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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9770 | 1 虞云国 随读随写
你看我看
大家看
就是好看
本文摘自《三声楼读记》，虞云国著，“素心文丛”之一
也说晚清民国学术及其他
“思勉原创奖学术研讨会”主办方指派给我的任务，是评点葛兆光教授的发言。他的题
目是《温故知新》，如果我的猜想不太离谱的话，他从事《中国思想史》研究时，就温
故言，第一，当然要重温中国史上有名者或无名者的思想史料之“故”，采铜于山，这
是人文学科原创的第一要件；第二，学界在他之前已有同类名著，所以也要温习前辈研
究之“故”，才能找准自家的原创点。说到知新，我想，他的大著能够荣获“思勉原创
奖”应该是评审专家对其原创性的肯定，用不到我再来饶舌。不过，我发现，他的发言
没在这两点上现身说法，或许是那部大著的《导论》卷已有充分的阐述，自然也无须我
来辞费。他的发言围绕着晚清民国学术与所谓国学，倒是说了许多高见，我只得临阵磨
枪，活学活用，说点一孔之见。
先说晚清民国学术。拿出那一时期的学术来说事，与当下的学术当然是互为参照系的。
葛兆光教授认为，人文学术的朝代间比赛，标准既不统一，排名也难作数。他从典范转
移角度让关公战秦琼式的比武者闭嘴，大有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在他看来，晚清民国学
术，发生了库恩所说的“范式革命”，借助新发现，做出新解释，成就新学问，完成了
传统学术向现代学术的转型，不仅当下从事的学术仍在这一范式的延长线上，而且后来
追加的新发现、新解释也都延续着晚清民国的路向，他在别处说及，即便他倡导“从周
边看中国”，也“在追踪晚清民国前贤的足迹”。他没明说两个时代学术的高下优劣，
也许怕一旦点明，会刺戟朝代比武论战的某一方。但他的结论不言自明，我不仅赞同，
还想进而说点人文学术朝代间比赛的标准。就人文学术而言，库恩“范式”论不失为硬
指标：凡能创立范式者是大师，在大师所创范式引领下，在推进本学科研究上形成独特
流派者是大家。倘若论战双方都认同这一量化标准，不妨各取一个等长时段，列出前后
时段创立范式的大师，孰优孰劣是不难决出高下的。
再说所谓国学问题。葛兆光教授还是从业已转型的现代学术潮流（实际上就是新范式开
创的路径与方向）出发，认为现在所谓回到“国学”，比起原先包融经史子集四部之学
的传统学问还要狭窄，如此这般，岂非要让现代学术退回到晚清民国之前；倘若如此，
现代学术所致力于“新知”的新材料、新问题、新方法与新解释，也都无从谈起。这一
担忧，我同样心有戚戚焉。
然而，我还想指出的是，当下，对这两大论题的言说者来说，还有一个分辨其言说环境
的问题；而言说环境又可以剖分为不同层次加以把握与玩味。
例如，在晚清民国学术与当代现今学术高下论中，就有言说者的个人语境，拿着本朝功
劳簿者就会倾向今胜于昔，而抬出前朝万神殿者或许有拿不到本朝功劳簿的酸葡萄味。
至于在言说者个人语境之外，隐身在争论双方背后，那种是今非古派与以古非今派之间
不同群体的价值取向，也是不言自明的。
再如所谓国学问题，清末民初创立国学概念时，那是民族主义的语境；本世纪初“国学
热”再起时，则是呼唤人文传统重新回归的语境（在这一语境下，我也使用过“国学”
概念，做过“国学”的讲演）；但“国学热”后，语境也随即转换，四五年前，我把曾
经的讲稿收入学术随笔集时就特别强调：“自那以后，‘国学’大有被别有用意者劫持
之意，这与我的初衷是大相径庭的”。至于现在，犹如葛兆光教授在别处所指出的，“
国学不仅得到官方首肯，而且被列入体制作为学科，各地纷纷成立国学院”，显然又是
另一番语境，这且不深论吧。
这里，我也要略说葛兆光教授的言说语境问题。他的发言电子稿是据其学术随笔集《余
音》序文改写的，我把刊在今年第11期《书城》上这篇文字找来，发现他对颁奖发言与
序文发表时不同语境的斟酌拿捏还是颇费苦心的。即如讨论到晚清民国学术中“新范式
”确立与旧学术转型的第三大关节时，序文提的是“自由环境”与“时局刺激”，对两
者都作了相对肯定的论述，原文俱在，可以覆案。而在发言时，他把“自由环境”淡化
为“学术环境”，尽管主旨不变，但缓冲了敏感性。序文说明，由于晚清民国“那个时
代机缘凑合，时势催人，确实促成了人文学术的现代转型，也拓展了人文领域的知识扩
张，更成就了一批至今还值得纪念的大学者”，而机缘时势里当然包括“自由环境”造
成“丰富内涵和多元取向”。
