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d*********t 发帖数: 4393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davidwright (davidwright),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颜色革命"的精神教父 --吉恩·夏普 zz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Feb 21 16:55:08 2011, 美东)
“急先锋”曾密赴香港
被称为“颜色革命”推手之一的罗伯特·赫尔维,是一个有着特殊背景的人物。
他曾是美国国防情报局的一名军官,做过美国驻外使馆的武官,也曾在美国五角大楼工
作。丰富的经历和官方背景,为他日后成为“颜色革命”的“急先锋”打下了坚实的基
础。
偶遇夏普
从美国马歇尔大学毕业后,赫尔维曾先后在美国陆军参谋指挥学院和美国海军战
争学院深造。
校园里的赫尔维此时还不知道,在远东的缅甸,美国情报人员正在展开秘密行动
。据前民主德国出版的《中情局谁是谁》一书披露,当时,美国驻缅甸大使馆有 44名
中情局特工,他们均以外交官的身份为掩护,隐秘地四处活动,目标只有一个——分裂
缅甸。不过,美国人的图谋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失败。
于是,美国政府改变了策略,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在缅甸策划、组织了风
起云涌的非暴力反政府运动。
就是在这个时候,赫尔维肩负着五角大楼的指令,来到了缅甸,出任美国驻缅甸
大使馆武官。但赫尔维丝毫激动不起来——他带着满脑子的军事理论而来,结果却不得
不服从“非暴力运动”的大局。他当年在缅甸时的一位同事回忆说:“赫尔维一直对美
国政府的这一安排耿耿于怀,很多时候,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生闷气。”
就在赫尔维心灰意冷之时,在一次有关非暴力抵抗问题的国际会议上,他与夏普
相识了。会议间隙,赫尔维请求夏普解答他的一个疑惑——之前美国策动的颠覆缅甸政
权的活动为何均遭失败?夏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他听自己的发言。“我听完夏普的
发言,感觉自己被深深触动了,之前的困惑烟消云散。我决定开始研究夏普的非暴力抵
抗理论,并决定放弃公职,加入爱因斯坦研究所。” 赫尔维至今仍忘不掉当年的那一
刻。
从此,赫尔维的人生发生了彻底转变,成了“颜色革命”战场上的“急先锋”。
上世纪80年代末,他曾受夏普的指派,专程前往香港,试图谋划针对中国内地的行动。
“创新”理论
上世纪90年代初,深得夏普“真传”的赫尔维,再次来到泰缅边境,从事“非暴
力革命”培训工作。他还特意把夏普拉到缅甸,为当地的反对派领袖传授“真经”。由
于赫尔维有着“暴力革命”的背景,因此他的“革命策略”与其他的“革命者”不大一
样,他的“非暴力革命”有时夹杂着一些暴力色彩。赫尔维在泰缅边境从事“非暴力革
命”培训工作时,他也在美国国防情报局的指示下,秘密为一支反对派提供武器,支持
他们对缅甸政府进行“可控制的小规模暴力抵抗”。
随后,赫尔维又出现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街头,开始谋划颠覆南联盟米洛舍
维奇政权。他为“抵抗组织”的头目开设培训课程,帮助他们分析南联盟政府的“弱点
”;指导缺乏政治运动经验的学生如何吸引更多的人参加……
