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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 发帖数: 57 | 1 智海浪花
索达吉堪布 著
心中的香格里拉
真正的佛教徒都会把佛法当成洞达宇宙人生实相的最究竟真理,尽管世间的非佛教徒们
会认为那只不过是我们自己一厢情愿的看法。且不论佛陀所宣示的出世间甚深胜义谛,
仅从佛法揭示的关于人生的生、老、病、死诸问题,都可以让我们从中领略到佛理的真
实不虚。比如就说这几乎人人都会感受到的病苦吧,当人们处于相对健康的状态中时,
恐怕大都会因乐得忘乎所以而根本意识不到疾病的潜在存在。一旦因缘具足,疾病现前
以后,佛陀说过的所有关于病苦的状态便都一一现前了。
再比如老苦,年青时有几个人能想得到毕竟遮不住、容颜悄然去呢?总是在挥霍青春,
总是在浪费时光,总是在用生命作赌注去与种种恶业为伍。等真的到皱纹爬满额头的那
一天,才突然发现自己原来除了一身业障缠绕外,已是一无所有。
最可怕的是不学佛之人面临死苦之时的窘迫状态。当中阴现前时,各种恶趣境界让你往
往不寒而栗。但被业风趋动的中阴身又哪里做得了自己的主!
当一切都已不可挽回的时候,可能许多人那时才会变得稍稍智慧一点。但这刻舟求剑之
举,又能带来多大的实际利益呢?
还是趁年轻时,趁身心还能闻思修时,抓住当下、利用现在,以一颗公正、平和的心去
深究深究佛法吧。一旦你用你自己的智慧打开了佛法的大智慧宝库,是非曲直那时自有
公断。
这种科学的对佛法的认知态度并非佛教徒所专有,很多知识分子对此早有充分的亲身体
验。来自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的硕士研究生然然,就会用她自己的经历向你证明这一点。
生命的长河,川流不息、代代相续。个体的人生又有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我出生的家庭并不富有,世代经营的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父母老实本分,生育
有我和妹妹两个女儿。传统的重男轻女之风,使没有儿子的父母亲因此心中倍感凄苦,
也让我和妹妹从小就习惯了被人看不起、抬不起头的处境。
自懂事起,我便时常思索一个问题:我究竟从哪里来,又向何处去?问母亲,母亲告诉
我,天上有一颗星星掉下来了,那就是我。我便问,“那么多的星星,究竟哪一颗是我
?”母亲告诉我,最亮的就是我。自此以后,我便夜夜遥望星空,总期望找到那颗最亮
的星,因为我知道,那就是我。
平凡的岁月之河里,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死亡,是外婆的去世。外婆一生善良,劳作一生
,等到儿女均已长大成人,还未及享儿女福,便在贫病交加中凄惨过世。我问母亲,为
什么不能再见外婆了?母亲回答说,外婆死了。我又问,死是什么?母亲告诉我,人都
会死,死就是没有了,再也不能看见。
那一夜,我躲在被子里,想起有一天,我、父亲、母亲也会没有了,妹妹也会没有了,
心中便充满了恐惧。那天晚上,我竟长流了一夜的泪。
后来便开始与别的同龄孩子一道上学。自入学那天起,学业成绩便一直是非常好的。当
有人问我长大了想干什么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大夫。”那时经常在家中穿起
母亲的白色上衣,戴上白色的口罩,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想着自己确实像个大夫。
长大以后,当然就得遭逢高考。独木桥前,当大夫的愿望终未如愿。九五年,我考入一
所大学学习文科,开始了新的大学生活。
自小的生活背景,铸就了我敏感、多疑、执着心重的个性。大学第一学期期末,又适逢
我的父亲因一次交通事故导致臂骨骨折,而此后一系列的不如意便接踵而至了,内忧外
患使我一度陷入于严重的精神危机之中。那时夜夜失眠,精神脆弱的如一只容易受伤的
小羊,哪怕是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伤害我的心灵。当时的心中真是凄苦无比,现
在回想起来,的确是苦不堪言啊!
