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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dom版 - 冯冯居士的天眼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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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冯本名冯培德(字士雄)的冯冯,在一九六四年以小说「微曦四部曲」轰动一时,并
荣获第一届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奖。精通九国语言冯冯因缘际会移民加拿大,从此潜心向
佛。
http://www.mingdeng.org/wk/4498.html
救鹿性命 枪口逃生
一九八二年四月廿八日,一位素未谋面的西人男子,应我电话之召,来 我家修理沙发
,我见此人甚好人品,听他说英文有德国口音,我就改用德语与他谈话(我的德语 欠
佳,只可作简单会话),我因而获知他是奥国维也纳人。我二十年前曾在维也纳获文学
奖誉,故此我对维也纳人不免有些感情,彼此谈得很投契。
我突然劝他:“不要再到山林去打猎了! 打猎是无故而杀生的行为,你太爱打猎了!”
“你怎知我爱打猎?”法兰克诧异问我。
“我知道!”我说:“我看见你曾经进入加州北部的红木森林中, 你心中惊疑, 因为
你觉得好像有人在窥伺你,你听到呼吸,四望又没有人影,你知道吗? 那是红木的精
灵在窥伺你! 这些数百年的古木,有他们的智慧。”
他大惊失色:“是的,我是有一次这样的经验!当时我惊骇得逃跑,可是我从未告诉任
何人!你怎知道呢?”
我说:“我非但看见这件往事,还看见你未来在九月左右将入山打猎!”
“你有天眼?”
“没有!”我说:“是观音菩萨叫我警告你,劝你别再为了娱乐去屠杀那些鹿群!否则
,你会自招危险!会有子弹飞向你的头部右边,甚至丧生!如果你有一念之善,不再杀
生,你或可逃此厄。”
法兰克说:“我是基督教徒,我不信你这些话。”
我说:“你不信,不要紧,可是,我求你:九月份你入山打猎时,放过那只怀孕的母鹿
,不要杀他!你若肯一念慈悲,菩萨必会保佑你平安归来。”
法兰克笑着走了。
十月中旬,法兰克突然来访,感激地说:“彼得你真行!”
我笑:“子弹果然擦过你的右耳了?”
“是的!”法兰克说:“九月份我休假,朋友们约好一同入山打猎,我们到了深山,在
大雪中走了三四天,才看见一只鹿,我是首先发现的,我举起枪,瞄准,忽然注意到,
他是一只大肚子的母鹿,我突然记起你的警告和请求,我心软了,向天开了一枪,把它
吓跑了,免得他被我的同伴发现。后来,当天晚上,大家在营火旁边喝酒,同伴们擦枪
,有一位不小心,碰了枪机,一颗子弹向我头上射来,呼的一声擦过我的右耳!”
我说:“这颗子弹本来会射入你头部眉心,只因你有一念之善,菩萨特别救了你!你以
后不可再杀生了!也不可不信有佛菩萨了。”
法兰克说:“我信了!我信了!我当时惊魂甫定,记起你讲的话。我就中止入山,空手
而归,我从今再不打猎杀生了!”法兰克现在兼信耶稣与佛陀菩萨,我觉得这都不妨,
只要他心向善念,不再杀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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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与我
我认识很多中西医生,多是医生们到我家来做客成为朋友的。
经常有那么多医生到我家来谈天,以致寒舍除了被视为“佛教俱乐部”之外,又被称为
“医生俱乐部”。后者未免略有夸张。不过,倘若说医生上门来找我帮他们看病,恐怕
更难以令人信服。偏偏是实情,医生们光临寒舍,有些是来找我谈医学或佛学、科学,
有些是来叫我帮忙诊断奇难杂症,有一些医生干脆就是来叫我为他们来诊病的。
我家来的医生那么多,以致有人打电话来约我,也问:“冯医生在吗?”“可不可以跟
冯医生约一个时间?”
这种情形当然不太多,只发生过几次而已,人家这样弄错我的身份,我一些也不烦恼,
相反地,我感到受宠若惊,自己不免还有些陶醉呢!想一想,我这没受过正式大学教育
的人,别说是七年的医科了,竟然被别人呼为医生,岂非令人飘飘然?这种误认身份,
比那些误认我是江湖术士、相士的,相差何止千里?
当然我不敢冒认是医生,碰到有人误称,都会声明我不是医生。对方就很愕然地反应:
“怎么?你不是医生?人家传说你是三眼医神,连医生都来叫你看病呀!”
这就过份恭维了,我连医学都没念过,又不会医术,怎敢当“医神”之名?不错,有些
病人来求我,我为之祈求观音菩萨,获得了菩萨加被,病好了,这种病人不少,包括一
些癌病人和心脏病人在内的各种病症患者。但那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病人生信而且坚
持虔求观音菩萨的感应,否则,仅*我的营养建议也还是不足以痊愈的。说到“三眼”
,有人以为我真的像二郎神模样一般,其实不是的。我可以承认是运用天眼、法眼与慧
眼三种眼去观察,但那绝不是外面人家可见到的三只眼二郎神一般的。毋宁说只是“超
感”——是从佛家戒定而得的超感,世俗有些人在宣称跟他练气功就可以开“天眼”,
又有些人说跟他炼内功可开“天眼”,更有些人说他的道术可开“天眼”,有些人说催
眠可开“天眼”,这些都不是我所知的外道“天眼”,但是,我非从外道学来,我的三
种眼,是从佛戒、佛定而得来。
有很多人苦苦要求我传授天眼给他们,我却不知道天眼是可以学得到的。佛家的天眼并
非可以传授或学得,佛家的“法眼”、“慧眼”、“天眼”与最高的“佛眼”,都是戒
定而得的。我怎么说,人家也总是不信,反而误认我是存私不肯教人,我只好叫他们多
去读佛经吧,那就会明白了。
提及为医生看病,倒是有些真事。
一位来访的医生,是从纽约专程来见我的,这是一位女医生。而事先我并不知道她是医
生。
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一九八四年夏天,香港内明月刊主编沉九成居士写信给我,说有
一位好友F先生托他问我两件事,那就是F先生的亲家太太的病况,还有一位友人某先生
的病况。这两个人都是住在香港的。沉伯伯信中提到两人的住址及姓名,并不知晓详情
,亦无附寄两人照片给我看。
我知道沉伯伯不会是有意考我,只是他手头没有两人的照片或资料。可是这件事,我觉
得十分困难,几乎是全无可能观察。
通常惯例,都会至少有照片寄来,让我认人比较方便,我喜欢的彩色生活全身近影,最
不喜欢的是照相馆拍的一个头照片,尤其是那些咸丰元年或几十年的发黄发霉照片,死
活难分,哪里能辨认?
