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流水，转眼快要元旦了。这个时候除了台球又出了新花样。元旦要搞晚会，要排
节目。我也混入了合唱的队伍。我有一句歌词，就是第一句：“看那圣火，在天空”。
我们班的张大鼻子就嗡着他的大鼻子，很性感地接一句：“我们的心儿随着一起跳动。
”1988年亚洲发生了奥运会，圣火哼着歌儿从汉城烧过鸭绿江，烧至荆州。教皇也混进
了合唱的队伍。他的词儿比我神气，是中文唱完了用英文唱的第一句：“See the fire
in the sky,” 用标准监利英文演唱。教皇混进合唱队伍的原因是因为波霸林小棠不
仅是波霸，还是才女，文艺骨干。她编排并指挥我们的合唱。她指挥的时候手臂上下挥
动，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教皇可以大方地看个够，十分舒畅。我们的排练都是在下了
晚自习，教室熄灯以后。我们点起一排的蜡烛。烛火照亮墙上的张海迪画像，照亮林小
棠波涛汹涌的胸膛，照亮教皇闪亮专注的双眼，也照亮我们很多年轻的梦想和幻想。
但是新的花样对我来说，并不在与排练本身，而是排练过后，我们养成了在教室点着蜡
烛鬼混的习惯。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的经济危机—因为出去捅台球的次数自然就少
了些，节了流。不仅节了流，还开了源—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