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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adin版 - 【六朝云龙吟】第二十二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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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襄城君在密室内等着,见他进来,不禁又惊又喜又是气恼,“呆子!你昨天去了哪里?
连夜间都没回来!”
程宗扬觉得装成傻子逗逗她也挺有趣,傻呵呵笑着说道:“玩耍。”
“讨厌,好大的酒味……”襄城君掩着鼻子,皱起眉头,然後嗔道:“以後不管你去哪
儿,都要给红玉说明白,知道了吗?”
“呃,知道。”
襄城君这才转怒为喜,翘起玉指在他额头上一点,“呆子……过来。”
襄城君拉着他退到榻侧,然後娇媚地躺在榻上,扬起一隻玉手,朝他勾了勾纤指,“来
啊……”
程宗扬没有动,只傻愣愣看着她。
襄城君娇嗔道:“你个呆子!又发什么呆呢?”
程宗扬木着脸道:“我……我喝醉了。”
襄城君腻声道:“过来啊,奴家给你解酒……”
程宗扬道:“我喝醉的时候,都是窑子里的女人服侍我的……”
襄城君气得笑了起来,“难道你还想让我服侍你?莫忘了你是奴才!我才是主子。你个
呆子莫非是欠打!小心我……哎,你去哪儿?”
“我去窑子……”
“你个死呆子!别走!”
襄城君拉住他,看着那男子一副又醉又愣油盐不浸刀枪不入的模样,也是没辙,最後无
奈地说道:“好了,呆子老爷,奴家服侍你便是。”
襄城君扶着他走到榻旁,娇声道:“呆子老爷,你喝多了,躺下歇歇吧。”说着自己也
觉得好笑,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程宗扬道:“我有钱……咦?我刚得的一吊钱呢?”
程宗扬找了半天,才摸出一枚铜铢,“赏你……”
襄城君接过铜铢,曲膝福了一福,脆生生道:“多谢老爷。”
“脱衣服……”程宗扬喷着酒气道:“我喜欢光着屁股伺候。”
襄城君恨道:“你这呆子,在哪个下流娼窠学的?”
襄城君嘴上抱怨着,一边乖乖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榻旁,那对丰挺的雪乳饱满而
又白腻,在胸前沉甸甸摇晃着,诱人之极。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襄城君柔媚地伏下身子,把一双水蜜桃般又白又大的雪乳送到程宗
扬面前。程宗扬张开嘴,含住她的乳尖。襄城君只觉乳头传来丝丝吸力,温热地舌尖从
乳头划过,带来触电般的战慄感。她玉颊飞红,一双美目又湿又媚,仿佛要滴出水来。
程宗扬吐出她的乳头,然後微微抬了抬下巴,襄城君娇喘着斜过身子,把另一隻雪乳送
到他嘴边,让他接着品尝。忽然乳尖一痛,却是被他牙齿咬住。襄城君低叫一声,颦起
眉头。
幸好他咬的并不重,牙关一开一合,倒像是挤汁一样。半晌,程宗扬鬆开牙齿,襄城君
直起腰,又白又大的双乳高高耸起,红嫩的乳头湿淋淋沾满口水,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她咯咯娇笑着,神情愈发妩媚。
程宗扬确实喝了不少,汉国人慷慨豪放,这些官员也不是迂夫子,虽然只是底层官吏,
但颇有几位豪壮之士,程宗扬酒量纵然过得去,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几个回合下来也有
了七八分酒意,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幹出调戏小婢女那种事。
此时一个媚艳的妇人光溜溜站在面前,从头到脚一丝不挂,体态妖娆,举止风骚,眉眼
间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一番风情万种的妩媚之态,尤其是那对肉感十足的雪乳随着呼吸颤
微微晃动着,艳态横生,让见惯美色的程宗扬也欲念丛生。
好在自己身边妖艳的妇人不少,无论是罂奴、惊奴、蛇奴这些侍奴,还是卓雲君、阮香
凝这样的大美人儿,都没少这样光着身子服侍自己。平常为了讨他欢心,更是妖态百出
,这会儿总算还能把持得住。
襄城君看在眼中,更觉得他果然是个呆子,换作旁的男人见到自己白生生的身子,早就
大晕其浪,像公狗一样扑将上来,哪里还能这般安稳?可恨这呆子虽然不解风情,偏生
的天赋异禀,昨日一番交合,自己虽然痛得不轻,但在他身下承欢时,那种死去活来的
滋味,实是生平未有。
襄城君就像一个嗜辣的饕餮客初次尝到辣椒,对那番滋味念念不忘,到了晚间痛楚略微
平息一些,便禁不住让红玉去叫那呆子过来。谁知他一走就是一天一夜,这会儿才喝得
醉醺醺的出现。
如果换作他人,即便和他一样天赋异禀,敢这般不分上下尊卑,把自己当成奴婢使唤,
襄城君也立刻狠下心来砍了他的脑袋,以免後患。可他只是个呆子,和一个呆子有什么
好计较的?左右不过是哄哄他罢了。
襄城君挽着一条帕子,依在榻旁,一边被他摸弄着身子,一边服侍他擦净面孔。忽然间
她心里一动,觉得这呆子虽然算不上英俊少年,但眉清目朗,越看越是顺眼,似乎也不
是傻瓜。襄城君转念一想,不由心下暗笑,幸好这呆子看起来不傻,若他是那种拖着鼻
涕不辨牛马的傻子,自己岂能让他沾身?
