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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30882 | 1 方舟子批评余凤高支持高尔顿的优生学，有多少人认为方舟子是对的呢？
2010-10-19 00:02谢觅仁 | 分类：其他社会话题 | 浏览456次
大家说的有一定道理。我觉得，方舟子之所以批评余凤高，批评高尔顿的优生学，主要
是因为他不知道中国有中国的不同国情，就像一位网友所说，方舟子是“媚西方之俗”
，不能理解中国是一个人满为患的大国，需要优生学来提高中国人的素质。关于方舟子
批评优生学的问题，我写了一篇题为“从优生学的是与非说起——方舟子对了吗？”的
文章和其它一些文章和故事等，欢迎各位来讨论，我的博客地址是：http://blog.sina.com.cn/u/1825589161
优生学是英国著名科学家弗朗西斯 · 高尔顿（ 1822－1911）创立的。就像西方的文
艺复兴和近代历史时期的一些其它先驱科学理论经历了历史风雨考验一样，优生学在诞
生以来的一百多年里，也在经受历史风雨的考验。
关于高尔顿的优生学，余凤高和蒋功成等学者已经做过一些介绍和论述，但为了让人们
对高尔顿及其优生学多了解一些，我再把高尔顿创立优生学的情况介绍一下。高尔顿是
进化论奠基者达尔文的表弟，他从小就显露出超常的智能，聪明过人。高尔顿长大后，
兴趣广泛，博学多才，他所涉足的科研范围非常广泛，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天才人物，
被称为“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最博学多才的人”。
高尔顿很早就注意到遗传因素对于人的重要作用，他非常注重人类遗传学方面的研究，
著有《遗传的天才》、《自然的遗传》、《人类的才能及其发展研究》、《英国科学家
：他们的禀赋与教养》等书籍，并于 1883年在《人类才能及其发展的研究》一书中首
创“优生学”（eugenics）这一术语。
高尔顿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运用统计学对人类遗传性问题进行研究的人。他对英国历史
上的法官、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科学家、诗人、画家、牧师等著名人物以及划船
能手、摔跤能手等的家族情况进行了系统的考察和研究，希望发现人的遗传因素与智力
的关系。在他的一项研究中，他运用统计学原理，研究了英国1660 —1868年间的286名
法官和他们的家族情况。他发现，平均每100个英国法官的亲属中，出现了38.3个著名
人物。但在英国的普通人中，每4000人才会出现1个著名人物。他还考查和研究了英国
1768－1868年的100年间的首相、将军、文学家和科学家等 977人的亲属和家谱，他发
现，在这977人的亲属中，出现了332名杰出人物。他的研究结果验证了遗传与天才之间
的密切关系。高尔顿由此得出结论：天才是遗传的。
高尔顿还以遗传学为基础，提出“普通能力”与“特殊能力”的概念。由于普通人中每
4000 人才产生一个杰出人物，他因此认为，绝大多数普通人所具有的能力属于“普通
能力”，而且，“普通能力”也是遗传的。
他还调查了30个艺术从业者的家庭，发现这些家庭中有64%的子女也拥有艺术能力。而
在150个无艺术能力的家庭里，只有 21%的子女拥有艺术能力。高尔顿把艺术能力称为
“特殊能力”，并断定，“特殊能力”也是遗传的。
他还发现，随着亲属的血缘关系程度的降低，杰出后代的比例也随之明显下降。
高尔顿还开创了一项心理学研究——双胞胎研究。他研究了80对双胞胎子女与其兄弟姐
妹在心里方面的差异，他发现，相比之下，双胞胎子女之间的心理特点更为相像，由此
证明了人的心理（性格）特征也是遗传的。高尔顿的这项研究，为后来的双胞胎心理学
研究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高尔顿根据遗传学原理，提出善择配偶、改良人种和优化人口的主张，并为此积极地开
展优生学的讲座及活动。他的优生学受到了英国政府的重视，1908年，英国优生学教育
会成立，高尔顿出任名誉会长。在高尔顿的努力下，优生学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传播。德
国、奥地利、瑞典、瑞士和美国等也先后建立了优生学的研究机构和组织，积极宣传和
推广优生学，发起了一场优生学运动。
然而，到了20世纪的二、三十年代，由于当时西方国家的等级偏见和种族歧视的观念很
盛行，一些西方国家把优生学的发展推向了极端，并制定政策和法律排斥那些通过“智
力测试”检查出来的“低能”的人和精神病人、惯犯等，德国、瑞典、美国等国家还对
一些“低能”的人、精神病人和惯犯进行强制性的绝育手术。
最为极端的是德国。随着希特勒的上台，优生学被残忍的希特勒及其纳粹分子别有用心
地加以利用，用来作为一块挂羊头卖狗肉的遮羞布，炮制出所谓的日耳曼民族是“优等
民族种”而犹太人是“劣等民族”的种族歧视和种族灭绝的“纳粹优生学”，并以此为
借口大肆屠杀犹太人。
由于一些西方国家对优生学的滥用，特别是由于德国纳粹打着优生学的旗号屠杀犹太人
