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w
发帖数: 1824 | 1 对游牧这种经济方式，版里有很多似是而非的看法，比如说黄帝部落是游牧民族。很多
传统的观点把游牧看作是人类从狩猎采集进化到定居农业的一个中间阶段，连著名的策
略游戏《Civilization》开篇都这么说：“你的祖先原先是游牧民族，现在他们厌倦了
游牧生活，决定要定居下来了……”（英文大致意思）以此作为文明的开端。而事实上
，游牧经济是农业发明（BC8000）了很久以后才出现的经济形式。
中文“游牧”这个词非常准确，但人们往往只注视“牧”忽略了“游”的一面。所谓游
牧就是以蓄养牲畜作为主要生产方式，在大范围的空间里移动牲畜以达到尽可能利用不
同地域在不同季节里能提供的资源。人类只有掌握了骑术，游牧才可能实现。注意是骑
马，不是马车。只有骑马才可以在大范围内控制、移动牧群。在骑术没有发明之前，只
有畜牧没有游牧。（btw，清王朝控制了蒙古高原以后，划分盟旗，这种真正的游牧也
逐渐趋于消亡了。）
马是公认起源于公元前4000年的中亚草原，但骑术要在很久以后才出现。公元前2000年
左右掌握了先进游牧技术的印欧人开始从中亚草原大量南下，赫梯是其中的第一波（
BC2000-BC1500）。显然骑...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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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21077 | 2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haibugui (昵称太短！),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我说几个游牧文化跟中原不同的意识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May 19 13:26:48 2016, 美东)
这个只说历史，不说现在，因为现在没有游牧民族了。
第一个就是崇拜强者， 哪怕是敌人的。最典型的就是李陵。李陵后来在匈奴差不多是
第三号的人物，还当了驸马，以后名将李家全成了葫芦（在汉地的全被族灭了），从来
没人说恨李陵杀伤了几千匈奴骑兵。反而是李广利也投降后，匈奴人把他当傻逼给宰了
，其实李广利根本没杀伤几个匈奴兵。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不恨满洲人吞并？因为满洲人够强大，在当时骑兵战中就是能打败蒙
古骑兵，那还说什么。明朝人300年不敢出塞，满洲人敢在草原上跟蒙古人拼骑兵，你
说我崇拜谁。
第二是游牧部族之间是惺惺相惜的。
游牧部族之间融合征服很快，这也是蒙古帝国能够神速壮大的原因。这也是一种现实和
无奈，因为第一游牧没有城市，领土再大，很快就会被占领；第二是游牧部落人口很少
，如果打不过还拼死抵抗，很容易亡国灭族，所以往往不如和侵略...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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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21077 | 3 这个只说历史，不说现在，因为现在没有游牧民族了。
第一个就是崇拜强者， 哪怕是敌人的。最典型的就是李陵。李陵后来在匈奴差不多是
第三号的人物，还当了驸马，以后名将李家全成了葫芦（在汉地的全被族灭了），从来
没人说恨李陵杀伤了几千匈奴骑兵。反而是李广利也投降后，匈奴人把他当傻逼给宰了
，其实李广利根本没杀伤几个匈奴兵。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不恨满洲人吞并？因为满洲人够强大，在当时骑兵战中就是能打败蒙
古骑兵，那还说什么。明朝人300年不敢出塞，满洲人敢在草原上跟蒙古人拼骑兵，你
说我崇拜谁。
第二是游牧部族之间是惺惺相惜的。
游牧部族之间融合征服很快，这也是蒙古帝国能够神速壮大的原因。这也是一种现实和
无奈，因为第一游牧没有城市，领土再大，很快就会被占领；第二是游牧部落人口很少
，如果打不过还拼死抵抗，很容易亡国灭族，所以往往不如和侵略者合并，“双赢”。
所以游牧一旦出现一个先进部落，比如匈人、蒙古、帖木儿、满洲，很容易滚雪球收服
一大批部落，力量成长非常快。
第三是游牧很重视诚信。
准格尔为什么被灭族？主要原因是降而复叛，叛了又降，正常汉人王朝可能笑笑走开了
，类似什么南诏、越南来回折腾。...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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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发帖数: 2504 | 4 北亚的大规模游牧出现的相当晚近，是在铁器出现之后， 西伯利亚的青铜和铁器， 开
始时都是半游牧半农耕， 比如现在哈萨克和阿尔泰这片， 还有乌拉尔山的Ingala
Valley地区。
至于shors, 在老毛子遇到他们之前， 是渔猎，和女真类似，shors主要以铁器和周边
民族作贸易为生， 但在他们历史，原来是nomads. 这种转换也正常， 原来半牧半农变
成游牧（北亚大部分民族），原来铁匠变成游牧（阿尔泰5世纪的突厥）， 原来游牧变