他甚至结合自己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经验,对夏普的“非暴力革命”理论进行了
补充。比如,他曾强调,“在培训反对派领袖时,重要的不是要他们如何推翻现政权,
而是要说服他们,告诉他们在新政权里会有他们的位子。”
2004年,赫尔维推出了《论战略性非暴力冲突:关于基本原则的思考》一书。书
中说:“在军事上取得胜利,是靠摧毁对手继续战斗的能力或意志。在这一点上,非暴
力战略无异于武装冲突,只是两者所用的武器系统截然不同。”他还在书中列举了非常
具体的参考案例,比如在南联盟大选前怎样把60吨传单散发到全国各地;怎样让游行队
伍带一块干净的白布,以利于医疗救护;怎样处理伤者,以及如何吸引记者的镜头,等
等。
诱惑学生
作为推动“颜色革命”的一位“急先锋”,赫尔维还有一个大的特点,就是“善
于做年轻人的工作”,而他在一系列新的理论中“最大的贡献”就是,他认为“非暴力
革命的重点培训对象是年轻人”,他自己也一直实践着这一点,而且“效果不错”。
国际问题专家注意到,最终使米洛舍维奇政权2000年倒台的,既不是哪个强有力
的政治团体,也不是他手下将领的叛变,而是一个学生团体——OTPOR(塞尔维亚语“反
抗”之意)。
这个主要由青年学生组成的组织,是赫尔维1998年10月亲手组建起来的。他认为
,非暴力革命的重点培训对象是年轻人。
OTPOR的“成功”,使赫尔维备受鼓舞。于是,在爱因斯坦研究所和美国另一家非
政府组织的资助下,他带领OTPOR的骨干成员,在布达佩斯建立了一家 “非暴力抵抗中
心”,专门培训来自其他地区的“年轻革命分子”。2004年11月,英国《卫报》的一篇
文章详细记述了这里的情况:“这些熟练操作电脑的年轻人,挤在一间间狭小昏暗的办
公室里。他们都是来自各地的'革命’骨干。假如你想知道如何推翻控制着大众传媒、
法院以及警察系统和投票站的现政权,这里有的是年轻学生等着你去雇用。”
赫尔维的这些“创新”,随后迅速被运用到格鲁吉亚、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国。
2001年1月,“Zubr!(野牛!)”组织在白俄罗斯创立。8个月后,该组织试图利用选
举策动非暴力政变,但惨遭失败。2003年4月,“Kmara!(受够了!)”组织在格鲁吉
亚出现。2004年6月,“Pora!(是时候了!)”组织在乌克兰首都基辅创立……这些组
织的标志如出一辙:塞尔维亚反政府组织使用的标志是紧握的拳头;乌克兰反政府组织
的标志则是时钟——暗指时任乌克兰总统的库奇马下台指日可待。此外,网站、博客、
车贴、短信、涂鸦等“年轻人喜欢的生活方式”,都成了“斗争手段”。
这些,都是赫尔维的主意!
麦凯恩亲自上阵
“美国现在需要一位总统,他必须能够向美国和世界表明,这个国家最好的时光
就要到来,必须准备建立基于自由基础上的持久和平。”2007年11月,美国共和党总统
参选人麦凯恩,在美国著名的《外交事务》杂志上刊文,标榜自己的外交立场——“必
须扶持全球民主力量”。
麦凯恩此文一出,当即有分析人士指出,如果他当选美国总统,世界上的“颜色
革命”或许将更加泛滥。
遥控指挥中亚国家“政变”
2005年2月,在吉尔吉斯斯坦即将举行议会选举前的一个深夜,吉首都比什凯克的
一家印刷所内,机器轰鸣,人来人往。这是以在全球推广“民主”为使命的美国非政府
组织“自由之家”,专门在吉尔吉斯斯坦开办的。
在轰轰转动的印刷机旁,“自由之家”的项目总监麦克·斯通,正紧张地等着最
后一份报纸印完。这是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唯一一份反对派的报纸,正在印刷一期特刊,
头版的大标题赫然就是:《现在轮到阿卡耶夫了》。特刊要印20万份,所以斯通在印刷
所里等了很久。
这天夜晚,斯通很“幸运”,因为吉尔吉斯斯坦政府没有断印刷所的电。他笑着
对助手说:“真得感谢麦凯恩!”