所犯下的暴行，使优生学的用途受到了严重的歪曲和糟踏，以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
，西方国家的学术界普遍把高尔顿的优生学视为洪水猛兽。一些西方国家的学者甚至对
中国至今仍然在使用“优生学”这个术语而感到不满。
2000年，余凤高在《书屋》第7期上发表题为《遗传：优生和种族灭绝》的一篇文章，
对高尔顿的优生学及其历史遭遇情况进行了介绍和论述。2000年10月19日，方舟子在《
中华读书报》上发表题为《高尔顿：伪优生学的鼻祖》一文，对余凤高的文章就进行了
批判。
方舟子严厉批判了高尔顿的优生学，完全否定了高尔顿优生学的科研成就。方舟子对高
尔顿优生学的批判可以归结为以下几点：1. 高尔顿的优生学会勾起历史伤痛的回忆，
因为，西方国家曾经以优生学的理论为依据，普遍对“不健全的社会阶级”强行实施绝
育手术，最终又演变成了纳粹德国为防止“劣等种族”污染“亚利安人”的血统而对犹
太人的大屠杀；2. 高尔顿建立在“逻辑推理”基础上的“子女退化律”和“祖先遗传
律”是错误的；3. 高尔顿的“统计”，在今天只能当做笑话看待，因为高尔顿犯了统
计上的两大错误，一是取样不随机，二是完全无视其他因素的影响（例如家庭环境对职
业取向的影响、裙带关系对升迁的影响等等）；4. 高尔顿本人就是一位种族主义者和
等级主义者，他所从事的优生学研究是种族主义和等级主义的“伪优生学”；5.“伪优
生学并不是如余文（余凤高的文章）所言的，是理想主义的科学被反人道的人利用，而
是反人道的人所一手炮制、倡导的伪科学，试图打着科学的旗号达到政治目的”。根据
以上5点，方舟子把高尔顿的优生学斥为“是打着科学的幌子推销种族主义、等级主义
的典型的‘伪科学’”。
多年以来，方舟子在学术领域打假反伪，很有作为，为中国学术与科学的健康发展起到
了积极的作用，可谓劳苦功高；他不久前遭人袭击报复的遭遇也令人同情。方舟子在学
术界执着于打假反伪的精神确实让人钦佩，然而，在批判高尔顿的优生学问题上，方舟
子所发表的言论是有问题的。以下就方舟子对优生学批判所依据的5点论据进行逐一辨
析。
第一，在20世纪的二、三十年代，优生学曾经被一些西方国家滥用，这是历史事实。在
人道主义与和平主义普遍深入人心的今天，相信人们是不会赞同西方国家早期那些不人
道的“优生”做法的。无论在西方还在东方，人类历史发展总是遵循着从野蛮到文明、
从不人道到人道的一个历史规律，相信优生学的发展也会遵循这一历史规律。
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母婴保健法》所涉及的优生学内容来
看，中国的优生学发展是比较温和的，并非像一些西方国家的学者所担忧的那样是洪水
猛兽。更何况，各个国家的国情不同，对待优生学的态度自然也应该不一样。中国是世
界第一人口大国，人口众多，人满为患，如果不研究优生优育和计划生育，岂不误国误
民，贻害子孙？
如果说，优生学会勾起历史伤痛的回忆，因为优生学曾经是德国纳粹用来实行种族歧视
和种族灭绝的政策依据，所以，优生学是“伪科学”，应该被抛弃，那么我们就来看一
下当时的历史事实吧。
据统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纳粹屠杀了 582万犹太人。德国纳粹曾经严重歪曲
了高尔顿优生学的科学用途，曾经严重糟蹋过高尔顿的优生学，这是历史事实。
那么德国纳粹分子又是依靠什么来发动侵略战争的呢？他们依靠的是先进的科学技术，
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制造出先进的枪炮、炸弹、飞机、坦克、军舰等来发动侵略战争。
也就是说，本来应该用于造福人类的物理学、化学和航空技术、造船技术、拖拉机技术
等也都被德国纳粹用来制造出先进的枪炮、炸弹、军用飞机、军舰和坦克，并用这些东
西来杀人。在这场由德国纳粹和日本法西斯发动的世界大战中，总共有6千万人被杀害
，有1.3亿人受伤，合计伤亡人数高达1.9亿人，光是前苏联就有3千万人伤亡，中国有2
千万人伤亡。德国纳粹和日本法西斯利用各种先进科学技术制造出了大量的先进武器，
他们利用这些先进武器杀害的其他民族的人数比杀害的犹太人数还要多，这同样是历史
事实。
如果说，高尔顿的优生学曾经被残忍的德国纳粹别有用心地用来杀害过数百万犹太人，
所以它会勾起历史伤痛的回忆，那么，物理学、化学和航空技术、造船技术、拖拉机技
术等科学技术，也被德国纳粹和日本法西斯别有用心地用来杀害过数千万人，这些科学
技术是否也应该勾起历史伤痛的回忆呢？
我们完全可以说，德国纳粹和日本法西斯严重歪曲了物理学、化学和航空技术、造船技
术、拖拉机技术等科学技术的用途，严重糟踏过这些科学技术。那么，我们是否因为德
国纳粹和日本法西斯严重歪曲了这些科学技术的用途、严重糟踏过这些科学技术，而应
该把这些科学技术视为伪科学而抛弃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人愿意这么做，历史也不会答应。更何况，人们不会愿意这么做，
因为德国纳粹分子和日本法西斯分子早已经被消灭，人类正在利用这些科学技术造福于
自己。如果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只不过人类目前把科学技术运用于军事用途的时候，会
