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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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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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3 2
上海的梅雨季到了，空气湿漉漉的。田树的半地下室公寓又开始隐隐返潮，他的心情也
跟着天气变化，一天比一天遭。
几个月里田树已经请梁晓璞吃了n顿饭了，从中档的“又一村”到肯德基麦当劳，再到
牛排大餐旋转寿司，田树的每月工资有小一半花在吃上，再加上不菲的交通费，让他频
频暗自叫苦；但周末和梁晓璞并肩走在街上时，田树心里又升起一种油然的得意：不管
怎么说，梁晓璞是位道地的上海姑娘，骨骼娇小，身材丰腴，年轻又鲜亮，可口可人。
但最令田树不满的是他俩的关系其实并无任何实际发展。有时梁晓璞会找她的朋友方怡
一块蹭饭。方怡是梁晓璞的大学同学，大脑门，戴副特别花哨的塑料眼睛，目光凌厉，
田树私下叫她特务、灯泡、三八。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每次他上洗手间回来，远远的瞅见
梁晓璞和方怡窃窃私语，方怡都以一种夹杂着轻蔑和嘲弄眼神瞟他。田树知道方怡没把
他瞧在眼里——他田树个头不高，相貌不佳，钱包不鼓，出手在方怡眼里也不够阔绰大
方，估计她巴不得梁晓璞早把他甩了另觅新欢呢。
但梁晓璞究竟怎么想的，田树总搞不明白。
这小姑娘看上去不像方怡那么有心眼，脸色老实，但极会穿衣，知道怎么突出重点。每
次田树要跟她有所进步， |
a******e
发帖数: 6689 | 4 3
这么一闹，田树自己倒没脾气了，缓缓坐到椅子上，盯着地板上的坑发呆。
桃儿从厨房慢慢探出半个身子，尾巴炸成个鸡毛掸子，塌着腰，肚皮贴着地面，看屋里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半晌没动静，它蹑手蹑脚的蹭到桌旁的裂缝旁边，伸出爪子拨拉坑
边的小水泥碎块。
田树看着桃儿玩儿水泥块，心想，遭了，这下房东还要找我麻烦了。
第二天上班，田树跑到文具室找胶水，划拉出一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万能强力胶，晚上
偷偷带了回家。他把昨天拣起来的水泥块都归拢到一块，抹上胶水，蹲在坑边一块块给
拼回去。可怎么拼都拼不平，这缺一点那少一块的，再加上不知该怎么补的大裂缝，怎
么看，地板都像在咧着嘴笑，笑田树这个笨蛋，赔了夫人又折兵。
田树一边骂梁晓璞精明贼，“麻辣凉拌鸭脚蹼”，一边又怪自己太心急，女孩子要等，
就等等嘛，自己又不是什么小开公子哥儿，也不是万人迷偶像咖，在强大的女方市场面
前，怎么就那么没耐心呢？
上班的时候，田树试图在msn上跟梁晓璞搭话，跟她道歉，说自己一时糊涂，无中生有
，但对方不冷不热地答应着，嗯嗯啊啊，一看就是敷衍。田树一气，把梁晓璞给屏蔽了
。但过了几天，他自己又先软化了，想着要是梁晓璞找他，发现他 |
a******e
发帖数: 6689 | 5 4
过了几个礼拜，田树终于明白桃儿为什么要整天琢磨那个坑了。
那下面八成有个鼠洞，也许一直通到厨房。去年梅雨季结束的时候厨房闹了一阵耗子，
田树跟房东抱怨，对方买了粘鼠纸，也给了他一个老鼠夹子，放在碗柜下面，也不知道
起没起作用，反正田树出差一个礼拜之后回来再没听见过动静，他也以为老鼠走了，闹
耗子的事儿就没再提。
看见桃儿这么积极，田树琢磨了琢磨，也许是该挖挖，挖出洞口来薰烟灌水什么的，早
把这个老鼠窝端了屋里早安生，省得今年再闹。
这么一想，田树还真来了劲，特意去五金店买了把种花用的小铁铲，找了个不用的破脸
盆盛土，开始帮桃儿挖鼠洞。
最上面的土很松软，好挖。但没多深下面的土就变实了，又紧又粘，碗大的小口让田树
很难施力。一不做二不休，田树干脆把洞口旁边的水泥薄层都给撬了，露出脸盆口大的
砂泥，大挖特挖。挖了一会儿，不过瘾，田树从电脑上调出下载的迈克尔·杰克逊舞曲
，音量加大，随着歌声边唱边挖：“嗷噢～”
桃儿也跟着田树一起兴奋，弓着身子在他身边跳来蹿去，时不时趴下，对着洞口“喵呜
——，喵——”地大叫，给田树助阵。
挖了半个小时，田树满头大汗，胳膊酸了，手掌也磨红了，浑身上下灰头 |
a******e
发帖数: 6689 | 6 5
那两天田树都没再挖洞，每天一回家就蹲在电脑前专心致志联网打游戏，打得满脑油光
，脸上下巴上都出了很多粉刺，在电脑屏幕微光的照射下蓝幽幽的，看上去更是一脸衰
相。
桌子旁边那个挖了快半米深的坑看上去就像一张大黑嘴，桃儿在旁边走来走去，时不时
地喵喵叫唤。
游戏连打了半个礼拜，田树累了，觉得没劲，自己拼死拼活兢兢业业练功，也不如人家
有钱人上来就买特级装备那样一步登天。就连在虚拟世界里，妞们也还是追着装备跑，
没钱没势的老实人到哪都是食物链的底层，给别人当炮灰。
还不如继续挖，起码把一样事情干完，端了地下的鼠窝，也算功德一件。
这样一想，田树便又攒足精神，决定每天晚上挖半个钟头，就当体育锻炼。
可这坑挖到快半米以后，再向下走就没那么容易了。田树的铲子很短，他必须趴在地板
上，用铲子先把坑表层的土块拼命敲碎，再用脸盆把松落的粘土舀出去。没弄两盆，他
就觉得趴着气息不畅，很憋，两个胳膊也受力不均，这要时间长了，还不得一粗一细，
那多难看啊。
田树觉得这样挖下去不行，鼠洞口没挖出来，自己先要气绝身亡。他坐在坑边歇汗，抱
着胳膊琢磨该怎么办才好继续向下挖。他想起来美剧《越狱》里面一票人在工具房 |
a******e
发帖数: 6689 | 7 6
要继续向下挖，进出坑洞就成了个问题。田树又上网浏览了一番，网购了条三米长的尼
龙绳梯。他把绳梯的一头固定在床腿下，将绳梯展开，垂进洞口，另一头软软地趴在洞
底。田树爬了两趟试验了一下，不错，很结实。桃儿也来凑热闹，趴在洞口啃尼龙绳线。
田树觉得自己比一个月前变得健壮了不少，起码不会因为晚上挖洞而第二天胳膊抬不起
来了，这让他颇有成就感。他还将每天挖洞的时间从半个小时增加到了一个钟头。
随着洞底向下纵深发展，田树越来越体会到了他这个新嗜好的乐趣。挖洞的成绩是立竿
见影的，不像算数据写报告，成就是组长的，错误是自己的；也不像谈恋爱，付出是玩
命的，过程是痛苦的，结果是虚幻的，搞不好还要为别人做嫁衣裳。体力劳动最诚实，
你使多大力，出多大劲，挖出来的土就有多少，不欺不骗不耍赖。
要是我能靠挖洞过活就好了，田树边挖边想。
他现在已然变成了个熟练的挖洞工，一条龙作业效率高超。田树左手紧握伞兵钢锹的三
