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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ion版 - 李歐梵:大江東去-雜憶兩位翻譯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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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是一門藝術~ (转载)还真有吸烟引起的飞机失事。中國民航2311號班機空難
本人是翻譯尋找工作!中國河南電視台少兒藝術團 免費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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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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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点乱码。)
數月前,我參加由也斯主持的一次關於翻譯的討論會,突然看到當代譯界名手閔福德(
John Minford)在報告時映出的一張照片:兩位白髮老人,面帶微笑,悠然自若地坐
在一起,手裏拿著酒杯,原來就是我最仰慕的兩位翻譯大師霍克思( David Hawkes)
教授和楊憲益先生。眾所周知,兩位皆曾譯過《紅樓夢》,各有千秋;兩人皆出身牛津
,但遲至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才第一次見面,那張照片,就是在這個歷史性的場合所攝下
的紀念。我問閔福德這張照片是否他拍的,因為他是霍克思的得意高足和女婿,《紅樓
夢》的後四十回就是霍教授請他譯的(霍氏認為後四十回乃高鶚所補,文風不同,所以
譯筆也應該不同),閔福德說不是。他看我一副心神嚮往的樣子,遂答應我說:如果有
一天我為此寫篇回憶文章,他一定把這張照片借給我刊登。暑假期間,心血來潮,把楊
憲益的英文回憶錄《白虎》( White Tiger,中文大學出版社, 2002)看完了,饒有
興味,也勾起一段珍貴的回憶。

我對翻譯毫無經驗,也沒有研究,只因為在美任教多年,所以接觸過不少中國文學名著
的英文譯本,為了教學方便,也多從英譯本著手。作研究生時代(上世紀六十年代)就
聽說霍克思教授為了專心翻譯《紅樓夢》而自牛津的中國文學講座教授職位退休,他這
一個決定,令我深感佩服。 1968年夏我初到英倫,為自己的博士論文「找尋靈感」,
就順便從劍橋到牛津小遊,竟然斗膽請求拜見霍教授,也竟然蒙他答應,請我到他家中
小敘,一談就是一個下午。那時霍教授正在譯《紅樓夢》,話題當然圍繞著這本經典名
著,我既非「紅學」專家,而且自己的論文題目是五四一代浪漫作家,但霍教授毫不見
怪,和我侃侃而談,虛懷若谷,並沒有把我當成外行和後輩看待,使我感激莫名。當時
談的內容我至今卻早已忘得一乾二淨,但霍教授的大師風範令我感到越是第一流的大學
者,態度也越誠懇、越謙虛。我年輕時頗自命不凡,有點聰明外露,見到像霍克思這樣
的高人之後,才逐漸把這股傲氣去除了。
霍教授的《紅樓夢》譯文( The Story of the Stone,共四冊)陸續出版後,我當然
立即購下嬝炕A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後來在芝加哥大學有幸和剛譯完《西遊記》
的另一位高手余國藩教授合授《紅樓夢》,也用這個譯本,和原著互相對照,於是又發
現霍氏譯文的不少妙處。例如有一回描寫寶玉、黛玉和眾丫環作詩遊戲,因各人才能各
異,所以作出來的詩句雅俗兼呈,頗參差不齊,霍克思的譯筆照樣用英文中雅俗不等的
語言表達了出來,令我拍案叫絕。
從霍教授的譯筆中我悟出一個道理:翻譯中國文學古典名著,非但中文要好,「漢學」
訓練到家,而且英文也要好,甚至更好!英國的譯界前輩衛理( Arthur Waley)即是
一例,他並非漢學界,所以對中文原典的瞭解或有瑕疵,但他的英文絕對一流。然而第
一流的漢學家並不個個都是第一流的翻譯家。
我只見過霍克思教授那一面,但他的大師風範令我終身難忘,現在回想起來,如果可以
用一個英文字來形容的話,就是「 humility」──一個大學者在學術面前的謙恭態度
,所謂「高山仰止」,對浩如雲海的傳統經籍,有一份恭敬,中西皆然。而霍克思教授
身為漢學家,對於《紅樓夢》的推崇當然更不在話下。多年來我在國外見過不少西方漢
學家,孤芳自賞、恃才傲物者有之;目中無人,對現代文學不屑一顧的更不乏其人,像
霍教授這種真正謙虛的學者,卻絕無僅有。最近在《明報月刊》讀到鄢秀女士的大文,
談到她和夫婿鄭培凱教授訪問霍克思的情景,更印證了我的印象。