比以前显得更为理性和明智。
以上事实和道理说明，科学就像一把双刃剑，科学本身具有正反两面性，好人会用科学
去做好事，坏人会用科学去做坏事。如果因为某种科学曾经被坏人利用过便把它斥为伪
科学，这显然是不妥的。正如蒋功成所说：“这与当年区分无产阶级的科学家与资产阶
级的科学家的做法岂不是同样极端。”
第二，方舟子认为，高尔顿的子女退化律和祖先遗传律是错误的，“是建立在当时
流行的‘融合遗传’的错误概念基础上的，它把人类的遗传，当成就像是从男、女双方
各取半杯水混合成一杯水，这样一代又一代地混合下去，原先‘优良’的水当然也就一
代又一代地被稀释掉了。但是，孟德尔早已证明，生物的遗传并不是融合的，而是服从
分离规律和独立分配规律，在传代过程中，不同的基因仍然保持相对的独立性，互不感
染地各自分配在不同的配子中，完整地传给下一代，而不会被稀释掉。”
从孟德尔遗传学和目前的基因科学发展情况来看，高尔顿的子女退化律和祖先遗传律确
实是错误的，人类的某种基因会在世代遗传的过程中被“稀释”掉的理论肯定不能成立
。但如果说“融合遗传”的概念是错误的，这也有问题。孟德尔从豌豆实验中发现的分
离规律和独立分配规律，不仅解释了显性基因与隐性基因的不同作用，同时也揭示了共
显性基因的作用。例如，黄色圆形豌豆与绿色皱形进行杂交，能够出现4种表现型：黄
色圆形、黄色皱形、绿色圆形、绿色皱形。其中的“黄色皱形”和“绿色圆形”就属于
共显性基因作用的结果。再如，红牡丹与白牡丹进行杂交，其子代的颜色成了粉红色，
这也是共显性基因作用的结果。再如，一个白人与一个黑人结婚生了一个孩子，孩子的
肤色成为棕色，这同样是共显性基因作用的结果。上述3个共显性基因的例子当然也可
以称为融合遗传的结果。
如果把孟德尔的遗传学规律机械地理解为，不同基因之间的作用毫无关系，而是“互不
感染地各自分配在不同的配子中”，这显然是有问题的。在一对等为基因中，有可能出
现显性基因、隐性基因或共显性基因，当一对等位基因成为共显性基因的时候，就会表
现为一种外在的融合性状，如果把人类的这种遗传规律“当成就像是从男、女双方各取
半杯水混合成一杯水”，又有什么不妥呢？融合遗传论有错误的一面，但也有正确的一
面，不能一概而论地把它视为错误理论。
第三，方舟子说，高尔顿的“统计”，在今天只能当做笑话看待，因为高尔顿犯了统计
上的两大错误，一是取样不随机，二是完全无视其他因素的影响（例如家庭环境对职业
取向的影响、裙带关系对升迁的影响等等）。
如果说，高尔顿的统计取样不随机，这种说法应属于混淆概念的错误说法。我们知道，
无论是统计学还是其它调查研究，都可分为定向性和随机性。假如没有定向取样的统计
方法，我们何以知道，云南省的独龙族只有7400人？人们又如何知道，在著名美国作家
海明威的家族中，海明威本人及其父亲和女儿三个人都是自杀身亡？随机取样的方法固
然重要，但定向取样的方法同样重要。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只有采取定向取样的方法
进行统计，才能得出明确的统计结果。高尔顿对名人家族人数进行的统计属于定向取样
统计，这显然是必要的。
关于名人家族的定向取样统计问题，我再举一个发生在中国的典型例子。中国有一个著
名的“宰相村”，这个宰相村的真实名字叫裴柏村，位于山西省闻喜县内。据《裴氏家
谱》记载，在中国两千多年的历史中，裴柏村的裴氏家族的世代中先后出过宰相59人，
大将军59人，中书侍郎14人，尚书55人，侍郎44人，常侍11人，御史10人，节度使、观
察使、防御使25人，刺史211人，太守77人，进士68人；封爵者89人：侯33人，伯11人
，子18人，男13人；与皇室联姻的人中，出过皇后3人，太子妃4人，王妃2人，驸马21
人，公主20人等。据统计， 裴氏家族中，仅正史立传和记载的就有600余人；名垂青史
的不下千余人；七品以上的官员多达3000余人。裴柏村被人们称为“宰相村”，被中外
专家称为“中国名人第一村”，还有“天下无二裴”的说法。像宰相村这种独特的名人
现象不仅在中国历史上独一无二，恐怕在世界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
对于宰相村在历史上所出过的名人数量，如果不是有针对性地采用定向取样方法进行统
计，而是在中国的13亿人口中，盲目地采用随机取样方法进行统计，谁有本事统计出宰
相村的名人数据？
更何况，高尔顿必定是把定向取样统计与随机取样统计结合起来进行研究的，否则他怎
么会知道英国的普通人中每4000人才出一个杰出人士呢？他对双胞胎子女与其兄弟姐妹
之间的对比研究也说明，他是注重特殊性与普遍性结合起来进行研究的。高尔顿不仅博
学多才，而且聪明过人，岂能不知道没有比较就没有区别的道理。
方舟子认为，高尔顿“完全无视其他因素的影响（例如家庭环境对职业取向的影响、裙
带关系对升迁的影响等等）”。在方舟子看来，环境影响和裙带关系似乎比遗传基因的
影响更大。情况究竟如何，我们就来讨论一下中国名人第一村——宰相村人才辈出的原
因吧。
不知方舟子对宰相村的人才现象是怎么看的，难道主要是由环境影响和裙带关系决定的
吗？方舟子说：“在遗传学界，很少有人否认遗传对智力有影响，但是也很少有人敢下
‘智力的高低主要受遗传的影响’这样的结论”。显然，方舟子的观点倾向于“环境决
定论”。
环境影响当然也重要。裴柏村里许多人家的门楼上面都雕刻着“耕读传家”四个大字，