这时我遇见了我永生不忘的恩师——段老师。当找到她时,她亲切地接待了我。情不自
禁地,我就潸然泪下,对她痛快淋漓地宣泄了我的种种不如意及心中的苦楚。我请求她
来帮助我、转化我、治疗我。
段老师如母亲一般地对待我,她教我诵持《心经》、《往生咒》。尽管我当时并不知其
意,但我坚信,这是治疗我身心诸苦的良药,是我永远的依托。因为我相信,学佛的、
慈悲的、如母亲一般的段老师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那一夜在读了《心经》之后,我睡得
很香,一觉醒来,内心清净无比……
在段老师的介绍下,我又遇到了我生命中第二个永生不忘的恩师——樊老师。樊老师同
样慈爱地用心帮我、引导我。在樊老师的斗室里,我感觉我找到了心中的家园,心中的
香格里拉。因为我知道,我虽然是个脏孩子,但母亲永远不会嫌弃我,母亲的心会永远
对我开放。
段老师、樊老师他们接引我的佛法良方,总是让我想起心目中理想的母亲轻轻给怀中的
病儿喂药的那一幕。我的心曾经很柔弱,满怀伤痛、期冀躲在一个温暖而宽广的胸怀中
避风遮雨。现在这样的避风港不仅让我寻到了,而且引航的导师还用佛法再次鼓荡起我
的生命之帆,让我自己去迎风破浪。
就这么走进佛法的天地中,就这么开始了与一些善良的学佛人的交往,这种经历让我由
不得就会再三感叹命运对我的厚爱。曾经想过像自己这般脆弱而满怀心事的女孩,应该
不会如鲜花一般绽放在生命的田野里。但碰到了佛法,也就像碰到了阳光,再纤弱的太
阳花也会迎风盛开。每当想起以前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小天地中,那种不得伸展、不得舒
怀的小女子气,就深深感到佛法再塑人灵魂的力量。我越发觉得,一个爱思考的灵魂,
如果没有一种与天地同怀的胸襟,那最终的结局就只能走进日常琐屑的杂务胡同中去。
原先曾努力地在天空中找过属于自己的那颗星,再回过头来才发现,其实自己怎么可能
会从天上掉下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生命岂不成了永远的失落?如果说星星能带来
光亮的话,那我们于六道中的轮回恰恰是因为这不自知就染上的无明。如果不能恢复自
性的天真状态,那这种无明就将把我们带入永无止息的黑暗轮回中。
渐明佛理,便渐明自心。谈不上什么修持,但我已学会逐渐将佛陀之光与自己的性灵相
应——那就是努力发掘自己的本性,使自己的心间与那洁净的香格里拉打成一片。
如歌的往事,仿似昨天。人世无常,我人当以自鞭。而弥陀的智慧之光,则无处不在,
时时照射着众生的心灵。我想只要我们有了信、愿、行,那如意宝珠便可常在心间。而
心间有佛光普照,心灵便会有依托,众生便都可找到自性的家园。
许多人都持有“人死如灯灭”的观点,他们认为生命来也突然,去也突然,或者来也自
然,去也自然。但不管突然也罢,自然也罢,都是一种生命的断灭观点。这种看法的由
来当然与我们平常所接受的教育及生活环境有关。而在藏地,或者信奉上座部南传佛教
的斯里兰卡、泰国等地,人们却大都对生命的迁流不息持有坚定的信解。
不管有关生命的见解有多大的不同,只要站在一个科学而客观的立场上去深入研究,这
种研究便都会促进人类对生命本质的把握。特别是处在现在这样一个东西方文明互相碰
撞、互相融合的大环境中,我们更应以开放的心态去迎接八方来风。
在这种情况下,佛教界与知识分子的交流机会也日益增多起来。我们希望能广泛地交换
各自的观点,我们不怕不同意见之间的争执与辩论,我们只怕人们在没有充分研究他们
不熟悉、不了解的理论及实践体系时就妄下评判。我相信,只要你认真地翻看一本佛教
经典,那里面阐述的空性与前后世的论点就一定会吸引你一直往下看。
就普通情况而言,科学观点一般要通过命题、推理、实验等几个步骤去加以验证,运用
这些手段去探究宇宙奥秘,与佛陀“能所双亡”、“不落言诠”的现量观照大千世界的
方法相比,就犹如盲人摸象一般,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著名心理学家格拉罕·豪威博
士就说过:“稍微读一下佛教书籍,我们就立刻会明白,早在两千五百多年前的佛教徒
,对于我们现代心理学问题的了解程度,就已远远超乎了我们今天对他们所作的估计。”
因此,不论你以何种因缘进入佛门,我相信只要你迈进一只脚,那最终的结果只会像然
然一样,你会一直沿着佛道走下去,直至到达那一片心中最终的目的地——香格里拉。
有没有兴趣试试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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