成铁匠（shors), 都是在一定条件下（气候，矿产， 以及机会等等）人群的趋利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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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
发帖数: 21010 | 5 印欧人就什么没农业、游牧、渔猎民族之分，全是三合一的全能，农业、畜牧业、渔猎
同时发展，都很先进。
欧洲土地不适合农业对于深入研究的人来说是常识，并不是因为欧洲的土地肥沃导致那
些民族去，那里原本就没有农业，是那些民族经过千年的专研才发展出农业来....
罗马人（印欧白种人）与迦太基（含闪人）的百年争夺；阿拉伯人（含闪人）征欧洲并
统治西班牙800年；十字军东征；日耳曼人推翻罗马，那些争夺用游牧渔猎民族去征服农
耕民族之说全都附会不上。
罗马帝国农业从来就不发达，粮食一直不能自给而靠进口或掠夺。有作坊遗迹不等于农
业种植发达，只是粮食加工发达..
西欧直到宋朝时期的农业还落后，中国学者不是整天说西欧那时的农业是何等的落后。
南欧、西欧到12世纪以后农业才开始进步，真正发展是到美洲农作物引进后才开始。
埃及人不是印欧白种人...,含闪人从古到今只会游牧实际不精通农业，埃及粮食高产是
靠河水带来的丰富肥料，如今几乎不用化肥的埃及水稻单产仍然是世界第一，但其它自
然条件的不好的阿拉伯民族大多还是靠游牧（不涉及卖石油的因素）...
落后的古代黄种人只会一种，农业的不会畜牧，游牧、渔猎的不会农业...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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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
发帖数: 8525 | 6 游牧社会的生活方式决定了游牧帝国具有天然的不稳定性：分散游牧，决定了游牧社会
只能以部落、部落联盟、更高的部落联盟这种松散的方式组织政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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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 | 7 这个标准很扯淡。
你把工业社会的人扔到蒙古草原上没有必要的生产工具也只能游牧。
农耕当然比游牧高，因为大家都是先游牧然后能农耕就农耕，没有听说能农耕还接着游
牧的。
其次，农耕能创造其它的文明啊。文学啊，歌舞啊，哲学啊，科技啊。 游牧的大多
数连文字都不必要，而且社会的组织形式极其原始简单，差老鼻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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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
发帖数: 8525 | 8 《狼图腾》原著是一本小说，但实际上作者在小说结尾的大段论述才是核心，前面的故
事都是为了兜售后面的大道理而编排出来的。
这番大道理可以概括为：有两种文明，一种是游牧文明，对应着狼性——强悍进取——
边疆民族；一种是农耕文明，对应着羊性——温柔敦厚（儒家文化）——中原汉族。华
夏文明之所以能绵延存续，就在于游牧文明不断向农耕文明输血，而中国历史和现状的
种种不如意，主要因为狼性不足，羊性太盛。游牧文明向农耕文明输血的方式，就是每
隔一段时间由边疆民族教训或者统治中原汉族一番。而边疆民族之所以能教训或者统治
中原汉族，就在于边疆民族是狼性民族，强悍进取。
边疆民族或许真是强悍的，如《狼图腾》中所言“兰木扎布真跟狼摔羊羔似的，一口气
把我摔了六七个跟头，那些漂亮的蒙古丫头看得都冲他笑”。但在冷兵器时代的大规模
战争中，个体的强悍能换取多大的军事优势是存疑的。相比之下，动员资源的能力要重
要得多。而动员资源的能力与国家组织方式息息相关。
成吉思汗统一蒙古草原后，打散了部落组织，将其编为96个千户，千户下又设百户、十
户，牧民不得离开其组织，部落的界线被抹掉。成吉思汗委任的千户长，或为其子孙或
...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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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
发帖数: 37364 | 9 农耕游牧水平差不多 都靠环境吃饭 工业社会才能较好摆脱自然局限 农耕文明只是运
气好处在自然条件好些的地方 坛坛罐罐多些 显得高大上一些 但打起来还不如游牧
工业社会则全面超出 不仅坛坛罐罐多的多 打起来也是秒杀
农耕游牧就是仓鼠厕鼠的区别 仓鼠吃得肥胖打不过厕鼠 工业社会则是小花猫了
★ 发自iPhone App: ChineseWeb 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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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3
发帖数: 1438 | 10 这些有啥用呢？你得证明游牧民族炼铁比汉人早，你找半天然后说游牧民族的祖先会炼
铁。结果他们的祖先还不是游牧民族。这不也正好说明游牧民族没有炼铁技术吗？就你
说的那个shors，人跟游牧半点关系都没有
：北亚的大规模游牧出现的相当晚近，是在铁器出现之后， 西伯利亚的青铜和铁器，
开始时都是半游牧半农耕， 比如现在哈萨克和阿尔泰这片， 还有乌拉尔山的Ingala
