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发帖数: 21909 | 1 核心提示：面对越来越组织化的党外民主运动，主政的蒋经国决心要一网打尽，彻底
镇压。但是统治者没有料到的是，美丽岛事件的镇压并不能压制住已经崛起的人民声音
。当80年代的布幕拉起，更多的社会力量和异议声音开始吶喊
本文摘自《文史参考》2010年11月刊（上），作者：张铁志，原题：《重新思考蒋
经国与台湾民主化》
如何解释台湾的民主转型，既是许多台湾人的共同关怀，也是不少大陆朋友关心的
问题。有人强调经济社会现代化结构性原因，有人则强调行动者的策略性互动。
在大陆，不少人都强调蒋经国在台湾民主化扮演的关键角色；在早期的学术文献中
，也的确有部分论文强调蒋经国的民主信念。问题是，蒋经国到底是主动推动了民主改
革，还是受到环境压迫不得不然？理解蒋经国的角色，不只是对于历史人物的评价，而
是可以真正让我们理解台湾民主化的动力与原因。
强调蒋经国作为民主改革者角色的论点经常忽略一个历史事实：亦即就在他宣布解
除戒严（1987年）的几年前，发生了严重镇压党外民主势力的美丽岛事件（1979年12月
）。
如果蒋是一个改革者，那么我们该如何解释美丽岛事件的镇压？政治学的一个基本
假设就是统治者永远都想要保持政治权力。面对社会要求改革的呼声，他会考虑镇压成
本与容忍成本何者较为巨大。一旦民间要求政治改革的压力让他无法忽视，甚至镇压也
很难维系其政权时，威权统治者就可能考虑实行某种改革，来维持政治权力的延续。这
正是台湾的历史事实。
美丽岛事件
从上世纪70年代初开始，战后高压极权的台湾开始松动，所谓的党外民主运动开始
成形，参与选举、创办杂志。1977年底举办五项地方公职选举，“党外”人士进行全岛
串联，多人以“党外”之名竞选，最后赢得4席县市长、21席省议员、8席台北市议员、
146席县市议员、21席乡镇市长。这场大胜利让他们逐渐成为一个非正式的政团。
1978年中央民意代表增额选举，更多知识分子投入选举，如女性主义鼓吹者吕秀莲
、台大哲学系教授陈鼓应等人。“党外”人士以黄信介、林义雄和施明德为中心，成立
“台湾党外人士助选团”，作为共同的选举后援组织，并发表十二项共同政见。
面对党外势力逐渐壮大，国民党无法容忍，开始采取压制行动。1979年一月，警备
总部在1月21日以“涉嫌参与匪谍吴泰安叛乱”的莫须有罪名逮捕余登发父子。翌日许
信良、张俊宏等人齐集桥头乡，发动示威游行要求释放余登发。事后，余登发被判处8
年徒刑，桃园县长许信良被停职两年。
但党外持续前进。6月，两个党外杂志先后成立。一份是由康宁祥担任发行人的《
八十年代》杂志；另一份是由黄信介为发行人，张俊宏为总编辑的《美丽岛》杂志。《
美丽岛》杂志不只是论政，而是要组织群众。在封面“美丽岛”的刊名下，英文写着“
The Magazine of Democratic Movement”（民主运动的杂志）。施明德后来更说，创
办《美丽岛》的目的是“要形成没有党名的政党。”《美丽岛》杂志发行到第四期时，
发行量已经超过10万本，显见民心求变。
1979年12月10日国际人权日，美丽岛杂志社在高雄举办一场示威游行，引发激烈警
民冲突，并给予国民党镇压反对运动的借口，事后对党外主要领导者展开大逮捕。1980
年2月黄信介、施明德、林义雄、姚嘉文、陈菊、吕秀莲、张俊宏、林弘宣等八人在军
事法庭上被以叛乱罪判刑，其余33人亦被判刑2-6年不等。
很明显，面对越来越组织化的党外民主运动，主政的蒋经国决心要一网打尽，彻底
镇压。但是统治者没有料到的是，美丽岛事件的镇压并不能压制住已经崛起的人民声音
。当80年代的布幕拉起，更多的社会力量和异议声音开始吶喊。
上世纪八十年代：社会力的崛起
首先，1980年底举行的中央民意代表增额选举，党外势力取得良好战果，整体得票
率比70年代更高，约为3成。尤其，几位美丽岛受刑人的家属出来参选 “讨公道”，都
高票当选。次年，美丽岛大审的律师辩护团多人参选市议员，如陈水扁、谢长廷、苏贞
昌，也都高票当选。党外已经重整出发，并确立了约3成的民意基础，让国民党无法忽
视。
党外政治力量更进一步组织化。1982年9月，再度提出竞选共同政见；1983年，不
同派别分别成立“党外公共政策研究会”，“党外编辑作家联谊会”。同时，1983年立
委选举得票率为29。3％，高于1980年的27。9%。1985年，两派共同成立 “1985年选举
中央后援会”。这已经是1986年9月正式组党的先声了。
除了政治组织，80年代也有更多的“党外杂志”出现。这些杂志报导政治黑幕、社
会不公，激烈批评政府，因此也屡屡遭到查禁。但查禁之后，又会有新的杂志前仆后继
的出现。
政治之外，进入80年代后，由于政治空间扩大，所以出现各种社会运动和街头抗议
，尤其从1983年开始剧增：环保、劳工、消费者、原住民、学生运动等等。据统计，从
1983年到1986年，有3000件街头抗议事件。
民间压力之外，国民党机器也开始逐渐损坏。首先，从80年代初开始，蒋经国的健
康就不断恶化。其次，国民党的统治也发生一连串危机，如1984年的“江南案”，1985
年的十信事件金融丑闻（并导致财政部长下台）。
同样不可忽视的是美国给予国民党政权的压力。虽然台湾和美国在1979年断交，但