也釵]為我對於霍克思的譯筆情有獨鍾,所以至今沒有讀過楊憲益夫婦所譯的《 Dream
of the Red Mansions》,不知這兩位大師當年把酒言歡時是否討論到各自的翻譯心得。
楊憲益夫婦所譯過的中國古今文學名著,其量可謂驚人。在美教學時,如用英文教材,
則「楊氏商標」必不可免。所以不少美國的學界同行都說:楊憲益夫婦二人幾乎代表了
中國文學的全貌。至於他們的譯筆如何,我不敢妄加評論,然而在現當代中國文學的翻
譯方面,我對楊氏風格頗有微詞,甚至還寫過一篇英文書評,認為無論選材和譯文都不
盡令人滿意。特別是我當年在研究魯迅時,將英譯本和原文對照之下(中大曾出版過魯
迅小說的對照版),總覺得楊氏夫婦的譯本不夠味,或者可以說,他們譯文中的英國味
道太濃了一點。然而我還是選用楊先生夫婦的版本,因為至少內容忠實可信,沒有其他
譯本可以取代。
記得我這篇書評發表時,正是我第一次到中國大陸訪問前後,而且見到了楊憲益和他的
英國夫人 Gladys,他們後來告訴我說:我的批評有道理,因為他們久居中國,與英倫
文化隔離太久,所以記憶中的英文還是維多利亞式的,而且有時譯得太快,欠缺一份琢
磨的作用。這一個坦誠的回答,也令我大為嘆服,從此也和他們夫婦交上朋友,雖然友
情不深,僅見過幾次面而已。
讀完這本自傳《白虎》,又勾起我的回憶。
我第一次到北京訪問,時在 1980年 5月,算是公務造訪,我在印地安那大學任職,和
同事羅郁正教授及出版社主任 John Gallman到北京去談合作出版的生意。當時中國文
革浩劫剛過,門戶初開,一切百廢待舉,所以接待我們的單位外文出版社的幹部表面上
也特別熱情,大談中美人民的友情,但似乎也心懷鬼胎,雙方都在猜度彼此的用心,商
談並不太順利。
記得我們初到不久,外文出版社就邀請羅教授和我作學術報告,他講古典詩詞,我談現
代文學。輪到我報告時,台下突然出現兩位白髮老人,坐在後排靜靜聆聽,一言不發,
我料到這兩位不速之客必是鼎鼎大名的楊憲益夫婦,也只好硬著頭皮講下去。講完之後
,他們上前和我打招呼,並請我次晚到他們家中一敘。原來他們主持的《中國文學》(
Chinese Literature)雜誌已和外文出版社分家,獨立門戶,所以不算是接待單位,
但真正的原因(他們事後告訴我)是,他們一向對外文出版社接待的官方外賓不屑一顧
,因為大多是來沽名釣譽的閒雜人等,不是學者。
不知何故,我第一次見到楊先生就覺得他和藹可親,交談時話也多了起來,而且我當年
尚嗜杯中物,可以和他們對酌威士卡數杯而不醉。楊先生夫婦向以飲酒馳名文壇,我早
有風聞,但聞名不如一見,他們非但酒量驚人,而且依然保有風度,溫文爾雅,絕不失
態。記得有一次在他們家裏見到來訪的另一位名學者劉若愚教授,乃詩學權威,也是一
位無酒不歡的名士,只見他面壁不語,楊先生悄悄對我說:「他生氣了!」語帶幽默,
可能兩位大師正在辯論,未幾前嫌盡逝,又喝起酒來。
記得我曾問過楊先生他在文革期間坐四年監獄的心情,他打趣地說:「挺好的,就是天
天想吃大魚大肉,也想女人!」又說獲釋後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一家西擬]大吃一頓
!這一段故事,在他的回憶錄中也提到了,唯獨未提「想女人」的事。(望先生在天之
靈恕我寫下這段「八卦」!)
我讀《白虎》,感到最津津有味的反而是該書的前半部,敍述他在牛津求學,和
Gladys及同班同學 Bernard Mellor三人形影不離(後來此公作了港大的教務長),他
又獨自乘郵輪遨遊地中海,到埃及賭博時「豔遇」妙齡女郎,在德國偶遇希特勒!這些
往事不禁使我憶起自己在六十年代末期隻身到歐陸遊蕩的經驗。書中說他在倫敦曾參加
一個中國醫學生會所的活動,會所位於羅素廣場附近的 Gower街,不禁腦中一震,想當
年我在倫敦住過兩個月的那幢基督教會主持學生宿舍就在這條街上,說不定還是同一幢
房子!
楊先生自稱在牛津念書時不是一個好學生,課程得過且過,然而獨嗜古希臘文和拉丁文
,五個月的學習就抵得上英國學生一兩年所下的努力。他最喜歡的西洋古書就是荷馬的
史詩《奧德賽》,後來他將之譯成中文。這是我的一大發現:原來楊先生翻譯西方文學
經典的量數也十分可觀,除了荷馬外還有法國古詩集《 Chanson de Roland》(羅蘭之
歌)、維吉爾的名著《 Eclogues》、古希臘戲劇家 Aristophanes的兩出喜劇,還有古
羅馬劇作家 Plautus的喜劇《 Mostellaria》,皆由拉丁文或古希臘文直接譯成中文;
英文名著方面,則有蕭伯納的《 Pygmalion》(《賣花女》)和《凱撒與克裏奧芭特拉
》(見該書第 29章)。令我頓覺「有眼不識泰山」,怎麼在見面時沒有向他當面請教
?我也是外文系出身,但獨缺西洋經典和古語的訓練,至今引以為憾。
楊先生當年在牛津屬於 Merton學院,他的授業教師( tutor)是 Edmund Blunden,這
位年輕業師十分害羞,想楊先生也未曾料到此公後來變成了名詩人,又在港大任教多年
。我第一次聽到他的大名,是得自我當年的岳父安格爾( Paul Engle)之口,他和楊
先生非但同輩,而且授業于同一個老師,記得安格爾向我津津樂道在牛津時如何頑皮、
如何于夜間十時宿舍關門後爬牆而入的情景,和楊先生書中所描寫的如出一轍,令人嚮
往之至。
卅年代初歐戰將起,中國更是風雨飄搖,在那一個大時代作一個學生和愛國知識份子,
感受自是不同凡響。楊先生返國後,抗戰方殷,在大後方幾間大學任教,也結交了不少
學術界名人,苦中作樂,並曾寫下一百多篇論文,尚有大量翻譯,真是精力過人。我現
在也到了初遇楊先生的年紀,讀其一生苦難的經歷,不禁擲卷而歎,那個大時代的「千
古風流人物」,如今皆已隨風而逝了。能不發「大江東去」的哀思?
转自:
http://www.gotome.com.tw/biyi/2012-09-22/3331.html
原载《苹果日报》2011年8月28日
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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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昨天看到leisure版网友贴杨宪益和hawkes的不同红楼梦译文想起来的,我把这俩的译
文也转过来,感觉杨宪益是直译,hawkes有点paraphrase的意思,英语更地道更
flowery,但诗的节奏韵味好像不足?老外会喜欢看hawkes版,杨宪益的比较plain,少
一点文质辞采。李欧梵看来更喜欢hawkes的译本,不过他没读过杨宪益的,只是对他的
翻译风格有不同意见,觉得他翻的鲁迅不够味,英国味道浓。我读杨宪益翻译的鲁迅,
也觉得和这些诗一样,缺一点感情。不过李欧梵对他俩的
学者作风都很推崇。
发信人: TLC (Teaching,Learning,Caring), 信区: LeisureTime
标 题: Re: 【译林征文】从《拉康选集》的争论聊到翻译的“自我” (转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Jan 17 15:27:01 2013, 美东)
我上网搜到杨宪益和Hawkes的《红楼梦》翻译比较,大家看看谁的好。我个人似乎更喜
欢杨的翻译,更忠实原作,而且简洁精练。我有点私心,觉得红楼梦原作已经够完美,
翻译的时候何必还要有所发挥呢。呵呵!
