意不清不白地生活,因此尽管公安机关从未提出过,但我仍然主动要
求对我进行测谎,却未被接受。
1998年8月26日公安机关宣布解除对我的嫌疑,在14处领导和主要办案人员都在场
的情况下,我再次提出要求对我进行测谎,被立即拒绝,说“没有必要了”。直到后来
家里发现了窃听器,我才明白公安早已使用了更有力的侦查手段,事情清楚了,当然不
必再给我测谎。
九 朱令家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认定我是“凶手”并曾对我进行恐吓
我97年4月2日被卷入案件,4月11日朱令的舅舅给我父亲打电话要求“私下谈谈”
,并声称:“我手里有不利于你女儿的证据”。我父亲说:“有证据应该立即交公安机
关,这样有助于破案”,“我绝不是怕与你谈,但一定要有公安人员在场做证才行”。
他马上改口:“不能算证据,只能叫线索”。我父亲说:“线索也应交公安人员,同样
有助于破案”。我父亲还表示:我们两家有两点是完全相同的,第一都是受害者,第二
都希望早日破案。
详细的通话记录我们以文字形式递交了公安机关。
4月26日,我收到朱令舅舅寄到我宿舍的恐吓信,说我已经“无可救药”“世人
皆曰可杀”“纵然是天涯海角,终不能逃脱惩罚”,说“对朱令所做的事情,如果法律
无法给予惩罚,是否可以效仿”,并“发誓不惜用一切为朱令复仇,为国家除害”,信
中还提到“黑社会”。
相似的信件也发给了班里其他一些同学,要求同学们配合朱家提供有关我是凶手的
“证据”。
我们请教了一位律师,她说:这是明显的恐吓,你们可以起诉他,另外一定要注意
人身安全,现在甚至花几百元就可以雇凶杀人,而且还可以伪造成意外事故不留痕迹。
家人十分担心我的人身安全,要求我离校回家。
5月5日下午,我迫于毕业压力返校。5月9日中午,我收到朱令舅舅寄到我们宿
舍的第二封恐吓信。内容与第一封信基本相同。
尽管我也是这个案件的受害人,但朱令和她家人的情况更惨,我不想给她的家庭雪
上加霜,因此没有追究。
两个优秀的女儿相继不明不白地一死一残,放在谁家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我理解朱
令家人渴望挽救自己孩子和抓住凶手的心愿,也非常同情他们的遭遇。但是朱令家人自
己都承认没有证据,却认定我是“凶手”,并广泛散布我是“凶手”的舆论,对此我十
分不解。
我曾找过朱令的一个好朋友,表示希望能和朱令的母亲沟通。他说:如果真的不是
你干的,你于心无愧就行了,朱令家人坚信了这么久的想法,日思夜想,是不可能改变
的。
97年7月30日,我和哥哥去 14处催问案件调查的进展,正好在远处看到公安
人员接待朱令的母亲。我们提出是否可以在公安在场的情况下和朱令的母亲谈一谈,把
有些事情说清楚,公安人员连忙制止,说现在不合适,并马上把我们拉走,生怕朱令母
亲看到我们。
98年8月26日,公安14处宣布解除对我的怀疑后,我再次提出希望能和朱令家人
沟通,消除误解,公安说:“朱令家人误会很深,认死了这个理儿这么多年了,即使你
们和她家人见面,恐怕也很难改变他们的想法。我们也做过他们的工作,非常困难,没
什么效果,你们千万不要和他们接触,很可能会有危险,要是出了事儿就更麻烦了。”
十 我对网上传言的看法
我一直认为,也一直对我的朋友们说,其实这些在网上伤害我的人大多都是善良的
,他们并不是存心要伤害我,只是出于义愤希望惩治凶手而被各种真假难辨的流言所误
导。
当然也不难看出其中有很少数人一直在挑起和引导舆论的发展,只要有人持比较客
观的观点或者质疑这些所谓“证据”,就立刻会被揪出来甚至遭到谩骂,或者被说成是
我的“发言人”。对于这些引导舆论发展的人,我希望他们的出发点是善良的,是为了
帮助朱令,但如此不负责任地蓄意造谣中伤动机令人不解。
对于网上那些客观理智的网友,我很感谢他们,因为他们能够客观地思考和评论,
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很抱歉,让这些不相识的朋友为我挨骂。
不加思索的轻信与盲从,在文革期间达到顶峰,造成了多大的民族灾难!在网络上
虽然每个人只是一个虚拟的ID,仍然应该理智客观,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十一 关于我的私人情况
网上流传着各种版本。我一如既往地不希望我和家人的生活被打扰,而且我的私人
情况与案件无关,我没有必要作任何解释和说明。
十二 我的愿望
1. 公安机关尽早破案!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2. 愿朱令早日康复。
3. 希望大家客观理智地对待网上的各种传言。
4. 我和家人希望过上平静而普通的生活,不被打扰。
除了朱令家人,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早日破案了!