是台湾仍然需要美国的政治支持。而80年代是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年代，也给予台湾需
要进一步革新的压力，来持续强化作为“自由中国”的国际形象。
必须指出，蒋经国并非党内最保守的力量。他确实希望透过小部分改革来维持国民
党的权力。所以在上世纪70年代初，他担任行政院长后，开始拔擢部分本省籍精英；
1984年国民党的十二届二中全会，又增加了本省籍的中常委，并提名李登辉担任副总统
；1986年三中全会，决定政治革新。他是一个看到民主化压力，知道无法逆势而为的聪
明统治者。
这里的一个关键是，台湾的民主化很大部分是与本土化的动力重迭的。因为国民党
作为一个移入政权，把绝大部分政治权力都集中在作为台湾少数族群的外省人身上，而
且坚持所谓中央民意机构必须维持中国法统，而无须具有本地代表性。以省籍不公为基
底的威权统治，成为反对运动最重要批判主轴。因此，党外运动要求民主化，也就是要
求让本省族群更能享有政治权利的机会，要求让政治权力本土化。 蒋经国清楚认知到
这个矛盾，所以才先在70年代，后在80年代，以拔擢本省籍精英，作为政治革新的手段
，但并未进行大规模改革。直到伴随着本土化而来的民主运动在80年代前半越来越强时
，他清楚知道国民党不推动本土化，很难具有正当性。因此，在他容忍组党的1986年，
他说出“我也是台湾人”这句话。
第二年，他废除长达将近40年的戒严令。半年后，1988年一月，蒋经国过世。
结论
回顾上世纪台湾的80年代，确实是一个颠簸动荡的年代，但相对于其它国家的民主
转型，又是一个相对比较宁静的过程，没有大规模的暴力与流血。这当然是政府与反对
者的摸索与智慧。
台湾的民主化显然绝非来自蒋经国的良善，说他“开启”或“带领”台湾民主化，
都是不准确的。是先有了反对运动的精英与民众冒着各种风险去冲撞体制，形成了巨大
压力，而后蒋经国先从小范围让步，而后发现反对力量已经沛然莫之能御，尤其是认清
作为少数族群政权的脆弱性后，他做出了一个顺势的决定，提名李登辉担任“副总统”
并且开放民主化。他的贡献主要是在于认清时势，做出明智的决定──且这个明智也表
现在能让国民党成功度过民主化，持续掌握政治权力，并且为他赢来不少人眼中“改革
者”的好名声。 |
m********y
发帖数: 21909 | 2 蒋经国也是在革命的威慑下改革的。
见文章最后一段。 |
p*****y
发帖数: 1049 | 3 这些观点非常片面，台湾在70年代能爆发大大小小的反政府示威游行，归根结底是台湾
本来就是个准宪政的政体，政府不会动用坦克镇压
如果你把70-80年代的国民党政府和共产党政府视为一路货色，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
同是中国人，大陆的人格外贱种？台湾人格外会反抗？
如果你把20-30年代的国民党政府和后来的共产党政府视为一路货色，那请你解释一下
为什么同样是中国人，那个年代就有鲁迅，现在只有御用文人？那个时候有闻一多，现
在只有“砖家学者”？
国民党和共产党根本不是一回事，用审视共产党的眼光去审视国民党，就是带着有色眼
镜看事物，将无法解释大陆和台湾的种种不同 |
w*********e
发帖数: 5286 | 4 台湾情况其实是和大陆非常不同的。
中华民国48行宪，已经成为一个宪政国家，军队也已经国家化，
后来到台湾所谓“独裁”，是依据“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
而这个条款是民主选举出来的国民大会批准的，是完全合法的，
是国家在特殊时期的一种政治体制。
另外，動員戡亂时期，即使没有在野党，但是民主选举还是有的，
非国民党人士用的是“党外”名义参加地方首脑选举，早在1950年代
台北市长就是由非国民党人士担任，各级县市长，议员都有很多
非国民党人士，这和大陆的TG党天下有着天壤之别。
而当年民进党诉求的，不是要和国民党竞选的权利（他们已经获得
这样的权利），民进党诉求的是从幕后走向台前，取消“動員戡亂”
这样一个法律，而并非要革命来推翻中华民国这个体制，所以说“蒋
经国也是在革命的威慑下改革的”并不是很妥当。
【在 m********y 的大作中提到】
: 蒋经国也是在革命的威慑下改革的。
: 见文章最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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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
发帖数: 1049 | 5 非常赞同
中华民国本来就是个宪政国家，某些民运人士所天天渴望的民主在台湾从来就没有消失
过，从1950年
开始台湾就有地方县长市长民选，延续至今
至于台湾施行戒严，那也是非常举措，迫不得已，不能跟大陆相提并论。面对亡国威胁
，任何一个宪
政政府也不能不戒严。
【在 w*********e 的大作中提到】
: 台湾情况其实是和大陆非常不同的。
: 中华民国48行宪，已经成为一个宪政国家，军队也已经国家化，
: 后来到台湾所谓“独裁”，是依据“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