几天前,在斯通的指导下,这份报纸在头版上方刊登了吉总统阿卡耶夫正在建造
的豪宅的大幅照片,下面则放着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孩的图像。报纸面世后,吉民众
对总统的不满情绪迅速被激发。于是,愤怒的吉政府断了“自由之家”这家印刷所的电。
但斯通无所畏惧,因为他的后台是美国资深参议员麦凯恩。
麦凯恩立刻拨通了吉外长的电话,指责对方压制民主,“让人无法容忍”。吉外
长只好连声道歉,并答应立即恢复对印刷所的供电。
10天后,存在了10年的阿卡耶夫政权,被“倒戈”的民众抛弃了。当时就有中亚
媒体指出,“是麦凯恩把阿卡耶夫赶下了台”。因为正是他将斯通派到了吉尔吉斯斯坦
,而后者“出色”地打赢了导致这场“软政变”的宣传战。而且,麦凯恩还指令斯通将
“颜色革命教父”夏普的《从独裁到民主》翻译成俄文,在吉尔吉斯斯坦广泛散发,成
为吉反对派的必读书和行动指南。
他的背后是布什总统
作为资深政客,麦凯恩自1992年起,开始担任美国“国际共和研究所”理事会的
主席。这家成立于1983年的研究所,总部设在华盛顿,宗旨是在全世界推进“民主”、
“自由”、“自治”与“法治”。2005年5月18日,美国总统布什在该研究所举办的
2005年度“自由奖”颁奖仪式上,曾毫不掩饰地说,20多年来,这个研究所“在100多
个国家的民主变革斗争前沿努力工作。正是由于它的作用,今天的世界才变得安全了、
自由了、平静了。”
布什的此番讲话,无疑是对麦凯恩的极大肯定。
早在2004年8月,麦凯恩就曾声称,“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是独裁者”,并宣称
要通过正式支持反对派的方法,与白俄罗斯的“暴政”做斗争。随后,他多次在华盛顿
接待白俄罗斯反对派的造访,手把手传授“革命秘诀”。一次,在送别白俄罗斯反对派
代表团时,麦凯恩意味深长地说:“变革之风正在吹向白俄罗斯。”一旁的人都明白,
他就要对白俄罗斯下手了。
果然,2005年3月25日,白俄罗斯数百名反对派支持者,在总统府附近举行集会,
要求总统卢卡申科下台。但这一次,麦凯恩没有成功。
不过,在白俄罗斯的失败,并不会让麦凯恩收手。目前,“国际共和研究所”在
全球设有多家机构,并为50个国家的非政府机构提供资金支持。仗着白宫的支持和雄厚
的资金实力,麦凯恩连俄罗斯都不放在眼里。他曾多次以参议员的身份,以“俄罗斯压
制民主”为由,要求将俄罗斯开除出八国集团。此外,在不久前刊发于《外交事务》杂
志上的文章里,麦凯恩还对中国发起了攻击——“崛起的中国将是下任美国总统的重大
挑战。”
当下,麦凯恩在共和党的初选中风头正劲,这引起了外界的一丝担忧:这个“幕
后导演”,会成为又一个公开推行“颜色革命”的美国总统吗?
帕玛的“15年梦想”
在“颜色革命”的战场上,马克·帕玛是又一个大名鼎鼎的美国人。《纽约时报
》曾将其誉为“西方最活跃的经济与政治自由化推动者”。
帕玛是“自由之家”的副主席。该组织被称为“老牌颠覆专家”,在12个国家设
有分部,主要任务就是在一些国家推动“人权”和“自由”,达到颠覆政权的目的。英
国《卫报》曾毫不客气地说:“作为'颜色革命’主要建筑师之一的'自由之家’,不过
是中情局的门面而已。”如今,该组织不仅活跃在独联体和东欧,还在中东、中亚和拉
美设有分部。
帕玛涉外经验丰富:曾在苏联和南斯拉夫工作6年;曾担任4年的美国驻匈牙利大
使;卡特执政时,在国务院主持战略核武及传统武器控制办公室任职;里根执政时,作
为副助理国务卿,主管美国与苏联、东欧国家的外交事务……其简历还特别提到了他在
东欧国家推动“民主”的工作。
1986年,帕玛出任美国驻匈牙利大使。从那以后,美国驻匈牙利大使馆,俨然成
了美国政府推动匈牙利“民主改革”的前沿阵地。匈牙利各路“民主精英”成了他的座
上宾,以致当时的匈牙利外长多次要求美国国务院将其召回。