〔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
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杨宪益: VAIN LONGING:
One is an immortal flower of fairyland,
The other jade,
And were it not predestined,
Why should they meet again in this existence?
Yet, if predestined,
Why does their love come to nothing?
One sighs to no purpose,
The other yearns in vain;
One is the moon reflected in the water,
The other but a flower in the mirror.
How many tears can well from her eyes?
Can they flow on from autumn till winter,
From spring till summer?
David Hawkes: HOPE BETRAYED:
One was a flower from paradise,
One a pure jade without spot or stain.
If each of the other one was not intended,
Then why in this life did they meet again?
And yet if fate had meant them for each other,
why was their earthly meeting all in vain?
In vain were all his anxious fears:
All, insubstantial, doomed to pass,
As moonlight mirrored in the water
Or flowers reflected in a glass.
How many tears from those poor eyes could flow,
Which every season rained upon her woe?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Y: A grasp of mundane affairs is genuine knowledge; Understanding of worldly
wisdom is true learning.
H: True learning implies a clear insight into human activities; Genuine
culture involves the skilful manipulation of human relations.
--“好了歌”原文: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杨宪益,戴乃迭的译文
“All men long to be immortals
Yet to riches and rank each aspires;
The great ones of old, where are they now?
Their graves are a mass of briars.
All men long to be immortals,
Yet silver and gold they prize
And grub for money all their lives
Till death seals up their eyes.
All men long to be immortals
Yet dote on the wives they’ve wed,
Who swear to love their husband evermore
But remarry as soon as he’s dead.
All men long to be immortals
Yet with getting sons won’t have done.
Although fond parents are legion,
Who ever saw a really filial son?”
David Hawks的译文:
'Men all know that salvation should be won,
But with ambition won't have done, have done.
Where are the famous ones of days gone by?
In grassy graves they lie now, every one.
Men all know that salvation should be won,
But with their riches won't have done, have done.
Each day they grumble they've not made enough.
When they've enough, it's goodnight everyone
Men all know that salvation should be won,
But with their loving wives they won't have done.
The darlings every day protest their love:
But once you're dead, they're off with another one.
Men all know that salvation should be won,
But with their children won't have done, have done.
Yet though of patents fond there is no lack,
Of grateful children saw I ne'er a one.'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有点乱码。)
: 數月前,我參加由也斯主持的一次關於翻譯的討論會,突然看到當代譯界名手閔福德(
: John Minford)在報告時映出的一張照片:兩位白髮老人,面帶微笑,悠然自若地坐
: 在一起,手裏拿著酒杯,原來就是我最仰慕的兩位翻譯大師霍克思( David Hawkes)
: 教授和楊憲益先生。眾所周知,兩位皆曾譯過《紅樓夢》,各有千秋;兩人皆出身牛津
: ,但遲至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才第一次見面,那張照片,就是在這個歷史性的場合所攝下
: 的紀念。我問閔福德這張照片是否他拍的,因為他是霍克思的得意高足和女婿,《紅樓
: 夢》的後四十回就是霍教授請他譯的(霍氏認為後四十回乃高鶚所補,文風不同,所以
: 譯筆也應該不同),閔福德說不是。他看我一副心神嚮往的樣子,遂答應我說:如果有
: 一天我為此寫篇回憶文章,他一定把這張照片借給我刊登。暑假期間,心血來潮,把楊