既然大家都和我一样真心希望早日破案,请你真名实姓,把任何证据或者线索,尽
早提交公安机关以便调查核实。在网上以讹传讹只会误导别人,伤害无辜,拖延破案的
时间,并让真正的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在对我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中也许真正的凶手正在
偷笑吧。朱令家人多年来一直发动大家收集“证据”,因此生成了一些哭笑不得的说辞
,不值一驳。
怀疑和推测绝不等于事实。前不久的佘祥林“杀妻”案就是一个例子。由于“死者
”家属揪住不放,上访要求严惩凶手,之后又找到了一具女尸,而且被死者家属指认了
,结果却是一起冤案。
案子没有破,每个人都可以怀疑,我也有自己的怀疑,但我从未为了洗脱自己不负
责任地到处散布。在《天妒红颜》这篇“经典著作”中,除了多处杜撰和全篇“据说”
外,skyoneline还说到“多少有些知情的同学,明确认定孙维就是投毒者”。人命关天
的案件难道仅凭“多少知情”就能“明确认定”吗?!更何况我们班上一些了解情况的
同学多年来一直替我不平,这次知道我决心发表声明,都很支持。
Skyoneline的说法如果不是不负责任,就只能是别有用心了。 |
c******n 发帖数: 5697 | 3 1995年5月3日晚 开始用普鲁士蓝,十天之后,有时在血清中已检测不出毒量,但铊毒
已对机体造成致
命伤害 ,中毒症状没有消失,仍然昏迷不醒
两个月后再用普鲁士蓝有个屁用,彻底笑话一个, 比美国医生更垃圾的中国垃圾医生
【在 f********m 的大作中提到】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zhuling 俱乐部 】 : 发信人: feu (Virya鱼~~~), 信区: zhuling : 标 题: 孙维的声明--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Fri Apr 2 10:29:53 2010, 美东) : 1994年我的同学朱令铊中毒,且因治疗不当导致终身致残,震惊中外。我非常同情 : 朱令和他的家人,也和千百万善良的人们一样,希望帮助朱令,并期望早日找出中毒的 : 原因。当时我也曾和其他同学一起参加了一些挽救朱令生命的活动。两年后我被卷入此 : 案,公安机关经过了一年多调查最终解除了对我的怀疑。 : 对这件事这些年来网上时有传播。许多人一直在想方设法帮助朱令,同时也愤怒地 : 要求缉拿和惩罚凶手,其中关于我的流言很多,但多年来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相信
|
z********1 发帖数: 997 | 4 看到互联网搜救和朱令失去呼吸又奇迹恢复的时候,哭了。太同情了。对舍友太愤怒了
。朱令宿舍所有其他人都不能逃脱干系。这些人必须被人肉出来。必须迫使共党独裁当
局对罪大恶极的孙维绳之以法。胁从犯,包庇者必须受到惩罚。既然都逃到美国了,
就让FBI立案侦查。
如果没有死罪,他们家应该赔偿80亿美元。
当然,面对独断罪恶的共党国家机器, 这可能只是一个梦。
像朱令父母, 为朱令奔波劳顿的同学致敬。愿好人一生平安。愿孙维和418宿舍其他魔
鬼怪物们不得好死。唾弃你们,你们全家都受到诅咒。 |
f********m 发帖数: 273 | 5 深夜里看到这个旧案,不寒而栗,以至于无法安睡。
人性之恶让人战栗。美好的事物被毁灭令人悲愤。一个被同学们形容为“聪明美丽,举
止高雅,近乎完美”的花季女孩,被凶手摧毁成一个痴残的植物人。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从今天开始关注朱令,从今天开始要尽自己所能让凶手受到惩罚。
【在 z********1 的大作中提到】 : 看到互联网搜救和朱令失去呼吸又奇迹恢复的时候,哭了。太同情了。对舍友太愤怒了 : 。朱令宿舍所有其他人都不能逃脱干系。这些人必须被人肉出来。必须迫使共党独裁当 : 局对罪大恶极的孙维绳之以法。胁从犯,包庇者必须受到惩罚。既然都逃到美国了, : 就让FBI立案侦查。 : 如果没有死罪,他们家应该赔偿80亿美元。 : 当然,面对独断罪恶的共党国家机器, 这可能只是一个梦。 : 像朱令父母, 为朱令奔波劳顿的同学致敬。愿好人一生平安。愿孙维和418宿舍其他魔 : 鬼怪物们不得好死。唾弃你们,你们全家都受到诅咒。
|
