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去听了勃拉姆斯的Ein Deutsches Requiem(德意志安魂曲),里头的第二段
歌词选自《新约·彼得前书》:
Denn alles Fleisch es ist wie Gras
und alle Herrlichkeit des Menschen
wie des Grases Blumen.
Das Gras ist verdorret
und die Blume abgegfallen.
Aber des Herrn Wort bleibet in Ewigkeit.
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
他的美荣,都像草上的花。
草必枯干,花必凋谢。
惟有主的道是永存的。
读了数遍,脑子里象是放幻灯片一样flash back一下从小到大的经历,真是感慨颇
深。生命就是这样,个体虽然脆弱渺小。而作为整体,却顽强地把血气一代一代地
留下来。而这个坚强的整体,又是由每一根细小的小草这样的个体组成。
另,惠特曼当时也算是够离经叛道了,自己最优秀的作品竟然是对必枯朽的野草的
赞美。相信他的上帝,那个平等博爱的老人一定是一个艺术家,他的道并不是一种
永恒抽象的存在,并不是和属血气的对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