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 发帖数: 913 | 1 刚刚vacation回来,听到报告说MITBBS 网上又战的如火如荼。
对于HuZhouRen的帖子, 由于当事人正在度假,31号回来, 我不知道具体事情的
来龙去脉。但我从未有故意不接电话的嫌疑, 唯一的可能性, 是我的电话在占线,
而每个新客人总是想和我谈, 如果我接所有的电话, 除非我肩生三头, 手出六
臂不可。所以,我的secretary 有时会block 我的电话, 而转给其他人。
但请HuZhouRen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的电话: 510-353-0855, 也可给我发 e-mail,
如果您说的属实,完全是我们的责任, 我会作出如下处理:
1) 给当事人严重警告处分, 扣他一个月的奖金, 分发给其他员工, 让他长长教
训;
2) 100% 退还估价费;
3)勒令当事人马上向HuZhouRen道歉, 我本人也为监督不严而深表歉意。
精算子的为人: 宁要天下人负我, 我不负天下人!
还有, 我希望大家不要拿王一超的事起哄, 如果你做过父母, 你见过那种生死离
别的场面, 人生的一切便可看淡了。 |
p*******e 发帖数: 341 | |
i******x 发帖数: 25 | 3 这事,还是做了妈妈的prettymice明白事
慧敏博士御驾亲征,并直接挂贴华里版。版里进进出出十几号人,点了快百次,24小时
后就一个回帖的。惠博士见此如何不心寒?
如果大家热热闹闹积极发帖,慰问勉励,呐喊助威。就算外带着问些个人问题,惠博士
过节心情一好,又念同在华化收过的罪,可能尽数都给答了。
可惜现在大家都装深沉,装清高。错过了“挺校友”的时机,体现不了团队的精神,倒
突出了华理农民工“不关己高挂起”的‘短视’本质。
可惜可叹!不说别的,以后版上再想请惠博士来灌飘水都难了。
平日里老o虎口婆心的劝,看来都是惘然啊 |
i******x 发帖数: 25 | 4 发信人: jingsuanzi (精算子), 信区: SanFrancisco
标 题: Re: <<我是惠敏本人>> (要求置顶)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Dec 29 19:48:49 2010, 美东)
这个要澄清一下:
原本, 我从未上过MITTBBS 网,从不看网上新闻。 以前的那件事100%不是我们的
错,据了解,那贴本身也非骆驼本人贴的,骆驼本是厚道人, 利用了别人, 岂能
拿自己的 无耻当有趣Post 在网上? 是被敌人利用, 毁誉精算子。 雷锋觉得对不起
我,
注册了我的网名, 请出律师。 我本正直之人, 眼里从不揉沙子。 期间,律师不
让我和网民对话, 才会让不明真相之人起哄架秧子。
我觉得如果你们知道我的为人, 便可 做出正确判断。
高中时, 英语老师无故批评我,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把本子摔到讲台上, 此后
整整两年, 全班同学起立, 我坐着, 和老师对视,上课从不抬头。 教导主任和
校长找我谈话, 我把他们思想工作做回去, 非要老师先道歉不可;
在清华的最后一学期, 我拿到Columbia 的录取通知书,正在和师兄们洋洋得意,
副系主任兼答辩组组长调侃说, Columbia 毕业的找不到工作,我立刻讽刺他说,
对, 就是Cincinnati 毕业的了不起, Harvard, MIT 都不如你, 所以你可以在清华
吆五喝六, 当系主任! 把我的师兄弟们吓傻了,后共认我为 “大哥”。要知道, 清
华环境系在我之前, 无论成绩多好, 只能去个 Cincinnati, 还必须拍此人马屁, 求
他写推荐信, 我是唯一不买他的账之人!多年后, 兄弟们的会议录还提起此事,
说“大哥”从不弯腰事人;
不才出国之前的最后一年是在中科大混的。 有一个我党干部给我下套, 被我骂的
差点精神崩溃, 于是把我告到党委书记那, 我就在系主任办公室,和支书拍桌子
打板凳对骂2 个小时, 直到他到副校长办公室给我道歉不可。 5年后, 在Boston
的一次会议上碰到我的辅导员, 此人提起此事, 还表汗颜。
我没见过脾气比我更坏之人, 但人品比我更好之人, 我一生之中见到的不超过2人。
无论多穷, 我不会低下高贵的头, 无论多富, 我永远有颗善良而平凡的心。
我的团队里4个主要负责人, 3 个清华毕业, 我们时刻牢记清华古训:厚德载物。 |
i******x 发帖数: 25 | 5 发信人: jingsuanzi (精算子), 信区: SanFrancisco
标 题: Re: <<我是惠敏本人>> (要求置顶)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Dec 29 20:09:23 2010, 美东)
BS: 华东理工
MS: 清华
Ph.D: Duke
ME: Stanord
不怕打假 |
i******x 发帖数: 25 | 6 发信人: jingsuanzi (精算子), 信区: SanFrancisco
标 题: Re: <<我是惠敏本人>> (要求置顶)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Dec 29 22:51:25 2010, 美东)
Our service is always 100% free, it is no points, no costs, which means
borrowers do not need to pay any single cent from their pocket to get the
loan. And I always instruct the borrowers to do the no points, no costs
loans, since you never know when is the lowest point, as long as you pay
nothing from your pocket with better rate than your current one, you have
nothing to lose, you can always refinance when rates getting better.
How do we make the money?
For the particular rate, we will get commission from the lender. We will
use the commission to cover all of the closing costs, including the
appraisal fee paid in advance to the appraiser, at escrow closed date. The
difference is our net profit. Since we close so many loans, our status in
all of the major lenders are Tier 1 in the whole country, that is why we can
get much lower rate than the small brokers, still with profit. Plus, I am
very generous, money for me is nothing, happiness is more than anything else
Our Company’s policy is:
For any reason that we can NOT deliver the loan with the promised rate with
the application form, unless you decide not to continue the loan processing
with Abacus, the appraisal fee is 100% refundable, so the borrowers have no
risk at all.
The easy way to solve HuZhouRen’s case is:
HuZhouRen just needs to give me a call or e-mail me, let me know his real
name, then I checked the final closing docs with the one on the initial
application form, if the rate is higher than the original one, we will
definitely refund 100% appraisal fee.
I am still waiting for HuZhouRen to e-mail at min.hui@gingerloan, or call me
at 510-353-0855. |
i******x 发帖数: 25 | 7 转了几个惠博士的贴子,大家可以结合O兄的发言好好学习
最后祝校友们,新年好! |
j********i 发帖数: 913 | 8 谢谢你, 小狐狸。
原本, 我从未上过MITTBBS 网,从不看网上新闻。自从12/11/2008, 那次恶性事
件后, 我每10天,半月会上网来看看。 第一次知道华理校友对我有意见是因为我
广告不提华理, 非虚荣心作怪, 只是字数有限, 不可能面面俱到, 请小朋友们
谅解。
从未觉得华理出生低人一等! 最烦某自诩为名校(我曾在此读过Ph.D)的学生一天到
晚把此校挂嘴上,此校因为过去辉煌,后不如北清, 就以挤兑别校为乐。 我小时
候就在此读过附中, 非常讨厌, 高考情愿放弃进此校的推荐, 就算不如我所愿进
另一学校, 去了华理, 我至今不悔。 每当看到咱华理小友们崇拜此校时, 我真
想大吼一声, 华丽人的综合素质要强太多了。干吗自己看不起自己?
其实华理4 年, 我过得无穷愉快, 同学间亲密无间, 有那小船上的欢笑, 月下
校园的欢舞, 细雨朦朦里踏青, 就差初雪的早晨行军了。 一次买饭, 正赶上陈
敏恒校巡访,校长看着大师傅, 大师傅只好多给一块大排, 此后多少天, 天天
那个点去, 就想再得一块大排。 那时, 咱学校美女如云,二军大的同学来咱校,
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我当时是学校的小混混, 其实我在哪个学校都是个小混混,直到我不小心做上贷款,
我才知道混混也可成大师, 只要找到他爱做的事。
信不信? 只要上MITBBS, 我一定上华丽网, 从不读另外两校, 太boring了. 读
了很多小朋友, 象老O, 苦路,Backchina 的帖子,觉得你们都是很有思想的人,
很有趣, 大家可以成为朋友。 如需“大哥”帮忙, 招呼一声, 我电话: 510-353-
0855,
或发给我的站内信箱。 当然, 想更多了解我及贷款知识, 可看我过去多的两年多的
电视电
台访谈。www.lohloh.net
我不是在这里拉帮手,你们无须出动。 些许小事, “大哥”可以摆平。 大家拭目
以待. 别人都说和气生财。 不过, “大哥”的性格实在太拧。 所谓双向选择,
做生意本是开开心心的事。 我从来都是这样爱憎分明, 我不会去求任何人。 但
生意却越做越好。 对于我不喜欢的人, 即使 百万千万让我赚, 我眼皮都不会抬;
对于我认为合脾气和需要帮助的人, 我从来都会牺牲小我,而成全别人的。宁愿
天下人负我, 我不负天下人!---“大哥”若无此胆量, 是不可能 把精算子一块
牌子的。
【在 i******x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事,还是做了妈妈的prettymice明白事 : 慧敏博士御驾亲征,并直接挂贴华里版。版里进进出出十几号人,点了快百次,24小时 : 后就一个回帖的。惠博士见此如何不心寒? : 如果大家热热闹闹积极发帖,慰问勉励,呐喊助威。就算外带着问些个人问题,惠博士 : 过节心情一好,又念同在华化收过的罪,可能尽数都给答了。 : 可惜现在大家都装深沉,装清高。错过了“挺校友”的时机,体现不了团队的精神,倒 : 突出了华理农民工“不关己高挂起”的‘短视’本质。 : 可惜可叹!不说别的,以后版上再想请惠博士来灌飘水都难了。 : 平日里老o虎口婆心的劝,看来都是惘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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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 发帖数: 4872 | 9 really support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谢谢你, 小狐狸。 : 原本, 我从未上过MITTBBS 网,从不看网上新闻。自从12/11/2008, 那次恶性事 : 件后, 我每10天,半月会上网来看看。 第一次知道华理校友对我有意见是因为我 : 广告不提华理, 非虚荣心作怪, 只是字数有限, 不可能面面俱到, 请小朋友们 : 谅解。 : 从未觉得华理出生低人一等! 最烦某自诩为名校(我曾在此读过Ph.D)的学生一天到 : 晚把此校挂嘴上,此校因为过去辉煌,后不如北清, 就以挤兑别校为乐。 我小时 : 候就在此读过附中, 非常讨厌, 高考情愿放弃进此校的推荐, 就算不如我所愿进 : 另一学校, 去了华理, 我至今不悔。 每当看到咱华理小友们崇拜此校时, 我真 : 想大吼一声, 华丽人的综合素质要强太多了。干吗自己看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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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发帖数: 1331 | 10 老O,还不带着你的一干马甲来拜码头?哈。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谢谢你, 小狐狸。 : 原本, 我从未上过MITTBBS 网,从不看网上新闻。自从12/11/2008, 那次恶性事 : 件后, 我每10天,半月会上网来看看。 第一次知道华理校友对我有意见是因为我 : 广告不提华理, 非虚荣心作怪, 只是字数有限, 不可能面面俱到, 请小朋友们 : 谅解。 : 从未觉得华理出生低人一等! 最烦某自诩为名校(我曾在此读过Ph.D)的学生一天到 : 晚把此校挂嘴上,此校因为过去辉煌,后不如北清, 就以挤兑别校为乐。 我小时 : 候就在此读过附中, 非常讨厌, 高考情愿放弃进此校的推荐, 就算不如我所愿进 : 另一学校, 去了华理, 我至今不悔。 每当看到咱华理小友们崇拜此校时, 我真 : 想大吼一声, 华丽人的综合素质要强太多了。干吗自己看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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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 发帖数: 62 | |
j********i 发帖数: 913 | 12 老O 有几个马甲?
对啦, 我们可以在华丽版切磋切磋,你们千万别去三藩版淌
浑水。
些需几个小毛贼, 何用牛刀?我很快就收拾了.
一直看到大家夸你, 你是一个大Professor 吧?
我当年从Duke毕业, 想去Stanford去混第二个Ph.D., 然后去商学院教书, 但
Stanford
Ph.D. 实在不好骗呀。 所以, 我一直敬重真正致力于学问的人, 敬礼。
【在 w***e 的大作中提到】 : 老O,还不带着你的一干马甲来拜码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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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发帖数: 1331 | 13 不敢 不敢。俺在一公司里打工混饭吃。
老O的马甲你自己问他吧,有7,8个。以他对您的崇拜,这么久还没来请安,估计泡妞
入魔了。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老O 有几个马甲? : 对啦, 我们可以在华丽版切磋切磋,你们千万别去三藩版淌 : 浑水。 : 些需几个小毛贼, 何用牛刀?我很快就收拾了. : 一直看到大家夸你, 你是一个大Professor 吧? : 我当年从Duke毕业, 想去Stanford去混第二个Ph.D., 然后去商学院教书, 但 : Stanford : Ph.D. 实在不好骗呀。 所以, 我一直敬重真正致力于学问的人,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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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14 没关系, 大过年的,给老O一点时间, 我觉得老O是个模子, 没当看到老O, 对名
校MBA, 华尔街, 崇拜的五体投地时,我就想笑。 我老人家出道时的一个小小的
创意, 是Harvard B School 闭门造车的Prof.们教不来的, 完全可以写进Harvard的
教科书。其实, 完全看个人, 名校MBA 毕业又怎样? 我有个老因客人, MIT MBA
毕业, 每当经济不好, 第一个 被才的准是他, 因为公司不缺VP. 华尔街又咋的?
Harvard MBA, 和我同时起步, 她妈妈给我打电话时拽的不行, 把我当下人, 一
听我挣得是她女儿至少10倍时, 哭着喊着求我做. 所以, 我永远讲究win-win, 众
生平等, 合则聚。
【在 w***e 的大作中提到】 : 不敢 不敢。俺在一公司里打工混饭吃。 : 老O的马甲你自己问他吧,有7,8个。以他对您的崇拜,这么久还没来请安,估计泡妞 : 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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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 发帖数: 736 | |
j********i 发帖数: 913 | 16 刚带孩子们看场电影回来, 灵感顿出。 老O及各位小朋友们,你们可去三番版看热
闹, 不要动手,以防帮倒忙。 老o不是想拜山头吗, 看看大哥姐是如何跟他们玩
套小套权,把他们全套进去,最后我的六脉神剑一出, 看谁以针锋?
【在 s****r 的大作中提到】 : 现在万事俱备,就欠老O了 : 搬小板凳等
|
c*******n 发帖数: 1648 | 17 当年看到惠敏是火功的,过来汇报,想不到几年后还真给老o招来了。
偶像到,老o跑? :D
考了古,可能没考全,但大哥姐的脾气真太暴了,第一贴很好,但后面多说无益。到弯
曲校友会晃荡,做个讲座什么的吧。:) |
j********i 发帖数: 913 | 18 不用担心,大哥姐的倚天剑要出了,一改风格, 明天他们全体爬下。
我只是大哥姐的枪手.