f********m 发帖数: 273 | 6 【 以下文字转载自 zhuling 俱乐部 】
发信人: lancy2008 (long time), 信区: zhuling
标 题: 与 孙维促膝长谈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un Apr 4 19:15:07 2010, 美东)
建议大家看 laoyueyue
与 孙维促膝长谈——写在十一年前公安部门介入朱令中毒事件之前 与孙维促膝长谈—
—写在十一年前公安部门介入朱令中毒事件之前
1995.3.22,朱令吃东西开始呛,医院对她做为了抢救和维持生命必须的气管切开术,
手术中她产生昏迷。
1995.3.24,****给朱令输血导致朱令感染丙肝
1995.3.26,朱令收住ICU。
1995.3.28,开始深度昏迷两个多月
1995.4月,朱令中学同学贝至城在互联网上发贴,描述朱令病情,希望得到专家意见以
确定病因。前后收到1000多封信,很多怀疑“铊中毒”。
1995.4.18,贝至城把翻译好的email给****,未被采纳。
1995.4.20,朱令父母找到北京职业病防治所的陈震阳,测出严重铊中毒。
1995.4.28,****开始用普鲁士蓝化学剂排毒,一个月后朱令体内的铊含量基本排除,
中毒的症状消失,然而严重的后遗症却将和她相伴终生。
1995.4,****认为朱令是二次中毒。公安部门介入调查。
又是一年阳春三月。今年北京的三月,天气格外起伏不定,从这个星期开始,气温稳中
见升,网上对于朱令一案关注,也同这春天一样,在升温中逐见生机显现。 十一年前
的那个春天,天气可也这般温暖? 也许,很多人不记得了,然而我相信,你一定记得
。 人生其实就是记忆的拼合,把记忆当成包袱的人,人生未免枯索不幸。 我仍然愿意
叫你孙维,因为这个名字才代表你的灵魂,刻着你无法磨灭的记忆,不管你改成什么名
字,那都只不过是在法律上代表你的躯壳而已。 关于详细过程,已无须讨论。除了你
自己,没有人能明确当初一切具体而微的细节。过去的已经过去,湮灭的早已湮灭,看
到网上种种的案件再现,恐怕你要哑然失 笑了。我想和你谈的,也只是这11年,漫长
却又弹指而过的11年,你是怎么度过的。
1995年4月公安部门介入调查之后,广泛调查取证之后很快圈定了范围,确定了对象,
然而一个如此简单的案子却就此调查中止了。这托赖于你的某位直系亲属 的功劳,而
你,自然在强力的荫庇之下暂时恢复了平静的心情。你依旧浅笑盈盈地走在校园里与迎
面而来的同学点头示意,甚至不得不刻意去表现自己的善良大方, 与同学主动修好。
因为你知道,这件事情没有结束,朱令的家人以及一直帮助朱令的人也在想办法联系你
的同学,也希望从同学那里再多知道一点什么。 你听到质疑的声音,你哂笑,笑人不
自量力;你紧张,因为一棵大树日薄西山。虽然某旁系亲属仍在朝中供职,毕竟其身份
影响力稍逊一畴,何况旁系仍不能比直 系。你的父母劝慰你要坚强,证据早已消失,
一切都是枉谈。 你终于使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在自己的生活里消失,然而你的畅快总
是轻易地被一个个恐惧的浪头扑灭,偶尔一丝不祥的预感也会让你神经满弦。 然而从
小的骄傲和优越感让你不会认输,70年代的高干子弟是天生的无神论者,在对瞬息万变
的政治斗争的耳濡目染中练就的是不服输的性格,深深明白不到最后 谁也不敢说三落
之后是否还会有三起的道理。 唯一让你恐惧的,是你深知没有吃不完的政治资本;70
年代的高干子弟都响应毛主席号召至少看5遍红楼梦,你深知“树倒猢狲散”的残酷。
你时刻注视着朱令家的动向,尽管父母让你别操心,他们会处理,你还是会在学校里偶
尔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神一凛。 时机错合,朱令父亲找到某老同学帮忙时,你家的
擎天大树过世一年有余,这是这场失衡的博弈中出现的唯一一次契机。被突然带走的你
手足无措方寸大乱,习惯优 待的你突然换了角度坐在了审讯的位置上,你的气势一扫
而空,面对强大的专业攻心审讯,你看过的侦破小说不过是一场笑话。 缴械供认的你
被家属带出,短短的几句交底安慰让你不再六神无主,关键是让你仔细回忆自己都说过
些什么,承认过什么,签过什么;还有就是回学校以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主动提起接受
审讯的细节,有人问也千万不要露底。
作者: 220.190.15.*