：Valley地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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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发帖数: 2504 | 11 那就叫手艺人或工匠吧，原创或重大改良毕竟很少， 绝大多数工匠是师傅教什么就会
做什么，所谓传承。
不管什么社会，农耕还是游牧，也不是所有成员都去种地或放牛羊，是有工匠存在的，
农民或牧民一般不会炼铁， 铁匠一般也不会去种地或放牛羊， 他们之间是互惠互利
的贸易关系，这也是一般常识。
阿尔泰附近，都是说突厥语，所谓各个民族，实际上他们之间说话是相互可以理解的，
比中国各地之间的方言区别都小得多， 也就是没有像中国那样有个强力政府把他们长
期统一起来。
阿尔泰有铁矿资源，自然就有人去炼铁， 历史记载是阿史那氏， 阿氏部落走了去统治
别人或去游牧了，又有shors部落游来了去炼铁， 以此和周边需要铁器的人群作交换做
贸易。
这本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现象，但还偏偏有人说，这些炼铁的，不是以放羊或种地为生，
所以，游牧或农耕社会是不会炼铁， 这不是扯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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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21077 | 12 主要是工业时代，其实是航海文明（海上游牧）完全淘汰了游牧。
火器出现很长时期之内，各国还是多用游牧打仗的。哥萨克骑兵的牛逼，对俄国很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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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n
发帖数: 20306 | 13 游牧者吃肉多， 比如欧洲白子， 中东穆子， 中国的蒙子藏子维子。 当然， 通常处
于各国边缘的贫苦渔民和海盗们都是把鱼肉当主食的。
农耕者吃肉少， 比如中国的汉子， 东南亚的越子， 东亚的棒子日子， 南亚的印子都
极少吃肉。
今天的日本韩国印度因为被白人殖民已久， 已经受白人游牧文化影响很深， 但仍很少
吃肉，日子棒子印子们至今也不会抱怨吃肉太少。
今天的中国人抱怨吃肉少， 主要是因为精神外F， 在精神上供奉游牧白人为自己的主
子的表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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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2188 | 14 某法国哲学家如是说：
全球化背景下的国际金融垄断资本就像古代文明对立中的游牧部落。它们希望把全球变
成资本部落的牧场和战场。
而以国家、民族、地区形式存在的传统政治实体，就像原来的定居农耕文明，面对游牧
部落束手无策。
构建任何经济政治壁垒都似乎是作茧自缚。于是只有以极端贫困落后地区的宗教形式反
抗这个不对称的力量。极端恐怖主义诞生了。二十世纪的共产主义运动也是如此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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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发帖数: 2130 | 15 西方的游牧，金帐和克里米亚由于有出海口，情况稍好，其他游牧统统憋死在内陆，很
容易憋成南美科技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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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发帖数: 2130 | 16 你打一次试试就知道了，游牧首先要解决的是封建问题，点数全用来种地，扩张个屁。
也就日本有能力跟西方科技组抢抢。正常的走势是势游牧刚点出封建制度，人家就殖民
主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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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2188 | 17 游牧和渔猎，因纽特和俾格米，确实可以说是是不同环境下的不同生活方式。
但是不能简单并列游牧和农耕之类。因为不存在纯粹的农耕，农耕主要是能在单位面积
养活远远多于前几个的人口，人口多了就带来复杂性，复杂性带来文明。农耕也需要更
复杂的技术，和手工业不可分离。
Zuckerberg喜欢说的一句话：文明的进步，体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一起合作共存。其实
不是他的原创，从小部落到大部落，大部落到部落联盟，部落联盟到城市和国家，城邦
到帝国到现在的国际社会（国际社会从18世纪的欧洲开始，到现在才学会比较和平地合
作）。