葛兆光教授在研究或讨论晚清民国学术时，也免不了与当下学术作比较与反思。针对当
下学界缺乏从容沉潜，充斥庸俗实用，他在几年前反思学术史时随口套用过一句话：“
这个学界会好吗？”他在那篇序文里承认，对这一问题，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答案是什
么”。这一问，虽然不以钱学森之问高攀，也确实有点悲怆苍凉的。
以我的理解，也许葛兆光教授自己也比较纠结：一方面承认“时势比人强”，这也是他
认为晚清民国学术大师辈出的时代原因（我个人也认为，就人文学科而言，大师时代已
告结束，何时到来尚难预测）；另一方面，他秉持着学者的良知依然执著认为，不能坐
等“时势”，而应保持“一种拥有自己的真理，不与流俗和光同尘，不事王侯高尚其事
的精神”，以学术作为自己的使命，“也许，这个学界才能变好，现代的学术超越晚清
民国时代才有可能”。我认为，倘若仍有学者秉持着这种精神，即使一时不能像晚清民
国那样涌现出诸多开宗立派的大师，原创性大家终会代有人出，思勉原创奖也仍将后继
有人的！
ハーフムーン·セレナーデ
河合奈保子 - ハーフムーン·セレナーデ
ハーフムーン·セレナーデ
あなたのもとへ 届くなら
あなたのもとへ とどくなら
如果能将自己的思念传达给你
水面（みなも）に散った 琥珀（きん）の枯れ叶を
みなもにちった きんのかれはを
在水面散开的琥珀色的枯叶
风つまびく音符にして 想い伝える
かぜつまびく おんぶにして おもいつたえる
也将会化作音符将思念传达
月の雫を 左手に
つきのしずくを ひだりてに
左手捧着的月光的凝露
涙でそっと ひとつにつなぐ
なみだでそっと ひとつに つなぐ
静静地与泪水融为一体
好きな人と结ばれたい···深く祈るわ
すきなひとと むすばれたい ふかくいのるわ
深切地祈祷...希望与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青春の云が切れる 年顷（きせつ）抱きしめ
せいしゅんの ぐもが きれる きせつ だきしめ
告别青春的白云、拥抱蹉跎的岁月
谁もみんな ひとりぼっちだから
だれもみんな ひとりばっち だから
因为每个人都在孤独生活
优しさを 爱（いと）おしむのね
やさしさを いとおし むのね
爱的感觉使人珍惜温柔
抱きしめて永远（とお）く あなたの胸の
だきしめてとおく あなたのむねの
拥抱身在远方你的胸膛
生命の响きに 満ちる梦
いのちの ひびきに みちるゆめ
满载的生命回响的梦
ふたりでいても 切なくて
ふたりでいても せつなくて
两个人在一起也还是有点伤感
あなたの指を ぎゅっとかんだの
あなたのゆびを ぎゅっとかん だの
曾经轻轻咬住你的手指
恋をしても男の人 迷わないのね
こいをして もおどこのひと まよわないのね
即使是在恋爱中的男人 也不会迷茫
流れて落ちた 星の轮が
ながれておちた ほしのわが
流淌不断的银河
胸の泉に 波を立てれば
むねのいずみに なみをたてれば
在我心中荡起涟漪
欠けた月は淋しさに似て 心痛むの
かけたつき はさびしさにねて こころいたむの
残月又似心痛的寂寞
美しい瞳のまま どうぞ爱して
うつくしい ひとみのまま どうぞ あいして
像美丽的瞳孔一样 请爱我吧
幸福（しあわせ）をさがす 幸福ふたり
しまわせを さがす しめわせ ふたり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两人
抱きしめて生きてゆけたら
だきしめて いきてゆけたら
如果能相拥着活下去
离さないで あ 时の银河に
だきしめて ああ、ときのぎんがに
请不要放手啊 即使顺着时间的银河
流され 大人になろうとも
ながされ おとなに なろうとも
即使在时间的银河中变为成人、也不要离开我
青春の云が切れる 年顷（きせつ）抱きしめ
せいしゅんの ぐもが きれる きせつだきしめ
告别青春的白云,拥抱蹉跎的岁月
谁もみんな ひとりぼっちだから
だれもみんな ひとりばっち だから
因为每个人都在孤独生活
优しさを 爱（いと）おしむのね
やさしさを いとおし むのね
爱的感觉使人珍惜温柔
抱きしめて永远（とお）く あなたの胸の
だきしめてとおく あなたのむねの
拥抱身在远方你的胸膛
生命の响きに 満ちる梦
いのちの ひびきに みちるゆめ
满载的生命回响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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