襄城君刚直起腰,腿间就多了一隻手掌。她嫣然一笑,然後翘起一条美腿,放在榻上,
将那隻肥滑香软的玉户展露出来,放在他掌心,任他把玩。
襄城君身为太后的弟媳,襄邑侯的夫人,堂堂封君,身份显赫,此时在程宗扬面前,却
如同一个光屁股的骚媚艳妇。本来是奴仆的男子,此时醉醺醺躺在锦榻上,襄城君赤身
裸体地立在榻旁服侍,还要敞露着下体任他抚弄。既像一个听话的奴婢,又像一个乖巧
的粉头。
“你叫什么名字?”
襄城君娇滴滴道:“奴家闺名寿寿。”
程宗扬早已知道襄邑侯的亲家是孙氏,那么她的名字应该叫孙寿。这名字倒是平常,虽
然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也只是恍惚有点印象。
襄城君玉户饱满柔嫩,程宗扬握在手中,只觉一团娇腻的美肉在掌心软软滑动,阴唇间
的花蒂还有些肿胀,在玉户间红艳无比。
襄城君娇声抱怨道:“奴家下面都被你弄肿了……哎呀!你做什么!”
襄城君惊叫声中,却是那呆子粗鲁地往她下身唾了一口,然後用手指捻住花蒂。襄城君
的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的心神都被他的手指吸引。
他的手上仿佛真的有魔力一样,只揉弄几下,昨日那种感觉就又一次从下体升起。襄城
君不由自主地摇晃螓首,口中发出娇媚的叫声。
襄城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肉棒插入的,她像一个没有资格爬上主人床榻的低贱奴婢一
样,只能伏地承欢。她背对着床榻,双膝跪地,竭力耸起雪臀。在她身後,一个男子坐
在床榻边沿,背後靠着锦垫,两腿大模大样地分开。那隻白艳的圆臀就翘在他腿间,卖
力地上下耸动。
这一次快感来得更快,不多时,艳妇身子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
肉棒直泄下来。
孙寿闭上眼,感受着身体的悸动,正待歇息片刻,谁知身後一紧,那具精壮有力的身体
猛压过来,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重重捣入她蜜穴深处。
“呆子老爷……奴婢……啊!啊!”
…………………………………………………………………………………
红玉在精阁守着,小手拧着一条帕子,在指间绞来绞去。一想起那呆子方才在自己身上
摸弄的情形,小婢女不禁又是气恼又是脸红。
忽然甬道里传来夫人的召唤,“红玉……快过来……”
夫人的声音十分急切,像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红玉心头一慌,连忙赶往夫
人所在的密室。刚从甬道露出头来,入目的情形使红玉惊愕地掩住小嘴,险些惊叫出声。
只见夫人赤条条跪在地毯上,那个呆子半蹲着身子,双手抱住夫人白生生的屁股,肌肉
分明的小腹挺动着,不断往夫人臀上狠撞。仔细看时,他腹下还挺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物
件,像根棒子一样,直挺挺插在夫人屁股里面。夫人臀间一隻又红又艳的嫩穴被棒子塞
得满满的,随着棒子的进出,一圈娇嫩红腻的美肉在穴口翻进翻出,不时吐出一股淫水
。夫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像被水洗过一样,淌满淫水,连地毯也湿了一片。她这会儿不停
摇着头,长髪散乱,雪臀不停扭动着,纤美的腰肢就像一条白光光的玉蛇。
襄城君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娇弱的哭腔道:“红玉……快把衣服脱了……呆子老爷……
轻一些……奴婢快不行了……”
红玉咬着帕子,惊恐地瞪大美目,身子微微发颤。她作为夫人的心腹,主人什么事都不
瞒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形,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夫人这种凄惨的模样。尤其是
她摇头摆臀的姿态,仿佛身体失控一样,充满颠狂的意味。
“红玉……快脱衣服……”
红玉看着那根在夫人体内肆虐的大肉棒,觉得自己两腿都是软的,乞求道:“夫人饶命
……奴婢会死的……”
“贱婢!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吗?”襄城君喝斥一声,然後又乞求道:“呆子老爷……
我不行了……不行了……哎呀!”