这一次,竟连照片都没有,我又不熟悉香港,已经离开了三十多年,香港变化多大,叫
我往何处找寻去?
沉伯伯采用我的稿子多年,可说是一手提拔我的人,凡是他交办的事,我没有不尽力的
,我也知他不会随便乱介绍,我只好姑且一试,按址去找吧!
我刚接了信,沉伯伯那天晚上打了越洋长途电话来,文字之交将近十年,这还是第二次
和这位素昧谋面的佛学学者讲电话呢!透过电话能看见他的健康脸色,听见他的洪亮声
音,我心中非常欢喜:“啊!沉伯伯,您好!”
“培德兄!”沉伯伯是那么客气,这样称呼我:“我的信你收到没有?我的一位好朋友
F先生想请你帮帮忙,看一看两个人的情况。”
“收到了,正打算看一看,没有照片,比较吃力。”
“那么,我叫他们补寄照片。”
“不必了,邮政时间太长!”我说:“我姑且一试能不能出神找到他们吧,有了住址就
好办。” )“那么请你费心。”
“试试看吧!可没有什么把握。”我说:“我找到了就给您回音。啊!找到了,”我在
说电话时突然看见了两位病人:“这位女病人,是患的癌症好象已经开刀割除了,她现
在已经没有危险,她家里积善功德,她会获得佛菩萨保佑平安。至于那位四十多岁的K
先生,遭了,癌症已经扩散到了全身,侵入了脑子,他有些宿业,不是今世的,恐怕难
度今年。”
沉居士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患了什么病,没见过他们。照你这样说,那位先生就可能
有危险了,你有没有法子救他?”
“我写信详细告诉你吧!”我说:“不好累你付出太多长途电话费,我尽我所知,提供
一些意见给他们分别参考。”
为了避免我看错了人,沉伯伯还是请F先生用快邮寄了两人的照片来给我,我一看,没
错,没有错,正是这两个人,我详细写了回信。
后来,F先生拍电报来谢我。大半年后,他从纽约来访,同来的有他的太太和他的女公
子。
我以素餐招待这位初次见面的F伯伯全家,因为他们是沉伯伯的好友。F伯伯与我一见如
故。他告诉我:“你看的完全正确,我们亲家太太已经逐渐复原了,那位K先生却不治
身亡了。”
F伯伯叫我为他透视健康,我乐于服务,我很诧异他的身体那么健康,血压不高,心脏
健全,样样都好。
“你毫无疾病,”我笑道:“你比年轻人更健康,这是你多年天天游泳的功效,而且也
是饮食有度的好处。”
“你知道我天天游泳?”F伯伯诧异地问。
“看见的,”我说:“你年轻时还是游泳运动员,出席过运动会,现在还天天游泳,你
家有游泳池。”
“都瞒不过你呀!”F伯伯大笑。
F伯伯的女公子也要求我为她透视,我立刻就说:“你右边的一只肾脏怎么不在了?
“啊!F小姐叫了起来:“我现在相信你是真有这种能力的了!是的,我的右边肾脏有
病,给开刀割掉了,这是去年的事,真奇怪呀!你怎么能看得透人体的?”
“人体有多厚呢?”我笑:“难道是百尺厚的铜墙铁壁么?”
F小姐就笑问我可看得出她是干什么职业的,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一时看不出来,
等到她要到厨房帮忙我洗碗碟之时,我突然就看见了,我阻止她:“因为我看见她是个
牙医。
“F大夫!你不要来帮我洗碗,”我笑道:“洗粗了你的手,可不方便使用你的牙科仪
器治牙啊!”
F伯伯本来就是很虔诚的佛教徒,非常发心,常常乐捐支持佛教慈善及刊物。又参加香
港“中道佛学会”研究佛学,真是福慧双修的好榜样。人又随和,平易近人。他来和我
谈佛学,彼此都非常欢喜。一九八六年女公子又再来访,并说以后每年来美加都必来看
我。
来访的医生真是不少,差不多每一位医生来临,我都会感到紧张,如临月考期考。医生
们都是医学专家,精通医术。我在他们面前,算得什么?我替他们透视身体,岂不是班
门弄斧吗?