【在 c*******n 的大作中提到】 : 当年看到惠敏是火功的,过来汇报,想不到几年后还真给老o招来了。 : 偶像到,老o跑? :D : 考了古,可能没考全,但大哥姐的脾气真太暴了,第一贴很好,但后面多说无益。到弯 : 曲校友会晃荡,做个讲座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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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698 | 19 支持校友。
您老可是版上传奇,今天得见真身贴,不怪版友们不敢相信,如今马甲太多。
这几招组合拳赶紧利落,强中还有强中手。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用担心,大哥姐的倚天剑要出了,一改风格, 明天他们全体爬下。 : 我只是大哥姐的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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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47 | 20 赶紧也来顶一下。
老O说起来有到底有多少马甲啊,
化工其实老一辈在美国混的很不错的。嘻嘻
不过,化工在上海给其他学校砍的落花流水也是事实。
老O天天哭骂也是这个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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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21 没关系, 等那天, 大哥姐带着众家兄弟杀个回马枪, 把上海的山头全给平了?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赶紧也来顶一下。 : 老O说起来有到底有多少马甲啊, : 化工其实老一辈在美国混的很不错的。嘻嘻 : 不过,化工在上海给其他学校砍的落花流水也是事实。 : 老O天天哭骂也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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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22 那是,让他们知道, 啥叫能人背后有能人。大哥姐明天一出倚天剑, 弯曲大小山寨
全灭,今天让他们乐乐。我老还算给华丽争点面子吧。 主要是 衣服小的人, 及其
他几个小毛贼在闹,闹半天,还是咱大哥姐哥去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在 d********a 的大作中提到】 : 支持校友。 : 您老可是版上传奇,今天得见真身贴,不怪版友们不敢相信,如今马甲太多。 : 这几招组合拳赶紧利落,强中还有强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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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23 老O没跑, 老O是真英雄,无论何时拜山头, 大哥姐收了这小朋友了。
讲座的干活,先免了,哪天一起去喝两盅, 我请客?
【在 c*******n 的大作中提到】 : 当年看到惠敏是火功的,过来汇报,想不到几年后还真给老o招来了。 : 偶像到,老o跑? :D : 考了古,可能没考全,但大哥姐的脾气真太暴了,第一贴很好,但后面多说无益。到弯 : 曲校友会晃荡,做个讲座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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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 发帖数: 1445 | 24 感谢惠敏博士还能知道我这么个无名小辈。
一直以来,惠敏博士那种高贵的气质,在视频媒体上的言谈举止,都深深的吸引了像我
这样的猥琐男。
本来因为工科出身,文化层次低,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称呼就是女王。后来发现这年
头称呼都有些走样。比如同志变成了基佬;女王变成了SM。所以也只能把这种感受压抑
在心头。
终于,万能的三番版在惠敏博士答众生的回帖的基础上,总结创造了一个非常贴切的名
词,也是为惠敏博士独创的名词:大哥姐。
大哥姐这个词总结的真好。过去形容一个女的精明能干,都是叫什么巾帼不让须眉啊。
太长了,太不洗练了。以致于现实生活中没人用。而大哥姐符合语法要求,就是像大哥
一样的姐姐。也没有什么歧义。
惠敏博士作为一个女人,就类似macbook。外表精致,内核高档,外加还是双操作系统
。有女人的一面,比如带孩子看电影。安排vacation。也有大哥的一面。比如自己创立
一个公司。惠敏博士底下有manager, vp, MD。除了那个VP,每一个position,背后都
是一张pay check。都是一个家庭。都是一把遮风挡雨的umbrella。尤其难能可贵的是
,惠敏博士在创业成功以后,还参加了历次重大捐款,比如地震,比如王一超。每次都
是好几千。那都是钱啊。最最难能可贵的是,除了每次大家吵来吵去的时候才有人爆料
惠敏博士的捐款。正常时候惠敏博士,她有上来发言说:喂,我这次又捐了多少的吗?没有。这种做善事不留名的行为,大家想一想,在这个狼一样的社会,还有多少。
考察一个人,要看她的行动。惠敏博士,OK。
另:附照片一张。这是我过去的生活动力。惠敏博士一直有一句话。大概是说年轻人不
要整天在网上吵架啊什么的。那样虚度光阴。不要最后混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就是类
似上海人说的:都被甩开几条马路了。
所以哪,我们作为后生,一定要好好努力。把给惠敏博士提鞋作为一个可实现的奋斗目
标。 |
o*****s 发帖数: 1445 | 25 惠敏博士真是在商言商啊。
我感觉是这样的,客观讲大家都知道:华理在弯曲就没几家人家。外加还要扣除外F其
他名校的。毕竟家里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为华理来开一个市场,搞讲座什么的,毕竟
在经济上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因为一个公司要成立,收入是第一位的事情。这付工资就像来大姨妈。少了,晚了,底
下人都不happy。都比较难接受。同样是开个讲座,开清华一次来几十口。外加还都比
较有钱。也许都是cisco之类的大公司。
开华理就那么几家,就算拉一些其他的有化工专业的学校,比如天大,大连理工之类的
,一来比较行业不好收入差;二来接受领悟能力总体跟清华毕业生比都有差距。
你说你要是开公司的,外加跟清华也的确是校友,你是优先开华理的讲座还是开清华的?
所以我们在讨论惠敏博士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惠敏博士首先是精算子financial
service co.ltd的主席。其次是一个家庭的big mom。第三才是我们华东理工的校友。
所以惠敏博士能够抽空说是约一个时间,用个人的时间来给大家讲一讲贷款,那都是她
心头的华理情节啊。
chenchuan你要是听到什么,一定要写个总结,大家都能受益。还有,人家那么校花的
女生都请你了,别跟那个东岸的校友一样,整天我想,我想的就是没去哈。这种都是人
生难得的机会。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老O没跑, 老O是真英雄,无论何时拜山头, 大哥姐收了这小朋友了。 : 讲座的干活,先免了,哪天一起去喝两盅, 我请客?
|
o*****s 发帖数: 1445 | |
o*****s 发帖数: 1445 | 27 是这样的,我先给你解释一下买房,贷款之类的基本概念。有讲错的地方大家斧正。
买房子,最简单的是买个新房子。然后一次cash 付清。那就跟你跑去walmart买个电视
机类似。当然因为交易金额大,还是要有个合同的。要是自己不放心,还要有个叫
buyer agent的人。类似说买旧车叫师兄帮忙看一下。
问题是,看着挺简单的,真的很少有人做。因为要一笔cash付清还是挺难的。大家两个
皮箱来美国。从汽车,学位,老婆,工作,身份,都是靠努力换来的。大家来钱都不容
易啊。cash付清的一般有这么几类人:
(1)收入很多但是不稳定的人。比如说银行的trader。
(2)贪官子女,富2代。比如天津滨海开发区的主任,皮黔生的女儿。注意皮是国家高
级干部了。是归中纪委管的了。
(3)神医。
显然多数人不是。
【在 n*******e 的大作中提到】 : 没看明白怎么回事。盲顶了。
|
o*****s 发帖数: 1445 | 28 那么,假定你看到一个房子,准备买。房子价格是100万美元。你只有30万美元的cash
。那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缩apartment。攒钱到了100万去买。这个基本没人这么
干。
还有一种就是去借钱。借钱可以问银行直接借。问题是各个银行跟你接触的人都不一样
。结果愿不愿意接受,给的利率多少都不一定。类似说农民父母去签证。同样一个人,
遇见这个签证官拒签。遇见那个签证官通过。
那么,还有一种就是找个贷款的agent。让她去帮你捣鼓。
at the end of the business day,你care的其实不是钱从哪里来。你care的钱能来多
少,以什么代价来。 |
o*****s 发帖数: 1445 | 29 到目前为止,我们都知道我们要买额100万的房子。我们手上有30万的cash。我们需要
借钱。借钱就要付利息。
现在,银行准备借你钱了。问题是,银行要思考一个问题,像你这种人,我要收多少利
息。一般说,银行本身是没有那么多自有资金的。简单说,银行可以有1亿美元,在这
在那的盖些building。然后,银行问央行借钱。说是借进10亿。每年的利息是1%。然后
把10亿再借出去给个人去买房。利息是3-5%。
那么,银行怎么来思考要收你多少利息?首先,利息有几个组成:
(1)进价多少,进的贵卖的贵
(2)风险:给华东理工的要贵一点。因为华东理工都是烂专业,收入低。也不好找下
一份工作。买100万的房子叫死撑。就是万一汽油涨价了。就只有破产了。给科大的就
要低一点。人家不干it还能去华尔街。外加收入多。还有你过去的人品,就是credit
score。还有其他的,类似年龄什么的。借钱给一个90多的老头,万一明天就挂了。
当然风险还有其他一下他们自己的风险。反正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 |
o*****s 发帖数: 1445 | 30 到目前为止,
(1)你要买100万的房子;
(2)你有30万
(3)你准备借钱,也知道借钱就要付利息。
那么,我们说你现在开始准备买房了。首先,你跑去以后,很诚恳的跟卖家说,我要买
了。我是正式的。
卖家立马叫你去开合同。其中一条就是:要交5%的定金。这定金是酱紫的:
这笔钱一般是归第三方保管。就是律师。如果因为你最后没有买房,那么你的定金就归
了卖家。
到这个时候,要知道你可能跟银行或者loan agent接触了。然后他们说估计可以给你钱
。就是开一个信。类似说兹证明,这哥们我们可以给他贷款80万。大概是什么利息。
但是你不能跑去直接要贷款。因为你连个合同都没有。你光个屁股跑银行去借钱,说是
要买房。兄弟,这在国内叫骗贷。是要坐牢的。
所以,法律就规定,如果你提供了所有的信息都是真的。最后银行翻悔,你没事。你拿
了定金跑人。如果你的信息不对,那么就是 argue。一般说,最后大概法庭的判决是1
半1半。法庭全世界都一样的,没有绝对的判决。都是各打几下拉倒。前提是你要有律
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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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 发帖数: 1445 | 31 到目前为止:
(1)你要买100万的房子;
(2)你有30万
(3)你准备借钱,也知道借钱就要付利息。
(4)银行说愿意最多给你80万,大概利息是5%。
为什么大概?因为如果你去看finance.yahoo.com首页,利息每天在变。利息就跟汽油
价格一样。所以哪,银行一般会跟你说:从今天开始到30以后,我给你的利息是5%。
这样,大体上钱能下来,合同能下来。双方也签了。房子是你的了。
恭喜,从此你做了房奴。除了被资本家剥削,还被金融资本家剥削。这就是你的命。这
就是开头的那句话:丫的一个工程师,就算是龟公,我们挣的是你3倍。 |
o*****s 发帖数: 1445 | 32 那么,每个月,你都跟来大姨妈一样,要给银行去放血交钱。这钱是一笔,但是有两个
部分:
(1)换本金。
(2)换利息。
那么,人在这个世界上,靠下跪是没有用的。所以你就要想办法了。本金是没办法的,
只能换。利息还挺多。想想你80万的贷款,5%一年。每年就是4万块钱。
要知道4万块钱啊。就算退回来30%的personal income tax。你还是交了2万8每年。每
个月要交2千多块的利息。
你说这利息是不是跟大姨妈一样的讨厌。你说你是不是想绝经,至少是要混到更年期。
就是能不来就不来,或者来的少点。
对了,这时候就出来一种人,叫x算子。 |
o*****s 发帖数: 1445 | 33 今天你去超市买菜,拿个报纸一看,x算子;开个电视一看,广告时间,x算子;上网一
看,x算子俱乐部;下班跟同事在家里开party吃饭,聊的还是x算子。
为啥?钱啊,谁他妈的不care每个月2千多块的利息钱。2千多块意味着出门吃200个菜
钱。意味着你过去做猥琐男,拿厕所的纸,白吃donuts,每天带饭。可能苦了多少年,
还赶不上一个月的利息。
利息,知道吗?金融资本剥削,知道吗?皇帝死了,下跪是没用的。知道吗?
这个时候,你听见了一句广告词:x算子帮你搞,贷款低利息,让你梦里都笑醒。 |
o*****s 发帖数: 1445 | 34 那么,你也知道的。现实生活中,同样是拿把枪把人打死了。有人没事,有人被判了死
刑。为啥,请的律师有好坏。
好的律师,把死刑给说成没事了。烂的把个小事情也叫你认罪。
这x算子也有好坏的。遇见好的,还真省钱了。
那么,现在假定你去谈了谈。结果她跟你说,这么样:
(1)大家都知道长期贷款利息高;短期利息低;所以是人就想玩短期
那么,我们取极限,短到3个月一借。那么,这样利息总归最少了。这样也许只要1.5%.