角手把，右手把锹头向下压，将钢锹的尖端插入土层，用力一撬，再把松动的砂土甩进
大黑垃圾袋。土质有黏性，又潮，铲的时候不能使蛮力，要一薄层一薄层的对付，逐步
瓦解。土装满大半袋后再用尼龙绳系紧，爬 |
a******e
发帖数: 6689 | 8 7
田树买了本隧道工程的书，想在开始把洞拓宽成屋子前搞明白怎样边挖边做支架，防止
塌方。书上用的都是工程术语，田树读了很久也只是似懂非懂，基本上只明白了自己必
须用柱子来支撑洞顶，同时最好在洞顶铺小木板，防止砂土坍塌。
田树琢磨了很久，还用周末的时间去了几个工地观察人家怎么搭脚手架。他画了个草图
，决定挖一间三米见方，高两米五的地下室。他还定好了计划，决定每个礼拜四的午夜
去黄浦江边倾倒一次砂泥。
下一步是最难的，田树必须想办法弄到作支撑用的钢管。
他决定偷。
第一次趁夜上工地偷脚手架钢管最紧张。田树特意找了条骑自行车磨破的深色仔裤，灰
不拉圾的老头汗衫，脚蹬旧旅游鞋，鬼鬼祟祟摸进白天踩好了点的附近工地儿，趁看守
的民工上厕所的当口，拽了一根最短的扭身便跑。即便如此，那钢管也比田树的身高长
出一米多。田树把钢管扛在右肩，哪黑往哪钻，也不敢上大路，一个人溜着里弄口的墙
根，悄无声息的在深夜里穿行。
田树不敢在同一个工地上偷，怕露马脚。过去二十年来，上海曾使用过全世界四分之一
的起重机，再加上即将来临的世博会，这个城市的建筑工地此起彼伏，像花朵一样在不
同的部位破土而出，它们迅速地成长，绽 |
a******e
发帖数: 6689 | 9 8
田树的生物钟彻底颠倒了。
白天，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公司，在刺眼的人造光中昏昏欲睡。组长训话的声音很大，
尖锐刺耳，可他还是无法集中精力。电脑屏幕前那些数字一个个都像不听话的蚂蚁，在
惨白的底色上乱爬。田树不关心它们要去哪，他只想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
后来他开始迟到。起初田树还编个理由搪塞，后来次数太多，他也懒得解释，就连组长
都懒得讲他，直接扣全勤奖，全勤奖扣完了就扣工资。
再后来，田树迟到得太凶，公司给他十天的最后期限改正。田树盯着组长抹了口红的两
片薄嘴唇上下翻飞，脑子里出现的却是蚯蚓，他在洞穴里挖出来的红色的蚯蚓，被钢锹
切成两段，伤口处流出稀薄的褐色液体，每一段都不停的左右扭动，在泥土中奋力挣扎。
田树没理那个十天期限。他连自己在公司的东西都没收拾，就再也不去了。
不再上班的田树正式开始了昼伏夜出的日子。他白天睡觉，夜晚挖洞。他的地下洞宫变
得越来越复杂，新的甬道像血管一样从地下小屋的中心伸展出去，有的通往地铁站，有
的通到超市仓库，还有的通向公园，出口就在枯枝密布的灌木丛下。
那桃儿呢？
桃儿已经长成一只大猫，壮实的背，又宽又圆的脑袋。它趴在纸箱上，用猫科动物那种
尖锐 |
a******e
发帖数: 6689 | 10 9
田树已经习惯了没有电的日子。他不用看，就知道箱子在哪，木架上哪个格是午餐肉罐
头，哪里堆满方便面。他凑近泡面的塑料袋一闻，就知道那是红烧牛肉面，还是鲜蔬海
鲜面。
田树成了夜间工地的常客。他在工地上偷钢管、木板、热水，还有民工们吃剩的晚饭。
他在洞穴里蹲着吃面，就像老家那些趿着布鞋，耳朵上夹根烟，一手抱着海碗一手扯根
大葱，顺着墙根蹲着吸溜吸溜吃得满头大汗的男人一样。他休息的时候也常蹲着，上身
前倾，两只胳膊夹着膝盖，闭着眼睛听上方城市的噪音。
田树本来不长胡子，可不知道是不是日日挖洞锻炼激发了他的雄性激素，田树身上的毛
发突然间开始疯长，不仅是腋下跟阴部，其他地方也长出了密密的绒毛。最开始那些绒
毛并没什么颜色，时间长了却会变深，在太阳下看是灰白色，路灯的黄光下则泛着褐色
的微光。
他的手指也发生了变化。因为没日没夜的体力劳动，田树的手掌生出一层厚厚的茧皮，
手指上薄薄的脂肪层全部消失，粗糙的皮肤直接裹着指骨，像嶙峋的山崖。田树的指甲
越长越长，越长越厚越硬，尖端向下弯曲，尖锐而锋利。遇到松软的土层，他会丢掉钢
锹，亲手挖土。他享受满把砂土的充实感，更享受穿梭在自己亲手挖掘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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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发帖数: 6415 | 11 这个想像力太丰富了， 虽然到后来我已经猜到了一些。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9
: 田树已经习惯了没有电的日子。他不用看，就知道箱子在哪，木架上哪个格是午餐肉罐
: 头，哪里堆满方便面。他凑近泡面的塑料袋一闻，就知道那是红烧牛肉面，还是鲜蔬海
: 鲜面。
: 田树成了夜间工地的常客。他在工地上偷钢管、木板、热水，还有民工们吃剩的晚饭。
: 他在洞穴里蹲着吃面，就像老家那些趿着布鞋，耳朵上夹根烟，一手抱着海碗一手扯根
: 大葱，顺着墙根蹲着吸溜吸溜吃得满头大汗的男人一样。他休息的时候也常蹲着，上身
: 前倾，两只胳膊夹着膝盖，闭着眼睛听上方城市的噪音。
: 田树本来不长胡子，可不知道是不是日日挖洞锻炼激发了他的雄性激素，田树身上的毛
: 发突然间开始疯长，不仅是腋下跟阴部，其他地方也长出了密密的绒毛。最开始那些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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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
发帖数: 5317 | 12 完了么？
【在 l**a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想像力太丰富了， 虽然到后来我已经猜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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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发帖数: 6415 | 13 我觉得是完了。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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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14 是。我去加个<完>标识一下。