基本趋势是越来越多的人学会在一起和平地生活、创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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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
发帖数: 37364 | 18 判断的标准是带入 工业社会的人到了另一个大陆 可以把农业社会改造成工业社会 这
就说明先进 而农耕民族到了大漠只能过游牧生活 说明农耕游牧其实只是表象 文明能
力在同一水平上
★ 发自iPhone App: ChineseWeb 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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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2122 | 19 什么接受重商，蒙古族出了几个大商人？
老蒙古你举个例子，哪个游牧民族发展出工业革命了？
游牧渔猎都是原始的方式，任何民族都经历过，然后发展出农耕。
你的说法，就跟说“有文字跟没文字的优势，是一个有代表性的扯蛋”一样
总之，你们蒙古人吃了游牧时间太长的亏。人满人倾心汉化，向往农耕生活，有了文化
，最后把你们蒙古人搞得人丁大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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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20 重机枪是工业文明
工业文明牛逼起来，是对游牧占据优势而产生的结果，不是农业对游牧占据优势的原因
你学点文化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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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21 版三啊
这里讨论农业文明，丫搬出马克沁重机关枪
这是好好讨论还是好好扯蛋
偶认为是好好扯蛋
既然是好好扯蛋，偶就陪她好好扯蛋了
本来是农业文明，这帮非要看不起美洲的农业文明
但是后来还是要靠美洲的土豆和玉米来打败游牧和渔猎
他不能通过讨论来否认，于是就通过扯蛋来转移话题
说工业文明的机关枪，才消灭了游牧和渔猎，这本身就是偷换概念的扯蛋，不是讨论
偶要这么心平气和的讨论，还有意思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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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 | 22 殷商已经定居了， 周族还在游牧
古公（周文王的爷爷？）游牧到岐山之后， 周族才放弃戎狄风俗，盖房子定居
“于是古公乃贬戎狄之俗，而营筑城郭室屋，而邑别居之。作五官有司。民皆歌乐之，
颂其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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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2188 | 23 游牧民族当然落后，这不是一个问题，因为是生活方式决定的。
但是建州女真并非游牧民，他早就是明朝的一部分了，至少是接触很多。好比红军不是
游牧民一样，即使红军四处流窜。
所以周也不能简单说是游牧民。 其实古羌人是畜牧，根本不是游牧。看看甘肃火烧沟
文化就知道了。畜牧还是定居的，即使过一段时间因为某种原因（比如战争）而迁徙，
也要继续定居下来。这种迁徙是很频繁的，但并非游牧。
你说的“周文化的人文精神”不可能是一个2000人或者户的小国所具有的，必定是当时
的东亚世界所共有的。 不要被那些妖魔化商朝的人给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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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55 | 24 当然周文化和红山文化很显然有很强的承继关系。我所说的只是商更象是华夏文化的断
代和异类。他们人祭的规模之大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这不用别人来妖魔化他们
，只要看看殷墟的考古发现就成了。商文化属东夷文化，和龙山文化之间的有一些承继
关系是正常的。龟甲占卜和掷签占卜是完全不同的。卦签这个东西应该是良渚文化时期
就有的，并不完是周文王的发明。但是红山老人手里的玉龟和良渚文化中空用来掷签演
卦的玉龟应该是同一文化的内容。而且良渚和大汶口并不是相同的文化，他们之间连年
的征战是已经经过了历史的证实的
: 游牧民族当然落后，这不是一个问题，因为是生活方式决定的。
: 但是建州女真并非游牧民，他早就是明朝的一部分了，至少是接触很多。好比红
军不是
: 游牧民一样，即使红军四处流窜。
: 所以周也不能简单说是游牧民。 其实古羌人是畜牧，根本不是游牧。看看甘肃
火烧沟
: 文化就知道了。畜牧还是定居的，即使过一段时间因为某种原因（比如战争）而
迁徙，
: 也要继续定居下来。这种迁徙是很频繁的，但并非游牧。
: 你说的“周文化的人文精神”不可能... 阅读全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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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3