去掉退税,只有1%。
我擦,一下你从5%到1%。就是4个点。80万就是3.2万。
你说,你是不是要笑醒了。 |
o*****s 发帖数: 1445 | 35 结果,就在你签了这个合同的时候,百年不遇的房灾来了。而且,没人知道这会来。你有本事知道你不是在这里混。你就跟 Goldman sacs的那个paul一样,一把赚2b。坑的无数小city靠涨收垃圾费来填亏损。
http://www.bloomberg.com/news/2010-12-28/u-s-property-values-de
简单说,在这个时候:
(1)你目前只有5万现金。因为你借了80万。自己20万。去买了100万的房子。然后,还有一些 类似汽车里面ttl的钱,大概是5万。
(2)你有一个3个月到期的80万的贷款
(3)你的房子,本来值100万。现在就值80万。而且是每个月都往下走啊。
(4)这3个月,你换了3万块的本金。
那么,在3个月到期的那天。你就光屁股了。因为你背了80-3=77万的债,你要从新借钱,就是叫re-finance。
那么,这时候你的情况是
(1)你目前只有5万现金。
(2)你要借一个77万的贷款
(3)你的房子,本来值100万。现在就值80万。而且是每个月都往下走啊。
这下完蛋了。你80万的房子去借个77万的贷款,外加房子价值还老往下走。你说银行是不是借你钱的时候有压力?是不是要高利息。
|
o*****s 发帖数: 1445 | 36 你说,万一有人自己不动脑,去做了这么个东西,是不是一下从笑醒到哭醒了。
这就叫金融资本家。这就是名校毕业的zyh,当初说的一句话。
当时我说他们搞了1亿多美元的钱去开公司。结果zyh马上纠正:同样一个公司,有30多
种算价值的办法。
你的100万的房子,跑保险公司。人家说你就值30万。因为就算你个破房子一把火烧没
了,我给你原地重建一个。
你的房子,跑银行去是按照市场价格。年景好的时候,100万买进的,人家硬说你值150
万。结果就隔了一年,还是那家银行,还是那个人,他非要说你的房子只有80万了。
我擦,这就叫金融资本家。同样一个房子,同一个时刻可以有各种不同的估计。
现在懂了吗?这跟你接受的华东理工的教育,就是那些个高分子的校友整天说的实业啊
,创业啊,很不一样是吧。
这就叫风险。 |
o*****s 发帖数: 1445 | 37 结果么,凡事亏了401K的,没人去骂华尔街的。凡是从中国agent那里做loan的,要是
西岸,外加被套牢都喜欢上来骂个几句。现在你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这就类似同样是批剩女,被飞哥操,那是哭天喊地;被老外操,那是欢天喜地。中国人
就是对自己人特别的mean。
要知道在这个社会上面,你自己的合同最后是你自己take ultimate responsbility。
所以说你要学会对自己的选择来负责。而不是出事了怪别人。省钱了算自己牛B。这是
做人的原则。
其次,凡事不要听见风就是雨。在统计里面,有个叫survive bias。简单说,你看见有
id上来哭诉啊什么的。你不要就感觉被哭诉的可能人品很烂。
要知道正常人都是拿了好处不响的。甚至不会上来给你说:唉,命苦不能怨社会。
那当然了,在华东理工这是例外。其实基本面都惨的可怜。结果还要自己嘴里含口气去
冒充胖子。没办法,这都是命。社会底层就是这样。每个月交了1577块的房租。结果硬
说自己就交了77块。 |
o*****s 发帖数: 1445 | 38 基本上的过程就是这么回事了。问题是凯子做事情,怎么都是被人骗的命。因为人的素
质差。尤其是学化学的,喜欢第665次失败,第666次成功的。问题是每失败一次都是5%
的房价。你耗不起啊。
所以当一个社会走向金融社会的时候,学化学的基本就是死路一条了。因为化学是实验
学科,没有说一次成功的。这个training导致的性格就跟老黑类似。没有事先做准备工
作,开展调查研究,发动群众搞讨论之类的hoemwork。也不懂各种senorio下面需要准
备的预案。尤其是没有风险意识。光想好的一面,没有考虑过worst case senirio的后
果和预案。
所以,人贵有自知之明。搞化学的凡事多交一些朋友。买房你要找2种人,上海女人和
天津女人。只要严格follow她们的脚步,比如说她们用哪家你也去用哪家的律师,用哪
家的loan。除非是特俗情况,一般这都是最优化过的。不要没事就喜欢自作聪明的去改
一下什么的。最后死的就是你。有不懂的地方就是给上海女人,天津女人下跪都要自己
问。千万别憋在自己心里,到最后一刻瞎赌博。这就叫 feedback。就跟控制里面的闭
环控制一样。
人家上海女人,天津女人要改房贷,你也跟着改。人家说啥是啥。
我跟你说,这就是人生的阅历和经验。人傻不要紧,你要学会相信群众。有精的人能
figure out的。关键是平时要真诚的去对待周围的上海女人,天津女人。 |
D******y 发帖数: 32 | 39 叙事的方式我喜欢,太有才啦~~~~~~
ding! |
o*****s 发帖数: 1445 | 40 谢谢。最后戒网前还有一句要交代。上次有个小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的。说
是女朋友2选1。其中一个是女quant。
这位兄弟,我当时给你交代了。现在也还是那些交代。这精算子是跟华尔街的江平出事
类似的。都是在美国top25的计算化学。都是后来去的stanford读的商学院。都是做跟
宏观经济,就是利息有关的生意。都是大人物。
那么,天下的博士级别的女quant都难免有一些共同的气质。因为她们一路走来,能过
关斩将,都是女中豪杰。她们都是比无数男人要强的多的人。所以,她们的性格不能以
普通女人来要求。就是大哥姐的性格。你不能指望一个名校的女博士,后来上斯坦福的
商学院,再后来去MS工作,一路多少轮面试,多少压力都扛下来的女人,跟个小三一样
来顺你的意思。她能顺啊,问题是你以为你是bill gross吗。
在三番的回帖里面,有个清华的回忆的很好。说是大哥姐就是这样的性格。就是类似sm
里面的女王。不过,大哥姐很幸运,找到了大姐哥。就是她先生。据说是当初在清华这
位罗哥哥被头上砸课本,屁股上踹一脚。还是当众的。就类似sm里面的贱卡。
结果哪,人家现在跟着大哥姐,连下辈子吃喝都不用发愁了。
做男人要学会能曲能伸。要抓住问题的关键(钱),而不是细枝末节(态度)。
态度抵个P用。看看老江你就知道了。为个态度,每个月多交几百块的利息你愿意吗?为个态度,结果放弃了大哥姐,找个学education的,每个月少几千块到上万的收入,你愿意吗?
罗哥那是每次被挨打都心里笑的欢啊。这就是人家的实力。这才叫真男人,真汉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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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发帖数: 1331 | |
c*******n 发帖数: 1648 | 42 有人请客,肯定去呀。要不然下次校友聚会的时候,给你打个电话,来转一圈也行啊。
校友里还有其他做房产的。以前有人要把我招安做AGENT,我想想没去,
因为觉得做不过老O这么能白活的:)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老O没跑, 老O是真英雄,无论何时拜山头, 大哥姐收了这小朋友了。 : 讲座的干活,先免了,哪天一起去喝两盅, 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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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698 | 43 罗哥是谁啊?
老o不愧行走江湖的,啥都门清,有老法师的风范。
大哥姐10年把房贷搞得很清楚的。还独开创一番事业。
老o是5年前把房贷搞清楚的,开始大力推荐向金融转向。
俺最落后了,刚开始准备搞房贷阿,
向加入那个房贷俱乐部都没有人refer,
搞不到最新的利率消息。
【在 o*****s 的大作中提到】 : 谢谢。最后戒网前还有一句要交代。上次有个小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的。说 : 是女朋友2选1。其中一个是女quant。 : 这位兄弟,我当时给你交代了。现在也还是那些交代。这精算子是跟华尔街的江平出事 : 类似的。都是在美国top25的计算化学。都是后来去的stanford读的商学院。都是做跟 : 宏观经济,就是利息有关的生意。都是大人物。 : 那么,天下的博士级别的女quant都难免有一些共同的气质。因为她们一路走来,能过 : 关斩将,都是女中豪杰。她们都是比无数男人要强的多的人。所以,她们的性格不能以 : 普通女人来要求。就是大哥姐的性格。你不能指望一个名校的女博士,后来上斯坦福的 : 商学院,再后来去MS工作,一路多少轮面试,多少压力都扛下来的女人,跟个小三一样 : 来顺你的意思。她能顺啊,问题是你以为你是bill gross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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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 发帖数: 1994 | 44 Duke 做计算化学?那只能是 Weitao Yang 的学生了。 |
j********i 发帖数: 913 | 45 我说呢, 凭老O的风范, 哪会轻易来拜上头? 一出手, 就亮出先潜图, 行, 老
九, 我坐山雕认你这个兄弟!
老少兄弟们, 快去三番看热闹, 大哥姐的倚天剑出鞘了。
【在 o*****s 的大作中提到】 : 谢谢。最后戒网前还有一句要交代。上次有个小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的。说 : 是女朋友2选1。其中一个是女quant。 : 这位兄弟,我当时给你交代了。现在也还是那些交代。这精算子是跟华尔街的江平出事 : 类似的。都是在美国top25的计算化学。都是后来去的stanford读的商学院。都是做跟 : 宏观经济,就是利息有关的生意。都是大人物。 : 那么,天下的博士级别的女quant都难免有一些共同的气质。因为她们一路走来,能过 : 关斩将,都是女中豪杰。她们都是比无数男人要强的多的人。所以,她们的性格不能以 : 普通女人来要求。就是大哥姐的性格。你不能指望一个名校的女博士,后来上斯坦福的 : 商学院,再后来去MS工作,一路多少轮面试,多少压力都扛下来的女人,跟个小三一样 : 来顺你的意思。她能顺啊,问题是你以为你是bill gross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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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46 小Yang太正经, 我的老板是个老顽童。
【在 f**********e 的大作中提到】 : Duke 做计算化学?那只能是 Weitao Yang 的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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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47 罗哥是大姐哥.
遥想当年, 一身好皮囊, 却无武功。 碰到一身携气的大哥姐, 立刻紧紧相随。
【在 d********a 的大作中提到】 : 罗哥是谁啊? : 老o不愧行走江湖的,啥都门清,有老法师的风范。 : 大哥姐10年把房贷搞得很清楚的。还独开创一番事业。 : 老o是5年前把房贷搞清楚的,开始大力推荐向金融转向。 : 俺最落后了,刚开始准备搞房贷阿, : 向加入那个房贷俱乐部都没有人refer, : 搞不到最新的利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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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 发帖数: 679 | 48 你要是有准确的最新利率消息,你应该去华尔街当trader。或着去中投。我跟你说一般
人是怎么做的。不需要有最低的利率信息。当然我也是有次跟一个 Chicago的美女去吃
饭的时候,不幸跟一帮abott的老阿姨坐一起被教育的。
是这样,现在的利率可以了。当初都是6.x%的利率。你不要追求就差几个point。一个
point=0.1%。多看看喜欢的房子,多注意以后脱手的价格。
利率关键是问一圈周围人,尤其是上海女人和天津女人。然后跟agent谈话要有记录。
可以同时让几个人帮你锁定。就是精算子说的脚踏几条船。这当然是女人跟agent最恨
的。但是也没办法。都是trust的成本。
老老实实的准备downpay。要是没20%的downpay,谁都救不了你。mortgage insurance
每个月要好几百。
然后找个最低的close。盘算一下大概比较保守几年能还清。就借个利息低的,接近的
case。
然后慢慢来了。你还个几年。余下的钱如果当时利息低,活着工作升迁,活着丢了,再
做re-finnace。
这件事情是动态的。不是静态的。类似一种叫动态规划的思考。所以精算子说什么贷款
做的好,全靠数学脑。
这都是动态的,兄弟。rate时刻在变,你本身的还贷能力在变啊。所以你说人每月看着
各种账单就犯愁啊。。。
兄弟,人家精算子家里在青岛,据说是个大户。祖父就是玩珠算的。
【在 d********a 的大作中提到】 : 罗哥是谁啊? : 老o不愧行走江湖的,啥都门清,有老法师的风范。 : 大哥姐10年把房贷搞得很清楚的。还独开创一番事业。 : 老o是5年前把房贷搞清楚的,开始大力推荐向金融转向。 : 俺最落后了,刚开始准备搞房贷阿, : 向加入那个房贷俱乐部都没有人refer, : 搞不到最新的利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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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49 怎么样? 倚天一出, 谁与针锋? 公司事有人料理, 毛贼也要收拾, 众家兄弟,
现在可去三番挖地雷了, 不要让 <<金算子事件真相>> 的帖子沉下去。
【在 c*******n 的大作中提到】 : 有人请客,肯定去呀。要不然下次校友聚会的时候,给你打个电话,来转一圈也行啊。 : 校友里还有其他做房产的。以前有人要把我招安做AGENT,我想想没去, : 因为觉得做不过老O这么能白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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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 发帖数: 1994 | 50 dynamic programming 和 dynamics 关系不大。
【在 O*****c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要是有准确的最新利率消息,你应该去华尔街当trader。或着去中投。我跟你说一般 : 人是怎么做的。不需要有最低的利率信息。当然我也是有次跟一个 Chicago的美女去吃 : 饭的时候,不幸跟一帮abott的老阿姨坐一起被教育的。 : 是这样,现在的利率可以了。当初都是6.x%的利率。你不要追求就差几个point。一个 : point=0.1%。多看看喜欢的房子,多注意以后脱手的价格。 : 利率关键是问一圈周围人,尤其是上海女人和天津女人。然后跟agent谈话要有记录。 : 可以同时让几个人帮你锁定。就是精算子说的脚踏几条船。这当然是女人跟agent最恨 : 的。但是也没办法。都是trust的成本。 : 老老实实的准备downpay。要是没20%的downpay,谁都救不了你。mortgage insurance : 每个月要好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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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 发帖数: 1994 | 51 那应该不是做纯计算的组。
我本来第一反应要说 Bob Parr, 但是才想起来他不在 Duke.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小Yang太正经, 我的老板是个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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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 发帖数: 913 | 52 Lochmuller.