【在 l**a 的大作中提到】
: 我觉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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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发帖数: 6415 | 15 小柯和酒妹对男性心理的描写都挺不错的， 虽然有些地方你们有可能故意往粗狂方向
靠以求更真实， 我还是有点惊讶了点， 呵呵。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是。我去加个<完>标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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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16 是说加了很多脏话么？赫赫，因为我觉得一个wsn没必要在人后保持礼貌。我一开始把
田树写成是安徽北部人，Liquer说语感不对，我就改成西北人，粗放起来更狂野了。
【在 l**a 的大作中提到】
: 小柯和酒妹对男性心理的描写都挺不错的， 虽然有些地方你们有可能故意往粗狂方向
: 靠以求更真实， 我还是有点惊讶了点，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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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发帖数: 4224 | 17 俺们西北人哪有那么粗野...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是说加了很多脏话么？赫赫，因为我觉得一个wsn没必要在人后保持礼貌。我一开始把
: 田树写成是安徽北部人，Liquer说语感不对，我就改成西北人，粗放起来更狂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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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18 可是不管哪儿的男生，私下待着的时候，难道不骂粗话吗？
【在 i**l 的大作中提到】
: 俺们西北人哪有那么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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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发帖数: 4224 | 19 我就是看到西北俩字 自动对号入座了一下 哈哈
其实我看你的文章 没看到什么粗话啊 难道是我太习以为常了？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可是不管哪儿的男生，私下待着的时候，难道不骂粗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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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发帖数: 4224 | 20 btw 这个田鼠的名字 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结尾了
另外 我隐约记得看过宫崎骏的一部动画片 故事是反过来的
因为人类文明的扩张 猫类到大城市扮作人类 谁还记得是哪部片子吗？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可是不管哪儿的男生，私下待着的时候，难道不骂粗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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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
发帖数: 5317 | 21 全部看完后我想想，如果是要一个荒谬的结尾，前半部可能要缩写一下，而且要有点远
离生活常规的气氛出来，使前后更协调。可以看看朱文，他是极端写实又很荒谬的。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初次写小说，各位达人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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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22 高田勋的，《百变狸猫》。
【在 i**l 的大作中提到】
: btw 这个田鼠的名字 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结尾了
: 另外 我隐约记得看过宫崎骏的一部动画片 故事是反过来的
: 因为人类文明的扩张 猫类到大城市扮作人类 谁还记得是哪部片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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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23 多谢多谢！我去找找他的短篇小说集。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全部看完后我想想，如果是要一个荒谬的结尾，前半部可能要缩写一下，而且要有点远