在一九八三年,就有一位香港的驰名国际的眼科专科医生来信叫我为他看看他自己的眼
病,并且询问我有关治疗的意见。这位名医是那么谦逊,不耻下问,来信的语气非常谦
卑,并未以名医而自满,只是自称是我的“忠实读者”,足见越有学问的人越谦虚,令
我十分钦佩,也令我惭愧,我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一位国际著名的眼科医生会向我求诊
他的眼睛,我在感到惭愧之余,恭恭敬敬回复一函给这位大医生,提供我的“外行人”
的建议,我希望我能对他有些些微帮助。
那一年,又有一位香港的著名西医生莅临寒舍,叫我为他用天眼透视他的内脏情形。这
位名医是一家医院的院长,也曾在加拿大开业行医,虽是素昧平生,但是我久闻Y医生
的大名的。他竟然是那么谦虚,亲自来见我,叫我透视疾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我兢
兢业业地为他透视全身,当我闭上肉眼之后,就看见Y医生的身体像玻璃人一样透明,
我未询问他半句,就一一将所见的情形告诉他。
Y医生很惊讶,静静地听我一口气讲完。他说:“你讲的完全准确,几乎完全符合我最
近的检验报告!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你怎么学来的这种奇能?”
“不是学来的,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从佛教戒定得来的。”我这样回答:“我从来没有
学过,”我就对他讲佛法的入门智识。
Y医生并不是佛教徒,他是基督教徒,而且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出身的。他却能不怀成
见。他完全接受了我的透视诊断和我的佛法介绍。
后来他又带来了太太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来再来看我,叫我为他们全家各人都透视一次
身体。我并没有时间问他们半句话,就闭上眼目透视,一一指出他们体内有些什么毛病
。我不能在这篇文章内公开人家的隐私。因此,我不对读者提出他们有什么毛病。
Y医生显然对我感到满意,他赞不绝口,他的态度很诚恳,不象是礼貌上的客气。Y太太
说:“我先生从来不赞人的,他不批评人就好了,今天他是真的佩服了你。”
Y医生十九岁的儿子,长得高大漂亮,真是好象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为这位大学生
透视之时,看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在他的颈后,给衣衫领子遮住的下面,有一粒小小
的皮下瘤,我判断他是从出生就有的一种良性皮下脂腺小瘤,这是可以一提的。
“完全准确!” Y医生说:“他是从小就有这粒良性小瘤,我看是良性的,就没有替他
开刀除掉。”
“我的小瘤又没有隆起,”那位十九岁青年笑问:“你怎么看到的呢?真是神奇!值得
学学。”
“没有什么神奇,”我回答:“在佛法里,这种只算是雕虫小技而已,佛法里有比这些
更好更值得我们学习的学问。”
我介绍他们一家看一些入门的佛教书籍,并且,我亲自下厨做菜招待他们吃饭,席间我
又和他们谈些佛理,我告诉他们我星期日在佛恩寺讲经。
Y医生全家都到佛恩寺捧我的场,我请他们坐在前排,并且在开讲序言时,特别介绍这
位贵宾和他的全家。我对全体听众说:“今天我很荣幸,得到香港著名的大医生之一Y
医生和他的太太、公子公女都来本寺参加佛学讲座,让我们大家热烈欢迎他们!”
Y医生全家都起立,含笑接受全体听众两百多人的鼓掌。他在座上,听我讲《佛说阿弥
陀经》,我是用现代太空科学观念来解释佛经的,和一般流行的正统讲经不同,这是一
本最受外教抨击为“迷信”的佛经之一。一般人,略知皮毛的落伍科学,就武断地否定
一切超自然现象。
有些佛教徒也误解了佛说“不尚神通”之意愿,而排斥佛教的超自然神通,以为不可讲
神通,并以为不讲超自然才可弘扬佛教。这都是矫枉过正的偏差!佛法的目的是济苦度
厄,倘若我能以从戒定所得的小小智慧来诊断人们的疾病源根或因果,帮助之脱离苦难
,并且接引他们来信仰佛法,读佛经,行慈悲,这又有什么不对呢?那些不断抨击我为
妖为魔的大德们,他们自己做了什么功德呢?
我不会被那些人的责难挫折屈服,佛法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各有各的源法,各有各的指
引方便途径。别人干别人的,我做我的,我也不说我的方法最好,不过我有自己的看法。
像上面提及的名医Y医生,他接受了我的透视,从此而进一步接受我的建议去学佛,听
讲经,看佛经,后来他做了很多布施的义诊,帮助了很多贫苦病人,这件事,我觉得我
就没做错。Y医生和他子女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像其他的现代高级知识份子一样,若不
见到佛法戒定的效用,是不会很容易接受更深入的佛理的,随便什么佛学家讲多少哲理
,也未必接引得了他们,要光讲钻牛角尖的“文字学”式佛学或教条主义,就更难接引
了。
世界著名权威脑科学专家之一的大夫和夫人全家莅临寒舍,更把我吓得心慌。