发帖数: 1438 | 25 游牧炼铁技术高用脚趾头想想也是胡扯。游牧那是哪里有草往哪里跑，房子都不建，都
是帐篷，你让他们建炼铁厂？
一个简单事实，蒙古直到明末还在拿牛羊皮毛跟汉人换铁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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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
发帖数: 14173 | 27 笑死了，你新来的？跟只会车轱辘话的共产党五毛讲道理，还乐此不疲。
跟你玩那位，是职业黑少民的，你看过丫有任何历史知识么，基本上就是车轱辘话：少
民没有阶层，少民什么都不会，少民都是垃圾，游牧从来没打过胜仗，游牧从来没赢过。
就这几句话来回倒，你还装作认真讲理，笑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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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
发帖数: 37364 | 28 属实。很多漠北游牧祖先传说，就说哪里来的一男一女碰到了，繁衍出种族。漠北这块
地方，养不了很多人，但有多少能养些人。中原王朝强大，进入漠北扫荡一圈空了后，
不能长久占有，后面自然就有人又跑来居住，就是上面说的祖先传说。可能是中原去的
人，也可能是西域去的。近代以前，在漠北这个环境，没法农耕，只能游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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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
发帖数: 11545 | 29 中国北方居民擅长于逐水而居游牧狩猎，他们具有很高的智商没假。想当年，党鉴于广
东的贫穷每户发猪苗期待他们养猪致富，三个月后调查结果是猪苗到手后三周内都变成
烤乳猪了。同学们，大家心平气和地看待智商的问题好不好？以后谁说广东人智商低谁
就是猪！天生我材必有用，广东人之所以不冒尖是因为他们没有被放进袋子里！人人都
是天才，但是你不能逼着一头母猪去爬树然后骂猪蠢。更不能扯下广东人的裤子测量其
阳器以估算智商！游牧狩猎的能力跟生活环境有关，而非智商的表现！广东人到罗刹国
远东种大棚蔬菜都有，我看他们智商一点都不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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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
发帖数: 14173 | 30 游牧民族之间容易达成一致，不断吸收其他游牧成为自己人。很多“蒙古部落”其实之
前都是蒙古的仇人。
否则就像满洲入关一样，越占地，满族人占总人口比例越不断下降，最后文化上不得不
向汉人妥协。
蒙古开始攻打金国和南宋时，大部分游牧势力已经都统一在蒙古人手里，所以从国力和
心态甚至人口数量上，完全不虚中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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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
发帖数: 3480 | 3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2 讨论区 】
发信人: TrueSam (MITBBS政法委书记), 信区: Military2
标 题: 古代出悍兵的四大地方：游牧猎户山区湖海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Fri Nov 27 23:16:28 2009, 美东)
都是天天和恶劣环境打交道的职业，纯粹的平原地耕农做兵源一般不太灵光（当然也不
是没有特例，比如岳家军，就是很少见）， 这也是蒋委员长的江浙兵搞不过土共的一
个拿不上台面的重要原因
古代自然环境比较恶劣的， 那些老弱病残基本上很快被大自然淘汰，淘汰率很高， 剩
下的体格比较牛逼 ， 加上天天马上船上， 弓马娴熟， 有点现代职业特种兵的味道啊
，
相对来说， 平原生存条件相对优越， 人口容易繁衍，淘汰率低 生存教容易 和自然界
或者逆境抗争的意志不如前者、让这些操锄头的手拿起弓箭 也很不容易搞过天天靠弓
马为生的职业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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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发帖数: 20533 | 32 人家游牧/nomad定义中最古老一块就是为采集和打猎而移民，不仅仅是放牛什么的。
Wiki: A nomad is a person with no settled home, who moves from place to
place as a way of obtaining food, finding pasture for livestock, or
otherwise making a living.