【在 f**********e 的大作中提到】 : 那应该不是做纯计算的组。 : 我本来第一反应要说 Bob Parr, 但是才想起来他不在 D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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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698 | 53 收到。
老o除了打叉外,这几条建议甚好。
我这里米国新疆地带,除了老墨和退休南迁养老的老美外,
连个中国人和印度人都难找到,啥都和别处有点不同,隐性成本太高。
insurance
【在 O*****c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要是有准确的最新利率消息,你应该去华尔街当trader。或着去中投。我跟你说一般 : 人是怎么做的。不需要有最低的利率信息。当然我也是有次跟一个 Chicago的美女去吃 : 饭的时候,不幸跟一帮abott的老阿姨坐一起被教育的。 : 是这样,现在的利率可以了。当初都是6.x%的利率。你不要追求就差几个point。一个 : point=0.1%。多看看喜欢的房子,多注意以后脱手的价格。 : 利率关键是问一圈周围人,尤其是上海女人和天津女人。然后跟agent谈话要有记录。 : 可以同时让几个人帮你锁定。就是精算子说的脚踏几条船。这当然是女人跟agent最恨 : 的。但是也没办法。都是trust的成本。 : 老老实实的准备downpay。要是没20%的downpay,谁都救不了你。mortgage insurance : 每个月要好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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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 发帖数: 679 | 54 (1)换地方
(2)因地制宜,读法学院。德州靠近eb-1的受理处。律师是可以去见移民官的。但是
普通人不行。所以那个在阿拉斯加打渔的张律师后来生意好。好比说你在加州做case,
你不可能每天都飞德州。
(3)生活质量不但是个钱。在加州,人家玩的都是1M以上的房子。所以搞出那么多的
trick。所以有那么多共赢的空间。也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比如说,人家买1.5M的房子,downpay=600K, or 40%。结果因为要借90万美元,就变成
了jumbo loan。那个利息很吓人的。外加基数大。
所以,就需要有专门的fnancial service了。就是类似说你赚了30万/年,光AMT都吓人
了。那你就要开始考虑怎么请tax company了。
举了最简单的例子,你可以根据你的cash flow,来制定各种借款方案的组合。好比说
,开始你借个短期的。靠还的快把本金降到不是 jumbo loan。这样一下省了不少利息。
所以说就是要有这种大额交易,才有那么多的finance service。都是要涉及到
accounting了。
所以我跟你说精算子是一点都没说错。贷款做的好,全靠数学脑。这种至少要CFA
level II以上的才能听的懂她的思路。
(4)总结:
所以你说你在德州买房,就不要去担心这些了。搞来搞去没多少利息空间的。买一个自
己喜欢的房子,小孩可以跑来跑去,将来好脱手。如果德州2手房贬值快,就买个2手的
。这样价格稳定。
多投入到非物质的精神享受中去。没办法,在什么地方就只能过什么style的日子。
我跟你讲的,都是真的。当时去芝加哥一个party。里面女的都是abott的。男的都是在
CBET做的。就是芝加哥的一个什么交易所。住的都是在开出去10迈有一个植物园的地方
。路两边都是mercedes/bmw/jaguar/land rover/aston martin的dealer。包括法拉利
。估计是个好区。
结果吃完饭,哗的一下,那群女的一下坐一圈。就是在谈房子买卖,装修,维护。然后
回去路上,那个abott的美女就跟我解释里面的各种术语。
所以后来我就知道这么一个道理:人的知识跟阅历有关。如果你不能进华尔街,或者买
100万以上的房子。很多东西你都不懂。那么,就只有靠自己的大屌去体验社会了。
就跟你没开过mercedes SL 550一样。那是怎么都不体会mercedes的品牌档次。那是跟
aston martin DB9,masarati之类的一个档次的东西。不是开BMW,lexus可以比的。那
种开到美国知名的富人mall,大家都用尊敬的眼光打量您。然后全身的名牌。手上拎个
hermes的包。一个就7000块美元。手臂上带个劳力士的大金表。一块就3万多。手指头
上带个5克拉的tiffany,一个就13万。那种周围人都用羡慕+尊敬的眼光打量的时刻,
就跟诺贝尔领奖一样的。
这就是人家一直说的:最好是当老板。其次是当老板娘。实在不行就当个老板的娘。
兄弟多保重了。普通人都是没钱的。也只有down to earth,多和家人分享快乐了。人
生很短的。多数人注定只能是草根。
唉,哥戒网去了。
【在 d********a 的大作中提到】 : 收到。 : 老o除了打叉外,这几条建议甚好。 : 我这里米国新疆地带,除了老墨和退休南迁养老的老美外, : 连个中国人和印度人都难找到,啥都和别处有点不同,隐性成本太高。 : : insurance
|
O*****c 发帖数: 679 | 55 那些个跟精算子过不去的。或者还在感觉是自己校友,就好象以平等的态度去交流的校
友, 我劝你们去读一个小说:莫泊桑的短篇小说《项链》
人的收入拉开层次以后,人跟人就不再是一个意义上的了。好比说精算子掉了一串钻石
项链,她没事的。明天赔一串就行了。你掉了一串,就完蛋了。
我们过的日子,都是如履薄冰一样的。离破产其实都不是很远。好好一个房子,里面都
是靠省下来买的就一毫米后的樱桃木贴面的家具。结果一个龙卷风,一下吹没了。然后
就可能一辈子都再也搞不好家居了。就跟那个动画片up一样。到快老死了才有能力去实
现自己年轻的梦想。
所以说,有精算子请chenchuan吃饭的一天,一定要当场约好了去。不要再用平视的态
度。换我要是在三番+有精算子请客,我就一个要求:能不能开个好车来接我一段路,
把精品的首饰,包包都带上。
兄弟,hermes不是个普通的东西。我当时在christmas eve在sax and 5th avenue的老
店,里面其他的包都是随便摸的。就是hermes是放在玻璃柜里面的。结果店没关就收了
。什么lv, prada,都不是hermes这个意义的包。
能摸一摸精算子的包包,坐一坐精算子的豪华车,跟精算子吃个饭,这也是以后一生的
谈资了。
另外,以精算子的层次,估计也不会请你去吃个buffeit的。估计都是至少ruth's
chris 以上的店面。
你说华东理工吧,有几个人是吃过日本和牛的牛排。摸精算子的包,坐精算子的车,吃精算子一桌的饭,真羡慕您老啊。到时候一定要写一个饭后感。最好配合照片。
这种都是人生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了。切记,切记。真羡慕啊。。。 |
O*****c 发帖数: 679 | 56 世上的漂亮动人的女子,每每像是由于命运的差错似地,出生在一个小职员的家庭;我
们现在要说的这一个正是这样。她没有陪嫁的资产,没有希望,没有任何方法使得一个
既有
钱又有地位的人认识她,了解她,爱她,娶她;到末了,她将将就就和教育部的一个小
科员
结了婚。
不能够讲求装饰,她是朴素的,但是不幸得像是一个降了等的女人;因为妇女们本
没有
阶级,没有门第之分,她们的美,她们的丰韵和她们的诱惑力就是供她们做出身和家世
之用
的。她们的天生的机警,出众的本能,柔顺的心灵,构成了她们唯一的等级,而且可以
把民
间的女子提得和最高的贵妇人一样高。
她觉得自己本是为了一切精美的和一切豪华的事物而生的,因此不住地感到痛苦。
由于
自己房屋的寒伧,墙壁的粗糙,家具的陈旧,衣料的庸俗,她非常难过。这一切,在另
一个
和她同等的妇人心上,也许是不会注意的,然而她却因此伤心,又因此懊恼,那个替她
照料
琐碎家务的布列塔尼省的小女佣人的样子,使她产生了种种忧苦的遗憾和胡思乱想。她
梦想
着那些静悄悄的接待室,如何蒙着东方的帏幕,如何点着青铜的高脚灯檠,如何派着两
个身
穿短裤子的高个儿侍应生听候指使,而热烘烘的空气暖炉使得两个侍应生都在大型的圈
椅上
打盹。她梦想那些披着古代壁衣的大客厅,那些摆着无从估价的瓷瓶的精美家具;她梦
想那
些精致而且芬芳的小客厅,自己到了午后五点光景,就可以和亲切的男朋友在那儿闲谈
,和
那些被妇女界羡慕的并且渴望一顾的知名男子在那儿闲谈。
然而事实上,她每天吃晚饭的时候,就在那张小圆桌跟前和她的丈夫对面坐下了,
桌上
盖的白布要三天才换一回,丈夫把那只汤池的盖子一揭开,就用一种高兴的神气说道:
“哈!好肉汤!世上没有比它更好的……”因此她又梦想那些丰盛精美的筵席了,梦想
那些
光辉灿烂的银器皿了,梦想那些满绣着仙境般的园林和其间的古装仕女以及古怪飞禽的
壁衣
了;她梦想那些用名贵的盘子盛着的佳肴美味了,梦想那些在吃着一份肉色粉红的鲈鱼
或者
一份松鸡翅膀的时候带着朗爽的微笑去细听的情话了。
而且她没有像样的服装,没有珠宝首饰,什么都没有。可是她偏偏只欢喜这一套,
觉得
自己是为了这一套而生的。她早就指望自己能够取悦于人,能够被人羡慕,能够有诱惑
力而
且被人追求。
她有一个有钱的女朋友,一个在教会女学里的女同学,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想去看她
,因
为看了之后回来,她总会感到痛苦。于是她由于伤心,由于遗憾,由于失望并且由于忧
虑,
接连她要不料某一天傍晚,她丈夫带着得意扬扬的神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
“瞧吧,”他说:“这儿有点儿东西是专门为了你的。”她赶忙拆开了信封,从里
面抽
了一张印着这样语句的请帖:
“教育部长若尔日·郎波诺暨夫人荣幸地邀请骆塞尔先生和骆塞尔太太参加一月十
八日
星期一在本部大楼举办的晚会。”
她丈夫希望她一定快活得很,谁知她竟带着伤心而且生气的样子把请帖扔到桌上,
冷冰
冰地说:
“你叫我拿着这东西怎么办?”
“不过,亲人儿,我原以为你大概是满意的。你素来不出门,并且这是一个机会,
这东
西,一个好机会!我费了多少力才弄到手。大家都想要请帖,它是很难弄到手的,却又
没有
多少份发给同事们。将来在晚会上看得见政界的全部人物。”
她用一种暴怒的眼光瞧着他,后来她不耐烦地高声说:
“你叫我身上穿着什么到那儿去?”
他以前原没有想到这一层;支吾地说:
“不过,你穿了去看戏的那件裙袍。我觉得它很好,我……”
瞧见他妻子流着眼泪,他不说话了,吃惊了,心里糊涂了。两大滴眼泪慢慢地从她
的眼
角向着口角流下来;他吃着嘴说:
“你有点怎样?你有点怎样?”
但是她用一种坚强的忍耐心镇住了自己的痛苦,擦着自己那副润湿了的脸蛋儿,一
面用
一道宁静的声音回答:
“没有什么。不过我没有衣裳,所以我不能够去赴这个晚会。你倘若有一个同事,
他的
妻子能够比我打扮得好些,你就把这份请帖送给他。”
他发愁了,接着说道:
“这么着吧,玛蒂尔蒂。要花多少钱,一套像样的衣裳,以后遇着机会你还可以再穿
的,简单一些的?”
她思索了好几秒钟,确定她的盘算,并且也考虑到这个数目务必可以由她要求,不
至于
引起这个节俭科员的一种吃惊的叫唤和一个干脆的拒绝。
末了她迟迟疑疑地回答:
“细数呢,我不晓得,不过我估计,有四百金法郎,总可以办得到。”
他的脸色有点儿发青了,因为他手里正存着这样一个数目预备去买一枝枪,使得自
己在
今年夏天的星期日里,可以和几个打猎的朋友们到南兑尔那一带平原地方去打鸟。
然而他却回答道:
“就是这样吧。我给你四百金法郎。不过你要想法子去做一套漂亮的裙袍。”
晚会的日期已经近了,骆塞尔太太好像在发愁,不放心,心里有些焦躁不安。然而
她的
新裙袍却办好了。她丈夫某一天傍晚问她:
“你有点怎样?想想吧,这三天以来,你是很异样的。”于是她说:
“没有一件首饰,没有一粒宝石,插的和戴的,一点儿也没有,这件事真教我心烦
。简
直太穷酸了。现在我宁可不去赴这个晚会。”
他接着说道:
“你将来可以插戴几朵鲜花。在现在的时令里,那是很出色的。花十个金法郎,你
可以
买得到两三朵很好看的玫瑰花。”她一点也听不进去。
“不成……世上最教人丢脸的,就是在许多有钱的女人堆里露穷相。”
但是她丈夫高声叫唤起来:
“你真糊涂!去找你的朋友伏来士洁太太,问她借点首饰。你和她的交情,是可以
开口
的。”
她迸出了一道快活的叫唤:
“这是真的。这一层我当初简直没有想过。”
第二天,她到她这位朋友家里去了,向她谈起了自己的烦闷。
伏来士洁太太向着她那座嵌着镜子的大衣柜跟前走过去,取出一个大的盒子,带过
来打
开向骆塞尔太太说:
“你自己选吧,亲爱的。”
她最初看见许多手镯,随后一个用珍珠镶成的项圈,随后一个威尼斯款式的金十字
架,
镶着宝石的,做工非常精巧。她在镜子跟前试着这些首饰,迟疑不决,舍不得丢开这些东
西,归还这些东西。她老问着。
“你还有没有一点什么别的?”
“有的是,你自己找吧。我不晓得哪件合得上你的意思。”她忽然在一只黑缎子做
的小
盒子里,发现了一串用金刚钻镶成的项链,那东西真地压得倒一切;于是她的心房因为
一种
奢望渐渐跳起来。她双手拿着那东西发抖,她把它压着自己裙袍的领子绕在自己的颈项
上面
了,对着自己在镜子里的影子出了半天的神。
后来,她带看满腔的顾虑迟疑地问道:
“你能够借这东西给我吗,我只借这一件?”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她跳起来抱着她朋友的颈项,热烈地吻了又吻,末后,她带着这件宝贝溜也似地走
了。
晚会的日子到了,骆塞尔太太得到极大的成功,她比一般女宾都要漂亮,时髦,迷
人,
不断地微笑,并且乐得发狂。一般男宾都望着她出神,探听她的姓名,设法使人把自己
引到
她跟前作介绍。本部机要处的人员都想和她跳舞,部长也注意她。
她用陶醉的姿态舞着,用兴奋的动作舞着,她沉醉在欢乐里,她满意于自己的容貌
的胜
利,满意于自己的成绩的光荣;满意于那一切阿谀赞叹和那场使得女性认为异常完备而
且甜
美的凯歌,一种幸福的祥云包围着她。所以她什么都不思虑了。
她是清晨四点钟光景离开的。她丈夫自从半夜十二点钟光景,就同着另外三位男宾
在一
间无人理会的小客厅里睡着了;这三位男宾的妻子也正舞得很快活。
他对她的肩头上披上了那些为了上街而带来的衣裳,家常用的俭朴的衣裳,这些东
西的
寒伧意味是和跳舞会里的服装的豪华气派不相称的。她感到了这一层,于是为了避免另
外那
些裹着珍贵皮衣的太太们注意,她竟想逃遁了。
骆塞尔牵住了她:
“等着吧。你到外面会受寒。我去找一辆出租的街车来吧。”
不过她绝不听从他,匆匆忙忙下了台阶儿。等到他俩走到街上竟找不着车了;于是
他俩
开始去寻觅,追着那些他们远远地望得见的车子。
他俩向着塞纳河的河沿走下去,两个人感到失望,浑身冷得发抖。末了,他俩在河
沿上
竟找着了一辆像是夜游病者一样的旧式轿车——这样的车子白天在巴黎如同感到自惭形
秽,
所以要到天黑以后才看得见它们。
车子把他俩送到殉教街的寓所大门外了,他俩惆怅地上了楼。在她,这算是结束了
。而
他呢,却想起了自己明天早上十点钟应当到部。
她在镜子跟前脱下了那些围着肩头的大氅之类,想再次端详端详无比荣耀的自己。
但是
陡然间她发出了一声狂叫。她已经没有那串围着颈项的金刚钻项链了!
她丈夫这时候已经脱了一半衣裳,连忙问:
“你有点怎样?”
她发痴似地转过身来向着他:
“我已经……我已经……我现在找不着伏来士洁太太那串项链了。”
他张皇失措地站起来:
“什么!……怎样!……哪儿会有这样的事!”
于是他俩在那件裙袍的衣褶里,大氅的衣褶里,口袋里,都寻了一个遍。到处都找
不到
它。
他问道:
“你能够保证离开舞会的时候还挂着那东西吗?”
“对呀,我在部里的过道里还摸过它。”
“不过,倘若你在路上失掉了它,我们可以听得见它落下去的声响。它应当在车子
里。”
“对呀。这是可能的。你可曾记下车子的号码?”
“没有。你呢,你当初也没有注意?”