这位W医生在香港及远东赫赫有名,每年的世界国际脑科专家会议,都邀请他出席发表
演说。一九八五年秋季,W医生应邀赴爱丁堡出席脑科会议致辞,会后在苏格兰会同了
他的女儿,也是当地的一位医生,就飞到加拿大探访他的岳父。就是他的岳父带他们全
家来看我的。
我虽有微名,但不至于有名到人人皆知,更不可能有名到惊动世界名医。W医生怎会知
道我呢?当然这是他的岳父冯公夏老居士介绍的,是我认了宗尊称为伯父的。冯伯伯很
爱护我,他的佛学造诣很深,他与我常在电话上谈谈佛学,他也不时来舍下。他八十多
岁高龄,健步如飞,修养已到炉火纯青,学问又好,待人厚道,最肯接引人学佛法。到
世界佛教会佛恩寺去听这位冯老师讲经的人真多,平时就有两三百人,节日会多达千人
。我和他本来是不认识的,十年前初会一面,未有机缘向他请益,一九八零年洗尘法师
从香港来温哥华,在半岛酒店举行为观音寺筹建茶会,我去参加。罗午堂伯伯在座,把
冯伯伯请过来,为我们介绍。后来,彼此来往多了,我越来越钦佩冯伯伯,就认了宗,
承他不弃,也认了我是他侄儿。使我这个身在异国,只有母子相依为命,举目无亲的天
涯游子,得到了温暖亲情。在我心目中,冯伯伯和罗伯伯都等于是我的亲伯父了。这两
位老伯对我真是好,时常鼓励我,帮助我,使我获益很多,但若要学到他们两老的修养
有学问,那是很难做到的。
冯伯伯为什么会带W医生来看我呢?这又得简单地从头说起。
早在一九八0年,温哥华唐人街中心地区某店的老板H先生的最小弟弟,突然病倒,给送
进了总医院,这家人和我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面,我也不知此事。那天晚上冯公夏伯
伯打电话来,叫我试用天眼一观那位青年的病况怎样。冯伯伯也不知他患什么病,只知
他是给紧急送到总医院急症处,冯伯伯也没有见过H家小弟,只说H家打电话请我观察一
下。
有了地点总比没有容易一些,我运神望向十英里以外的总医院急诊处,找到了H家小弟
,那是一个二十四岁左右的青年,长得很清秀,眼睛像女孩子似的。我就形容给冯伯伯
听,冯伯伯说没有见过那男孩,冯伯母说我讲得对,我就告诉他们,这个青年的脑子某
部份有一粒水瘤,引起剧烈头痛以至于昏倒,我劝冯伯伯叫H家别呆在急诊处,应立即
送脑科的急诊科去。
冯伯伯再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医生已经证实,但是H家全家都很担忧,问我应否让医生
对病人开刀。我答复说:“开刀是必死无疑,不开刀则还不至于立刻死,假如用其他方
法,也许还可以消除水瘤,让病人活下去。当然,这得由他的父母决定。
“你有没有方法可以救他呢?” 冯伯伯问。
“我方法是有,不过,没有把握。”我答:“我可以提供我的方法。尽我力去救他,因
为他的恶业还不多。救得了救不了,那可不敢说。最好他全家都祈求观音菩萨加被,那
么才有希望。”
H家全家都来见我,病人的哥哥们跪下来恳求我救他们的弟弟。他们说决定不让医生开
刀了。
“你们顶礼拜求观音菩萨吧!”我说:“别拜我,我只是个凡人。”
我带领他们全家跪下,叩拜观音菩萨圣像,我为他们祝禀,并且叫他们许愿今后多做慈
善,多救贫苦饥谨的病人或难民。他们都依言许了宏愿。我又叫他们每天祈求观音菩萨。
然后我就告诉他们应该用什么食物来给弟弟吃,我说他大约半年就会痊愈的。
H家小弟给接回家中养病,H家完全采用我的方法,还不到半年,他的头痛就不再复发了
。到医院去再检查,水瘤已经消失了,这青年后来还接了婚,生了一个女孩。
H家全家都来见我,小弟也来了。大家又跪又拜的,弄得我不好意思,回礼不迭,从此
我与他们成为朋友,有一天晚上,H家大哥突然再来,说他的一位襟兄在美国加州沙卡
缅度急病进了医院,不知有无生命危险,他说在长途电话中说不明白,他急了,只好来
问我。
“你的亲戚心脏有几条冠状动脉塞住了。”我将我看见的情形告诉他:“这是生死关头
,看来是必须由医生开刀做By-Pass改道手术,否则必会很快死亡。”
H大哥吓得大惊,慌忙求我救他襟兄。
“我这一次是毫无办法了,”我说:“他平时吃得肉太多,尤其是猪油和肥肉吃太多了
,脂肪胆固醇塞住了血管,他到了这种程度,我还有什么办法救他?”
“他是在肉食公司做工的。”H大哥说:“你说的对,他每天都从公司带些头头尾尾的
剩余猪肉猪油肥肉回家去吃,不过,也只有两三年呀,怎么会这样严重?”
“天天吃红烧肥肉,用得着三年吗?”我说:“三个月就足以使心脏血管栓塞了!”
“冯居士,求你救救他吧!”
“我救不来,他仍应该由医生开刀做改道手术,我可以为他求观音菩萨保佑他手术成功
平安。不过,手术成功后,他仍须戒绝吃肉,听从我的素食计划,那才可保平安长久。
否则,很快又会再塞血管的,下一次就不可能再做改道手术了。”
“求观音菩萨慈悲吧!”H大哥说:“也求冯居士慈悲。”
我为他们拜了观音菩萨,并叫他们自己也天天祈念观音菩萨。
那位病人在加州被送进手术房,开刀做改道手术的过程,我在温哥华全都看见,我打电
话告诉H家大哥,告知开刀已经成功,他还不知道已经动手术。他说:“还没有电话来
告诉我呢!”
几小时后,加州来电话了,证实我所见的详情,H大哥吃惊不小,他打电话来说:“冯
居士!你真神奇!刚才加州电话来,证实了,真是开刀做改道手术,成功了!”
“这不是我有什么了不起,”我说:“这是观音菩萨加持的结果,你们从今以后要多信
佛法,多行慈悲!”