襄城君尖叫着,被肉棒插弄的蜜穴一阵痉挛,淌出一股淫液。
那呆子满身酒气,浑身肌肉绷紧,像魔神一样淫笑着扭头看来。红玉转身就跑,只听见
身後“啵”的一声水响,仿佛从瓶口拔出一隻塞子,接着手臂就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
“夫人救命啊……”
襄城君颤声道:“你这贱婢……居然敢背主逃跑……敢踏进甬道一步,我就杀你全家!”
红玉不敢再挣扎,一手捂着嘴巴,泪水在眼眶里一个劲儿打转。
襄城君回过头,娇声道:“老爷,这小婢是奴婢的贴身丫鬟,便让她代奴婢来服侍老爷
……红玉,听到了吗?”
红玉小声应道:“是……”
程宗扬一指锦榻,“脱光了,爬上去。”
红玉还在迟疑,被襄城君劈脸打了个耳光,“贱婢,莫非还要本君来服侍你吗?”
“奴婢不敢……”
红玉含泪解开衣带,除去衣裙,又羞又怕地爬到榻上。
程宗扬拍了拍襄城君白生生的屁股,“过来伺候。”
襄城君殷勤地爬到榻旁,把小婢双腿分开,然後剥开她下体柔嫩的秘处。
程宗扬揽着襄城君的粉颈亲了个嘴,然後把她按到腹下,将沾满淫水的阳具塞到她口中
。襄城君半是幽怨半是挑逗地抛了个媚眼,将肉棒细细舔净,然後凑到红玉下身,把肉
棒吐了出来。
程宗扬趁着酒意,身体一挺,龟头没入小婢柔嫩的穴口,刚浅浅挤入少许,肉棒微微一
顿,顶住穴内一层韧韧的软膜。
程宗扬身体一沉,身下的俏婢玉颊一下变得雪白,接着发出一声痛叫。
小婢娇嫩的蜜穴被阳具插进半截,穴口粉嫩的蜜肉被撑得圆圆张开,片刻後淌出一股殷
红的血迹。
小婢的嫩穴紧狭无比,仿佛一隻充满弹性的肉套,箍住龟头。程宗扬趁着酒意,没有半
点怜香惜玉,挺着阳具在小婢未经人事的蜜穴中长驱直入,一直顶到蜜穴尽头,让她的
小嫩穴完全被自己的阳具塞满,蜜腔中每一寸柔腻的嫩肉都被肉棒撑紧。
红玉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从自己下体的肉洞插入,一直插到小
腹深处,肉穴仿佛被撕裂一样。
襄城君粉颈还在不时摇摆,她用迷醉一样的眼神看着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下身仿佛传
来刚才被它插入时的销魂快感,襄城君屁股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从穴中挤出一股淫水。
接着一隻手掌伸来,毫不客气地伸进她体内,在她蜜穴中掏弄起来。
红玉与女主人并肩伏在榻上,程宗扬从後面幹着小婢的嫩穴,一手把玩着艳妇如雪的圆
臀,目光在两女臀後来回比较。可除了襄城君的屁股更加成熟丰满,娇艳性感以外,根
本看不出任何异常。程宗扬不禁心里暗自嘀咕,这妖妇究竟把尾巴藏到哪儿了?