“没有。”
他俩口呆目瞪地互相瞧着。末了,骆塞尔重新着好了衣裳。
“我去,”他说,“我去把我俩步行经过的路线再走一遍,去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得着
它。”
于是他出街了。她呢,连睡觉的气力都没有,始终没有换下那套参加晚会的衣裳,
就靠
在一把围椅上面,屋子里没有生火,脑子里什么也不想。
她丈夫在七点钟回家。什么也没有找得着。
他走到警察总厅和各报馆里去悬一种赏格,又走到各处出租小马车的公司,总而言
之,
凡是有一线希望的地方都走了一个遍。
她对着这种骇人的大祸,在惊愕状态中间整整地等了一天。
骆塞尔在傍晚的时候带着瘦削灰白的脸回来了;他一点什么也没有发现过。
“应当,”他说,“写信给你那个女朋友说你弄断了那串项链的搭钩,现在正叫人
在那
里修理。这样我们就可以有周转的时间。”
她在他的口授之下写了这封信。
一星期以后,他们任何希望都消失了。并且骆塞尔像是老了五年,高声说道:
“现在应当设法去赔这件宝贝了。”
第二天,他们拿了盛那件宝贝的盒子,照着盒子里面的招牌到了珠宝店里,店里的
老板
查过了许多账簿。
“从前,太太,这串项链不是我店里卖出去的,我只做了这个盒子。”
于是他俩到一家家的首饰店去访问了,寻觅一件和失掉的那件首饰相同的东西,凭
着自
己的记忆力做参考,他俩因为伤心和忧愁都快要生病了。
他们在故宫街一家小店里找到了一串用金刚钻镶成的念珠,他们觉得正像他们寻觅
的那
一串。它值得四万金法郎。店里可以作三万六千让给他俩。
他们所以央求那小店的老板在三天之内不要卖掉这东西。并且另外说好了条件:倘
若原
有的那串在二月底以前找回来,店里就用三万四千金当郎收买这串回去。
骆塞尔本存着他父亲从前留给他的一万八千金法郎。剩下的数目就得去借了。
他动手借钱了,向这一个借一千金法郎,向那个借五百,向这里借五枚鲁意金元,
向另
一处又借三枚。他签了许多借据,订了许多破产性的契约,和那些盘剥重利的人,各种
不同
国籍的放款人打交道。他损害了自己后半生的前程,他不顾成败利钝冒险地签上了自己
的名
姓,并且,想到了将来的苦恼,想到了就会压在身上的黑暗贫穷,想到了整个物质上的
匮乏
和全部精神上的折磨造成的远景,他感到恐怖了,终于走到那个珠宝商人的柜台边放下
了三
万六千金法郎,取了那串新项链。
在骆塞尔太太把首饰还给伏来士洁太太的时候,这一位用一种不高兴的神情向她说:
“你应当早点儿还给我,因为我也许要用它。”
她当时并没有打开那只盒子,这正是她的女朋友担忧的事。倘若看破了这件代替品
,她
将要怎样想?她难道不会把她当做一个贼?
骆塞尔太太尝到了穷人的困窘生活了。此外,突然一下用英雄气概打定了主意,那
笔骇
人的债是必须偿还的。她预备偿还它。他们辞退了女佣;搬了家;租了某处屋顶底下的
一间
阁楼下。
她开始做种种家务上的粗硬工作了,厨房里可厌的日常任务了。她洗濯杯盘碗碟,
在罐
子锅子的油垢底子上磨坏了那些玫瑰色的手指头。内衣和抹布都由她亲自用肥皂洗濯再
晾到
绳子上;每天早起,她搬运垃圾下楼,再把水提到楼上,每逢走完一层楼,就得坐在楼
梯上
喘口气。并且穿着得像是一个平民妇人了,她挽着篮子走到蔬菜店里、杂货店里和肉店
里去
讲价钱,去挨骂,极力一个铜元一个铜元地去防护她那点儿可怜的零钱。
每月都要收回好些借据,一面另外立几张新的去展缓日期。
她丈夫在傍晚的时候替一个商人誊清账目,时常到了深夜,他还得抄录那种五个铜
元一
面的书。
末后,这种生活延长到十年之久。
十年之末,他俩居然还清了全部债务,连同高利贷者的利钱以及由利上加利滚成的数
目。
骆塞尔太太像是老了。现在,她已经变成了贫苦人家的强健粗硬而且耐苦的妇人了
。乱
挽着头发,歪歪地系着裙子,露着一双发红的手,高声说话,大盆水洗地板。但是有时
候她
丈夫到办公室里去了,她独自坐在窗前,于是就回想从前的那个晚会,那个跳舞会,在那
里,她当时是那样美貌,那样快活。
倘若当时没有失掉那件首饰,她现在会走到什么样的境界?谁知道?谁知道?人生
真是
古怪,真是变化无常啊。无论是害您或者救您,只消一点点小事。
然而,某一个星期日,她正走到香榭丽舍大街兜个圈子去调剂一周之中的日常劳作
,这
时候忽然看见了一个带着孩子散步的妇人。那就是伏来士洁太太,她始终是年轻的,始
终是
美貌的,始终是有诱惑力的。
骆塞尔太太非常激动。要不要去和她攀谈?对的,当然。并且自己现在已经还清了债
务,可以彻底告诉她。为什么不?她走近前去了。
“早安,约翰妮。”
那一位竟一点儿也不认识她了,以为自己被这个平民妇人这样亲热地叫唤是件怪事
,她
支支吾吾地说:
“不过……这位太太!……我不知道……大概应当是您弄错了。
“没有错。我是玛蒂尔德·骆塞尔呀。”
她那个女朋友狂叫了一声:
“噢!……可怜的玛蒂尔德,你真变了样子!……”
“对呀,我过了许多很艰苦的日子,自从我上一次见过你以后;并且种种苦楚都是
为了
你!……”
“为了我……这是怎样一回事?”
“从前,你不是借了一串金刚钻项链给我到部里参加晚会,现在,你可还记得?”
“记得,怎样呢?”
“怎样,我丢了那串东西。”
“哪儿的话,你早已还给我了。”
“我从前还给你的是另外一串完全相同的。到现在,我们花了十年工夫才付清它的代
价。像我们什么也没有的人,你明白这件事是不容易的……现在算是还清了帐,我是结
结实
实满意的了。”
伏来士洁太太停住了脚步:
“你可是说从前买了一串金刚钻项链来赔偿我的那一串?”
“对呀,你从前简直没有看出来,是吗?那两串东西原是完全相同的。”
说完,她用一阵自负而又天真的快乐神气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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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 发帖数: 1648 | 57 脸皮薄,爱攀比这些,对咱WSN不适用啊。:)
【在 O*****c 的大作中提到】 : 世上的漂亮动人的女子,每每像是由于命运的差错似地,出生在一个小职员的家庭;我 : 们现在要说的这一个正是这样。她没有陪嫁的资产,没有希望,没有任何方法使得一个 : 既有 : 钱又有地位的人认识她,了解她,爱她,娶她;到末了,她将将就就和教育部的一个小 : 科员 : 结了婚。 : 不能够讲求装饰,她是朴素的,但是不幸得像是一个降了等的女人;因为妇女们本 : 没有 : 阶级,没有门第之分,她们的美,她们的丰韵和她们的诱惑力就是供她们做出身和家世 : 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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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 发帖数: 736 | 58 最悲情的结局被老O无情的删去了
我也建议大家重读此文。文字和故事都很值得推敲。感悟肯定也与中学时代的认识不同。
我个人觉得老了。和谁斗气,不要和命斗气。一切都是命,大家要认命。
【在 O*****c 的大作中提到】 : 世上的漂亮动人的女子,每每像是由于命运的差错似地,出生在一个小职员的家庭;我 : 们现在要说的这一个正是这样。她没有陪嫁的资产,没有希望,没有任何方法使得一个 : 既有 : 钱又有地位的人认识她,了解她,爱她,娶她;到末了,她将将就就和教育部的一个小 : 科员 : 结了婚。 : 不能够讲求装饰,她是朴素的,但是不幸得像是一个降了等的女人;因为妇女们本 : 没有 : 阶级,没有门第之分,她们的美,她们的丰韵和她们的诱惑力就是供她们做出身和家世 : 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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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 发帖数: 736 | 59
The Necklace
by Guy de Maupassant
She was one of those pretty and charming girls born, as though fate had
blundered over her, into a family of artisans. She had no marriage portion,
no expectations, no means of getting known, understood, loved, and wedded by
a man of wealth and distinction; and she let herself be married off to a
little clerk in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Her tastes were simple because
she had never been able to afford any other, but she was as unhappy as
though she had married beneath her; for women have no caste or class, their
beauty, grace, and charm serving them for birth or family, their natural
delicacy, their instinctive elegance, their nimbleness of wit, are their
only mark of rank, and put the slum girl on a level with the highest lady in
the land.
She suffered endlessly, feeling herself born for every delicacy and
luxury. She suffered from the poorness of her house, from its mean walls,
worn chairs, and ugly curtains. All these things, of which other women of
her class would not even have been aware, tormented and insulted her. The
sight of the little Breton girl who came to do the work in her little house
aroused heart-broken regrets and hopeless dreams in her mind. She imagined
silent antechambers, heavy with Oriental tapestries, lit by torches in lofty
bronze sockets, with two tall footmen in knee-breeches sleeping in large
arm-chairs, overcome by the heavy warmth of the stove. She imagined vast
saloons hung with antique silks, exquisite pieces of furniture supporting
priceless ornaments, and small, charming, perfumed rooms, created just for
little parties of intimate friends, men who were famous and sought after,
whose homage roused every other woman's envious longings.
When she sat down for dinner at the round table covered with a three-
days-old cloth, opposite her husband, who took the cover off the soup-tureen
, exclaiming delightedly: "Aha! Scotch broth! What could be better?" she
imagined delicate meals, gleaming silver, tapestries peopling the walls with
folk of a past age and strange birds in faery forests; she imagined
delicate food served in marvellous dishes, murmured gallantries, listened to
with an inscrutable smile as one trifled with the rosy flesh of trout or
wings of asparagus chicken.
< 2 >
She had no clothes, no jewels, nothing. And these were the only things
she loved; she felt that she was made for them. She had longed so eagerly to
charm, to be desired, to be wildly attractive and sought after.
She had a rich friend, an old school friend whom she refused to visit,
because she suffered so keenly when she returned home. She would weep whole
days, with grief, regret, despair, and misery.
*
One evening her husband came home with an exultant air, holding a large
envelope in his hand.
"Here's something for you," he said.
Swiftly she tore the paper and drew out a printed card on which were
these words:
"The Minister of Education and Madame Ramponneau request the pleasure
of the company of Monsieur and Madame Loisel at the Ministry on the evening
of Monday, January the 18th."
Instead of being delighted, as her husband hoped, she flung the
invitation petulantly across the table, murmuring:
"What do you want me to do with this?"
"Why, darling, I thought you'd be pleased. You never go out, and this
is a great occasion. I had tremendous trouble to get it. Every one wants one
; it's very select, and very few go to the clerks. You'll see all the really
big people there."
She looked at him out of furious eyes, and said impatiently: "And what
do you suppose I am to wear at such an affair?"
He had not thought about it; he stammered:
"Why, the dress you go to the theatre in. It looks very nice, to me . .
."
He stopped, stupefied and utterly at a loss when he saw that his wife
was beginning to cry. Two large tears ran slowly down from the corners of
her eyes towards the corners of her mouth.
< 3 >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he faltered.
But with a violent effort she overcame her grief and replied in a calm
voice, wiping her wet cheeks:
"Nothing. Only I haven't a dress and so I can't go to this party. Give
your invitation to some friend of yours whose wife will be turned out better
than I shall."
He was heart-broken.
"Look here, Mathilde," he persisted. "What would be the cost of a
suitable dress, which you could use on other occasions as well, something
very simple?"
She thought for several seconds, reckoning up prices and also wondering
for how large a sum she could ask without bringing upon herself an
immediate refusal and an exclamation of horror from the careful-minded clerk.
At last she replied with some hesitation:
"I don't know exactly, but I think I could do it on four hundred francs
."
He grew slightly pale, for this was exactly the amount he had been
saving for a gun, intending to get a little shooting next summer on the
plain of Nanterre with some friends who went lark-shooting there on Sundays.
Nevertheless he said: "Very well. I'll give you four hundred francs.
But try and get a really nice dress with the money."
The day of the party drew near, and Madame Loisel seemed sad, uneasy
and anxious. Her dress was ready, however. One evening her husband said to
her: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You've been very odd for the last three
days."
"I'm utterly miserable at not having any jewels, not a single stone, to
wear," she replied. "I shall look absolutely no one. I would almost rather
not go to the party."
< 4 >
"Wear flowers," he said. "They're very smart at this time of the year.
For ten francs you could get two or three gorgeous roses."
She was not convinced.
"No . . . there's nothing so humiliating as looking poor in the middle
of a lot of rich women."
"How stupid you are!" exclaimed her husband. "Go and see Madame
Forestier and ask her to lend you some jewels. You know her quite well
enough for that."
She uttered a cry of delight.
"That's true. I never thought of it."
Next day she went to see her friend and told her her trouble.
Madame Forestier went to her dressing-table, took up a large box,
brought it to Madame Loisel, opened it, and said:
"Choose, my dear."
First she saw some bracelets, then a pearl necklace, then a Venetian
cross in gold and gems, of exquisite workmanship. She tried the effect of
the jewels before the mirror, hesitating, unable to make up her mind to
leave them, to give them up. She kept on asking:
"Haven't you anything else?"
"Yes. Look for yourself. I don't know what you would like best."
Suddenly she discovered, in a black satin case, a superb diamond
necklace; her heart began to beat covetously. Her hands trembled as she
lifted it. She fastened it round her neck, upon her high dress, and remained
in ecstasy at sight of herself.
Then, with hesitation, she asked in anguish:
"Could you lend me this, just this alone?"
"Yes, of course."
She flung herself on her friend's breast, embraced her frenziedly, and
went away with her treasure. The day of the party arrived. Madame Loisel was
a success. She was the prettiest woman present, elegant, graceful, smiling,
and quite above herself with happiness. All the men stared at her, inquired
her name, and asked to be introduced to her. All the Under-Secretaries of
State were eager to waltz with her. The Minister noticed her.
< 5 >
She danced madly, ecstatically, drunk with pleasure, with no thought
for anything, in the triumph of her beauty, in the pride of her success, in
a cloud of happiness made up of this universal homage and admiration, of the
desires she had aroused, of the completeness of a victory so dear to her
feminine heart.
She left about four o'clock in the morning. Since midnight her husband
had been dozing in a deserted little room, in company with three other men
whose wives were having a good time. He threw over her shoulders the
garments he had brought for them to go home in, modest everyday clothes,
whose poverty clashed with the beauty of the ball-dress. She was conscious
of this and was anxious to hurry away, so that she should not be noticed by
the other women putting on their costly furs.
Loisel restrained her.
"Wait a little. You'll catch cold in the open. I'm going to fetch a cab
."
But she did not listen to him and rapidly descended the staircase. When
they were out in the street they could not find a cab; they began to look
for one, shouting at the drivers whom they saw passing in the distance.
They walked down towards the Seine, desperate and shivering. At last
they found on the quay one of those old nightprowling carriages which are
only to be seen in Paris after dark, as though they were ashamed of their
shabbiness in the daylight.
It brought them to their door in the Rue des Martyrs, and sadly they
walked up to their own apartment. It was the end, for her. As for him, he
was thinking that he must be at the office at ten.
She took off the garments in which she had wrapped her shoulders, so as
to see herself in all her glory before the mirror. But suddenly she uttered
a cry. The necklace was no longer round her neck!
< 6 >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asked her husband, already half undressed.
She turned towards him in the utmost distress.
