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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adin版 - 销魂场(三十四)只影飘浮、寸心虚旷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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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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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Prose 讨论区 】
发信人: yvonne33 (顾长安), 信区: Prose
标 题: 销魂场(三十四)只影飘浮、寸心虚旷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Jan 21 09:18:57 2014, 美东)
“你不用那样惊讶的看我。你那勒加家的秘密,我也知道。”楚裕泽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婉涔有些心虚转过头看向远方。
“那我就明说吧,老王爷的那些金子,你怎么就不去用呢?给了夏子允,他自然会把弟
弟给你。”
“你怎么知道这些?”婉涔只觉得害怕,面前这人,向来都面带笑容,可总让人看不清
真实的面目,觉得可怕。
楚三却是无奈的笑了笑,“我说我母亲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你父亲的红颜知己,你可相信
?”
婉涔笑着笑着又哭出眼泪来,她相信,她怎么会不相信呢。可她的心也凉下来,父亲当
时说过什么,这个秘密他只告诉最爱的女人,她的母亲。可别的女人也知道呢。
楚三看他那样子,有些不忍心,安慰她:“其实是你父亲醉酒后无意中说的,这样大的
秘密总不好人人都说去。”
有些话,他是藏了下来的。在遥远的曾经,他是打过这金子的主意的。只是后来突遭变
故,活着尚且不易,他哪里有精力去琢磨这个?后来夏子允找上他的时候,他才想起来
这么回事。可往来过几回,他的目标突然就变了,那些金子突然就不那么耀眼了。
“你要是以为金子在我这里,你就错了。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都不知道金子在哪里。
你该知道,我上面还有一个兄长。他才是真正的长房嫡孙,父亲明媒正娶的大福晋的儿
子。如果你在我身上打的是这个主意,你完全打错算盘。”
楚三也只是笑了笑。“我若是打的这个注意,我怎么会告诉你?我敢这样告诉你,只不
过看不得你受这样多的苦,替你不值。我楚三若是想要什么,哪怕大大方方的就去争、
去抢,也干不出欺骗女人感情的事情。”
“你做不做的出来,跟我都没关系。你不用解释什么。”婉涔觉得浑身无力,不想再跟
他纠缠下去。
楚三却觉得气闷,从来都是他不屑于跟别人解释,现在他主动解释,她却毫不领情。于
是无言的坐回车里。
婉涔在车边站了站,“不劳三公子了,我自己回去。”
他从没在女人这里受过这样的挫折,本还想再说什么,可顿了顿,便又沉默了,接着飞
快的把车就驶出去了。
观后镜里,婉涔的身影越来越小,风吹起她的裙子,像水墨画里开放的一朵墨莲,渐渐
就被黑暗吞没。他却更是气闷,他的教养让他做不出留一个年轻小姐独自走夜路的事情
。于是停了汽车。在她后头默默的、不远不近的跟着。
楚裕泽一直看着她进了夏府才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脚下头好像踩了个什么东西,挪开
脚一看,是个耳坠子。金色的弯钩上,金线吊着一只华光异彩的墨色浑圆的珠子。他拾
起来,他认得这是婉涔今天带着的。
那珠子在她耳边扫着,他贴着她的脸说话的时候,那珠子也扫过他的脸颊。温温润润的
好像是她颈子上传来的体热,但是又带着一点的海里的凉气,又好像是她的冷。他嘴角
弯了弯,拂掉上头蒙的灰尘,揣到了口袋里。
夏子凌还是没撑到舞会结束,找了个借口回夏府了。
他径直到了婉涔的小园,轻轻在她门上敲。
婉涔的心,此时就如轻舟过境千山,仿佛又通透了一翻。
她回来换下礼服的时候才发现耳坠子掉了一只。婉涔不爱戴首饰,所以首饰并不多。可
