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固定打扫我这个栋楼的白人大叔都会按时出现,隔着厚厚的玻璃和我挥挥手
,哪怕xmas eve.我们从没有深聊过,更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有过的,只是点头,微笑
,和一个hi的口型。几年来,虽然在这个楼上搬来搬去,却发现总是看到他。 稀疏的
银发,瘦削的脸,终年不变的制服,和一丝不苟的身影。他在很执著的做一件对自己来
说很快乐的事。
每次去街角的小店卖东西吃,总会看到一个正是壮年的黑人大叔看着一个装纯净水的大
桶向来往的行人叫着: one penny for the homeless, no one should be hungry...
月月如此,年年如此,除了周六周日和节假日, 仿佛他也把这当成一份工作。
一年一年,时光溜走,却不知道换来了什么。每天忙忙碌碌,仍然感到空虚,瞎忙。哪
怕这两个大叔我觉得都比我过得快乐。
唉,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乱七八糟,无周期无缘由的心情时不时blue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