自从这两件病案之后,温哥华的佛教圈差不多都知道了。冯伯伯与我接触也越来越密切
,以后他又介绍了不少病人来见我,其中有几个也是脑科的,我的透视也都能符合医院
的检查。
一九八四年,冯伯伯和罗伯伯分别打来电话,叫我尽力帮助一位佛教会友的四岁女儿。
因为医院的医生都已经宣布无法查出病因,叫她回家了。
那时我在闭关,不见客,我常常闭关的,每次总有两星期之久,我若不宣布闭关,就无
法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日夜都有人来找我,来求见我的人,也不约定,随时上门来求我
看八字,看相、看掌,问前途、生意、婚姻、爱情、家庭纠纷……扰得我不得安宁,我
早就宣布过绝不为人看八字,不看相,不谈俗事,不管婚姻、生意之类的俗务。我只看
病救人苦难,我不是江湖星象家。但是,很多人不理会,照样闯关,有些人愿意“相金
先惠”,这使我更不开心。我不愿意用得来不易的三眼神通去做媚俗的工具换取金钱,
我认为,佛菩萨赐我与生俱来的超感神通,虽是小道,却是用来弘扬佛法,慈悲济世的
,不是用来做江湖星象占卜谋衣食的。我若妄用三眼来谋钱财富贵,那就违反佛旨了。
尤其是,有人要求我用天眼查她丈夫与情妇的奸情,这种事情,我是很感到侮辱的。香
港一位太太打来电话这样要求,许以金钱,都被我严词拒绝甚至谴责!
在我闭关期间,我只允许冯罗两位老伯和极少数的人来见面,我也只接受紧急的病案,
冯伯伯打电话来关照,罗伯伯亲自持了病人的照片来给我看,因为他知道我不肯会客。
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女孩,彩色照片中的她,是两岁半的,可爱极了,可怜,真可怜
啊!我眼中流下了同情之泪。
“这个小女孩活不了多久了!”我对罗伯伯说:“她的脑部受到了极大的震荡,脑子像
搅乱了的豆腐一般了!可怜呀!”
“培德!”罗伯伯是很慈悲的人,他恳求我:“你救救她吧!她的父亲是新从大陆移民
来不久的,环境很困难,他到佛教会来找我们介绍,要来见你。”
“我不是不肯救她,”我说:“罗伯伯!这里面有一件因果,这女孩是来收债的,收完
就走,她就快走了,我不能破坏因果。”
罗伯伯很难过,半响才说:“我们佛教徒,总得尽量救人一命呀!培德,你看看有什么
方法,叫他家做些功德,行不行?”
“他现在做功德也来不及了。”我说:“何况,这是两件事,做功德是种新的善因,将
来自收善果,但是,并不能抵消前因的业的。”
“那么,你怎么对这家人说?”
“我只能帮助小孩尽量拖久一点。”我说:“我没有本事救她,让她收完业债走吧,我
会婉转对女孩的父亲说的。”
这家人凑巧也姓H,我打电话去给H先生,我说:“你的女儿头部曾受到极大震动,以至
脑浆已经混乱,现在已不能饮食,不能动弹,不能讲话,是不是?”
“你讲得是对的,不过,”H先生说:“医生没有告诉我她脑浆受震混乱,医生曾经抽
过她的脊椎液去做检查,又查不出有小儿麻痹细菌,医院不肯收留她,叫我们带回家来
。至今,连病因都不知道。”
“H先生,”我说:“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女儿在这两三个月内会走的,我不能瞒骗
你,我很抱歉,我的确无力救她。”
“冯居士!求求你!”H先生哭泣了起来:“救救我这个女儿的生命吧!”
“我可以帮助你尽量拖延她的生命,也许只能拖延三个月,也许半年。”
“拖得一天也是好的,”他哭道:“我也知道:“我女儿是不能长久的了,她已经不会
吃食物了,现在只*管子灌流质进去。”
我教给他用什么最好营养灌喂小女孩,我们谈了多次,每次都谈很久。H先生始终想不
起来他的女儿在何时何处给碰撞了头部。
“没有呀!”他说:“我们向来都很小心看住她的。”
“我倒看见她被一架推行李的小车的钢柱碰撞了她的头。”我说:“时间我看不出来,
地点可看到,是在飞机场的旅客出关之处。”
“哎呀!”H先生说:“对了,今年一月份,我们有亲戚从香港来了,我们全家到飞机
场去接机,也带了女儿一起去,她太顽皮了,不肯被人管住,她自己东奔西跑,旅客出
来的时候,人很多,有一架行李车碰撞了她,撞倒在地,我们去抱起来,当时也没有看
见有什么严重伤痕,只有少少的浮肿,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回家以后,不到两三天,她
就开始不肯吃东西,渐渐就不会讲话……越来越严重!”
“那就是了!”我说:“就是那一撞闯下的大祸!把脑浆都震烂了。”
“但是脑科医生为什么看不出来呢?”
“怎么看不出?”我说:“他们做医生的有那么多精密仪器,还会看不出吗?分明是他
们明知小孩已无望,所以不肯将真相告诉你,免得你伤心。”
“那么,我怎么办呢?”H先生又再哭泣:“我又没有钱找更好的大医生医治她,我只
是在工厂做夜工的小工。”
“找他们大医生也没有用了,你还不如尽量使她快乐开心吧!让她开心度过这无多的来
日吧!”
“冯居士,有人送了些云南白药给我,”他说:“说云南白药有救命还魂之功,我可不
可以给她灌下去呢?”
“云南白药的功效,最好是用于止血弹伤,枪伤、刀伤。若说可以内服有救命还魂之功
,我可没有听说过。”我这样回答他:“我认为不宜妄用云南白药给她内服,否则,可
能反而促成她早死。”
以后,罗伯伯也受我之托而打电话去劝H先生勿将云南白药灌喂给小女孩。H先生也答应
了。
不幸地,H有一天晚上做工去,他的家中成员竟将云南白药灌喂给女孩,到了半夜,女
孩就断气了,H先生得报,赶回家中,送她到医院,已经还魂无术了,他从医院打电话
来给我。
“冯居士!”他悲伤地痛哭:“我家小妹妹已经走了!本来用你指导的营养,她已经渐
渐恢复体重,也能叫爹爹了,谁知,今晚,我家里的人,给她吃了云南白药……才几个
钟头,她就走了!”