2007-1-18 10:26 回复此发言 ---------------------------------------------
2 与孙维促膝长谈——写在十一年前公安部门介入朱令中毒事件之前
之后你的某位旁系亲属起到了关键作用,无论是解除嫌疑还是封案。 而你,虽然有过
白纸黑字的遗憾,但是你也知道,没有实证仅凭口供是无法定案的。这是一般的法律常
识,尽管很多人还有认识上的误区,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 不会了。 一直在政治圈
子里打滚,你的家人深知案底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尽管已经确保你免受牢狱之灾,但是
毕竟有东西留在那里。那份书面的口供是你和家人的心病,所以 从受审的第3天起,你
和家人就不断要求安排再次审讯,要求测谎,其实只是为了洗刷甚至推翻之前的那份口
供。从反应之快来说,你家不愧是高干家庭,知道有些 事情
越拖越麻烦。如果那8小时里,14处什么也没问出来,也没有主动要求再次传讯你,加
之没有任何证据,你家完全可以通过律师直接要求法律机关解除你的嫌 疑,何必自讨
苦吃二进宫再度接受审讯。为了能重新建立口供,你和家人甚至搞出测谎这个噱头。测
谎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是可以做为口供的一部分。因此测 谎向来是刑讯逼供的
最佳排挡,要使一个嫌疑人脉搏血压出现异常,实在是太容易了,测谎的时候伺机下点
料就行。你敢要求测谎,首先说明你相信自己不会遭受刑 讯逼供。所以,尽管你的声
明里给自己留了退路,丝毫没有提到当年8小时的审讯内容,但是倘若以后出现问题,
你千万不要说他们刑讯逼供这样自相矛盾的话。另 外,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测谎,
从来就不能直接给犯人定罪,对心理素质过硬有反侦破经验的人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你
也许不只一次做过这样的实验,我相信你现 在说自己是男的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通
过脉搏和血压来测定一个人是否说谎,这种方法已经过时了。现在国外新兴用脑扫描技
术,虽然还不尽成熟,但是比传统测 谎要有技术含量的多。所以下次再写声明,别忘
了注明这一点,你可以自费请他们来中国给你做,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还有,别动辄
把自己和佘祥林相提并论,你 们没有任何可比性。 之所以办案人员拒绝了你提出的想
接受再次讯问以及测谎的要求,是因为确实“没有必要了”,而不是你提供的那对咖啡
杯,他们使用了“更有力的侦察手段”。
你应该庆幸,97年上半年,因为要迎接准备第一次祖国统一盛事,民主的大团结至关重
要。你暂时得以保全,不过是内部权衡的一个抉择,没有及时解除你的嫌疑 是对你的
一个牵制。 你唯一的盼望,就是快点毕业,再次借助家族人脉出国从头开始,然而,
你没有想到,毕业证被扣押了。清华和公安局的“互相推委”延缓了你的一些计划,然
而校 方还是在3个月之后发给你证书,毕竟学校这一脉还是相对容易打通的。而公安局
却在隔年的8月才正式宣布接触你的嫌疑,这非但不能说明公安的无能,反而说明 在与
某种势力较量中他们(也可以说高层的另一种声音)坚持了很长时间。所以解除嫌疑当
天,你再度要求测谎以期改写口供,他们拒绝是让人钦佩的选择。所以, 你实在不应
该把这一点在声明里写出来,已经决定解除嫌疑,为何还坚持再录口供? 一年之中,
你心力交瘁,你不得不接触很多与犯罪心理学有关的东西积累反侦察经验,做一些莫名
其妙的审讯和测谎练习。终于一切暂时都得以平静,你的家庭积极 为你安排出国重新
开始,然而却因为曾经是嫌疑人以及一些人的阻挠,你一次次地失败,即便不惜放下身
段要去新加坡这种比海淀区大不了多少的小国家也未能成 行。 凭借你家强大的人脉力
量,在国内找一份薪金优厚的工作不成问题,但是你知道一日不出国,一日真正的自由
就没有实现。10年之中,你真正能开怀的时刻累积在 一起能有多少?看起来过着正常
的生活,可是你一直还背负着另一个人:朱令。你不得不关注她家的一举一动,每次听
说一些新的消息,你都惴惴不安;你不停申请 出国,每次被拒都暗自沮丧。 对女人来
说,最重要的不是工作而是家庭,10年之中,你是否安下心来真正品尝过恋爱的甜蜜?