…………………………………………………………………………………
洛都九市之一的马市位于城外,但随着城市扩张,已经被城墙围了起来。市中有大小马
行数十家,交易着汉国最好的马匹,同样也是洛都车马行的聚集地。市中马匹的嘶鸣声
,车辆的辘辘声,商人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比起槐市的清雅,金市的豪富,又是另一种
喧嚣热闹的场面。
马市北边的一条僻巷中,一个盲眼的乞丐正扶杖蹒跚而行。忽然间他身子一斜,鬼魅般
横移丈许。与此同时,一隻手掌突兀地出现在空气中,却拍了个空。
那巷子只有丈许宽窄,卢景身影微闪,已经贴上另一侧的土坯墙。他衣袖卷起,那隻破
碗碎成数十片,匕首般朝身後射去。
气劲交击声连串响起,激射的陶片被一双手掌尽数拍碎,接着朝卢景颈後抓来。卢景竹
杖在墙上一点,身体缩成一团,像个圆球般翻了个跟头,接着蓦然伸出一隻手掌,与身
後的偷袭者对了一掌。
卢景飞鸟般退开丈许,稳稳立在地上。那名偷袭者只略微退了半步,随即稳住身形,没
有再出手。
那人穿着黑衣,面容被一副铁制的虎形面具遮住,只露出一双寒光凛冽的眼睛,却是襄
邑侯门下的死士。
卢景面无表情,冷冷道:“襄邑侯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沙哑着喉咙道:“试试阁下的斤两。”
“既然如此,这樁生意到此为止。告辞。”
“阁下何必动怒?”黑衣人开口道:“敝家主只是连日不见进展,派我来催促阁下一番
。”
“背後跟踪,已经坏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卢景说道:“这樁生意我不做了,让侯爷
另请高明吧。”
黑衣人抖手掷出一隻钱囊,“这一百金铢算是赔罪。方才的试探是我自己的主意,请阁
下见谅。”
卢景接过钱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一边道:“再有人坏规矩,我们暴氏兄弟就此罢
手,立刻返回晴州。”
黑衣人望着他的背影,良久不语。等卢景身影消失,一个女子悄然现身,她年过双十,
眉枝疏朗,说道:“这人身手虽然过得去,但也不是十分出色。”
“如果他只露了两成的修为呢?”
原本沙哑的声音突然变成女声,黑衣人说着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不施脂粉的面孔,却是
太后身边那名中年宫女。
“两成?”义姁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故意留了手,没有显露出真正的修为。”中年宫女道:“暂时不要招惹他们,看他
们到底能查出些什么。”
义姁走到那女子身後,帮她解开头上的帕子,然後从怀中摸出梳子,只几下便帮她梳了
个高髻。
那女子打开银质的粉盒,一边走一边妆扮,等走出小巷,已经化身成一个雍容的贵妇。
那女子收起粉盒,双手一摆,收紧的衣袖垂落下来,几乎垂到地面。她双手挽在胸前,
走到巷口。一辆马车已经等候多时,那女子登上马车,一摆衣袖,双手放在膝上。义姁
坐在车後,马车随即向西驶去。
穿过内城的中东门,往北便是权贵雲集的永和里。马车一路驶过燕王邸、代王邸、江都
王邸、齐王邸、梁王邸、广川王邸……道路两旁的豪宅鳞次栉比,多是王公贵族之家。
这些雄据一方的诸侯王虽然只有得到天子的诏书才能入京,平常住处都是空的,但在洛
都兴建的王邸无不华丽非常,竞显豪奢。
满坊华宅之间,却有一座宅院仿佛荒废多年,大门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会倒塌,房顶
的茅草都长有半人多高,只有一个老朽不堪的苍头守门。
那女子皱了皱眉,“胶西王还没有回来吗?”
义姁道:“听说又去了北原,只怕一两年才能回来。”
“荒唐。”
马车在一座王邸前停下,义姁下车说道:“北宫长使胡夫人,请见大王。”
後面传来一个女子娇笑,“原来是胡长使,真是巧了。”
胡夫人扭过头,微微一笑,起身施礼,“奴婢见过平城君。”
两人下了车,平城君挽着胡夫人的手道:“我可不敢受你的礼,有心的话,你我姊妹相
称便是。”
“主仆有分,奴婢岂敢高攀?”
“行啦。谁不知道你自小与太后一起长大,是太后最亲信的心腹之人?说起来还是我高
攀呢。”
平城君不由分说,挽着胡夫人的手一起进门,一边对王邸的奴仆道:“你家大王呢?还
不赶快请长使入内?”
奴仆慌忙进去禀报,胡夫人与义姁相视一眼,唇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平城君那番话
私下里说倒也罢了,当着赵邸奴仆的面说出来,让她也无法接口。
平城君却是十分高兴,胡夫人虽然名份只是宫中的低级女官,却是太后最倚重的亲信,
能与她结交,自然是有益无害。
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快步出来,正是赵王太子刘丹,他向两人揖了一礼,笑道:“难得
姨母光临,母后方才还提及姨母,说这次入京没见上几面,等回到赵地,再想见面可就
难了。”
平城君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瞧瞧我还带了谁?”