以激励子孙劳动与读书并重，努力上进。村里有人家生了孩子后，常有一些亲戚、邻居
和朋友用绸布写下一些贺词如“建国英才”、“国家栋梁”、“巾帼英雄”等，然后把
贺词和书写所用的毛笔、砚台一起送给生了孩子的人家，以这种方式勉励后代勤奋读书
，将来成为国家的栋梁人才。
但是，仅仅因为注重教育、注重环境影响就能造就宰相村的人才奇迹吗？事情并非如此
简单。宰相村历史上出现过的那些名人，其智力无疑是良好的。那么，智力又是什么？
一般认为，人的智力包括记忆力、观察能力、识别能力、想象力、分析能力、推理能力
等部分。而一个人的总体智力的形成涉及到遗传基因的作用，也涉及到环境影响的作用
，就像电脑的功能既涉及到硬件作用，也涉及到软件作用一样。对于人来说，基因是“
生物硬件”，环境影响是“生物软件”。大家知道，电脑内存的大小会直接影响到电脑
运作的速度和其它功能的发挥。人也一样，一个人记忆力的强弱也会影响其反应速度的
快慢和其它智力功能的发挥，而一个人记忆力的强弱，正是由基因决定的。不久如此，
人的其它智力也与基因的作用密切相关。
从哲学上看，基因作用与环境影响属于物质基础作用与精神文化输入的关系问题。一个
人的成长情况，除了精神文化的影响外，更要看他的物质基础的情况，也就是要看他的
基因情况。如果只注重精神文化影响而轻视物质基础的作用，这是唯心主义的错误观点
。唯物主义哲学认为，物质为第一性，精神为第二性。物质决定精神，精神可以反作用
于物质。或者说，精神文化虽然可以影响人的思想和行为，可以反作用于人的遗传基因
构成的生物基础，使人做出相应的生物反应，但并不是说，精神文化的影响就可以改变
人的基因结构，使人的本性彻底发生改变。在基因作用与环境影响的关系问题上，基因
作用属于第一位的物质性的决定性因素，环境影响属于第二位的诱发性的精神性因素。
无论是人的智力的形成还是性格的形成，都可以从物质与精神的辩证关系上找到根据。
裙带关系对于职位的升迁有一定影响，但这种影响是次要的。没有领导潜力的人，那怕
只是当一个小县令也是难以胜任的，更别说是当宰相和大将军了。
从遗传学方面看，宰相村的独特人才现象，应当属于遗传基因在重组时出现连续性的“
纯合效应”所导致的结果。
我先把一些相关的遗传学概念和知识说明一下。在遗传学上，“纯合效应”（也称“纯
种效应”）是指同类型的基因进行重组所产生的效应，纯合效应所产生的后代称为“纯
合体”，也称为“纯合子”。另外一种相对的遗传现象是“杂合效应”，也称为“杂交
效应”，顾名思义，杂合效应是指不同类型的基因进行重组所产生的效应，杂合效应所
产生的后代称为“杂合体”，也称为“杂合子”。例如，红牡丹与红牡丹进行繁殖，其
子代的颜色仍然是红色，这就是纯合效应。子代从亲代双方那里遗传到的决定颜色的一
对等位基因是同类型的，即红色基因，子代的颜色在基因重组的纯合效应下也就成了红
色，这种子代就称为“纯合体”。如果红牡丹与白牡丹进行杂交，其子代的颜色成了粉
红色，这就是杂合效应（也可以称为共显性基因效应）。粉红色子代从亲代双方那里遗
传到的决定颜色的一对等位基因不是同类型的基因，一个是红色基因，一个是白色基因
，子代的颜色在杂合效应下也就成了粉红色，这种子代便称为“杂合体”。
纯合效应与杂合效应的遗传规律不仅适合其它生物，同样也适合人类，因为人类也是生
物。例如，白人与白人结婚所生育的孩子的肤色是白色，这便是纯合效应。当一个白人
与一个黑人结婚所生育的后代的肤色成为棕色时，也就出现了杂合效应。当然，纯合效
应也分显性纯合与隐性纯合，杂合效应也分显性杂合与隐性杂合。但是，纯合效应要比
杂合效应更能够显现某种特定基因的生物特性，这是显而易见的。具体得说，纯合效应
对于某些基因的显现率至少在百分之七、八十，甚至还要高一些，如前面提到的人类肤
色遗传情况。而杂合效应对于某些基因的显现率则会出现3∶1的遗传比例（孟德尔分离
定律可以证明这一点)。
对于人类来说，如果夫妻双方都是外向性格或都是内向性格，那么就会出现基因遗传的
纯合效应，即父母遗传给子女的决定性格特点的一对等位基因是同类型的基因——来自
父母双方的两个基因都是外向基因或都是内向基因。外向性格的夫妻生育的子女中十有
八九也会成为外向性格，内向性格夫妻生育的子女中十有八九也会成为内向性格。但如
果一对夫妻中一方是外向性格，一方是内向性格，这种婚配就会出现基因遗传的杂合效
应，即来自父母双方的一对等位基因是不同类型的基因，一个是外向基因，另一个是内
向基因。外向性格与内向性格的夫妇在杂合效应下所生育的子女，大体上也可分为外向
性格的子女和的内向性格的子女。根据孟德尔的分离定律，这两种不同性格的子女的数
目就可能出现3∶1的比例，要么外向型占多数，要么内向型占多数。这里说的是一种总
体上的性格遗传比例的情况，在实际情况中，还有考虑到其它因素，比如说性别因素，
通常情况下，儿子多半像母亲，女儿多半像父亲。
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这个说法显然有一定的道理，然而，人们往往只注重环境
影响对于人的性格形成的重要作用，而忽略了基因也是决定人的性格（人性）的重要因
素。从基因科学的角度来看，性格之所以能够决定人的命运，这是因为不同人的性格是
由不同的基因所组成的。因此，除了外向基因和内向基因，还可以把影响人的性格的不
同基因（性格基因）分为：刚强基因、软弱基因、乐观基因、悲观基因、随和基因、霸