你是否确定他是愿意无条件相信你愿意无怨无悔陪你度过一生的 人?
作者: 220.190.15.* 2007-1-18 10:26 回复此发言 |
f********m 发帖数: 273 | 7 11年前,我还在念大学的时候,曾经通过当时的媒体知道了朱令的故事,当时就曾经为
这个优秀而不幸的女孩感到万分痛惜。她曾经是一个使人瞩目的优秀女孩,聪明,漂亮
, 1992年她考上清华化学系,学习成绩相当突出,是该系的高才生。她多才多艺,自
小学习钢琴和古琴,并加入清华大学民乐队成为主力队员。据清华民乐队的同学回忆,
朱令在音乐上相当有灵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弹奏民族乐器阮,而且弹奏得相当
悦耳,流畅,使指导老师和乐队同学全都刮目相看。朱令出事前高大匀称,身体非常健
康,据说她在运动场上的飒爽英姿曾使具有田径二级运动员水准的同学也自叹不如。此
外,她还是游泳高手,曾经在清华的校运动会上多次得到名次。许多同学对她的评价是
:聪明美丽,举止高雅,近乎完美。
然而,离奇的中毒事件彻底改变了一切。94年底,朱令出现了奇怪的中毒症状:秀
发脱落、面肌瘫痪、发音含混、四肢无力,被送往医院,医院束手无策,没有采取主动
的治疗而延误了病情。此时,朱令高中时的同学、北京大学力学系92级学生贝志诚和几
个同学将朱令的病症翻译成英文,通过Internet向世界发信。他们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
的回信1500多封,其中不少回信认为她是“铊”中毒,后经专家诊断证实。但是确诊并
没有使她的病情立即好转:昔日相貌秀美、聪慧可人的女孩几乎变成了植物人。尽管当
年摄入的铊剂量足以夺人性命,但是这个女孩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11年后,我又想起了那个曾经使我牵挂的素不相识的女孩,在网上查找了她的许多资料
后,11年前对她的怜惜和对这次没有结论的投毒事件的出离愤怒,重新涌上心头。我还
清楚地记得,11年前,当国内媒体试图调查朱令事件的时候,因为学校通过学生干部告
诫过同班同学不许乱说,朱令的同学,尤其是具有投毒嫌疑的同宿舍同学,曾经对记者
的采访采取了冷漠,回避的态度。当时我曾经对那些没有人情味的同学感到愤怒。然而
,11年后的今天,我理解到了许多同学的苦衷,毕竟,连学校和公安局都没有力量对抗
的政治干扰,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所能对抗得了的。若隐若现的真相,通过她周围的同
学和许多当事人,已逐渐浮出水面,展现在我们面前:
孙维,朱令的同班同学,同宿舍好友,和朱令同属校民乐队的成员。据网上清华同
学透露 朱令中毒那段时间只有孙维因为跟教授作课题的缘故能接触到铊这种重金属,
而且因为和朱令关系亲密,客观上来讲具有更便利的作案条件和更多的作案时间。据网
上传言,孙维的祖父曾任民主革命委员会副主席,参加过辛亥革命。孙维作为最大嫌疑
人曾接受警方调查。据说孙维祖父死前,最高领导人去探访他,他的要求就是把他孙女
放出来。又据说当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在麻袋里
放出去。