云南白药固然是中国名药,但是,一般人未免太过分迷信了它,当它是仙丹,把这一种
治疗外伤的外用药,用作内服,殊不知这是多么危险的事!
云南白药的成分,从未有公开过,也没有充分的临床报告,没有定性定量分析报告!而
且,世上哪有能治万病的一种仙丹呢?就像从前流行数十年的什么“油”什么“丹”,
都说可治百病,拆穿了,内容只不过是薄荷、豆蔻油、樟脑油之类,发明人已赚了天文
数字的大财,盖了些俗不可奈的别墅花园,今日仍成为观光旅游胜地,他的后人也享不
尽福泽,这些“丹”“油”,其成分不能治百病,但是,人们迷信了它将近一百年,什
么并都拿它内服,多么可怜哪!不过,至少它的成分也比云南白药要平和得多。如果我
所见不谬,那么,云南白药的主要成分之一就是“*霜”,这是可以随便内服的么?
我想阻止H家,可是他们还是太迷信云南白药,终于使小女孩提早死亡。这件事,不能
不说是遗憾,中国人往往太过分迷信秘方古药,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H家小女孩的个案详情,我都有跟冯伯伯谈及的。像这一类的脑病案不多,但是其他的
脑病个案不少,我写也写不尽。总之,我透视脑病个案的事,冯伯伯是一向都留意的,
或者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带他的女婿W医生这位世界著名脑科专家来看我。
W医生来舍下之时,H家小女孩仍在世,我就将此案,提出向W医生报告,我说我感觉小
女孩没有希望活三个月,我请W医生有无办法可救她。
W医生回答说:“听你说的这个个案,碰到过很多件,很少有能活到半年以上的。不过
,没有见到病人,不便判断她的情形怎样,假如小病人是在香港,我可以尽力帮助她,
可是她是在温哥华,就不方便了。”又说:“多伦多总医院脑科很有名,何不叫他送去
看看呢?”
我明白W医生的意思,他不是加拿大籍的医生,不方便在加拿大过问这件事,这是可以
理解的。我知道H家的环境不好,也不可能把女儿送到香港或多伦多去就医,W医生似乎
是小女孩唯一的最大希望。但是,W医生已经说了这种情况的病人很少活到半年的,看
来就算H家孩子送去香港,也没有什么大用处了。我遇见小女孩顶多只能活三个月,这
预言后来不幸言中,令我心中十分难过,我见到横躺在路面挣扎的蚯蚓,我也要救它一
命,把它放回草地去,何况是小女孩呢?
W医生的太太,就是冯伯伯的长女,也是医生,他俩的大女儿在苏格兰爱丁堡医学院做
医生,儿子在念医科,只有幼女还未念完中学。像他们这全家都是医生都来看我,岂不
令我紧张万分?
W医生一家一进门,我就把我预画他们的速写送呈。这不是我第一次凭预见把从未谋面
的访客画下来。事实上,我常常这样做。并不是有意卖弄小聪明,只是想印证一下我的
预见能力是否准确,我都是在客人一进门之时,就把预见速写像立即当面赠送给他们,
往往会使他们大吃一惊,W医生全家看到速写像,也都很惊奇。
当然,有些速写并不很肖似,有些则不错,不过,大致上都能把来客的轮廓特点画出来
,不致太离谱。
W医生全家都感到惊奇,连冯伯伯也都惊奇,他说没料到我会画画,他们都说画得很像
,只有W老太太说:“完全不像!”
我在念中学的时候,学科成绩平平,但美术年年得全校第一,油画,粉画、炭画、水彩
画、国画,样样都来的,也开过小小画展,不过这些年太忙碌,都把画抛下了,画这一
点小速写,实在不算什么。
“生疏得很,见笑了”,我这样说。
W医生一家老远地从苏格兰爱丁堡飞来温哥华看我,还带了一瓶著名的苏格兰蜂蜜送我
,万里送蜂蜜,真是盛情可感。那蜜糖是天然的,蜜汁内还有蜂房一团,芬芳清冽,真
亏他们乘飞机,转机多次,又携带了那么多行李,怎样那么细心带了一瓶苏格兰野蜂蜜
来。加拿大是不准带食物来的,没查出它和没收它,真是我的运气。
由于我太紧张,不大敢讲什么,宾主都有些感到不安。我向W医生请教了一些有关脑科
的问题之后,就感到话头不续了。还亏冯伯伯打破僵局,他说:“你们双方都过分谦虚
客气了,年轻人不需要这样的,W医生很忙的,那么老远的来看你,他们明天就要飞返
香港了。培德,你不必再谦虚客气下去,W医生是有诚意来看你的,你就为他们全家透
视一下,看看他们的健康状况吧!”
“叫我为这么有名的大医生透视?”我畏缩地说:“岂不是班门弄斧吗?我不敢接受这
一场大考呀!”
“随便讲讲,没有关系,”冯伯伯说:“你还是替他们看看,不然就辜负了W医生那么
诚意来看你一次了。不要怕,W医生是很开明的,他并没有存有考你的意思,也不单纯
是好奇,他是愿意知道一下你的方法的。”
“既然伯爷这么说,我就只好遵命吧!”我笑说:“今天为世界著名的大医生之一透视
,我心情十分紧张,看得不准确,务请包涵。”
“不必客气,” W医生笑道:“大家研究研究,没有关系的。”
“好的,先替谁看?”
“替家母看好了,” W医生说。他的儿子也说:“奶奶先看。”
“我们这个儿子对你最有兴趣,” W医生笑道:“一路上就是他吵着要快点来见你。”
怎料W老太太拒绝了,她老人家说:“我没有病,不要看!”