道基因、开放基因、保守基因、无私基因、自私基因、慈善基因、凶恶基因、厚颜基因
、害羞基因、现实基因、理想基因、孝顺基因、叛逆基因等等。
当然，智力与特长也是影响人的命运的两个重要因素。根据不同的智力基因对人的影响
，可以把这些基因分为：记忆基因、想象基因、判断基因、分析基因、理解基因、应变
基因、推理基因、归纳基因、逻辑基因、语言基因等等。特长基因包括：领导基因、政
治基因、商业基因、军事基因、哲学基因、文学基因、数学基因、声乐基因、乐器基因
、绘画基因、书法基因、表演基因、杂技基因、运动基因等等。这里需要说明一下，从
广义上说，所谓“特长基因”其实也属于“性格基因”的范畴，但从狭义上可将其划分
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基因种类，这样更便于理解。
总之，人的性格形、智力和特长的形成，都与基因的作用密切相关，故此，基因的重要
性不可忽略。
现在回过来说宰相村人才现象的问题。我们不妨用“特长基因”的作用对宰相村的人才
原因进行一些分析。也就是说，在两千多年的历史过程中，裴氏家族婚配的世世代代的
夫妻里，有很多夫妻双方始终具备了很发达的同类型基因，即很发达的“领导基因”、
“政治基因”、“军事基因”和“读书基因”。这些同类型的基因在其家族世代的更替
过程中，始终能够连续不断地表现出纯合效应，使得这个家族中不断涌现出杰出的领导
人才、政治人才和军事人才，才会出现裴氏代有英才出、独领风骚两千年的人才奇观。
当然，宰相村的人才现象也不排除杂合效应的影响，但是，纯合效应该是主要原因。遗
传基因导致的这种人才奇观与遗传基因导致的一些“长寿村”的现象，具有很相似的遗
传学原理。所谓将门出虎子、书香门第出秀才的说法也揭示了遗传基因对于人的重要影
响作用。通常，在一个家族的世代更替过程中，由于世代夫妻之间的基因差异性，从而
频繁地出现基因遗传重组的杂合效应，这会导致某种或某些特定基因的遗传连续性中断
。“富不过三代”的例子就是很好的证明。
第四，方舟子认为，高尔顿本人就是一位种族主义者和等级主义者，他所从事的优生学
研究是种族主义和等级主义的“伪优生学”，即典型的“伪科学”。
高尔顿生活在英国的维多利亚时代，在那个时代，种族歧视和等级偏见在西方国家比较
盛行，然而，有关高尔顿的历史资料介绍中并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明说他是个种族主义者
和等级主义者。退一步说，即使高尔顿的种族立场和等级立场有问题，也不能成为把他
的优生学定性为伪科学的理由，因为种族立场、等级立场的问题与科学问题完全是两回
事，不应该混为一谈。
第五，方舟子辩称：“伪优生学并不是如余文（余凤高的文章）所言的，是理想主义的
科学被反人道的人利用，而是反人道的人所一手炮制、倡导的伪科学，试图打着科学的
旗号达到政治目的”。
方舟子提出的这一论点的核心是“反人道”，方舟子认为，高尔顿的优生学是“反人道
”的“伪科学”。其实，方舟子这一论点是在重复“优生学会勾起历史伤痛回忆”的观
点，也就是说，优生学曾经被一些西方国家滥用过，被德国纳粹利用过，所以它是“伪
科学”。关于方舟子的这种观点，我在前面已经论述过，此处不再赘述。
既然说到人道主义问题，众所周知，环境影响论历来注重发展人道主义，我们不妨来看
一下环境影响论究竟是怎样发展人道主义的。
首先，应该对高尔顿的优生学与环境影响论从学科上进行分类。我认为，高尔顿的优生
学强调的是遗传因素的作用，即遗传基因的作用，应归为自然科学的范畴；环境影响论
强调的是外在的精神文化影响，应归为社会科学的范畴。此外，行为主义心理学、经验
主义哲学、条件反射论也属于环境影响论的范畴。
二次大战以后，旨在强调遗传因素（遗传基因）和优化人种的优生学在西方国家的发展
受到了阻碍。与此同时，旨在强调精神文化影响和人道主义的环境影响论开始迅速发展
，并在全球范围内形成势不可挡的洪流。美国行为主义心理学的鼻祖华生曾经说过一句
名言：“只要给我健康和体形健全的婴儿，不论他们的才能、爱好和天性如何，也不管
他们是什么民族，让我在一个专门的环境里培养他们，我保证把他们培养成为我所选择
的任何一种专家——医生、律师、艺术家、大商人，当然还包括乞丐和小偷”。
印度发生过一个“狼孩的故事”。1920年，在印度一个名叫米德纳波尔的小城，人们发
现有两个小女孩和三只狼生活在一起，大一点的那个女孩有8岁，小的有2岁。后来人们
从狼窝里救出了这两个小女孩，把他们送到当地的一家孤儿院去抚养。一个叫辛格的牧
师给她们取了名，大女孩叫卡玛拉，小女孩叫阿玛拉。两个女孩昼伏夜出，不会说话，
只会像狼一样嚎叫，她们像狼一样用四肢在地上爬。阿玛拉不久便死了。卡玛拉一直活
到17岁，但她只学会了几句简单的话，直到死的时候还没真正学会说话，她的智力只相
当于一个3、4岁的孩子。印度狼孩的故事后来被国际社会学专家们奉为环境影响决定人
性的金科玉律，他们认为，印度狼孩的故事充分说明，离开了合理的社会环境和学习环
境，人是不能顺利成长的，所以，环境影响和后天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印度在20世纪的50年代还拍摄过一部名叫《流浪者》的电影，影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大法官拉贡纳特武断地认为“好人的儿子一定是好人，贼的儿子一定是贼”。拉贡纳