: 离生活常规的气氛出来，使前后更协调。可以看看朱文，他是极端写实又很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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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发帖数: 4224 | 24 嗯 对 有时间我还想再复习一下 特别喜欢狸猫游街那一段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高田勋的，《百变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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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25 the cat returns
猫的报恩
【在 i**l 的大作中提到】
: btw 这个田鼠的名字 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结尾了
: 另外 我隐约记得看过宫崎骏的一部动画片 故事是反过来的
: 因为人类文明的扩张 猫类到大城市扮作人类 谁还记得是哪部片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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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发帖数: 4224 | 26 猫的报恩是小萝莉救了一只猫 然后被猫王钦定做儿媳妇那个吧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the cat returns
: 猫的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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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27 对的，你说的不是那个？
【在 i**l 的大作中提到】
: 猫的报恩是小萝莉救了一只猫 然后被猫王钦定做儿媳妇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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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发帖数: 4224 | 28 我说的就是小柯说的那个 平成狸合战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对的，你说的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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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29 同意酒妹的。
我很喜欢这篇，很有意思。
酒妹说的有道理，前面如果也有点荒诞写实会更协调。
另外，为了避免地域坑，是不是可以把上海虚化啊？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全部看完后我想想，如果是要一个荒谬的结尾，前半部可能要缩写一下，而且要有点远
: 离生活常规的气氛出来，使前后更协调。可以看看朱文，他是极端写实又很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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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30 谢谢！上海算个easy pick吧，其实可以是任何一个发展迅速的大城市。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同意酒妹的。
: 我很喜欢这篇，很有意思。
: 酒妹说的有道理，前面如果也有点荒诞写实会更协调。
: 另外，为了避免地域坑，是不是可以把上海虚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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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
发帖数: 5317 | 31 我写东西的时候也经常有这个问题，不想把矛头对着一个城市或一所大学，就拿符号代
替，其实这样感觉并不好。一个虚，处处虚。写实就写实吧，大城市的人就像名人一样
得承担更多的压力，哈哈。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谢谢！上海算个easy pick吧，其实可以是任何一个发展迅速的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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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32 你那个Nowhere University名字起得多好啊，还有Neverland，非常有小说感。而且是
系列性的，方便将来集结出书。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写东西的时候也经常有这个问题，不想把矛头对着一个城市或一所大学，就拿符号代
: 替，其实这样感觉并不好。一个虚，处处虚。写实就写实吧，大城市的人就像名人一样