"I . . . I . . . I've no longer got Madame Forestier's necklace. . . ."
He started with astonishment.
"What! . . . Impossible!"
They searched in the folds of her dress, in the folds of the coat, in
the pockets, everywhere. They could not find it.
"Are you sure that you still had it on when you came away from the ball
?" he asked.
"Yes, I touched it in the hall at the Ministry."
"But if you had lost it in the street, we should have heard it fall."
"Yes. Probably we should. Did you take the number of the cab?"
"No. You didn't notice it, did you?"
"No."
They stared at one another, dumbfounded. At last Loisel put on his
clothes again.
"I'll go over all the ground we walked," he said, "and see if I can't
find it."
And he went out. She remained in her evening clothes, lacking strength
to get into bed, huddled on a chair, without volition or power of thought.
Her husband returned about seven. He had found nothing.
He went to the police station, to the newspapers, to offer a reward, to
the cab companies, everywhere that a ray of hope impelled him.
She waited all day long, in the same state of bewilderment at this
fearful catastrophe.
Loisel came home at night, his face lined and pale; he had discovered
nothing.
< 7 >
"You must write to your friend," he said, "and tell her that you've
broken the clasp of her necklace and are getting it mended. That will give
us time to look about us."
She wrote at his dictation.
*
By the end of a week they had lost all hope.
Loisel, who had aged five years, declared:
"We must see about replacing the diamonds."
Next day they took the box which had held the necklace and went to the
jewellers whose name was inside. He consulted his books.
"It was not I who sold this necklace, Madame; I must have merely
supplied the clasp."
Then they went from jeweller to jeweller, searching for another
necklace like the first, consulting their memories, both ill with remorse
and anguish of mind.
In a shop at the Palais-Royal they found a string of diamonds which
seemed to them exactly like the one they were looking for. It was worth
forty thousand francs. They were allowed to have it for thirty-six thousand.
They begged the jeweller not to sell it for three days. And they
arranged matters on the understanding that it would be taken back for thirty
-four thousand francs, if the first one were found before the end of
February.
Loisel possessed eighteen thousand francs left to him by his father. He
intended to borrow the rest.
He did borrow it, getting a thousand from one man, five hundred from
another, five louis here, three louis there. He gave notes of hand, entered
into ruinous agreements, did business with usurers and the whole tribe of
money-lenders. He mortgaged the whole remaining years of his existence,
risked his signature without even knowing if he could honour it, and,
appalled at the agonising face of the future, at the black misery about to
fall upon him, at the prospect of every possible physical privation and
moral torture, he went to get the new necklace and put down upon the
jeweller's counter thirty-six thousand francs.
< 8 >
When Madame Loisel took back the necklace to Madame Forestier, the
latter said to her in a chilly voice:
"You ought to have brought it back sooner; I might have needed it."
She did not, as her friend had feared, open the case. If she had
noticed the substitution, what would she have thought? What would she have
said? Would she not have taken her for a thief?
*
Madame Loisel came to know the ghastly life of abject poverty. From the very
first she played her part heroically. This fearful debt must be paid off.
She would pay it. The servant was dismissed. They changed their flat; they
took a garret under the roof.
She came to know the heavy work of the house, the hateful duties of the
kitchen. She washed the plates, wearing out her pink nails on the coarse
pottery and the bottoms of pans. She washed the dirty linen, the shirts and
dish-cloths, and hung them out to dry on a string; every morning she took
the dustbin down into the street and carried up the water, stopping on each
landing to get her breath. And, clad like a poor woman, she went to the
fruiterer, to the grocer, to the butcher, a basket on her arm, haggling,
insulted, fighting for every wretched halfpenny of her money.
Every month notes had to be paid off, others renewed, time gained.
Her husband worked in the evenings at putting straight a merchant's
accounts, and often at night he did copying at twopence-halfpenny a page.
And this life lasted ten years.
At the end of ten years everything was paid off, everything, the usurer
's charges and the accumulation of superimposed interest.
Madame Loisel looked old now. She had become like all the other strong,
hard, coarse women of poor households. Her hair was badly done, her skirts
were awry, her hands were red. She spoke in a shrill voice, and the water
slopped all over the floor when she scrubbed it. But sometimes, when her
husband was at the office, she sat down by the window and thought of that
evening long ago, of the ball at which she had been so beautiful and so much
admired.
< 9 >
What would have happened if she had never lost those jewels. Who knows?
Who knows? How strange life is, how fickle! How little is needed to ruin or
to save!
One Sunday, as she had gone for a walk along the Champs-Elysees to
freshen herself after the labours of the week, she caught sight suddenly of
a woman who was taking a child out for a walk. It was Madame Forestier,
still young, still beautiful, still attractive.
Madame Loisel was conscious of some emotion. Should she speak to her?
Yes, certainly. And now that she had paid, she would tell her all. Why not?
She went up to her.
"Good morning, Jeanne."
The other did not recognise her, and was surprised at being thus
familiarly addressed by a poor woman.
"But . . . Madame . . ." she stammered. "I don't know . . . you must be
making a mistake."
"No . . . I am Mathilde Loisel."
Her friend uttered a cry.
"Oh! . . . my poor Mathilde, how you have changed! . . ."
"Yes, I've had some hard times since I saw you last; and many sorrows .
. . and all on your account."
"On my account! . . . How was that?"
"You remember the diamond necklace you lent me for the ball at the
Ministry?"
"Yes. Well?"
"Well, I lost it."
"How could you? Why, you brought it back."
"I brought you another one just like it. And for the last ten years we
have been paying for it. You realise it wasn't easy for us; we had no money.
. . . Well, it's paid for at last, and I'm glad indeed."
< 10 >
Madame Forestier had halted.
"You say you bought a diamond necklace to replace mine?"
"Yes. You hadn't noticed it? They were very much alike."
And she smiled in proud and innocent happiness.
Madame Forestier, deeply moved, took her two hands.
"Oh, my poor Mathilde! But mine was imitation. It was worth at the very
most five hundred francs! . . . " |
w**b 发帖数: 108 | 60 O bro,
abbott has double "B"
hehe..
【在 O*****c 的大作中提到】 : (1)换地方 : (2)因地制宜,读法学院。德州靠近eb-1的受理处。律师是可以去见移民官的。但是 : 普通人不行。所以那个在阿拉斯加打渔的张律师后来生意好。好比说你在加州做case, : 你不可能每天都飞德州。 : (3)生活质量不但是个钱。在加州,人家玩的都是1M以上的房子。所以搞出那么多的 : trick。所以有那么多共赢的空间。也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 比如说,人家买1.5M的房子,downpay=600K, or 40%。结果因为要借90万美元,就变成 : 了jumbo loan。那个利息很吓人的。外加基数大。 : 所以,就需要有专门的fnancial service了。就是类似说你赚了30万/年,光AMT都吓人 : 了。那你就要开始考虑怎么请tax compan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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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发帖数: 3698 | 61 特奶奶得雄,
真是非洲人跳高-黑老子一跳。
我还以为你是住隔壁家的邻居,
不对啊,
隔壁家的邻居也没知道我家这么多信息。
【在 O*****c 的大作中提到】 : (1)换地方 : (2)因地制宜,读法学院。德州靠近eb-1的受理处。律师是可以去见移民官的。但是 : 普通人不行。所以那个在阿拉斯加打渔的张律师后来生意好。好比说你在加州做case, : 你不可能每天都飞德州。 : (3)生活质量不但是个钱。在加州,人家玩的都是1M以上的房子。所以搞出那么多的 : trick。所以有那么多共赢的空间。也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 比如说,人家买1.5M的房子,downpay=600K, or 40%。结果因为要借90万美元,就变成 : 了jumbo loan。那个利息很吓人的。外加基数大。 : 所以,就需要有专门的fnancial service了。就是类似说你赚了30万/年,光AMT都吓人 : 了。那你就要开始考虑怎么请tax compan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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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 发帖数: 196 | 62 兄弟,可能我说话太多了。我哪,因为大家都是兄弟,还是要对每一位弟兄讲那么几句
话。
(1)生活是非常现实的事情。中国,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很落后。我年轻的时候
,最北到过牡丹江,最南去过深圳,最东到过山东的青岛烟台,最西到过新疆的大漠。
一路走来,深深知道什么是中国。
我可以这么说,我比很多华东理工的党员更认识党。很多以为从大西北出来的人,更认
识大西北。我是用脚在实践。
中国,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除了那些沿海+干线城市+家庭的世代积累的人,余下的普通
人对社会的认知都有个差距。结果就是一些嘴硬的人,最后死的特别难看。尤其是华东
理工毕业的。
是这样的,你看很多女的,说什么没钱也无所谓啦。大农村一样活啦。兄弟你千万不要
去相信。
她们是没有经历过生活。她们之前都是苦出身啊。每天就光盯着书看了。这不是说类似
yatou22, nuonuo(nuo)这种NYC有钱有权人家出来的,说一句一场浮华一场梦。听着意
思差不多,结果中间其实差了一圈。
在美国东北,有个叫tri-state的地方,就是新泽西+NYC+康州。这里是美国开国的地方
。所以就类似当初5口通商的城市去掉个武汉,补上个北京。
在那里,每年都有个叫年终party的东西。一般说,有两种。一种是类似华尔街的
trader,每年请手下人到在康州的一个很大的house。另外都是在深山老林里面。面山
对海的那种。
一种是一些特别elite的company,会有个聚餐。
结果有些人,活到这把年纪,奋斗了一辈子,终于体验到了《项链》里面的那一个场景
。因为这些活动,都是一个很多华东理工的人,尤其是类似高分子学科毕业的,以前都
不知道的名词:
black-tie event
【在 d********a 的大作中提到】 : 特奶奶得雄, : 真是非洲人跳高-黑老子一跳。 : 我还以为你是住隔壁家的邻居, : 不对啊, : 隔壁家的邻居也没知道我家这么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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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 发帖数: 196 | 63 这个black-tie event,就是要穿那种带丝绸边的西装,穿正面纽扣的地方有花边的衬
衫,穿裤子边有两个丝绸边的西裤,外加不是用皮带,是用根裤带的。
另外比较痛苦的是带领结。这个普通的中国人没有人会。
其实最痛苦的是,穿了这么一身,结果发现没车可以去。这种至少是mercedes e-class
, better to drive a mercedes s500。就是要提升到state officer car的级别。就是
国宾车的级别。
因为场合不一样了。老外男的都有块金表。女的都有钻石的配件。倒不一定是tiffany。
兄弟,那些个学高分子的,因为在tri-state没有他们的公司,都是在 delawere什么地
方的。那个不是美国的核心价值观的地方。所以他们没有体会。
但是去NYC医学院做post-doc的就会有体验。要么是有钱人请去,因为人家有钱人家里
死个人是生一种怪病。要么是老公是华尔街。
结果就是震撼。结果就是人生观整个的颠倒。结果就是回家一看你就感觉这日子没希望
了。立马找个理由吵架,打911,离婚。 |
o*******a 发帖数: 196 | 64 所以那次在salt lake city开会。我当时在一个叫oliver的意大利饭店边上,据说去开
会的不少都在那里吃过哈,在那个店边上有个珠宝店。里面有卖一对劳力士的金表。大
概开价是12000。used+2yr warranty。
当时给人打电话,人家当场就说,买。
我当时还没体会。后来才知道,凡是在tri-state生活过的中国人,只要生活还算体面
的,都有过那种black-tie event,结果搞的跟瘪三一样的感受。 |
o*******a 发帖数: 196 | 65 我想跟你说的是什么?我想跟你说的是:我们因为华东理工啊,作为一个整体,很多人
起点太低了。
结果就是没有办法肏nuonuo, yatou22这种大富大贵的家庭出来的女人。结果么,前半
生被那些女人耽误,总是一句大农村挺好啊。很多人也没有去准备。
到后来那些女人工作了,突然发现了生命没法承受之重。简单说就是钱。知道吗,就算
一年20万的家庭收入,你都是没有钱。要到30万才能开始思考买个这,买个那的。因为
我们是他妈的光屁股来的美国。当初出来,兜里就只能带国家允许带的2000块美元。手
上就他妈两个大皮箱。里面都是从中国带来的everything。连锅都要带。就跟他妈的古
代去修长城一个意思。
我们没有像老美那样的积累。 |
o*******a 发帖数: 196 | 66 (2)张爱玲讲过:因为爱过,所以怜悯;因为懂过,所以包容。
我年纪大了,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现在精力远不如从前。每次扫完雪,都感觉有些
腰疼。手指的关节也要恢复好几天。都已经离不开按摩椅了。
我现在哪,马甲都是戒网100天的。以后上网发言的时间可能少了。但是,我的心跟从
前一样,还是那么爱大家。爱我们华东理工拎的清的学科出来的人。
我想说,做人要有思考。要有长远的,又现实的布局。因为类似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朋
友之类的也是一样。别到关键时刻结果屁个人都没有。
你们年轻人,平时要多注意去认识从大城市,有背景家庭出来的人。不要在那些小市民
,就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出来的身上花时间。多认识些博士,尤其是计算机,统计,数学
,非实验物理学科的同学。多认识一些成功人士,只要他们愿意跟你交流。
多听,多思考。男的年轻的时候,要突破自我的胆量,能操B就操。日后再说。女的看
见好的,只要不是处女了,只要带个套,没有口交之类的体液交换,打一炮也就算了。
都是日后的人脉。日后日后,有日才有后啊。 |
o*******a 发帖数: 196 | 67 我们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退路了。每天都要生活下去。回国不是一条路。
我当初在1985年左右,因为家里关系,去一个人家玩。结果么,那家里兄弟俩,弟弟是
去英国剑桥留学,后来只混个硕士回来。照例说当时这个资历,比华东理工同时代出国
的几乎一切人,包括老陈在内都强了不少。
但是人家因为是旧上海有身份的家庭,都感觉那哥们是个神经病。结果那哥们也特别的
depression。都不愿意出来见人。
为什么哪,因为我们每个人的背后,都有期待的眼光。所以都要活的好,活下去。哪怕
是做护士,每天给人端尿壶,都比当个post-dog强。因为就算是护士,类似 THR,至少
还能开BMW 535+nissan 350z+30万的房子。
人每天都要活下去,都不能没有钱!!!