特法官的妻子曾在怀孕初期被一个名字叫扎卡的贼劫持过，拉贡纳特因此怀疑他的妻子
所怀身孕有问题，他把妻子赶出了家门。结果，拉贡纳特法官的儿子拉兹出生后随母亲
流浪街头，后来，贼的头目扎卡把拉兹培养成了一个贼。《流浪者》这部电影严厉批判
了拉贡纳特法官的血统论观点，猛烈抨击了高尔顿的优生学，宣扬了环境决定论和美好
的人道主义精神。它告诉人们，一个人是否能够成为法官或贼，这完全是由环境影响决
定的。
以行为主义心理学、经验主义哲学、条件反射论以及印度狼孩的故事、《流浪者》的
电影等为代表的环境决定论，对世界的精神文化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环境影响本身并没有错，而且也是必须的。但如果只强调精神文化输入式的环境影响，
彻底否定基因的物质影响，那么也就等于无限夸了大精神文化的作用，把环境影响论的
发展推向了极端。
由于环境决定论一边倒的宣传和鼓励，再加上宗教的作用，人们误以为遗传因素毫无作
用，从而争先恐后地盲目过渡生育，这给地球上本来已经出现人口增长过快的苗头火上
加油，结果在20世纪末期出现了全球性的人口大爆炸，而且愈演愈烈，人满为患，给地
球不断地加重负担。
无风不起浪，无因不出果，任何事物都存在着因果之间的必然关系。错误的理论指导出
来的现实，必然也是错误的现实。由于印度的精神文化或者叫社会科学发展得太强大，
致使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在推行过程中困难重重，在很多时候基本上无法推行，所以印
度的人口增长速度快得惊人。
联合国公布的数据显示，1927年，全球人口为20亿，到20世纪结束时增至60亿，人口总
数增长了两倍。1927年，估计印度人口约为2亿，到20世纪结束时剧增至10亿，人口增
长了4倍。联合国人口基金会公布的2009年世界人口状况报告显示，印度人口为11.98亿
人。联合国报告指出，估计到2050年时印度人口将达到16.5亿，超过中国同年的14亿，
届时印度将成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也有人认为，到2025年，印度人口就会达到16亿。
很显然，印度人更相信华生的行为主义心理学、狼孩的故事、《流浪者》的故事及宗教
的作用，而不相信遗传基因的作用。而且，世界上很多国家的人也都坚信精神文化输入
的作用能够彻底改造人的本性。在强大精神文化的持续影响和粮食不断增产的共同的作
用下，地球上出现人口大爆炸也就成为了必然的结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子早就
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事情做过了头，就会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这就
叫做物极必反。
2009年的世界总人口为68亿。2010年时，估计世界人口总数已接近70亿。联合国预测，
到2050年，世界人口总数将达到90亿。全球性的人口大爆炸加剧了环境污染、生态失衡
、温室效应、物种减少和物种灭绝的灾难。巨大人口的过量需求和人类的过度生产活动
给地球带来的破坏，触目惊心，各种矿物资源被严重透支，很多自然资源遭到破坏，森
林面积在缩小；臭氧层也遭到破坏，温室效应加剧，全球气温升高，南极冰山在不断融
化；曾经水清如镜、鱼虾畅游、水产丰富的很多江河湖泊，已经变成了污水横流、臭气
熏天、鱼虾绝迹、细菌病毒滋生蔓延的肮脏的臭水河和臭水湖；曾经兰茵茵的海水被赤
潮和各种污染杂物以及泄漏的石油代替，加上连年的过度捕捞，海洋生物大祸临头，海
洋物种及其数量不断减少。诚然，发展高耗能、高污染的工业是造成环境污染和生态破
坏的一个重要起因，但是，假如地球上没有那么多的人，环境污染的规模就会小得多，
对地球的破坏也不会有那么严重。
几个月前，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目前地球上的物种正在以比自然淘
汰高1000倍的速度灭绝。报告指出，全球变暖将使植物种类减少9%。科学家估计，地球
上至少有7.5万种植物可供人类使用，但目前仅剩下3.5万种可以利用。目前全球蜜蜂数
量正在以灾难性的速度锐减，这将直接影响到90多种经济作物的产量。如果蜜蜂消失或
绝种，那么将给人类带来难以想象的灭顶之灾。
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发布的报告在警告人们，如果人类不尊重大自然，不爱惜地球经过数
十亿年才演化形成的生态系统和自然系统，那么，人类不仅仅会受到大自然的惩罚，人
类还很可能会因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而走上自取灭亡的不归路，这并非危言耸听。前不久
，世界著名物理学家史蒂芬 · 霍金预言，由于人类基因中携带的“自私、贪婪”的
遗传密码，人类对地球的掠夺越演越烈，地球资源正在逐渐耗尽，地球将于200年内毁
灭；人类若想继续生存下去，只有移民火星或其他星球。显然，霍金也在警告人们，如
果人类不爱护地球，那么，人类最终将自食苦果。
近年来，“人类应该善待地球”的呼声在不断冲击人们的耳鼓，然而，假如只讲数量不