: 而这个条款是民主选举出来的国民大会批准的，是完全合法的，
: 是国家在特殊时期的一种政治体制。
: 另外，動員戡亂时期，即使没有在野党，但是民主选举还是有的，
: 非国民党人士用的是“党外”名义参加地方首脑选举，早在1950年代
: 台北市长就是由非国民党人士担任，各级县市长，议员都有很多
: 非国民党人士，这和大陆的TG党天下有着天壤之别。
: 而当年民进党诉求的，不是要和国民党竞选的权利（他们已经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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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发帖数: 21909 | 6 你把你的那个宪政的再在这里发一变，我觉得写得很好。你要多写些---
【在 p*****y 的大作中提到】
: 非常赞同
: 中华民国本来就是个宪政国家，某些民运人士所天天渴望的民主在台湾从来就没有消失
: 过，从1950年
: 开始台湾就有地方县长市长民选，延续至今
: 至于台湾施行戒严，那也是非常举措，迫不得已，不能跟大陆相提并论。面对亡国威胁
: ，任何一个宪
: 政政府也不能不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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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
发帖数: 1584 | 7 我想说，台湾的民主化和国民党在反共和反台独立场的削弱也有很大的关系，
蒋介石实行的戒严和戡乱，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压制中共在台湾的势力发展，防止中共
的间谍式的冷战式的渗透，同时也是为了克服大批国民党及其眷属49年入台后与本土居
民的冲突。
而在蒋经国宣布解除戒严（87or88年），解除党禁报禁的时候，（我记不清解除报禁党
禁的具体时间了，懒得查了），我前面说的两个问题，一是中共在冷战背景下对台湾的
颠覆式渗透，二是国民党大陆移民和台湾本土居民的矛盾，都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
化，具体解释如下
第一点，中共事实上和美国结盟，摆脱苏联的控制，不太可能进攻台湾，而国民党对光
复大陆的野心也逐渐弱化。
第二点，国民党本土派势力老化，不再有能力压制台独势力，外省人和本省人开始自然
融合。
这给了蒋经国打开民主化的条件，台湾内外局势的变化，让国民党摆脱“统一中国，压
制台独，全面对抗中共”的任务，那么实现这些任务的集权体制就没有必要存在下去。
所以蒋经国会提拔本土搞农业经济而非国民党军方背景的李登辉。
我的意思，台湾的民主化，不是因为统治者蒋经国的“善”而实现推进的，而是岛内各
派系势力变化导致的，尤其与国民党在反共光复大陆和压制台独立场上的变化有关。
【在 m********y 的大作中提到】
: 核心提示：面对越来越组织化的党外民主运动，主政的蒋经国决心要一网打尽，彻底
: 镇压。但是统治者没有料到的是，美丽岛事件的镇压并不能压制住已经崛起的人民声音
: 。当80年代的布幕拉起，更多的社会力量和异议声音开始吶喊
: 本文摘自《文史参考》2010年11月刊（上），作者：张铁志，原题：《重新思考蒋
: 经国与台湾民主化》
: 如何解释台湾的民主转型，既是许多台湾人的共同关怀，也是不少大陆朋友关心的
: 问题。有人强调经济社会现代化结构性原因，有人则强调行动者的策略性互动。
: 在大陆，不少人都强调蒋经国在台湾民主化扮演的关键角色；在早期的学术文献中
: ，也的确有部分论文强调蒋经国的民主信念。问题是，蒋经国到底是主动推动了民主改
: 革，还是受到环境压迫不得不然？理解蒋经国的角色，不只是对于历史人物的评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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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发帖数: 5286 | 8 简单的说就是蒋经国顺应了局势的变化，顺应了历史潮流。
马英九曾有这样的回忆，80年代解除戒严的时候，蒋经国曾让马
查查这个戒严marshall law在英文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马说就
是军事管制，没有正常的法制，蒋经国说，我们现在已经不怕共
产党了，为什么还要军事管制呢，这不符合事实么。于是不久之后，
戒严，党禁，报禁全部取消了。
【在 w*****2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想说，台湾的民主化和国民党在反共和反台独立场的削弱也有很大的关系，