所以要想办法,要突围,要摆脱华东理工在你年轻的时候,屁都没教会你的局面。 |
o*******a 发帖数: 196 | 68 我的叔叔于勒
莫泊桑
一个白胡子穷老头儿向我们讨钱。我的同伴约瑟夫·达夫朗什竟给了他一个五法郎
的银币。我感到很惊奇。于是他对我说。
这个穷汉使我回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我一直记在心上,念念不忘,我这就讲给您
听。事情是这样的。
我的家庭原籍勒阿弗尔,并不是有钱人家,也就是勉强度日罢了。我的父亲做事,
很晚才从办公室回来,挣的钱不多。我有两个姐姐。
我的母亲对我们的拮据生活感到非常痛苦,她常常找出一些尖酸刻薄的话,一些含
蓄、恶毒的责备话发泄在我的父亲身上。这个可怜人这时候总做出一个手势,叫我看了
心里十分难过。他总是张开了手摸一下额头,好像要抹去根本不存在的汗珠,并且总是
一句话也不回答。我体会到他那种无可奈何的痛苦。那时家里样样都要节省;有人请吃
饭是从来不敢答应的,以免回请;买日用品也是常常买减价的日用品和店铺里铺底的存
货。姐姐们自己做衣服,买十五个铜子一米的花边时还常常要在价钱上争论半天。我们
日常吃的是肉汤和用各种方式做的牛肉。据说这又卫生又富于营养,不过我还是喜欢吃
别的东西。
我要是丢了钮子或是撕破了裤子,那就要狠狠地挨一顿骂。
可是每星期日我们都要衣冠整齐地到防波堤上去散步。我的父亲穿着礼服,戴着礼
帽,套着手套,让我母亲挽着胳膊;我的母亲打扮得五颜六色,好像节日悬万国旗的海
船。姐姐们总是最先打扮整齐,等待着出发的命令;可是到了最后一刻,总会在一家之
主的礼服上发现一块忘记擦掉的污迹,于是赶快用旧布蘸了汽油来把它擦掉。
于是我的父亲头上依旧顶着大礼帽,只穿着背心,露着两只衬衫袖管,等着这道手
续做完;在这时候,我的母亲架上她的近视眼镜,脱下了手套,免得弄脏它,忙得个不
亦乐乎。
全家很隆重地上路了。姐姐们挽着胳膊走在最前面。她们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所
以常带她们出来叫城里人看看。我依在我母亲的左边,我父亲在她的右首。我现在还记
得我可怜的双亲在星期日散步时候那种正言厉色、举止庄重、郑重其事的神气。他们挺
直了腰,伸直了腿,迈着沉着的步伐向前走着,就仿佛他们的态度举止关系着一桩极端
重要的大事。
每个星期日,只要一看见那些从辽远的陌生地方回来的大海船开进港口,我的父亲
总要说他那句从不变更的话:
“唉!如果于勒就在这条船上,那会多么叫人惊喜呀!”
我父亲的弟弟于勒叔叔是全家惟一的希望,而在这以前曾经是全家的祸害。我从小
就听家里人谈论这位叔叔,我对他已是那样熟悉,大概一见面就能立刻认出他来。他动
身到美洲去以前的生活,连细枝末节我都完全知道,虽然家里人谈起他这一段生活总是
压低了声音。
据说他当初行为很不端正,就是说他曾经挥霍过一些钱财,这在穷人的家庭里是罪
恶当中最大的一种。在有钱人的家里,一个人吃喝玩乐无非算是糊涂荒唐。大家笑嘻嘻
地称呼他一声花花公子。在生活困难的家庭里,一个人要是逼得父母动老本儿,那他就
是一个坏蛋,一个流氓,一个无赖了。
虽然事情是一样的事情,这样区别开来还是对的,因为行为的好坏,只有结果能够
决定。
总之,于勒叔叔把自己应得的那部分遗产吃得一干二净之后,还大大减少了我父亲
所指望的那一部分。
按照当时的惯例,他被送上一只从勒阿弗尔开往纽约的商船,到美洲去了。
一到了那里,我这位于勒叔叔就做上了不知什么买卖,不久就写信来说他赚了点钱
,并且希望能够赔偿我父亲的损失。这封信在我的家庭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于勒,大
家都认为分文不值的于勒,一下子成了正直好人,有良心的人,达夫朗什家的好子弟,
跟所有达夫朗什家的子弟一样公正无欺了。
有一位船长又告诉我们,说他已租了一所大店铺,做着一桩很大的买卖。
两年后又接到第二封信,信上说:
我亲爱的菲利普,我给你写这封信是免得你担心我的健康,我身体很好。买卖也好
。明天我就动身到南美去作一次长期旅行,也许要好几年不给你写信。如果真的不给你
写信,你也不必担心。我发了财就会回勒阿弗尔的。我希望为期不会太远,那时我们就
可以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
这封信成了我们家里的福音书。一有机会就要拿出来念,见人就拿出来给他看。
果然,十年之内于勒叔叔没有再来过信,可是我父亲的希望却在与日俱增;我的母
亲也常常这样说:
“只要这个好心的于勒一回来,我们的境况就不同了。他可真算得一个有办法的人
!”
于是每个星期日,一看见大轮船向上空喷着蜿蜒如蛇的黑烟,从天边驶过来的时候
,我父亲总是重复说他那句永不变更的话:
“唉!如果于勒就在这条船上,那会多么叫人惊喜呀!”
简直就像是马上可以看见他手里挥着手帕叫喊:
“喂!菲利普!”
叔叔回国这桩事十拿九稳,大家拟定了上千种计划,甚至于计划到要用这位叔叔的
钱在安古维尔附近置一所别墅。我不敢肯定我的父亲是不是已经就这件事进行过商谈。
我的大姐那时二十八岁,二姐二十六岁。她们还没有结婚,全家都为这件事十分发
愁。
后来终于有一个看中二姐的人上门来了。他是一个公务员,没有什么钱,但是诚实
可靠。我总认为这个年轻人下决心求婚,不再迟疑,完全是因为有一天晚上我们给他看
了于勒叔叔的信的缘故。
我们家赶忙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且决定婚礼之后全家都到泽西岛去小游一次。
泽西岛是穷人们最理想的游玩地点,路并不远;乘小轮船渡过海,便到了外国的土
地上,因为这个小岛是属于英国的。因此,一个法国人只要航行两个钟头,就可以到一
个邻国去看看这个民族,并且研究一下在大不列颠国旗覆盖下的这个岛上的风俗,那里
的风俗据说话直率的人说来是十分不好的。
泽西岛的旅行成了我们朝思暮想、时时刻刻盼望、等待的一件事了。
我们终于动身了。我现在想起来还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轮船靠着格朗维尔码头生
火待发;我的父亲慌慌张张地监视着我们的三个包袱搬上船;我的母亲不放心地挽着我
那未嫁姐姐的胳膊。自从二姐出嫁后,我的大姐就像一窝鸡里剩下的一只小鸡一样有点
丢魂失魄;在我们后边是那对新婚夫妇,他们总落在后面,使我常常要回过头去看看。
汽笛响了。我们已经上了船,轮船离开了防波堤,在风平浪静,像绿色大理石桌面
一样平坦的海上驶向远处。我们看着海岸向后退去,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们一样,感
到快活而骄傲。
我的父亲高高挺着藏在礼服里面的肚子,这件礼服,家里人在当天早上仔细地擦掉
了所有的污迹,此刻在他四周散布着出门日子里必有的汽油味;我一闻到这股气味,就
知道星期日到了。
我的父亲忽然看见两位先生在请两位打扮很漂亮的太太吃牡蛎。一个衣服褴褛的年
老水手拿小刀撬开牡蛎,递给了两位先生,再由他们传给两位太太。他们的吃法也很文
雅,一方精致的手帕托着蛎壳,把嘴稍稍向前伸着,免得弄脏了衣服;然后嘴很快地微
微一动就把汁水喝了进去,蛎壳就扔在海里。
在行驶着的海船上吃牡蛎,这件文雅的事毫无疑问打动了我父亲的心。他认为这是
雅致高级的好派头儿,于是他走到我母亲和两位姐姐身边问道:
“你们要不要我请你们吃牡蛎?”
我的母亲有点迟疑不决,她怕花钱;但是两位姐姐马上表示赞成。于是我的母亲很
不痛快地说:
“我怕伤胃,你买给孩子们吃好了,可别太多,吃多了要生病的。”
然后转过身对着我,她又说:
“至于约瑟夫,他用不着吃了,别把小孩子惯坏了。”
我只好留在我母亲身边,心里觉得这种不同的待遇很不公道。我一直望着我的父亲,看
见他郑重其事地带着两个女儿和女婿向那个衣服褴褛的老水手走去。
先前的那两位太太已经走开,我父亲就教给姐姐怎样吃才不至于让汁水洒出来,他甚至
要吃一个做做样子给她们看。他刚一试着模仿那两位太太,就立刻把牡蛎的汁水全溅在
他的礼服上,于是我听见我的母亲嘟囔着说:
“何苦来!老老实实待一会儿多好!”
不过我的父亲突然间好像不安起来;他向旁边走了几步,瞪着眼看着挤在卖牡蛎的
身边的女儿女婿,突然他向我们走了回来。他的脸色似乎十分苍白,眼神也跟寻常不一
样。他低声对我母亲说:
“真奇怪!这个卖牡蛎的怎么这样像于勒!”
我的母亲有点莫名其妙,就问:
“哪个于勒?”
我的父亲说:
“就……就是我的弟弟呀……如果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在美洲,有很好的地位,我真
会以为就是他哩。”
我的母亲也怕起来了,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疯了!既然你知道不是他,为什么这样胡说八道?”
可是我的父亲还是放不下心,他说:
“克拉丽丝,你去看看吧!最好还是你去把事情弄个清楚,你亲眼去看看。”
她站起身来去找她两个女儿。我也端详了一下那个人。他又老又脏,满脸都是皱纹
,眼睛始终不离开他手里干的活儿。
我的母亲回来了。我看出她在哆嗦。她很快地说:
“我看就是他。去跟船长打听一下吧。可要多加小心,别叫这个小子又回来缠上咱
们!”
我的父亲赶紧去了,我这次可跟着他走了。我心里感到异常激动。
船长是个大高个儿,瘦瘦的,蓄着长长的颊须,他正在驾驶台上散步,那不可一世
的神气,就仿佛他指挥的是一艘开往印度的大邮船。
我的父亲客客气气地和他搭上了话,一面恭维一面打听与他职业上有关的事情,例
如:泽西是否重要?有何出产?人口多少?风俗习惯如何?土地性质如何?等等。
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们谈论的至少是美利坚合众国哩。
后来终于谈到我们搭乘的这只船“快速号”,接着又谈到船员。最后我的父亲才有
点局促不安地问:
“您船上有一个卖牡蛎的,看上去倒很有趣。您知道点儿这个人的底细吗?”
船长最后对这番谈话感到不耐烦了,他冷冷地回答:
“他是个法国老流浪汉,去年我在美洲碰到他,就把他带回国。据说他在勒阿弗尔
还有亲戚,不过他不愿回去找他们,因为他欠着他们钱。他叫于勒……姓达尔芒什,或
者是达尔旺什,总之是跟这差不多的那么一个姓。听说他在那边曾经一度阔绰过,可是
您看他今天落魄到了什么地步。”
我的父亲脸色煞白,两眼呆直,嗓子发哽地说:
“啊!啊!好……很好……我并不感到奇怪……谢谢您,船长。”
他说完就走了,船长困惑不解地望着他走远了。
他回到我母亲身旁,神色是那么张皇,母亲赶紧对他说:
“你先坐下吧!别叫他们看出来。”
他一屁股就坐在长凳上,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
“是他,真是他!”
然后他就问:
“咱们怎么办呢?……”
我母亲马上回答:
“应该把孩子们领开。约瑟夫既然已经全知道了,就让他去把他们找回来。千万要
留心,别叫咱们女婿起疑心。”
我的父亲好像吓傻了,低声嘟哝着:
“真是飞来横祸!”
我的母亲突然大发雷霆,说:
“我早就知道这个贼不会有出息,早晚会再来缠上我们!倒好像一个达夫朗什家里
的人还能让人抱什么希望似的!”
我父亲用手抹了一下额头,正如平常受到太太责备时那样。
我母亲接着又说:
“把钱交给约瑟夫,叫他赶快去把牡蛎钱付清。已经够倒霉的了,要是再被这个讨
饭的认出来,在这船上可就有热闹看了。咱们到船那头去,注意别叫那人挨近我们!”
她站了起来,他们在给了我一个五法郎的银币以后,就走了。
我的两个姐姐等着父亲不来,正在纳闷。我说妈妈有点晕船,随即问那个卖牡蛎的
:
“应该付您多少钱,先生?”
我真想喊他:“我的叔叔。”
他回答:
“两个半法郎。”
我把五法郎的银币给了他,他把找头递回给我。
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皱痕的水手的手;我又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贫
困衰老的脸,满面愁容,疲惫不堪。我心里默念道:
“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我给了他半个法郎的小费,他赶紧谢我:
“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先生!”
说话的声调是穷人接到施舍时的声调。我心想他在那边一定要过饭。
两个姐姐看我这么慷慨,觉得奇怪,仔细地端详着我。
等我把两法郎交给我父亲,母亲诧异起来,问:
“吃了三个法郎?……这不可能。”
我用坚定的口气宣布:
“我给了半个法郎的小费。”
我的母亲吓了一跳,瞪着眼睛望着我说:
“你简直是疯了!拿半个法郎给这个人,给这个无赖!……”
她没有再往下说,因为我的父亲望望女婿对她使了个眼色。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
在我们面前,天边远远地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泽西岛了。
当船驶到防波堤附近的时候,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愿望:我想再看一次我的叔
叔于勒,想到他身旁,对他说几句温暖的安慰话。
可是他已经不见了,因为没有人再吃牡蛎;毫无疑问,他已回到他所住的那龌龊的
舱底了,这个可怜的人啊!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号船,以免再遇见他。我的母亲一肚子心事,愁得了不
得。
我再也没见过我父亲的弟弟!
今后您还会看见我有时候要拿一个五法郎的银币给要饭的,其缘故就在于此。 |
o*******a 发帖数: 196 | 69 童年在社会主义新中国度过,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文是那么的真实。都以为是在写小说。
。。
唉,我这个ID要去戒网了。希望大家都好好过。都能准备在前。不要再出那种平时在中
部这种傻B大农村混。结果出来两眼一黑。
好好准备,以华东理工这种loser大学的资质,还能混个住2手房,开2手车,干2水的屄
的日子。大家人在美国,都能理解体会。
不好好准备,你以为回去就是天堂吗?你就是我童年记忆里的那个剑桥神经病。
而且的确也是啊,大家都看见那个发nature的高分子,后来回去人家是把他精神病的。
祝各位在中部,还在claim大农村,以为老婆是傻B,什么安贫乐道的各位于勒叔叔好。
结婚就是一张纸,离婚也不过是走个程序。不是处女起家,就是除了一张纸,连个膜都
没有的关系。
历史中来的,必定在历史中消亡。不要以为女人就是你的。连生过小孩的都能跟你离婚
。因为人家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明天。因为她自己drastically的转变。你之前没准备。
各位中国新年好。兔年祝大家趁能奔腾就多奔腾。人生得意须尽欢。有B肏一定不能放
弃。有屁眼捅一定要捅。兔子尾巴长不了啊。 |
d********a 发帖数: 3698 | 70 我承认就凭你码的这些话,是最佳校友版友朋友,尽管骂华丽最凶的是你,
可以说爱it最深的估计也是你。那些混上路的老大交接上牛校朋友就称兄道弟勾肩搭背
甩甩屁股走人了,只留下版上别人羡慕的口水。
愤事害俗的发言表面下是严谨很考普的分析,只不过把潜规则打破了某些人看不习惯。
这些年我接待几个校友,放下行李后第一件事都是推荐来这里瞧瞧。
听了老o的话,某位CS的兄弟来以后借钱买新跑车,立马泡上富二代过上幸福生活,很
为他高兴啊。某位文科的兄弟立马往金融和会计上去靠,尽管还在奋斗ing,我觉得他
的career path着很考普.生工的小妹妹终于在坚持3年后想通了quit那个每天干10小时
的PH.D program.