...
Nomads keep moving for different reasons. Nomadic foragers move in search of
game, edible plants, and water.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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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35 如果硬要以劳动生产率为便准来划分生产方式的先进性
那么工业生产是先进的
传统的农耕渔猎游牧是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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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36 工业文明是劳动生产率高的
农耕渔猎游牧的生产率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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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37 你用扯蛋
不能说明农耕渔猎游牧的劳动生产率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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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
发帖数: 14173 | 39 不是这样吧。
最后先进文明都是鱼猎游牧发展出来的。
维京人航海发现了美洲大陆，维京人以及周围一圈人都是现代文明的开拓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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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40 人口密度高，并不等于劳动生产率高
而导致劳动生产率本质提高的产业革命，最终刺激发生的，既不是农耕，也不是游牧
而是重商主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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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 | 41 游牧的连文字和城市都没有怎么会高？
重商主义也是在农耕城市这种地方发展出来的。你让长白山的女真去重商不是逼人上吊
吗？
蒙古重商是把国家承包出去了。那些做生意的还不是农耕区的城市里面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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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42 埃及有文字
也是灰飞烟灭
巴比伦有城市，在游牧面前也是狗屎
宋发展到一亿多人口，照样没有产业革命，
你的瓷器丝织品技术，就比人家养马的技术牛逼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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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43 你扯到哪里去了
说的是农耕，渔猎，游牧，是环境造成的生产方式不同
劳动生产率接近。没有高下之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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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2122 | 44 当然有高下
人类先游牧渔猎，然后进化到农耕
你就等于说猴子和人类没有高下之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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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发帖数: 18158 | 45 400毫米等降水线区分游牧还是农耕，400毫米降水以下的地方古代不能种庄稼，只能放
牧，逐水草而居。中国的古长城和400毫米等降水基本是叠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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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46 靠的是土豆玉米地瓜
用这些法宝在荒蛮苦寒之地招安了游牧渔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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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 | 47 工业文明本来就是在农耕地区而不是游牧地区发展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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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89031 | 48 实际上，农业靠着土豆和玉米，在与游牧和渔猎的竞争中取得优势
才巩固了农业和手工业商业的结合
才形成了农工商社会
大范围的农工商的发展，才奠定了工业社会的发展
工业社会并不是从农业脱胎的，是农工商孕育的
这么讨论，大多数人都是回避的
回避的原因偶也讲过很多次了
没有人愿意认真对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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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2122 | 49 游牧靠种土豆变成了农耕？
你变成了我
---袁腾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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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55 | 50 我一直觉得北方文化如红山文化从一开始就是半农耕半游牧状态，不定居不等于农业和
农耕技术不发达，整个欧亚大草原到处乱窜的民族，接触融合各种不同农业技术的机会
非常多，技术先进是很正常。
: 史记周本纪还说了周先祖的事情：“弃为兒时，屹如巨人之志。其游戏，好种树
麻、菽
: ，麻、菽美。及为成人，遂好耕农，相地之宜，宜穀者稼穑焉，民皆法则之。帝
尧闻之
: ，举弃为农师，天下得其利，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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