讲质量的全球性人口爆炸不断地持续下去，人类又何以善待地球？
在人的本质问题上，强调精神文化作用的环境影响论（社会科学）与强调物质性的基因
作用（自然科学）的发展应该进行平衡，但由于两者的发展严重失去了平衡，那么人口
爆炸也就不可避免。由于旨在强调精神文化影响的环境影响论具有很强的片面性和夸张
性，无法解释清楚人的本质问题，因而不仅不能从根本上改造人性和优化人口，而且客
观上还会间接地鼓励人们盲目过渡生育，刺激人口增长，助长人口爆炸。
人道主义固然有美好的一面，然而，当环境影响论严重地刺激了人口增长、助长了全球
性人口大爆炸的时候，它所发展的人道主义到底还有多美好呢？
如果说，高尔顿的优生学会勾起历史伤痛的回忆，那么，与人口暴炸密切相关的环境影
响论就不会勾起历史伤痛的回忆吗？人口爆炸助长了严重的环境污染、生态失衡、温室
效应、物种减少和物种灭绝等灾难，难道这些灾难也不会在将来勾起历史伤痛的回忆吗？
倘若一些西方国家当初没有在优生学上走极端，倘若当初没有希特勒及其纳粹分子从中
进行破坏和捣乱，导致优生学的发展受阻，本来西方国家所进行的优生学运动不仅能够
实质性地改良人性和优化人口，而且客观上还会对后来全球性的人口过快增长起到抑制
作用。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1945年至2010年的65年里，西方国家的白人数量并没有出现人
口暴炸，相反，近年来，法国、英国、德国、西班牙、俄罗斯等很多西方国家的白人出
生率还出现下降趋势。西方国家的人口增长主要来自移民和移民的高出生率。人们普遍
认为，西方国家的白人之所以出生率低，人口增长缓慢，主要是性开放思想和享乐主义
的流行导致的。人们认为，二次大战后，由于西方国家普遍出现经济繁荣、社会稳定的
局面，性开放思想和享乐主义盛行，很多人贪图享乐，因此不想生育孩子。
性开放思想和享乐主义固然是影响西方白人出生率的一个因素，但是，西方生育文化的
差异性也是导致西方国家白人出生率下降的一个重要原因。高尔顿的优生学强调的是人
口质量而不是人口数量，但其他民族的传统生育文化几乎都强调人口数量，例如：中国
传统的生育文化强调“多子多福，儿孙满堂，人丁旺盛，人多力量大”；印度的宗教文
化很发达，几乎全民信教，虽然教派不同，但每个教派为了在人数上占优势，几乎都鼓
励多生育子女。二次大战后，尽管高尔顿的优生学在西方国家的发展受到阻碍，但高尔
顿的优生学思想不可能完全从西方人的心里抹去，而是已经成为了西方文化中的一种潜
意识。据媒体报道，美国著名歌星麦丹娜曾与一个男友相好并生育了一个孩子，她为孩
子选择的这个父亲则是智商高、身材高和相貌英俊的优秀男子。显然，麦丹娜为孩子选
择“优秀父亲”的行为反映出，高尔顿的优生学思想仍然在影响西方人的生育文化。另
一方面，从发展中国家和落后国家移居西方国家的一些移民，其出生率普遍高于白人的
出生率（如穆斯林移民），这就是不同民族的生育文化差异性导致不同出生率的最好证
明。
就像古希腊的科学思想和哲学思想不可能从西方人的心里抹去一样，高尔顿的优生学思
想也不可能完全从西方人的思想里消失，因为真理是不可能永远被埋没的。历史上，尽
管蛮族入侵古罗马帝国的时候把古希腊的科学文献和哲学文献毁灭殆尽，但是，阿拉伯
人保留下来的古希腊文献后来又传入西方，并最终促成西方的文艺复兴。尽管希特勒等
极端分子曾经严重地糟踏过优生学的科学思想，然而，科学并不会因为被坏人糟踏过和
利用过而永远被埋没。
最后讨论一下基因与伦理的关系问题。也许会有人说，对人类基因进行分类和强调基因
的作用，是否会引起基因歧视的问题？
从伦理道德方面看，基因歧视的问题其实从古至今都存在。古代的时候，男尊女卑，现
在也还有重男轻女的现象存在，这就是基因歧视，因为男女性别是由基因决定的。男人
可以产生两种精子，一种携带Y染色体，一种携带X染色体，可以把这男人产生的这两种
精子简称为“Y精子”和“X精子”。女人只产生一种携带X 染色体的卵子。Y精子与卵
子结合，发育为男性；X精子与卵子结合，发育为女性。男人精子里的Y染色体和X染色
之间的差别，是由这两种染色体上的不同基因决定的，也就是说，男女性别主要是由男
人的基因决定的。
西方白人早期视黑人为“劣等人种”，把黑人当作奴隶随意买卖和虐待，这也是基因歧
视，因为人的肤色是由基因决定的。有些富而不仁的企业家和商业家拒绝聘用先天能力
低的人和有遗传病的人，甚至拒绝聘用相貌不漂亮的女士，这也都是基因歧视的表现。
可以说，人类的不少歧视行为中都含有基因歧视的成分。有些人歧视动物，把一些珍贵
的野生动物随意杀掉；还有些人不顾野生物种的死活，拼命发展污染性工业，结果导致
很多生物死亡，物种减少，有些物种已经灭绝，自然界的基因多样性受到破坏，生态平
衡被严重打破。这些也都是基因歧视的表现，因为人与其他生物的差异性是由基因决定
的。既然有基因歧视，也就有基因崇拜。追星族崇拜影视明星和歌星，崇拜他们的艺术
天才，崇拜他们英俊美丽的相貌，这就是典型的基因崇拜现象。而且，人类的很多偶像
崇拜行为也都含有基因崇拜的成分。
艾滋病是很严重的致命疾病，但艾滋病患者是不幸的疾病受害者，人们不但不应该歧视
他们，而是应该同情他们，帮助他们。基因方面有缺陷的人是基因受害者。通常情况下
，基因缺陷并没有艾滋病可怕，人们当然也应该同情和帮助那些基因有缺陷的人，不应
该歧视他们。我相信，随着人类的理性思想、和平思想和仁爱思想的发展，人类的基因