“胡长使,请。”
赵太子亲自领着两人入内,平城君还没坐稳,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胡长使可曾听说了
吗?”
胡夫人不动声色,“哦?”
“就是那个……”平城君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赵娘娘的事……你难道还不知
道?”
不等胡夫人开口,平城君就滔滔不绝地说道:“你们难道没听说吗?那位赵娘娘,啧啧
,是个不会生的……宫里都已经传遍了。说她腰细得跟柳条一样,入宫都两三年了,肚
子还是平的。天子也是,只挑腰细的觉得好看,全没想过女人这腰身太细,子嗣可就难
了。如今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宫里那么多女人,偏偏连一胎半子都没生下……我昨天
还去了中山王邸,哎哟,中山王都五十了,又添了个儿子。席间我们还在算呢,中山王
在位这二十几年,每年最少也添一两个,多的时候月月都要喝喜酒,算上这个小的,你
猜有多少?哎哟,男男女女都有一百二十几个了……你看看人家是怎么生的?”
胡夫人面带微笑,似乎在认真倾听,又似乎充耳不闻,把她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义姁
低着头,一言不发。赵太子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此时已经是如坐针毡。
平城君丝毫没有留意厅里的气氛,仍在自顾自说着,“天子如今正是盛年,後宫那么多
女子,怎么也该有个一儿半女,胡长使,你说是吧?”
胡夫人道:“嗯。”
“我听人说啊……”平城君口气愈发神秘,她小心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宫里其实
有人生过……被那位娘娘派人给——”
“姨母!”赵太子脸都白了,这会儿再顾不得礼数,匆忙开口打断平城君,“母后请姨
母到後面说话。”
平城君愕然道:“是吗?”
旁边的奴仆见机得快,立刻道:“正是。王后刚才派人来,请平城君入内见面。”
平城君满面失望,但王后有请,也不好再坐,只能起身说道:“那我进去见见阿妹,一
会儿再跟胡夫人聊天。”
好不容易支走了平城君,赵太子呼了口气,抬袖擦去额头的冷汗。
“让长使见笑了。”
胡夫人微微一笑,“无妨。遇上这样的客人也是无奈。”
赵太子小心道:“不知长使此来,是为……”
“一是向大王道谢。当日大王送来的礼物,太后已经收到了。让奴婢转告大王,心意已
经领了。二呢,是大王说的事……”
刘丹心头顿时热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发颤,“如何?”
胡夫人只说了六个字:“此乃天子家事。”
立太子本是国政,不仅要天子同意,还要征询几位辅政大臣的意见。一旦变成天子家事
,就杜绝了外臣插手,能作主的唯有太后。
刘丹明白过来,拱手道:“还要多多倚仗长使。”
胡夫人与义姁告辞出来,刘丹亲自捧了一隻箱子,送到车上,“这是父王和我的一点心
意,还请长使笑纳。”
胡夫人也不推辞,带上义姁,一笑而去。
马车上,胡夫人淡淡道:“如何?”
义姁道:“赵太子眼青而面黧,当是媟淫无度,以至阳虚。若是细加调养,尚可恢复。”
“可有天子之气?”
义姁笑道:“半点也无。”
胡夫人冷笑一声。
义姁道:“为何不见赵王?”
“那位大王多半是在密室,听我们说话呢。”
义姁失笑道:“堂堂诸侯,怎会做出如此勾当?”
“你可不知道这位赵王。”胡夫人道:“他在赵国这么多年,朝廷派去赵国的国相、二
千石,他每次都穿着布衣徒步出迎,甚至亲手清扫官邸,恭敬异常。可那些官员任职从
来没有超过两年的,或死或逐,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
“为何如此?”
“赵王专门派人盯着那些官员,故意设局引诱他们言语犯禁。言谈中偶有失当,便记录
下来。赵王在国中幹的那些不法之事露出马脚,朝廷派去的官员要治他的罪,他便拿出
来威胁。有人不肯屈从,就上书告发。大者死,小者刑,每发必中,以至于无人敢惹。”
“朝廷既然知道赵王如此行事,为何不处置他?”
“赵王身为诸侯,手里又有证据,朝廷又能如何?”
义姁叹道:“赵王竟然这么阴险……”
胡夫人望着远处的宫阙,淡淡道:“所以说,做天子容易。想做个好天子,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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