这对耳坠子是母亲留给她的。她素日里珍爱,等闲不戴。今天才戴一回,回来的时候就
少了一只。
婉涔突然觉得,人生也就如此。你越是珍爱,越是容易失去。
她记得这个耳坠子小时候也丢过一回。那时候她把整个庄园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心情极其的低落,上课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徐明远就笑着跟她说:“由爱故生忧,由爱
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可那时候,她并不懂得,心烦气躁的过了好久。日子久了,便忘了。可某一日整理东西
,那耳坠子又找到了。其实失而复得,并没有预想的欢喜,但是“已失去”的感觉,却
是刻骨铭心的痛苦。
看着手里那只形单影只的耳坠子,婉涔突然觉得爱情于她,便像这只耳坠子。她越是珍
爱,命运便要开玩笑似的故意丢掉一只。那么,这一回,她学着不再翻天覆地的去找,
静静等着它回来的那天。
婉涔静静的把门打开,夏子凌身影挺拔依旧。门里门外不过半米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
夏子凌神色紧张,“今天的事情我一点不知情,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婉涔淡淡的说。夏子允把他逼成这样,他不比自己好过到哪里。
他突然拉起他的手,“婉涔,我们走,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婉涔静静的把手抽出来,“你走的了么?如果能走,你早就走了。你走了你爹怎么办,
你哥哥怎么办?你但得起这个骂名,我担不起这个骂名。子凌,我是真累了,算了吧。”
“我总会有办法的,相信我!给我点时间。”夏子凌说。
可婉涔被这三个字割的心里难受。相信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今天你连站出来说个“
不”字的勇气都没有,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不过是一边敷衍我一边敷衍着田小姐。
但这些话说出来有多伤人,婉涔咬了咬唇还是咽了下去。
婉涔把手链摘下来放到他眼前,笑着说:“一样的东西送给两个小姐,凌少这是打算要
享齐人之福吗?”手一松,手链摔倒了地上,哗啦啦的珠子,弹跳着散了一地。
本想怒斥几句,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他们之间连海誓山盟都没有。
当初母亲和父亲闹的时候,尚能一边砸碎他的瓷、瓶、碗、碟,一便斥责他,“这就是
你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就是你的‘一生一代一双人’;这就是你的‘生
死契阔’。。。。。。一桩桩一句句,刻在她心上的甜言蜜语,现在再用刻薄的语言一
刀刀从心头割下来,血淋淋的丢回给他。
可婉涔想割都无处下刀,心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可心再怎么千疮百孔,它总是鲜活的,那些无形的伤痛也伤不了本原的身体,生活也总
是要继续下去的。
夏子凌被她那样的决然伤的不轻,地上落的珠子当当当的声音像极了当时在通城城头耳
边的枪声。虽然没有一发子弹射中自己,可于心的煎熬恐惧却又是真实的。
“我总会有法子的。你,好好休息,不要乱想。”夏子凌抿了抿嘴,最后转身离开。
婉涔在房里昏天黑地的睡了几天,连饭都没好好吃,每次都是胡乱对付几口。等到第四
天的时候,她终于被腹中的饥饿叫起。
用凉水猛泼自己的脸,望着镜子里憔悴苍白的面孔,她伸手在镜子里描绘了自己的脸。
她辛辛苦苦织了一个茧,以为安全、以为温暖,以为可以保护自己,以为可以躲避外头
的风声鹤唳。但是,到如今才发现,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安全的避风港,现在是要离开它
的时候了。
婉涔走出房门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她拉开门的瞬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凤竹焦急的面孔,婉涔冲她笑了笑,“今天早上吃什么?”