问题是可以解决好的。
目前国际生命科学、基因工程和基因科学的发展趋势表明，揭示人类基因的奥秘并从根
本上改良人类基因，已经成为不可避免的历史潮流。虽然还有不少人对优生学持有异议
，然而，历史就像一条长河，虽然有时很曲折，但最终会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参考文献：
1. 方舟子，高尔顿:伪优生学的鼻祖[N]。中华读书报，2000，10，19。
2. 余凤高，遗传：优生和种族灭绝。书屋[J]，2000年第七期。
3. 蒋功成，伪科学，坏科学？——优生学所受到的批判及其分析。科学技术与辩证法[
J]，2007年第5期。
4. 弗朗西斯·高尔顿，百度百科。
5. 孟德尔遗传规律，百度百科。 |
w***u
发帖数: 17713 | 2 优生学是共产党搞计划生育，企图嵌在老百姓脑袋里的伪科学。即使反计划生育的也经
常说什么高学历的夫妻可以生几胎。我到今天真看不出清华夫妻生的孩子比民工夫妻的
孩子智商高。 |
m***o
发帖数: 1367 | 3 优生学是社会评论不是科学，经过二战和纳粹之后早就臭名昭著了。 |
s*****e
发帖数: 16824 | 4 只是政治正确而已，没人敢说这个，因为一说优生，那就意味着承认人有优劣之分。优
生本身还是有道理，鸡鸭猪牛都可以通过选育搞出良种来，唯独人不行？
【在 m***o 的大作中提到】
: 优生学是社会评论不是科学，经过二战和纳粹之后早就臭名昭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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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
发帖数: 1367 | 5 人又不是鸡鸭猪牛可以让你随便选择，再说标准谁定，凭什么？何况人在结婚的时候已
经综合选择过了，品貌教育家境，出生好的孩子已经更有优势（基因非基因，没人知道
）。难道你还想再来个歧视政策让弱势群体的处境雪上加霜？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只是政治正确而已，没人敢说这个，因为一说优生，那就意味着承认人有优劣之分。优
: 生本身还是有道理，鸡鸭猪牛都可以通过选育搞出良种来，唯独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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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
发帖数: 16824 | 6 那是道德的问题，就像我说的政治正确。不是科学的问题，科学上来说优生的确可以做
到，你说优生有道德问题可以，说优生不科学就是胡扯了。
【在 m***o 的大作中提到】
: 人又不是鸡鸭猪牛可以让你随便选择，再说标准谁定，凭什么？何况人在结婚的时候已
: 经综合选择过了，品貌教育家境，出生好的孩子已经更有优势（基因非基因，没人知道
: ）。难道你还想再来个歧视政策让弱势群体的处境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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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
发帖数: 1367 | 7 说它不是科学不是因为它不道德。首先，老是被你们提的Galton所谓论文，统计方式上
一看就有严重缺陷，用现代标准根本站不住脚。而且它的结论范围超过它的研究范围，
这不符合科学标准。所以我说它是社会评论，不是科学。
你非要说优生学是科学，请问你们假说是什么？有没有实验验证或者统计数据支持，文
献在哪里？不要拍拍脑袋就说科学说。。。不要说你们没条件做研究做实验，合理的假
想实验也成。来给我说说你的假想实验。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那是道德的问题，就像我说的政治正确。不是科学的问题，科学上来说优生的确可以做
: 到，你说优生有道德问题可以，说优生不科学就是胡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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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y
发帖数: 2952 | 8 我见过好多家男的清华，女的F2，生的孩子，长相象爸，智商象妈。
【在 w***u 的大作中提到】
: 优生学是共产党搞计划生育，企图嵌在老百姓脑袋里的伪科学。即使反计划生育的也经
: 常说什么高学历的夫妻可以生几胎。我到今天真看不出清华夫妻生的孩子比民工夫妻的
: 孩子智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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