像帕玛一样,美国一些外交人员也成了“民主变革”的一线“斗士”。比如,在
推翻米洛舍维奇政权的行动中,美国前驻南联盟大使理查德·米勒就发挥了重要作用。
而格鲁吉亚爆发“玫瑰革命”时,他“恰好”又在那里当大使。
2003年,帕玛出版了《粉碎邪恶轴心》一书。该书的副标题是——“如何在2025
年之前消灭世界上最后的独裁者”。帕玛在书中宣称:“如果按1974 年以来世界民主
化的平均速度计算,也就是每年3个独裁政权结束统治,15年后,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
有暴君了。即使按再慢一半的速度来计算,2025年之前,所有的暴政也都该结束了。”
美国《华尔街日报》说,帕玛现在的工作重点是中国。2006年6月,他在美国参议
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作证时,就曾多次要求美国政府要加强对中国的渗透。他甚至提议让
美国驻华大使在北京的公园里与传播邪教的人员一起练功,以此显示美国的姿态。此外
,他还倡议每年设立一个“中国民主日”,在全球范围内向中国施压。
索罗斯的另一副面孔
2003年11月23日晚,在反对派的压力下,格鲁吉亚总统谢瓦尔德纳泽被迫辞去总
统职务。就在辞职前数月,他曾多次透露,华盛顿和“金融大鳄”索罗斯密谋逼其下台
。随后的调查显示,谢瓦尔德纳泽怀疑得没错。此时,人们突然发现,索罗斯这位前东
欧移民的犹太人后裔,已成为美国推进非暴力政权更迭的领军人物之一。
如今在格鲁吉亚,到处都有索罗斯的影子——“索罗斯基金会”驻格分支机构,
是格现任总统萨卡什维利2003年发动“玫瑰革命”时的“小金库”;在政府中,有1/5
的部长曾在“索罗斯基金会”工作过;从总统到街头交警,他们每月的工资中,都有一
部分是索罗斯提供的“补贴”。
1979年,索罗斯在纽约建立了他的第一个基金会——“开放社会基金会”。索罗
斯宣布,基金会的使命之一是“帮助打开封闭社会”。他直言,基金会的使命是搜寻可
能的“民主萌芽”,然后采用各种手段扶植它发展壮大,“这种'革命’是和平的、缓
慢的、渐进的,但从不间断。到最后,它终将导致'民主’在一些国家中诞生。”如今
,“开放社会基金会”的分支机构已遍布东欧、拉美、东南亚、中东等地的 50多个国
家,雇员超过1000人,每年花费超过3亿美元。
从1990年到2004年,“索罗斯基金会”在乌克兰设立了25个分支,共投入8200万
美元,资助反对派组织。乌克兰总统尤先科,就是“索罗斯基金会”下属“乌克兰开放
社会研究所”董事会的成员。
在俄罗斯,“索罗斯基金会”有专项计划——大规模地向俄地方媒体渗透,企图
以此影响当地精英,试图煽动地方分裂主义倾向。同时,基金会还向一些大学提供研究
资金。如今,俄罗斯人突然发现,莫斯科一些大学的课程表上,增加了不少传授西方价
值观的课程。
在乌兹别克斯坦,“索罗斯基金会”投入了2200多万美元,用于邀请各类人员出
国访问,培养亲西方的社会精英。
据报道,2006年6月,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悄然进入中国,出现在中国一
家民间组织的资金捐赠者名单上,捐资金额约为200万元人民币。
产业化的“颜色革命”
在上世纪冷战时的六七十年代,包括5.5万辆坦克、数千架战略轰炸机、上万枚核
弹在内的苏联军事力量,虎视眈眈地面对着欧洲大陆;而美国的几十万大军,则正在越
南重新体验着血淋淋的战争噩梦。那时,也许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尚无名气的学者吉恩·
夏普,一个在华约国家中穿梭任职的外交官马克·帕玛,一个刚刚创建了量子基金的犹
太后裔乔治·索罗斯以及两个在越南战场的军官罗伯特·赫尔维和约翰·麦凯恩。然而
,在今天的美国政界,提起他们以及由他们幕后操纵的一场场“颜色革命”,谁人不知
?!