凤竹看她面色憔悴,可居然是带着笑的。大清早夏福就特意过来交代过,二少爷要跟田
小姐订婚了。
凤竹替婉涔委屈落泪了一夜,她不明白,这样登对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就是这样的结局
呢。
可她一个下人,就算被主人宠着,也明白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看到婉涔强颜欢笑,她心里更难过,可又不敢表现出来。“早饭的点儿都过了,不过厨
房里头还留着饭,今天做的是小笼包子和白粥,您要是想吃牛乳面包,也是有的。小姐
您想吃点什么。”
婉涔微微一笑,“可巧都不是我爱吃的,算了,我去外头吃吧。”
“小姐,我陪你去吧。”凤竹的担心都写在脸上。
担心她做傻事情么?她不会。
轻轻拍了拍凤竹的手,算是一个安慰。婉涔笑了笑,转身出门去了。凤竹望着她的背影
,这才注意到今天的她有什么不一样。
素日里她总穿着修长的高领衫袄,今天却穿了件碎花的连身长裙。凤竹记得给她整理衣
橱的时候曾见过这条裙子,那时候婉涔说这条裙子是她过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母亲送的。
后来她身量长了,这裙子便短了些,露出了一截藕白小腿,脚下是一双漆亮的小高跟皮
鞋。
婉涔让车夫把自己落在合富锦大街上,就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可人走着,心早就不知
道去哪里了。
原来,行尸走肉,就是这个样子。
原只想散散心,才发现这心好像早没了。空空旷旷的胸口,更像是带着躯壳身体在漫步
。总要习惯这样一个人生活的,婉涔安慰自己。
逛到红磨咖啡,她就坐下要了些甜品。吃了一小口,食不知味。一杯咖啡在手里搅了又
搅,直到没有一丝的热气。
她坐在临窗的座位,她从来都爱吃这里的舒芙里,喜欢那柔软的口感。可如同她的爱情
一样,一口的甜蜜后,便是无尽的茫然。
从前夏子凌总叫她一同出来,她不愿意。他就顺着她,给她带一份回去。本来舒芙里是
在瓷盅里烘培的,并不能外带。可她爱吃,他就同经理打了商量,许他外带回去。
婉涔坐在那里,好像看到他来这里外带的样子,和煦的笑着跟侍应打招呼,身影匆匆的
再往家里赶,生怕晚了一刻那东西口感就差了。。。。。。
以后,他会陪另一个人来这里,也许他们就坐在这个位子上,一同喝热咖啡,一同聊天
。想着想着,婉涔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韩朗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往窗外看着的那婉涔。他觉得这个女孩很面熟,一时又想不
全她的名字。
剧团演出很成功,团友在这里订了一个庆祝的蛋糕。想着方岚爱吃栗子蛋糕,韩朗就特
意过来交代店员做成栗子口味的。
想到方岚,他突然想起来这个小姐就是那婉涔。只是那天她穿着传统而繁复的衫袄,今
天却梳着披肩的公主头和小洋裙,因此才差点认不出来她。
韩朗笑的风和日丽,上去跟她打招呼,“那小姐。”
婉涔没想到这里会遇上熟人,忙敛住神情,可眼底的潮湿还是让韩朗看见了。
“你怎么了?”韩朗担心的问,问完了才觉得唐突了。
婉涔觉得尴尬,低了低头,“没什么,刚才眼睛迷了砂子。”
韩朗哦了一声,看她面钱的舒芙里没怎么动过,咖啡也是满的,连热气都没了。便问她
:“东西不好吃么?”
“不,不是的,今天胃有些不舒服,所以吃不下。怎么,红磨咖啡也是韩先生家的店?”
韩朗被她称做“韩先生”,觉得很是有趣,笑着说:“京州城十之八九的西餐店都是我
家的。”
婉涔礼貌的笑了笑,却不想再聊下去,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韩朗挠了挠头发,本想离开,想了想,还是回到柜台给楚三挂了一个电话。
“三哥,我刚才在店里头看到那个那小姐了,就是跟方岚在一块儿的那个。”
楚裕泽嗯了一声,问:“她一个人?”