: 蒋介石实行的戒严和戡乱，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压制中共在台湾的势力发展，防止中共
: 的间谍式的冷战式的渗透，同时也是为了克服大批国民党及其眷属49年入台后与本土居
: 民的冲突。
: 而在蒋经国宣布解除戒严（87or88年），解除党禁报禁的时候，（我记不清解除报禁党
: 禁的具体时间了，懒得查了），我前面说的两个问题，一是中共在冷战背景下对台湾的
: 颠覆式渗透，二是国民党大陆移民和台湾本土居民的矛盾，都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
: 化，具体解释如下
: 第一点，中共事实上和美国结盟，摆脱苏联的控制，不太可能进攻台湾，而国民党对光
: 复大陆的野心也逐渐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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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
发帖数: 1049 | 9 蒋经国解严，其实跟蒋经国的个人因素关系不大，换成张经国，王经国当总统，也会解严的
首先1979年共产党停止炮击金门，两岸军事紧张局面缓解，其次1984年邓小平提出和平
解决和一国两制的方针，标志着共产党放弃“解放台湾”，再者台湾戒严三十多年，无
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解严更多的是从军事角度出发，而不是从政治角度出发。既然解放军不解放台湾了，那台湾自然
没有理由戒严了。当时虽然台湾省解严，但福建省仍然没有解严，金门县还在戒严状态，主要也是
因为军事上的考虑。否则的话，蒋经国真想当伟人，又何必当这一半伟人呢？如果真的仅仅是为
了促进民主而解严，那顺便把金门的戒严也解了不更痛快吗？
蒋经国只是顺势而为，他的所作所为，就只是一张解严令而已；宪法是蒋介石主持制定
的，国家体制是孙中山制定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有些不明真相的人把他捧为民族伟人，好像他爹是孬种，偏偏生出个伟人
这种人根本不懂中华民国是怎么回事儿 |
w****w
发帖数: 14828 | 10 近日讀到一篇文章，講到：
China is not ruled by a family and hence there is no clear source of blame.
Most Chinese people (according to survey data) blame lower officials for
social problems, not the central government. Also, there are opportunities
for social mobility (via education and/or entrepreneurship) that seem to be
lacking in the nations of the Middle East. China’s population is older and
less restless. And let’s not forgot that 10 percent growth rates can lead
to a more intangible sense of pride and confidence.
的確可以作為一個footnote |
b******n
发帖数: 592 | 11 一开始的党禁报禁毕竟是他的主意吧。没有这些后面的运动都是空话吧。
【在 m********y 的大作中提到】
: 核心提示：面对越来越组织化的党外民主运动，主政的蒋经国决心要一网打尽，彻底
: 镇压。但是统治者没有料到的是，美丽岛事件的镇压并不能压制住已经崛起的人民声音
: 。当80年代的布幕拉起，更多的社会力量和异议声音开始吶喊
: 本文摘自《文史参考》2010年11月刊（上），作者：张铁志，原题：《重新思考蒋
: 经国与台湾民主化》
: 如何解释台湾的民主转型，既是许多台湾人的共同关怀，也是不少大陆朋友关心的
: 问题。有人强调经济社会现代化结构性原因，有人则强调行动者的策略性互动。
: 在大陆，不少人都强调蒋经国在台湾民主化扮演的关键角色；在早期的学术文献中
: ，也的确有部分论文强调蒋经国的民主信念。问题是，蒋经国到底是主动推动了民主改
: 革，还是受到环境压迫不得不然？理解蒋经国的角色，不只是对于历史人物的评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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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
发帖数: 9007 | 12 好像大家都忘了江南案了。
此案一出，美国民间政界对台湾非常不满，开始向蒋经国施压，然后么...
说白了，台湾还是听美国的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