“提起政变,很多人的脑海中都会浮现这样的画面:示威者占领议会大厦,从大
厦的窗子里飘出充满硝烟味的滚滚浓烟。可是这些画面也许要永远停留在想象中了。因
为,事实上,如今占领议会大厦和取得整个国家完全可以不费一枪一弹,这就是非暴力
政权更迭。”这是当今美国著名“非暴力革命”专家马克·帕玛对“颜色革命”下的定
义。
值得注意的是,与美国花费数千亿美元、搭上了数千美军生命的伊拉克战争相比
,“颜色革命”成本之低,不能不说是美国人把战争思维用在“软实力”上的一个创新。
2007年9月,缅甸爆发“藏红花革命”后,西方一位政治分析家评论道:“'藏红花
革命’标志着非暴力政权更迭模式的全面成熟。”
事实也许如此。在全球化的今天,跨国公司、技术转移、股票基金等都成了美国
对外推行“颜色革命”的工具。那些挑动“颜色革命”的团队,在其中如鱼得水。一些
国家的政权,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渐渐地,人们发现,支撑“颜色革命”团队的,是一个拥有巨大军事、经济、文
化力量的强大帝国,为了让这个帝国永远强大,“颜色革命”已成了这个帝国一个“新
兴的特殊产业”。而这又意味着,“颜色革命”必将继续蔓延。
有分析认为,中国是冷战结束后唯一发展良好的社会主义大国,那些早就提出要
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的西方国家,自然不会放过中国。从1992年开始,西方国家连
续11年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提出反华“人权提案”,就是最好的明证。2001年,小布什
视察中央情报局时公开宣布说,“中国是最令美国感到不安的国家,它应该成为中央情
报局日常工作中的重点。”
对于美国而言,无论从理想主义还是从现实主义角度而言,都有着在中国进行“
颜色革命”的内在冲动。一方面,美国向来以“民主的灯塔”自居,并表现出强烈的优
越感,认为其美国式文明,从价值观到社会制度,从生产方式到生活方式都是“世界上
最优秀”的,是“世界的楷模”。
另一方面,美国一直认为在中国实现“颜色革命”对其有着现实的地缘政治利益
。经过近30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已发展成令美国敬畏的强大力量。在部分美国学者看来
,如果中国实现西方式的“民主化”,实行与美国相同的政治体制,中国将成为一个亲
美国家。到那时,中国将不再是一个“挑战力量”,而将成为“美国治下和平”的支撑
力量,从而成就并能长时间维持美国的“单极霸权”。
美国《民主杂志》的主编拉里·戴蒙德曾就如何在中国实施“颜色革命”发表过
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美国对“封闭”的共产党国家进行人权和民主化运动的任务,是
要在这些国家“建立文明社会”,其步骤“首先是要突破统治党和政府在新闻、组织和
权力方面的垄断”,继而要创建独立的出版物,另立工会、企业等团体和其他组织,缩
小政府的权力;然后,由“民主分子”发动一场分享权力的运动,并最终接收权力。
戴蒙德甚至认为,对中国发动“颜色革命”的条件正在成熟。
曾在独联体国家“颜色革命”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美国非政府组织,如“索罗
斯基金会”、“民主基金会”、“欧亚基金会”等,已开始进入中国。一些境外非政府
组织来华人员,广泛搜罗中国国内问题和社会矛盾,打着“扶贫”、“技术开发”等幌
子进行渗透。此外,一些西方人利用传统媒体扩大其影响力,进行思想渗透,千方百计
地削弱中国主流舆论的影响;利用互联网等新兴媒体,与中国争夺思想文化阵地;以多
种形式利用其发达的文化产业,冲击中国的文化市场,实施思想文化渗透;利用某些社
会敏感问题,造谣污蔑,恶意炒作,攻击中国的政治制度,歪曲和贬损中国共产党的历
史,丑化中国党和政府的形象;曲解、丑化、淡化中华民族文化传统,消解中华民族的
凝聚力,等等。他们期望靠这些手段,对中国国家和民族产生不可估量的破坏力。
由此观之,对抗“颜色革命”、避免国家和民族沦为西方的附庸,已成了中国人
必须面临的挑战。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