: 得承担更多的压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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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发帖数: 5873 | 33 这篇写得很好看啊。小柯你喜欢卡夫卡？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初次写小说，各位达人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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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发帖数: 5873 | 34 为啥叫娄威尔不叫诺维尔？娄这个字总让俺想起娄阿鼠。不好意思，这里有姓娄的俺道
个歉先。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写东西的时候也经常有这个问题，不想把矛头对着一个城市或一所大学，就拿符号代
: 替，其实这样感觉并不好。一个虚，处处虚。写实就写实吧，大城市的人就像名人一样
: 得承担更多的压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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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发帖数: 6415 | 35 乐子的师姐，我说的是粗犷，我装的是古铜色。 哈哈。 |
M****N
发帖数: 16093 | |
l****r
发帖数: 5317 | 37 本来叫娄威尔，听了刀锋的话已经改叫诺维尔了。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为啥叫娄威尔不叫诺维尔？娄这个字总让俺想起娄阿鼠。不好意思，这里有姓娄的俺道
: 个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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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
发帖数: 79569 | 38 恩，我们都知道你楼诺不分了；）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本来叫娄威尔，听了刀锋的话已经改叫诺维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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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发帖数: 4224 | 39 诺维尔 有点像俺们诺克斯维尔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本来叫娄威尔，听了刀锋的话已经改叫诺维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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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40 谢谢！
是，我非常仰慕卡夫卡。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这篇写得很好看啊。小柯你喜欢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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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41 是，我不怎么会说上海话的，编得比较辛苦。:P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咳咳
: “头皮桥辣手女宁！”听着有点苏北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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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42 反正小说里也是他学上海人说话嘛，这样也可以。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是，我不怎么会说上海话的，编得比较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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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
发帖数: 5317 | 43 ft.还真像诶。
【在 i**l 的大作中提到】
: 诺维尔 有点像俺们诺克斯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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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
发帖数: 8648 | 44 仰慕这个词听起来很像江湖上侠客见面打招呼。卡夫卡如果是一个侠客，会是谁呢？欧
阳峰？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谢谢！
: 是，我非常仰慕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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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45 嗯，欧阳锋挺适合卡夫卡，够邪门阴狠。
那谁是东邪涅？
【在 s**a 的大作中提到】
: 仰慕这个词听起来很像江湖上侠客见面打招呼。卡夫卡如果是一个侠客，会是谁呢？欧
: 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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