据清华同学透露,孙维毕业时并没有拿到毕业证,没有官方原因。孙维毕业后清华除了
没有发孙维学位,还有如下规定:不许给孙维开出国留学所需的一切有关材料。不许给
孙维开找工作所需的一切介绍信。这对于一个普通学生来可以说是毫无道理的刁难,所
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孙维在校期间做过后果非常严重的事情,失去了做一个清华毕业生的
资格,而清华出于义愤给予该学生力所能及的惩罚。之后,很多人一直在尽力阻止该名
嫌疑犯出国,先后阻止了她在美国、英国、新加坡使馆获得签证。在前年她和一个美国
人结婚了,再次申请出国,美国使馆要求同仁医院对她的精神状况进行检查;这是1999
年的最后消息了。如今,在网上甚至有清华同学主动提出,为了多年前的良心,作为多
少有些知情的同学,明确认定孙维就是投毒者。可是,因为政治的干扰,真相从未被晓
之天下,嫌疑犯依旧消遥法外,据说为了逃避舆论谴责,已隐姓埋名,从了夫姓,改了
名字。有时候我很恍惚为什么老外总会愿意娶一些人品很差的中国女孩(当然也不是绝
对),对此我只能归结为文化差异。我想孙维的美国丈夫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妻子
是个多么可怕的嫌犯,因为阴暗自私的心态毁灭了多么健康美丽的女孩的一生,给一个
原本就已经遭受过不幸的家庭带来了更大的不幸。朱令的姐姐曾经和朱令一样聪明美丽
,她考上北京大学,却在一次旅游中意外失足坠崖。谁能想象得到,她们的父母承受着
怎样的打击与痛苦呢?朱令的妈妈说,当时看着已经没有了意识的朱令,她只有一个想
法:“我已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这惟一的一个了。”然而,这对通情达理,却
又无权无势的知识分子夫妇只能用伟大的爱来照顾半植物人的女儿。他们根本没有能力
为女儿讨回公道。对于已经年迈体弱的父母来说。看着昔日如此健康,优秀的女儿沦落
为半植物人,心理上的折磨自然不言而喻。照顾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女儿
,其体力上的消耗也是难以描述的。朱令的妈妈一直悉心地照料着朱令的起居,辅助她
做治疗和锻炼。她描述到朱令的现状并说道:“我们已进入抱不动她的年纪,只能依靠
保姆。盼望她快些好起来”2004年初,令的母亲不慎摔了一跤,情况严重到连医生都不
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这位坚强的妈妈硬是挺了过来,康复情况连医生也为之惊异。她一
定是放心不下朱令吧!我曾经在网上看到她父母照顾她治疗和锻炼的录像,实在使人感
动肺腑,潸然泪下。
现在的朱令已不是原先的朱令,她的身体因为中毒留下了许多后遗症,多次徘徊在死亡
的门槛上。她全身瘫痪,双眼近乎失明,面目表情呆滞,昔日苗条挺拔的身材也变得臃
肿不堪,但她每日坚持做一些简单运动,试图使自己早日站起来,早日恢复健康。她最
大的愿望是回校读书,但这已不可能了,因为她现在由于中毒的后遗症,视力很差,智
力也只能恢复到几岁孩子的水平,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孩被自己的同宿舍同学摧残成这个
样子,实在是让人痛心!