W老太太不愿看,我当然不勉强,只好从W太太开始,可是没说几句,新的一批客人突然
来了,七、八个客人进了门,打断了我们的实验,我得忙招呼客人座。W家感到不安,
已经起身告辞了,我怎么也留不住。
临别之时,我把W医生和太太请到餐厅去,匆匆忙忙地为他俩做简短的透视及说明,在
十多分钟之内,把我所透视见到的情形都简单地讲讲,他俩都不住地点头微笑。
“详细等我写信告诉你们吧!”我抱歉地说:“今天真不好意思。”
W医生一家离去之后,我又得为新来的宾客透视,那天真是忙得很,弄得十分疲倦,这
是很典型的一天,假使我不宣布闭关,很可能天天都有那么多人来见我,那么,我再也
休想看经写文章了。其实我最巴不得有人来见我,我巴不得为人人服务,问题是,精神
体力太有限,自己又得读佛经、写作和研究科学。我不得不常常宣布闭关,这是感到很
矛盾的。
后来我写了一封长信,详述我透视W医生全家的观感,我请冯伯伯代寄去给他们,固然
,我和他们见面只有短短的半个多小时,但是我在一瞬之间,就已经看到了各人的身体
内部情形的,要讲出来却很费时间。
冯伯伯来信说:“W医生对你印象很好,他说应该多多培植这种超感人才,你为他一家
透视的健康详情,都很准确,可以打一百分!他说:超感诊断,是一门值得研究的崭新
学问,像你这样的人才太少了。”
冯伯伯又说:“我不久也会去香港一行,我打算和某法师谈谈,请他出力设立一个超感
研究所,专门培植超感人才和培植每一个人的超感,这对于医学和科学都会有很大突破
贡献的。佛教的禅定,产生超感,这并不是迷信,而是释放人体的潜能,这是值得研究
和培养的。一般大法师都说不尚神通,不准讲神通,这是矫枉过正的。佛教应该研究发
展神通来造福人类才对。现在的简短科学都在研究这些所谓神通的潜能超感,证明确实
是存在。我认为佛教应该好好研究发展,某法师最近获得某位护法居士捐赠了两千万港
元,他应该有力量拿出少许钱来成立一个小小研究所,假如我劝说成功,我会提议叫你
去主持这个研究所,届时,W医生和他的朋友也会支持的。”
“伯爷,”我说:“你的用意至善,但是,某法师绝不会答应的,你别白忙吧!”
“我料到也行不通,但是我总得试一试。”
我知道冯伯伯必是徒劳无功的,不出我所料,他后来的劝说,丝毫得不到某法师的支持
,某法师虽然也曾经莅临寒舍,请我为之透视,他也公开地对我也赞不绝口。但是,叫
他正式出面主办一个超感研究所,他就不得不顾虑佛教界的反响了。这一点是我所可预
见的,当前的佛教界人士,还没到可以接受科学与超感的时候。缘法未到,那是没有法
子的事。我自己也非常忙,同时也不知道怎样可把天眼通传授给别人,所以对于冯伯伯
提议成立研究所,我也没有什么积极的表示。实在说,这种超感,是与生俱来的,是多
生戒定而得的,根本就不是一学而会的东西,除了劝人守戒修定这句真谛之外,我也根
本没有什么本事教人的。
医生们源源而来,有本地的,有外地的,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有些是来叫我帮助透
视他们诊断上有特殊的病人,有些是叫我为他们自己透视。我当然无不努力以赴,但不
能说我对他们有什么贡献,只可说我成为他们实验的一环,实际上,得益的还是我,因
为每次和每一位医生谈话,我都有多一次请益的机会,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医学知识。
对于我的透视很有裨益,否则,光有透视能力而无医学知识,也不能判断病况根源。
世界上并非仅我一人有天眼,除我之外,还有很多人具有透视能力,可能比我更强,尤
其是那些小孩子,不过,他们不懂解剖学,不懂医学,透视了人体,他们也不知道什么
是病源。我自己经常自修医学,熟悉人体解剖学,略知病菌学与癌证学,所以透视人体
能立刻辨认癌瘤和其它病症的细微情形。
(我为人看病,只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也还算不上是神通,这只可算是人人都有的本
能)
而且,我和来访的医生们谈得多,新的医学原文和书刊看得多,这都是很重要的。所谓
超感,也还得有超级的科学医学知识作为支持。而且,更必需有学佛得来的定慧来予以
领导,假如没有法眼与慧眼,那么,这种超感天眼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顶多只不过是
见见鬼神而已,而且很容易着魔的。
医生们我接触的事实很多,记录不了那么多。本文只提几件而已,我很怕闲人上门来闲
聊,我喜欢的是于我有教益的访客,医生与科学家都是我最欢迎的来宾,因为我经常从
他们那学到新的智识。 而知识是智能的基础。
天眼所见篇
八三年夏天,大约是五月底,我在温哥华舍下,会见一位 L君,我能看见他在家的父亲
的健康很坏,我说:「令尊生平嗜酒,每日喝上整瓶的威士忌或白兰地,现在肝脏已有
癌症徵。」
L君大惊,但是不信,而且说:家父不迷信,他不会信你的!
我说:「我知他不会信我,我也无意叫他信我.但是,令尊曾经有一件大善阴德,蒙佛
菩萨令我看得见,知道他的善行。叫我救他!你们若不信我,何不送令尊去看医生?诊
断后,你们来找我好了。 」
「家父行了什么善举呢?」 L君问:「家父的行事.从不跟我们谈起,连我们都不知,
你既然那么说,你可以讲出来他做了什么吗?」
「我不告诉你。」我答:「但是我可以写下几个字,你拿回家去问令尊好了。他一见字
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在条子上写著:「大约三十七年前,二老伯,身在法界警界,为一个蒙冤的死囚妇人
洗脱冤枉罪名,使她获得翻案,恢复清白无罪释放!老伯的义行,救了她一家九条命!」
L 君不信:我们从未听他讲过有此事。
我说:你拿去给老人家看看吧!