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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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t,回了两次都贴不上,不回了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昨天看到leisure版网友贴杨宪益和hawkes的不同红楼梦译文想起来的,我把这俩的译
: 文也转过来,感觉杨宪益是直译,hawkes有点paraphrase的意思,英语更地道更
: flowery,但诗的节奏韵味好像不足?老外会喜欢看hawkes版,杨宪益的比较plain,少
: 一点文质辞采。李欧梵看来更喜欢hawkes的译本,不过他没读过杨宪益的,只是对他的
: 翻译风格有不同意见,觉得他翻的鲁迅不够味,英国味道浓。我读杨宪益翻译的鲁迅,
: 也觉得和这些诗一样,缺一点感情。不过李欧梵对他俩的
: 学者作风都很推崇。
: 发信人: TLC (Teaching,Learning,Caring), 信区: LeisureTime
: 标 题: Re: 【译林征文】从《拉康选集》的争论聊到翻译的“自我” (转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Jan 17 15:27:01 2013, 美东)

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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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前两天网络不好,很多人写长帖丢了气坏了。你要说啥啊,喜欢哪个啊?

【在 s*******y 的大作中提到】
: ft,回了两次都贴不上,不回了
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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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红楼梦两个我觉得都是老外的好,对联那个老先生翻的好
比方说,美玉无瑕翻个jade我觉得确实没有味道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前两天网络不好,很多人写长帖丢了气坏了。你要说啥啊,喜欢哪个啊?
wh
发帖数: 141625
6
嗯。杨宪益戴乃迭翻得快、多,文字推敲少,质朴无采。翻译科学文章很好,翻译文学
作品有点缺神采。对联是这个吗: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Y: A grasp of mundane affairs is genuine knowledge; Understanding of worldly
wisdom is true learning.
H: True learning implies a clear insight into human activities; Genuine
culture involves the skilful manipulation of human relations.
我喜欢hawkes的specific,杨的有点泛泛,mundane affairs好像语气不很准似的。不
过不管怎样都比我强,哈哈。

【在 s*******y 的大作中提到】
: 红楼梦两个我觉得都是老外的好,对联那个老先生翻的好
: 比方说,美玉无瑕翻个jade我觉得确实没有味道

1 (共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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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河南電視台少兒藝術團 免費門票我就是不会写这种文章啊,大家帮帮我吧~`` (转载)
我就说丽媛英文格格教的,全家一起赴美是开了先例吧Re: ?#95;北人 (中英對照版) 简介
慧眼識英雄? 習近平成日本色情漫畫主角翻譯是一門藝術~ (转载)
钟祖康: 某些忘恩負義的中国垃圾移民本人是翻譯尋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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