尽管朱令的病情有所进展,她的现状仍是不容乐观。有限的医疗条件和医疗费用也
限制了她的治疗进程。每个月5000左右的治疗费对于这个依靠父母退休金来维持的家是
一笔巨大的负担。经过十年治疗,朱家现在早已是家徒四壁,捉襟见肘了。当年她第一
笔治疗费用就高达50万(讽刺的是,基本上都用于协和的误诊,真正用于救命的费用只
要四十来),而据朱令同学在网上留言,朱家父母都是有事情尽量自己解决,很不愿意
麻烦别人的人。当年朱令出院后,面对巨额医疗费,考虑到清华学生自己还是学生,经
济能力有限,朱家父母甚至没有让学校在校内募捐。
如今,一些认识和关心朱令的朋友们已通过各种形式筹集基金和医疗信息。他们于
2004年三月成立了帮助朱令基金会,建立和维护了有关朱令的网站。迄今为止基金会共
筹集到募捐款项一万八千余美;其中部分捐款已送达朱令家庭,作为她的康复治疗费用
。请您也伸出援手帮助朱令!经济援助、医疗信息与医疗资源、甚至帮助传播朱令的故
事都会帮助朱令早日康复。
希望大家一起帮助这个坚强不幸的女孩!希望大家将爱心用到真正值得帮助的人身
上! |
f********m 发帖数: 273 | 8 我是物化2班的团支书,我真的不忍心看到有关朱朱的所有东西,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
在自责于内疚之中,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其实这件事要真的查出真相一点都不难,&
shy;国务院督办!我能说的就是当年朱朱第二次中毒孙维被传的时候,院领导和系部召
开了一次很秘密的会议,我是唯一一个参加会议的在校学生,也许他们知道通知我开会
是个很大的错误,当中讲了一会儿的时候系主任叫我回去了,但我在我所在场的
18分钟内,我已经知道内容大概了,我的任务是事件保密和按护全班同学,不准单独核
查和不准猜测议论,在会议中提到是孙主席指示的,而且有关方面在为维维准备
出国手续,后来我知道是孙浮林。
到这里大家心理也很清楚,这件事如果中央不出面的话,在中国目前这个体制里,朱朱
事件只有沉冤!!!光凭一个贝志诚是不够的。
这些年我没有站出来,我有我的苦衷,包括我们2班所有同学。我们经常会收到拿我们
自己性命和家人性命以及工作等等相关的威胁!株连九族大家或许只在电视上见过,&
shy;可这些随时可以发生在我们2班同学身上。
我希望中央能真的重视这个案件,还朱朱一个公道。就是高院和高检都没办法的,只有
中央!!! |
f********m 发帖数: 273 | 9 关于纪录片的几句话
1。很痛苦
制作这部片子,我们经历了很多很多。那么多痛苦的时刻,还有撕扯的内心,鲜血淋漓
。很多精彩的镜头和直揭黑暗的讲述,但是,但是,却都被删剪。不是制作者小心,其
实,我们希望最深入地呈现真相。事实是什么,我们就希望给大家展现什么,但是,但
是,又一把剪刀,它不在我们手上。甚至,令令的一些病中的照片,都不允许出现。那
些表达痛苦的镜头,都不允许出现。而现实的残酷,只能用含蓄的镜头表达,只能被黑
色的文字无奈遮掩。纪录片,应该最真实,却往往被迫妥协。
2。很欣慰
很多次的修改,很多次的反复,很多次的改变,很多次的讨论和挣扎,最终还是得以通
过审查,虽然已是面目全非,但是,大家毕竟还是能够看到这个话题重回主流媒体。这
就是最大的胜利。那些想掩杀被冤屈者的手,这次没有得逞。感谢上天,我们冲出来了
。虽然,这过程,大家都已经付出太多太多。
3。很期待
今天晚上,会有两集连续播出。两位英雄将联袂出场,讲述最真实的故事。那些从未曝
光的照片和历史镜头,也将一一呈现在眼前,虽然很多充满力量的话语和科学家发自内
心的严谨判断也在第N次审查时被强制剪掉,但是,我们还有真相,我们还有真理。期
待他们光辉的人格,能唤醒很多孩子的沉睡了多年的内心,使他们能够回去,和我们一
起去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4。其他
时间掩盖不了真相,真相它永远在那里,就尘封在一些牛皮纸做的口袋里。即使积了很
厚的灰尘,它还在。
人们逃离不了回忆,回忆它永远在那里,随着时间的流逝,只会越来越清晰,不会越来
越淡薄。
光辉的人性是最终的力量,可以战胜黑暗的一面,对自己诚实,对历史诚实,对未来诚
实。
我也会以另一种方式呈现真相。现在的真相。等着吧。
点这里,可以看到被高手挖出的孙维与其网上帮手之间的EMAIL记录.高手就是高
手,还挖出不少照片 |
f******k 发帖数: 5329 | 10 谁能给说说,到底是怎么怀疑上孙维的呢?
单看<孙维声明的话>,觉得她也挺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