几天后, L 君打电话来,惊骇的对我说:培德,你怎么知道的?家父非常惊骇,他说
这事从没有人知道!他也未对任何人说过!这真是太奇怪了!
没什么稀奇!我说,“为善,为恶,都自然会有人知!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任何人
行恶或为善都会有菩萨知道的。令尊这件善行,虽没有局外人知道。令尊不居功也不宣
扬,可是佛菩萨是知道的,叫我用天眼看见,现在令尊有肝病。若非他积有大善行,早
已不治了。
L 君说:家父说这件事甚至没告诉过家母,我们作子女的,更是一些也不知道,现在你
写的明白,家父才讲出这件事,我们全家都极为惊异!
我说:那令尊现在还信不信有佛菩萨?
信了!信了! L君说。他本来是什么都不信的。现在信了!那你快送他去见医生捡查肝
脏。
一周以后, L君来电话:「培德,专科医生检查,证实了家父有严重肝脏病,家父要来
见你详谈!」
「我一定尽力帮助令尊 」我说:「首先,我要他戒绝烟酒。」
L 老伯完全信任我,多年来,医生叫他戒烟酒,他都不听,现在听我劝告,一下就都戒
绝了,L 君全家后来来见我。L 老伯现时在我的劝告之下注意保养, 他健康逐渐在改
进,肝已不痛,我用天眼看他肝部的癌细胞显然已经停止活动了, 这真是奇迹:佛法
的奇迹!
这件真实的奇迹,温哥华许多人都知道。L 家与我成为好友。
L 老伯来访,向在座的十多宾客宣布真相,他说当年,是有一个妇人因贩毒案被判极刑
,他细查之下,发现妇人是被毒贩栽赃作为代罪羔羊的,他就尽力为妇人请求覆审翻案
,他终于抓到真犯,洗脱了妇人的冤枉。
L老伯说: 这件事,我认为我应做的。并不认为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善举,我从未对任何
人提起过,连内人也不知道有此事。就是办案的人、圈内人也很少知道,我不明白你怎
会知道的。
我笑道:「我蒙佛菩萨叫我运天眼看见老伯你当年在法庭上为枉案请求开恩复审我讲出
当年40年前的详情,历历在目,L 老伯惊骇万分:这是闭门审讯呀!你怎会看见?」他
承认我描述的完全正确,符合事实。
「有一样我不明白,」他说:「我救的只是一个人,你怎么说九条命呢?」
我说:「妇人腹中块肉,她若冤死,就是两条命了,她丈夫在悲痛中,打算是把六个子
女全部毒死,然后自杀,假如这件案不获得你出力平反,可不是九条人命么?
L 老伯说:「听说过她全家会自杀,但并不知道居然会有九条人命之多」老伯又说:这
件事真奇怪极了!是我个人的秘密,怎么你全都看见的呢?」
我笑:「善恶都会有佛菩萨与神灵知道的,也会有凡人知道的!老伯,你放心佛菩萨知
道你有此善行,叫我救你,你的病是不妨事的,因为你的善行已种下了善因,你定会得
到善报!」
「啊!」L老伯说。 「我信佛了」
在座十多人个个都念佛不止.我就解释善恶都有报是宇宙中因果律之一,这已有一例作
为实证,我在本文里也劝请人人都必须相信因果,并且多行善.种善因,更要多劝人信
因果,别再信那些自命是有学问或有名的人,乱说因果是迷信。像上面说的那位某某大
明星,自以为是很科学,妄自利用电影电视去指称「因果循环善恶有报」是「迷信」这
种人,自误又误尽苍生。 自欺又欺人!种下的恶业恶因,真是罪大孽深啊!
一位 K老太太也有重病,后来,我在她的儿子请求之下, 为她诊看,找出了她的病源
,我提供疗方,并劝她祷请观世音菩萨庇佑。我指出她的病不轻,本来早会有危险。
「幸而伯母你生平有一善事,挽救了你。」我说:「否则,你早就……」
「我没有做过什么善事啊!」 K伯母诧异。
这件事,只有你亡夫与你知道。」我说:「我看见你拿钱出来亲送一但急病将死的妇人
进医院,这个妇人贫病交逼,若不得你救她「就会饿死病死了,幸而你及时救了她母子
三命!后来又周济她一家,免她们饿死于街头,也免她们死于日本兵占领下的粮荒饥馑!
伯母惊得流出眼泪:「培德,你说的全是事实!那是日本人占领香港的时候发生的事,
可是,那时你大概还未出生呢,你又不认识我,你怎会知道的?你真是有大神通了。」
我笑:「一念之善,感动诸天,你种下善因,今得善果!你以为是我有神通看见的吗?
我何来神通?」
另外有很多实例,那是有些人种了恶因自受恶报的,今天我不说他们的事(我认为善应
该扬,恶应该隐)
我说了这些,只是举些页例来说明善恶有报
真理外表都是简单直入的,因果律是最复杂的真理,可是它在形而上是简单的,我们千
万勿轻视它,我们在研究佛学精深学问之时,也应同样重视弘扬这个外表简单的真理。
最少,我在上面说过,因果律是维持世界和平秩序与人类幸福的最大的心理道德标准与
支持力.
善恶连冯冯的天眼都逃不过,那又如何逃过无量鬼神的监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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