“是啊,不知道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楚裕泽想了想,“你替我跟着她,”
“跟着她?”韩朗咧了咧嘴,“我还有事情呢。”
“我姨母最近总催我给岚岚物色个好婆家。。。。。。”楚裕泽随意的说。
“好好好,跟着就跟着。”韩朗忙打断他。心里想父亲说的真不对,他说楚老太爷那可
是出了名的枭商,家财万贯的,可惜了只活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可韩朗觉得,楚
三哥这个人可不像别人传说的那样简单,他可是一肚子的手段。或许真同别人说的那样
,聪明都用到女人身上了?
“一直要跟到她回家。”他又郑重的补了一句。
“万一她不回家呢?”韩朗问。
“她无处可去,不回家去哪里?她一个女孩子不会逛太久的。”
韩朗就接了这个“不会太久”的差事。可发现,不是“不会太久”,而是“太久”。
婉涔漫无目的的闲逛,看到鸿翔时装店,就走了进去。有店伙计看她身上穿着泊来品的
上等衣料,猜到是哪家的小姐,殷勤热切的上来问她要做什么衣服。
婉涔本就是闲逛,只是看到了“时装店”三个字,就想把衣橱里头的衣服都换了,并没
有具体的想法。
师傅给她量好了身材,恭恭敬敬的奉上一本衣服样子的目录画册,请她坐在那里慢慢的
挑选。
婉涔在软椅上坐了下来,画册放在腿上。如今最时髦的就是旗袍和洋装,画册里头各样
时兴的款式。
这时候试衣间出来一个衣着光鲜的太太,面色极是不悦,“经理,怎么回事?这衣服说
是今天就改好,怎么还有不合身的地方?我可是等着穿去人家寿宴的!”
经理忙跑过来,“冯太太息怒、冯太太息怒。”仔细看了看衣服,对了对订单,陪着笑
脸道:“对不住、对不住,您这衣服本来是昨天天要做好的,谁知道这几天田家的人过
来订了许多的四季衣衫。这硬货、软货师傅都忙着给田家小姐做嫁衣,其他的活就慢了
些。看来是师傅忙糊涂了,以为改好了,真是怠慢了老主顾了。”
婉涔的手停在翻页的动作,真是到哪里都有人提醒她,田小姐要嫁给夏子凌,生怕她忘
记一样。看这样子,婚事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连嫁妆都开始预备了。
婉涔烦乱的要了几件裙子,觉得店里闷的慌,匆匆的离开了。
一路走到了西山公园,站在西山湖边,对着湖水就是发愣。湖面在夕阳下就是一大片的
金,风一吹,那金就碎成一片一片的鱼鳞。
韩朗跟着她一路,走走停停很是伤体力。小腿脚跟酸痛不已,也只能暗自叫苦。这时候
公园里头已经
没什么人了,她一个年轻的姑娘独自在这里,他更是不敢走。
韩朗一直跟着她,也没好好吃上饭。随手在路边摊上买了块饼子充饥,盘算着回头得好
好让楚三请一顿大菜。
婉涔呆呆的在湖边,直到觉得有些冷意,觉察到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去了。刚走了几步
,鞋跟却陷在了路缝里。她崴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犹记得小时候,跌倒的时候总有人冲出来扶她起来,吹着伤口,安慰她。如今才短短多
少年,家国不再、父母双亡,爱人如今也没了。虽然有个兄长,长她二十多岁,却一直
在北地也没有什么往来。她如今真真正正是只影飘浮、寸心虚旷了。
想到伤心处,婉涔索性抱着膝盖哭开。往常身边总有人,现在这四下无人之处,也不再
遮掩,放任自己大哭。
韩朗正啃了一半的烧饼,看她那样子有心去扶一把,又怕她觉得难为情,就远远的看着
她哭。哭的他心里都觉得很不好受,这样的女孩,捧在手里都来不及,谁会舍得这样伤
她的心呢。
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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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言情转这里干啥?

【在 y******3 的大作中提到】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Prose 讨论区 】
: 发信人: yvonne33 (顾长安), 信区: Prose
: 标 题: 销魂场(三十四)只影飘浮、寸心虚旷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Jan 21 09:18:57 2014, 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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