当年那些华丽老师指点上有老O如今讲的话十分之一,我等也不会走那么曲折的路了。
老O你能去那样的black tie event,那太牛。现在能理解那些学生当了裤子也要去交会
费加入sigma alfa的兄弟会和姐妹会了,现在都扒拉去几家公司了
【在 o*******a 的大作中提到】 : 兄弟,可能我说话太多了。我哪,因为大家都是兄弟,还是要对每一位弟兄讲那么几句 : 话。 : (1)生活是非常现实的事情。中国,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很落后。我年轻的时候 : ,最北到过牡丹江,最南去过深圳,最东到过山东的青岛烟台,最西到过新疆的大漠。 : 一路走来,深深知道什么是中国。 : 我可以这么说,我比很多华东理工的党员更认识党。很多以为从大西北出来的人,更认 : 识大西北。我是用脚在实践。 : 中国,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除了那些沿海+干线城市+家庭的世代积累的人,余下的普通 : 人对社会的认知都有个差距。结果就是一些嘴硬的人,最后死的特别难看。尤其是华东 : 理工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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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发帖数: 1331 | 71 我觉得不能怪华理的老师。校长副校长们来美国见校友,不是在把费,地下室,就是在
会议厅门
口。拿石子凯屁股的,最多也就知道个新砖,哪能想到居然还有卫生纸呢?
【在 d********a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承认就凭你码的这些话,是最佳校友版友朋友,尽管骂华丽最凶的是你, : 可以说爱it最深的估计也是你。那些混上路的老大交接上牛校朋友就称兄道弟勾肩搭背 : 甩甩屁股走人了,只留下版上别人羡慕的口水。 : 愤事害俗的发言表面下是严谨很考普的分析,只不过把潜规则打破了某些人看不习惯。 : 这些年我接待几个校友,放下行李后第一件事都是推荐来这里瞧瞧。 : 听了老o的话,某位CS的兄弟来以后借钱买新跑车,立马泡上富二代过上幸福生活,很 : 为他高兴啊。某位文科的兄弟立马往金融和会计上去靠,尽管还在奋斗ing,我觉得他 : 的career path着很考普.生工的小妹妹终于在坚持3年后想通了quit那个每天干10小时 : 的PH.D program. : 当年那些华丽老师指点上有老O如今讲的话十分之一,我等也不会走那么曲折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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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5 发帖数: 467 | 72 O, you are out! tried to get a 3 carat ring from tiffany, it is 120k now!
now way to get a 5 karat for less than 200k! |
j********i 发帖数: 913 | 73 一句忠告: 千万别买钻石,尤其是所谓T的, 一块破石头, 无人能识,谁也不会把
它从你的手指头上拜下来仔细瞅。所以 看到<<项链>>, 真的哈哈大笑,伏来士洁
太太怎么跟我一样聪明呀,难怪骆塞尔太太上当, 她太虚荣又太笨, 不过虚荣的人一
般都不聪明。 但是, 包呀,表呀, 啥的, 千万别买假的, LV 店员告我呀, 她
10米之外, 就可以闻出假包的味道。
钱财生不带来, 死不带去, 但没有还真的不行。 没钱的时候, 千万别把LV,Hermes,
T 之内的当个奋斗目标,有钱的时候, 买来几个,当玩具玩玩可以, 炫耀就没劲
了。 不过, 再没钱, Interview 时要准备一身好行头是真的, 不然,起薪至少少
个2万, 太划不来了。
给各位小弟兄的忠告: 如一个小女子, 你兜里有20块, 她也不看低你, 跟你一
起吃咸菜也开心, 善良,聪明, 加美丽,小哥儿们, 你的好运来了,就是跪上3天
3夜, 赖也赖上人家跟你结婚, 别想着事业有成, 大丈夫何患吾妻之类的鬼话,
错过这个村, 就再没有这个店啦。
给各位小姐妹的忠告: 别尽想着从小男士那里捞个什么LV, T 之类的。但是,他
一定不能小气, 就是有个20块钱,也知道给你买上一包话梅,把你捧在手心里,
善良,大气,兼才气,这样的汉子, 就是他一辈子不发财, 跟上他也顺气, 对
不对?
!
【在 i**********5 的大作中提到】 : O, you are out! tried to get a 3 carat ring from tiffany, it is 120k now! : now way to get a 5 karat for less than 20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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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5 发帖数: 467 | 74 如一个小女子, 你兜里有20块, 她也不看低你, 跟你一
起吃咸菜也开心, 善良,聪明, 加美丽
o兄,这样的女人只在梦里阿。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要真有这样的女人,又哪里
有配的上她的钻石 |
j********i 发帖数: 913 | 75 大学里, 学习好, 长得好, 好人家出来的女生都是这类的,没什么物资需求, 无
论老中还是老美, 关键是碰到了, 要有胆量追.
【在 i**********5 的大作中提到】 : 如一个小女子, 你兜里有20块, 她也不看低你, 跟你一 : 起吃咸菜也开心, 善良,聪明, 加美丽 : o兄,这样的女人只在梦里阿。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要真有这样的女人,又哪里 : 有配的上她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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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 发帖数: 158 | 76 我给版主和版副提个建议:请把大哥姐的发帖都收入到精华区。
大哥姐论出身,按学校,讲事业,比家庭,都是我们华东理工几十年办学历史上的巅峰
人物。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的花功夫,来结合自身的社会经历去专研和领悟。
很多东西两岸的校友,还远不到大哥姐的成功境界,就开始屌的不行了。比较典型的是
当初那个gilead的director。我靠,其实也就是一个director。结果是看西岸的
chenchuan那个保护啊,连名字都不让知道的。唉,。。。就更别提上来指点几句了。
大哥姐一直说的:她宁可天下人负她,也不愿意看见她辜负了天下人。难得的是她也真
的是这么做的。
我们一定要珍惜大哥姐的每一句发言。 |
c*******l 发帖数: 158 | 77 大哥姐这话说的真好。我回顾了一下人生,还真的是这样。以我们这一届为例子,基本
面是当初在本科摸过B的+还知道要学习的男生,基本后面都混的还行。
当初有个叫小甲鱼的。我靠,本科的时候,大家都是骑自行车的。结果这哥们就开个木
兰助动车。后来还真泡了一个长的挺漂亮的女生。再后来么,出国读个insead的MBA。
现在是michilin轮胎亚太一个什么东西。据说每年在国内有10万美元的工资。搞笑的是
,人家本科是宝石行业,跟高分子没有半点关系。
我当时也是被人指点过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有次看见一个女生不错。结果么,上课时
候一个寝室的同学,一个是我下铺,一个是我对面,都说那赶紧去追啊。
结果下课去追了。发现她跟我自行车停的有点距离。反正是最后没搞定了。
后来晚上大家回来,就问我了。结果么,我一个兄弟就跟我说了一个人生的道理:在你
眼里,是自行车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你知不知道,也许就在今晚,那女的就答应别人
了。
我那两位兄弟,后来还真的泡了大哥姐说的那种女生。那些女生还真的是很感人。
当时举个例子。有天晚上,我一个兄弟回来。很high的样子。说是成功了。然后还非要
把一块吃剩的德芙巧克力分给大家吃。
结果是这样的:这兄弟盯那个女的有段时间了。后来就在那个女的上厕所的时候,在她
课本里夹了个条子:大致说是某WSN,很喜欢这位美女。现在人在哪里,哪里,希望您
能出来见个面。
结果还真就这么上手了。一路去了小麦卖部,说是要买个巧克力吃。结果那女的就吃了
一小口,然后跟我兄弟说:留到下次再吃吧。
再后来么,巧克力就给大家晚上吃了。
后来那两位兄弟:一个在27岁荣升某央企的副处长。一个在30岁在国内开了宝马,有自
己的公司。后来升级到了BMW x5。另一个更牛X。毕业的时候一个女生是追到他家要跟
他搞。真的,我一点都没夸张。后来发现不行,结果是为了那个男的去读清华MBA。最
后做了一个女人能做的所有努力,实在是不行。回去当场荣升某央企南方销售公司处长。
目前两人都玩了一圈,重新进入单身状态。那些当初被他们搞过的女人,也都settle
down了。因为那些女的不缺人追。各种硬条件桌面一摊,都是上品。
所以大哥姐说的很对:一方面是个人要从潘驴邓小闲的角度提升自我。更重要的是看准
了就要下手。
只有去试过了,人生才没有遗憾!也只有去试过,才知道泡妞的艰辛啊。才能体会lay
down的愉快。
下面是一首电视剧人在旅途的歌词:
从来不怨 命运之错,
不怕旅途多坎坷。
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
错了我也不悔过!
人生本来 苦恼已多,
再多一次又如何?
若没有分别痛苦时刻,
你就不会珍惜我!
千山万水脚下过,
一缕情丝挣不脱。
纵然的时候情如火,
心里话儿向谁说?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大学里, 学习好, 长得好, 好人家出来的女生都是这类的,没什么物资需求, 无 : 论老中还是老美, 关键是碰到了, 要有胆量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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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 发帖数: 158 | 78 我曾级有过。还不止一次。因为各种原因,最后没有走到一起。
以我一生的实战经历,以及和其他WSN推心置腹的讨论,的确是像大哥姐说的:越是有
钱有权人家出来的越好上手。而且,对男人对宽容。就是婚后容易相处。
越是农民啊,社会底层啊,什么狗屁地方出来的,越难handle。如果你不是农民,最好
是绕道。白白浪费时间和年龄。第一是鸡跟鸭讲。第二是有钱人家的女孩,看你顺眼就
跟你搞了。没钱的女人,就类似李大牙说的蔽扫自珍。因为除了个小叉也真的什么都没
了。
所以说这些都是正反两面的经验。
还有就是女生要泡就早。越晚她被人fuck的越多,对社会仇恨越深。就越容易自我保护
,最后就是没有感情在里面了。
这些都是从床上实战的经验。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也是李大牙搞定上海有房女的经验谈
:平时一定要长跑,要开展各种肌肉锻炼。要会一些舞蹈,姿势。
做爱的时候,很拼心血管系统。这个平时一定要锻炼。按照出国的女生的说法,没有15
分钟以上很难满足。只能说照顾男生面子。问题是不但是床上要照顾。第2天通常还要
陪玩,陪吃。结果就为了那么几分钟。这女生也是不高兴。
另外一个是各种肌肉,和姿势的配合。女生从小喜欢骑木马。喜欢那种被人抱的感觉。
所以你要肌肉有力。参考小S 2010年和刘德华录制的节目。里面小S就说,华仔把她抱
起来,一下就能感觉到力度。
这些都是驴的境界。但是,其他各项指标都不能落后。所谓叫床上1个钟,床下10年功
。都是泪水和汗水的结晶。
但是首先要问清对方家境,剩的白花力气。其次要把女人放在高于一切的地位,用全身
的努力去追求。
你知道追女人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是你只有单程的车钱,结果也去了。这就类似破釜沉
舟,背水一战。
我当时在美国的时候,有次一哥大的台湾女生就跟老公吵架了。就问我:晚上过来吗?
今天我生日。当时是12点,外加下雪。结果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她又说:人生难得几次
crazy。
后来我没去。结果,当时就被我科大的很多朋友笑话。后来那些朋友,都通过各种途径
走上了华尔街。
这就是guts上的差距。
【在 i**********5 的大作中提到】 : 如一个小女子, 你兜里有20块, 她也不看低你, 跟你一 : 起吃咸菜也开心, 善良,聪明, 加美丽 : o兄,这样的女人只在梦里阿。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要真有这样的女人,又哪里 : 有配的上她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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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 发帖数: 158 | 79 说的太好了。现实生活中,年薪20万以上的女的,是这么样的。据说女医生,因为工作
很忙。都是喜欢找那种老公愿意看家的。上来都是那句话:你别工作了。为那么几块钱
,每天那么累。还不如在家做奶爸。
还真的其实是个蛮好的offer.
兄弟我戒网去了。这次是1年了。大家继续总结经验。为了后面的华东理工人能少走弯路。
Hermes,
【在 j********i 的大作中提到】 : 一句忠告: 千万别买钻石,尤其是所谓T的, 一块破石头, 无人能识,谁也不会把 : 它从你的手指头上拜下来仔细瞅。所以 看到<<项链>>, 真的哈哈大笑,伏来士洁 : 太太怎么跟我一样聪明呀,难怪骆塞尔太太上当, 她太虚荣又太笨, 不过虚荣的人一 : 般都不聪明。 但是, 包呀,表呀, 啥的, 千万别买假的, LV 店员告我呀, 她 : 10米之外, 就可以闻出假包的味道。 : 钱财生不带来, 死不带去, 但没有还真的不行。 没钱的时候, 千万别把LV,Hermes, : T 之内的当个奋斗目标,有钱的时候, 买来几个,当玩具玩玩可以, 炫耀就没劲 : 了。 不过, 再没钱, Interview 时要准备一身好行头是真的, 不然,起薪至少少 : 个2万, 太划不来了。 : 给各位小弟兄的忠告: 如一个小女子, 你兜里有20块, 她也不看低你, 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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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5 发帖数: 467 | 80 o兄,保重啊。希望年轻人都来看看o兄的发言,少走很多弯路。 兄弟年轻的时候很自
卑,不敢追女人,当时有个很牛的女生,长得也不错,觉得自己只能看看了。后来人家
小小年纪就tenure了。一次而然机会,才知道她对我很有意思的。。。。。。。。。。
。 可惜大家都成家多年了
要敢追,要敢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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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 发帖数: 736 | 81 兄弟,真是兄弟
只恨认识你太晚了
【在 c*******l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曾级有过。还不止一次。因为各种原因,最后没有走到一起。 : 以我一生的实战经历,以及和其他WSN推心置腹的讨论,的确是像大哥姐说的:越是有 : 钱有权人家出来的越好上手。而且,对男人对宽容。就是婚后容易相处。 : 越是农民啊,社会底层啊,什么狗屁地方出来的,越难handle。如果你不是农民,最好 : 是绕道。白白浪费时间和年龄。第一是鸡跟鸭讲。第二是有钱人家的女孩,看你顺眼就 : 跟你搞了。没钱的女人,就类似李大牙说的蔽扫自珍。因为除了个小叉也真的什么都没 : 了。 : 所以说这些都是正反两面的经验。 : 还有就是女生要泡就早。越晚她被人fuck的越多,对社会仇恨越深。就越容易自我保护 : ,最后就是没有感情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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